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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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秋山竹晚第二次见到费奥多尔。
和当初在神像前捧着俄语书看的纯澈贵族少爷不同, 现在的费奥多尔已经成长为了一看便满腹心机与城府极深的神秘人物。
皮肤苍白的青年穿一身反季节白袍,看上去身体不佳,病弱纤细, 宽大的白绒风雪帽遮盖住凌乱的发丝,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那双紫色的眸子却闪着让人莫名毛骨悚然的光泽。
一看就赏金不低的那种。
正常来说,这种许久不见的危险朋友发来的邀约, 应该先发出试探,打几个太极再落座。
但秋山竹晚在乎的点非常与众不同,他径直拉开费奥多尔对面的椅子, 端起桌上咖啡抿了口,大大方方的开口问。
“你多大了,费佳?”
前几年见面大家都是一米三几正太, 为什么过两年见面, 他还一米六, 这混蛋都快一米八了。
对秋山竹晚敢直接喝他放的咖啡的行为, 费奥多尔没太惊讶, 只是眸色暗了暗,但听到他后面的问题, 青年微微诧异,脸上还端着虚浮的微笑。
“您对这个很好奇?”
“好奇。”秋山竹晚放下咖啡杯, 招呼服务生:“麻烦上一杯摩卡。”
“抱歉,关于年龄, 我不方便告知,您也是情报工作者, 应当知道个人信息保密的重要性。”见秋山竹晚又要了杯咖啡, 费奥多尔小幅度的歪了歪头:“我以为您会喜欢美式。”
秋山竹晚微笑:“我更喜欢甜咖啡。”
费奥多尔点点头, 浅笑道:“我记住了,下次招待您绝不会出错。”
礼节性的虚以委蛇完,秋山竹晚选择直接进入正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说句实话,秋山竹晚在面对费奥多尔的时候,和太宰治面对他一个感受,认识时间久,对他的了解却寥寥无几。
一个在俄罗斯混的很开的情报贩子,手伸得很长,至少在美国和日本都有不小的能量——这是秋山竹晚对费奥多尔所有的了解。
这家伙神秘主义到市面上能查到的所有资料只有一个简略的名字,即’费奥多尔·d’,其余的,年龄,国籍,甚至连性别都未知。
费奥多尔闻言,脸上笑容加深:“我想找您商量一个合作。”
秋山竹晚瞥他一眼:“您应该知道我有东家。”
“我不在意这个。”费奥多尔勾了勾唇:“再说,您也不是约伯,亦不会介意这个吧。”
他这话一出,秋山竹晚心底怪异了一瞬。
约伯,上帝最忠实的仆人,无论经受怎样搓磨不公都坚实信仰上帝的信徒。
他不觉得费奥多尔会天真的觉得他对黑衣组织对忠诚相当于约伯,要知道秋山竹晚的过往很好查,更别提与他幼年相遇过的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也不可能知道他是军方卧底的事情……
一个俄罗斯的情报贩子,手要能伸到日本军部内层,日本直接灭国算了。
那他这话?
和这种家伙聊天就是麻烦。
秋山竹晚心里思绪万千,面上从始至终都是挑不出毛病的笑容:“如果是会让我成为犹大的合作,那还是算了吧,我暂时没换组织的打算。”
“当然不会。”费奥多尔轻轻摇了摇头:“相反,若是合作顺利,您的首领还会奖赏您,您本人也能获得丰厚的报酬。”
秋山竹晚来了兴趣:“说说看。”
“我想请您帮忙建造一个组织,不过要将首领的位置空出来,您来做二把手,不过放心,您不需要改效忠任何人,只是代为管理。”
秋山竹晚一挑眉:“你管这叫首领会奖赏我的合作?”
让他另立门户?
首领奖励他什么,奖励一个琴酒吗?
“您不需要露面,我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将首领位空出来的组织而已。”费奥多尔轻轻笑了声:“除去招人、建造基地的费用和武装,您的薪资,我还会另付您一笔辛苦费。”
“成交。”秋山竹晚果断答应:“有时间要求吗?”
“一月内,不过需要您管理这个组织的时间未定。”
秋山竹晚点点头,随后说道:“用不了那么久,一个周内就行。”
费奥多尔一挑眉:“组织成立后,要先麻烦您运营一段时间,首领才会出现。”
意思是,那位首领还不在横滨?
秋山竹晚满口答应:“钱到位,都好说。”
走出咖啡馆后,秋山竹晚先给中岛修介打了个电话,稻川会事发前夕,秋山竹晚就找理由把他支开了,此此次来横滨,他更是直接出钱让中岛修介搬到横滨来,继续做他的线人。
“你在哪?”
“孤儿院。”中岛修介如实回答:“我来看孩子们。”
聊着,他的语气有些兴奋:“您介绍的那个老师好厉害,孩子们学到了很多东西,就连敦都变得活泼了不少。”
能不厉害吗,人家可是政府专员。
那是异能特务课派来引导小异能者的特工,但估计是加入异能特务课之前有未完成的幼师梦,自告奋勇要当孤儿院的老师。
秋山竹晚这么想着,开口:“你现在去帮我做件事。”
“您说。”中岛修介毕恭毕敬。
自从被秋山竹晚指使到大阪去办事,隔天知道稻川会没了后,他心中就涌起被秋山竹晚救了一命的感恩之情,中岛修介也懒得纠结为什么上司身为干部却完好无损,反正他从被迫加入稻川会起,效忠的就一直是秋山竹晚。
“给我买栋楼,要繁华地带的,楼要新楼,要豪华,最好找二十层以上。”
“哈?好。”
没管中岛修介的懵逼,秋山竹晚挂了电话又打给织田作之助:“你去一趟擂钵街,找点看起来能打的,或者读过书的,大概要一二百个,把优秀的记下来告诉我。”
织田作之助表示自己知道了:“那薪资方面呢?”
“按市场价给。”
这下场地、人员都搞定了,武装费奥多尔提供,秋山竹晚发现只缺少干部把组织运营撑起来了。
当能担任组织干部的人哪那么好找,不过他一合计,费奥多尔说让他成立组织时用的词汇是‘二把手’‘代为管理’。
怎么听着那么像董事长要给自家不成器的儿子创立一个能衣食无忧的公司当老板玩玩呢?
那就不需要考虑组织的长期可运营性了,毕竟秋山竹晚没义务给这个组织找业务,搞资金链,那是另外的价钱。
那干部就从擂钵街招的那帮人里选好了。
秋山竹晚愉快的决定了。
只要有钱,创立一个组织就是如此简单。
和黑发的法国人,织田作之助,中岛修介坐在有帘子遮挡的面试官位置上的秋山竹晚这么想到。
是的没错,一直花着他的钱,用着他的人(指织田作之助)养老的失忆兰波也被他薅过来了。
就算是超越者也不能不干活光吃饭!
因为这个组织的资金来源、武装来源都是费奥多尔,也没有主营业务,主要任务是陪太子读书。
财务部没有存在的必要,秋山竹晚决定直接采用不良暴走族的运营模式,设置五个番队,一队二十人,由队长和副队统领。
一番队队长管理人事,二番队队长管后勤,负责采购,三番队管理武器库,四番队是主攻精锐部队,五番队负责审查其余番队是否存在叛徒,负
责处决,属于情报部门。
由于组织没有业务,秋山竹晚就干脆先让前四个队伍去街上晃悠了,看见有什么好的人才拉进组织,听见什么情报也都带回来,人五番队整理,顺带充盈自己的情报库。
从接到费奥多尔的委托,到组织正式落成,井井有条的开始运转,秋山竹晚只花了六天,他站在楼上,看着新买下的大厦里来来往往的人群。
“权势这种东西,是挺让人上瘾的。”
就像搭了好几天的积木竣工,成就感和满足感带来的愉悦让秋山竹晚心情舒畅。
他收回扶在栏杆上的手,转过头问身后的人:“您还没想起以前的东西吗,兰波先生?”
穿着一身休闲服饰的兰波摇摇头:“什么都没有。”
他的记忆上自港口黑手党的监牢中苏醒后被秋山竹晚买下,唯一的熟人就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织田作之助。
两次见面,兰波都一直能察觉到秋山竹晚对自己的小心翼翼,黑发的法国美人用慵懒的语气问道:“我恢复记忆,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吗?”
要不然秋山竹晚为什么要花大价钱买他,还养着他。
“你恢复记忆后可能会杀了我。”闻言,秋山竹晚面上流露出一种无奈,他靠着栏杆:“因为我就是让你失忆的罪魁祸首之一。”
兰波抬眼:“所以你在赎罪。”
他的失忆原来和这个买下他的少年有关吗?
“也不能这么说。”秋山竹晚勾了勾唇:“我只是在进行一场豪赌,因为我需要拥有异能的你的力量。”
他在赌超越者兰波恢复记忆后,是会记仇选择杀他,还是记恩选择帮助他,亦或者不声不响的离开,无论是哪一种,放在他国超越者身上,经验丰富的情报贩子都能运营出千般效果。
得到兰波对秋山竹晚来说,根本是稳赚不陪的生意。
“之前的我是个很睚眦必报的人吗?”兰波有些困惑:“还是说,你对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
“保密,兰波先生。”秋山竹晚弯了弯眉眼:“您只需要知道,为了保下您,我付出的可不止买下您那五千万。”
“您也不要去查自己的过往,因为您的身份要是暴露了,您,织田君,包括我,都得死。”
他可是顶着叛国的风险,倾尽全部在保兰波。
只赌一丝飘渺的超越者的人情。
很卑鄙,且卑微。
不过比起能与不知何时会发起灾乱的强大老师对抗资本,他的一切卑劣都不值一提。
秋山竹晚只是想维持这个,历经了千疮百孔的战争,好不容易趋于和平的世界而已。
混战第五十七天。
秋山竹晚用费奥多尔的钱充盈自己情报部,白得一组织的好日子终于到头了。
在费奥多尔发来让他去接首领的消息时,沉迷捞钱的秋山竹晚骤然清醒。
糟了,他中计了。
是让他沉迷运营组织赚小钱钱的阳谋呜呜呜。
得了不少好处,把自己小腰包养的油光水亮的秋山竹晚幽怨的回费奥多尔了个好,捞上织田作之助就跑去接人。
说接人也不太对,大概是抢人,秋山竹晚坐在平房顶,和身后站着的织田作之助目睹了一伙法外狂徒是如何作案的。
一团团火光摧毁了道路,隶属于异能特务科的车辆被迫停止,然后在不知谁扔出的一颗烟雾弹后,秋山竹晚从两层高的屋顶上径直跳下,如一道离弦的箭冲进雾里,织田作之助紧随其后。
跑着跑着,织田作之助突然出声,叫停了秋山竹晚:“老板,有点不对劲。”
秋山竹晚停下脚步,皱起眉,看向周围雾气弥漫,丝毫没有散去
迹象的周围,这还是那条被炸毁的公路,不过被逼停的那辆汽车中却空无一人。
无论是异能特务科的特工,还是费奥多尔要他来接的人,再或者是发动袭击的人都统一消失的无影无踪,周围变得安静的可怕,即便用上【伪装档案】的超五感也听不见一点多余的声音。
整个世界只有他和织田作之助两个人在
织田作之助也不见了。
只有他一个人了吗?
也不对
秋山竹晚猛地看向身后。
雾气弥漫中,一个模糊的身影缓缓现形,宽大的复古白袍,披散的白发,淡漠的表情,还有两颗妖红色的瞳孔,都像极了传说中的山间精怪。
这个配色
秋山竹晚可耻的沉默了。
不过和条野的惊艳不同,眼前的这位红白配身上多出一种厌世的疏离气息,前者是热烈的硝烟玫瑰,后者是出尘的山间仙人。
他的评价是,还是相处久了的条野好看。
至少条野给的危机感是光明正大的,而眼前这位多少有点阴。
秋山竹晚抬手就是一枪。
结果那纯白的青年面前骤突然浮现出另一个他,子弹打在‘他’的肩膀上,瞬间消失不见,秋山竹晚肩膀却多出一个冉冉冒血的枪口。
受了伤的秋山竹晚盯着挡在客人面前,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看了两眼,突然闷闷笑出声。
眼前这人,比费奥多尔他们还是差远了。
但凭这份毫不掩饰的傲慢。
费奥多尔的傲慢掩盖在谦卑中,太宰治的傲慢遮盖在笑容下,但眼前这青年。
虽然表情漠然,却几乎能从眼中看出他所有的想法,刚一见面,连异能都暴露了个彻底。
不管再强大的人,自负过头就是愚蠢。
秋山竹晚弯了弯眉眼,摆出一个无害,又带了些歉意的笑容,向前几步,鲜血已然染红半个肩膀,从左侧袖口流下几缕,他伸出干净的那只手。
“抱歉刚才惊扰了您,涩泽先生,我叫秋山竹晚,是来接您的。”
涩泽龙彦盯着眼前的少年看了几秒,没去握他那只手,浅淡开口。
“任何异能者在发现自己失去异能后,都会极度惊慌,在我突然出现时,必定会下意识发动攻击,而你在失去异能的情况下,只能选择开枪攻击。”
秋山竹晚:?
他收回手,脸上带了些疑惑。
涩泽龙彦继续说:“你朝我开枪后,攻击会被剥离出的异能体挡下,然后你会死于自己的异能体之手,或者,在你在发现自己对付不了异能后,搬出费奥多尔向我求饶。”
搞什么,未来日记?
秋山竹晚忍不住开口:“如果我不选择开枪,而是静观其变呢?”
“结局差不多,你还是会被你的异能体杀死,或者朝我求饶,但你当时枪已经上膛,且一直握着,说明你处于高度警惕状态,遇到突然出现的人不可能不开枪。”
这家伙没发现他是在看见他两秒后才抬得枪吗?
把他的评估和观察当成被吓傻了?
秋山竹晚有点无语,他面上没表现出来,试探性询问:“如果我能打败我的异能呢?”
那涩泽龙彦这一长串的分支岂不是空谈。
“不可能。”涩泽龙彦干脆利落的开口:“世界上没有人能打得过自己的异能。”
一个突然失去异能,处于惊慌失措状态的普通人,要对战全盛时期,不会疼,不会死,不会恐惧也不会疲倦的自己,怎么可能获得胜利。
“况且,你的异能是伤痛返还、镜像一类?这种异能就更不
可能战胜了。”
怎么不可能,这世界上就没没有弱点的玩意。
异能体受的伤直接反到他身上,估计是因为‘他’是从他身上分离出来的,有过触碰,那让没被触碰过的同伴出手,他承受异能体传输来的伤,只要坚持不死,总能找到弱点。
能量守恒,异能也不除外,那么大一异能体,要出现必定有能量供给,眉心那锃光瓦亮的结晶,大概是支撑异能体存在的能量体的凝结,如果不对,还有腹部,心脏,头颅,慢慢试探呗。
只一瞬间,秋山竹晚就想到了许多对策,不过这些都是空想,现实中他在试出对策前就死去的可能性也更大些。
不得不说,眼前这人的自负还是有点道理的。
分离他人异能,指使其攻击主人的异能力,的确太恐怖了。
浑身散发着自负的白发青年瞥了眼秋山竹晚肩膀上的伤,语气中稍微多了丝生气,不过细微至极。
“你的反应是我预料的第二种,只有很细微的出入,你竟然在受伤后迅速恢复了冷静,不过单凭这一点出乎意料,我就决定撤掉雾,留你一条命。”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逃出我的预料,实在是太无聊了。”
翠绿发丝的少年漏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璀璨的金瞳里带上了几丝真情实意的崇敬,他惊叹着夸赞道:“原来是这样,涩泽先生真不愧是费奥多尔先生邀请的客人,好厉害。”
涩泽龙彦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那对红瞳中突然生出一丝空洞和迷惘:“费奥多尔建议我来横滨,说这里可能有我想要的东西。”
大雾终于散去,秋山竹晚发觉周围环境已然换了个地方,脸上带了些刚战斗过的狼狈的织田作之助正站在一辆车子旁边,表情警戒,显然他也是雾散突然出现在此处的。
“走吧。”涩泽龙彦抬眼,语气波澜不惊:“带我去费奥多尔安排的地方。”
织田作之助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秋山竹晚的反应,也多少能判断出眼前这青年就是他们的目标,刚想拉开驾驶座,就被自家老板拦住了。
肩膀上的皮肤已经完好无损,只剩被血染红的衣物的少年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示意织田作之助坐到副驾驶去:“我来为涩泽先生开车。”
来做费奥多尔的任务,他怎么可能不先将【伪装档案】的连接备好,肩膀上那枪早不知道转移到那个擦肩而过的‘罪人’身上去了。
织田作之助:?
他用疑惑的目光看着笑容过于狗腿的老板。
秋山竹晚没理织田作之助,帮涩泽龙彦打开了车门,面上带着真挚的笑容,让涩泽龙彦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在看见少年金瞳中仿佛凝成实质的倾慕,涩泽龙彦心底有些许的迷茫。
那是无所不知的白麒麟难得的疑惑。
这人,怎么就变成他的小迷弟了?
自己的行为被看破,不应该恐慌吗?
秋山竹晚低眉顺眼:“您请,涩泽先生。”
在车上,秋山竹晚简单为涩泽龙彦介绍了一下费奥多尔为迎接他到来而付出的。
涩泽龙彦说:“那是我叫老鼠做的。”
秋山竹晚秒懂。
费奥多尔拿涩泽龙彦当大冤种,建组织的资金全是他出的,自己挣得是三手钱。
他有些惊叹:“那么大一笔钱,全是您出的吗?”
“不过是钱财不值一提。”涩泽龙彦低下眸:“若是在横滨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付出十倍的价钱也指的。”
秋山竹晚有些疑惑:“您想要什么?”
涩泽龙彦冷冷回答:“能填补我空白的东西。”
这说了和没说一样
。
秋山竹晚心里无语,嘴上却认真分析了起来:“稀世珍宝?权利地位?还是情爱美色?世上能填补人心中空虚的,无非就这几样吧。”
涩泽龙彦摇摇头:“都不是。”
一瞬间,他像是个在雾中徘徊的仿徨孩童:“我想要什么,我也不知道”
秋山竹晚在心里吐槽,填补心中空白的东西?这不就是太宰治追求的活着的意义换了个说法吗。
活着哪有什么意义,人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无非是满足自己,奉献社会所得的荣誉感罢了。
将自己封闭着自哀自怨,能找到就有鬼了。
秋山竹晚开着车,询问道:“您有尝试去帮助别人吗?或许被他人感激和称赞的满足感与荣誉感,能让您好一点?”
涩泽龙彦眼中出现了困惑:“帮助别人?”
好像有戏?
秋山竹晚也困惑了。
这是费奥多尔从哪找来的单纯孩子。
忽悠两句就忽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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