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缘起茎材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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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小姐看着被自己扒拉过的地方,露出了一截树根样子的东西,有些犹豫不定。可是像想到什么一般,坚定地对新谷主说道:“公子请先行,我还……”话有半截还在喉咙没出完,“有事要完成。”
新谷主伸手一挥就把树上的包袱拿在了手里,用随身的佩剑迅速地往被扒拉过的泥坑里晃动了几下,被官家小姐挖的像树根样子的东西便落在了新谷主的手中。新谷主当然也知道这物品,它是深山茎材参,常长在刚刚割伤这位小公子的这种毒草丛底下,样子像树根,一种古老的温和滋补药材,适用于较虚弱的妇人滋补身子。
“呐,小公子拿好,快些下山吧。再迟可就真不便了。”新谷主也看出这个俊俏的小公子对此物是非取不可的。帮人也帮到底,于是便顺手帮他把此物挖了起来,新谷主可不想见到他为挖这个东西而再受伤。况且,这对自己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同时也是对他的一片赤诚之心的赞赏。
这样一位衣着寻常却气度不凡的小公子,一看就是出身于富教贵养之家。他来此山采挖茎材参,估计是想要让自己的长辈亲人食用。这样的善亲之举历来被注重仁心医术的药宗谷所推崇,故新谷主便出手相助,也愿同行下山,相当于护航一番了。
两人的缘分从这里开始,结束或新开始就不知道是在哪里了。因为,三人来到山下就彼此分开了,除了道谢与话别没有约定的片言只语,连彼此的住所都不曾聊到,这像是一场萍水的相逢。
新谷主继续他的天下游历,那个男装打扮的官家小姐也带着这根如仙人般的公子赠挖的茎材参,还有一方留在自己手上的手帕,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在新谷主游历的时间里,偶尔会在他的脑海中闪过那位深山老林中玉霞满脸的俊俏小公子还有他独特的嗓音。不过,新谷主每每在画面滑过的时候都只是淡淡扬起嘴角一笑置之。
接到父亲提醒的归期信的时候,新谷主才略略收起游历的还不够尽兴的心绪,计划起了归途。可信底映进眼里的字,却让新谷主心惊还有惆怅,“我儿与儿媳记得同归来啊。”
“儿媳。”这一字眼可让新谷主了慌神,自己游的太投入了都把这游历的借口与目标给放脑后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让自己去哪找他的儿媳啊。可,要是自己这次没带儿媳回去的话,估计自己这辈子都别想出来再游历天下了。
新谷主想了一遍自己这一趟遇到的人与事,其中也有不少年轻的女子。可是现在回想起,她们留着自己脑海里的信息只是与自己相关的事的一个点缀的符号,没有画面也没有声音,仿佛是不曾存在过的真实人物似的。
要是再找寻她们其中的一位,怕也是难事,最重要的还是,她们中没有谁让自己有想与其成为终身伴侣的念头。当时没有,现在自己着急找寻父亲提醒的儿媳时也没有。新谷主在心底里暗自叹道:“这回可是难向父亲交代了。”
此时的新谷主慢悠悠的在回程中走着,途中接到一位游历中交到的新朋友的询问信。信中问道:“能否来徽城一趟,帮忙为一位他十分敬重的老者夫人调理一下身子。”
新谷主与这位朋友相识于一场医术比试中,两人是对手,在医术的对战中,彼此相相吸引着,比赛后便成了好朋友,之后便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新谷主此时是心不在游历,只在父亲信中提醒的儿媳。这于新谷主而言也算是无所事事了,于是便没有推脱,应邀来到徽城。
到了徽城后,新谷主才知道这位友人让自己诊治的是一位有名的老太卿古正的夫人,这位夫人气脉柔弱,可神色却开朗不显弱。要不是诊断,自己都不知这样一位老妇人内里是如此的消弱。
“难道是因为服用过那种古老又难寻的茎材参?”新谷主在心底猜想着。
在诊症结束后,这位朋友忙向新谷主问道:“贤弟,怎样啊,你有没把握解解这种弱症?”新谷主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贤兄曾为老夫人开过服用茎材参之方?。”
新谷主想确定一下,老夫人服用过的茎材参,是否可以让人的外表的神色与内里的脉象有完全相反的显示。
这位朋友也不做多思,直接答话道:“老夫人差不多是两年前服食过茎材参,曾有一段时间脉象有些好转回升。”
“服食前神色可是也如此这般。”新谷主问道。
“贤弟是奇怪这个外表神色与内里脉象截然相反的现象吗?”朋友心有所感地问道,在看着新谷主点头在思考的样子。朋友解惑道:“这可与茎材参没有关系,主要是老夫人自己的表现与控制。她深知自己的底子,不愿意家人担心,故有此表现。”
“原来这样啊。”新谷主有所明了地悟然说道。
“茎材参可是贤兄或哪位大夫开的方子吗?”新谷主还有疑问地说道,据自己所知,很少大夫会开这样的方子。一来这一味药材难寻;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原因,这药材生长地方的周围都是长着很多容易伤人的毒物。故而,一般的大夫都不用此物来入药,大夫们可不想见到,有人为寻这样的药材而伤了自身的性命。
“哦,这不是哪位大夫开的药方,只是,之前与我一同为这位老夫人诊治的时候提到过此物。我俩当时说到此物时也明说过这药物难寻,且作用也不太大。当时老夫人的夫君古正老太卿,老夫人的儿子以及一个孙儿在旁。还记得当时老夫人那个孙儿好奇地问一句是茎材参吗?”朋友顿了一下接着说:“没过几天,就有老夫人俯里的管家过来请我与另一位大夫去会诊一趟。会诊后准备写药方之时,古正老太卿拿出茎材参问道此物能否入药。当时把我和另外的一位大夫惊的呀,便忙问是否俯里的小公子找寻来的,可有受伤?”
古正老太卿说:“手受了点伤,不过看她当时神色无疑,经大夫诊治后也说是皮外伤啊。”
“老太卿有所不知,这要是被长在此物旁的毒草物划伤,那可是不得了了,救治及时还好,无性命之忧,救治不及时那可是会出人命的呐。”老大夫这话一出,引得会诊后一同来到室外隔壁屋写药方地方里的一家几口男子都大惊。
古正老太卿急得脸上都要大变了,还是他的儿子给他顺气说:“父亲别急,儿子待会就回去把您那个胆大孙女好好说道说道。”
良久,古正老太卿才慢慢说着:“为父这是后怕呐,要是你母亲知道自己唯一的孙女为了自己的病差点连命都丢了,那她会余生都不得安宁的了,你们看她外表平时一副无病的样子就知道。”
儿子与孙儿都点头应是,“那我回去让夫人好好看管着女儿,不让她这样让她祖母担心。”
“就这样吧,咱们知道这丫头也是一片孝心,可咱不能放任喏,这风险太大了。”古正老太卿当时略显苍老地道。
新谷主听到这家人也寻找过茎材参,很自然的就想起了距离徽城不远的一处深山老林里曾发生过的一幕。
那时那位小手纤纤,嗓音特别,满脸玉霞的小公子清晰地出现显示在了新谷主的脑海里。听到手受伤,就更加怀疑是不是自己遇见的那位小公子呐。
等听到朋友口中形容的这家老父亲与儿子口中叫道的那声丫头,心神就像被电闪了一下的样子。新谷主自己在心底里否认,自己遇见的那位是一个小公子,可心底却希冀着另一种情形。
“古正老太卿便请与我一起来的老大夫为其孙女诊治一番,老大夫诊治回来后就对着在这里等候的一家男子说道,老夫看小姐就右手背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罢了,脉象一切无恙啊。众男子都不由的轻松了一下,是一种后怕后的轻松,都默默地呼出方才压在心头上的一口气,都忘了问这位小姐是怎么受的伤又是怎么治愈的了。”
听着手上疤痕的位置也与自己印象中小公子的手上吻合的时候,新谷主不由的一阵惊讶。恍然浮现在脑海里的玉霞脸容是一种娇羞的状态,只因自己当时之举,自己当时也没多想,就本着救治之心帮他解余毒。后来看见的满脸玉霞也只是觉着这位小公子被别的同为男子吮吸着手会有的一些不自然罢了。
新谷主震惊在当初自己救治过的小公子是一位女子身份而不可自拔,自己当时虽为大夫,可那样的举动在没表明大夫的身份的情形下,对那样一位女子的举动可是一个很无礼之举的。要是寻常女子可能早就大惊失色了,顾不上性命之忧了吧。这位女子到底是以怎样一种心态来应对自己的无礼之举的?从她的瑟瑟抖动之中,也能看出她当时是害怕和羞涩的。只是仿佛那根茎材参对她太重要了,在自己提议早些下山安全些的时候她犹豫,最后选择让自己先走,她留下来继续挖那根茎材参的时候自己就清楚。
在自己与她在山下道别之时,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帕,也没说出要还自己手帕的话语,仿佛知道自己与她只一面之缘。也是,当时的自己确实不会想到会在两年后也能遇见两年前的那些人,除非是固定的地点,自己特意原路原地去找寻,或许有可能再遇见。而彼此都是在行走中相遇又相离的人,能再遇见的几率几乎是零。
“我回到家中与自己的妻子说起此事,妻子还对我笑说,这样至情淳朴有义的女子,夫君要是在前几年单身未娶时也会争取一番吧。”朋友与新谷主笑谈着他妻子与他的笑谈。
这可给新谷主来了一个惊雷,自己之前要是遇见这样的一位女子,会不会追求一番?想起山林里小公子打扮的玉霞满脸的女子,新谷主心底有些不太确定,可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的关于那个“小公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却在显示着答案,那就是会去追求。
两年前卿未嫁君未娶,那就是有自由追求的可能。两年后,君未娶,可不知卿是否已嫁或已心有所属?新谷主不太确定自己此刻要干嘛了。
向朋友询问是否知晓那位曾经的“小公子”的现状?可是这位朋友又如何能了解这位官家小姐的事,就算知晓,那怎么样的现状才是自己想要的呢?或者说自己是否已经准备好要接受知晓“小公子”的现状的心境了?新谷主一时万千思绪涌上了心头,理不清头尾都是在哪。
而那位朋友却在这时问道:“你怎么看这老夫人的症状呐,可有把握医治?或减轻其症状?”新谷主仔细思索着此行的目的——为这位老妇人诊治,在心中大略的想着适用的药方。
就在新谷主沉思的药方的时候,朋友又接着说:“要是能治好最好了,确实不行也请贤弟想想法子为老夫人这症状减轻些。这家人都很为老夫人忧心呐,那个曾为老夫人冒险找寻茎材参的小姐,这两年来几乎天天都守在自己祖母的身旁,想着法子逗她开心逗她笑,希望能帮助自己的祖母减轻些病症。这不,我夫人今天约她去城外的寺庙,她才欣然应约,一方面是应约,另一方面也是顺便为自己的祖母向寺庙里供奉的菩萨祷告。”
看着新谷主好像满脸开怀看着自己的样子,朋友不不明所以地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发现漏了一段,于是有所感地说道:“哦,我夫人与这位小姐成为朋友,是因为我夫人听了这位小姐的事之后很受这位小姐性子的吸引,让我为其引见一番。于是我便对古正老太卿说起了这事。之后就自然而然的两人成了好朋友。每每夫人去与这位小姐相见回来后,都要对我夸赞一遍这位小姐是如何如何的心美人美。夸的我这位夫君都快要吃醋了。”朋友又顿了一下,郑重地抱拳行着礼,向新谷主拜托道:“所以,贤弟看在愚兄的份上也请为老夫人治疗或调理一番。”
“贤兄不必多礼,我定当尽力而为。”新谷主说道,朋友不由的展颜再道谢。他清楚这位朋友的实力,故而在自己与那位老大夫都举手无措之时,请了这位朋友来诊治一番。
新谷主仔细的思索了一番药方及其中的用药种类与分量,考虑了可能会达到的效果。良久新谷主才犹豫地说:“老夫人这症状我只有八分把握能治愈。”
听着八分把握的时候,朋友不由的欢呼道:“太好了,我就知道贤弟你有此能。”“咱们现在就开药方吗?药材难不难找寻?老夫人什么时候服药合适?多久就能见效?”朋友高兴的有点凌乱了,一连串的问着。
“贤兄不必着急,一步步的来。药材不难寻,普通药店应该都有,老夫人随时可以开始服药,至于见效,大概需七天,我这就开始开药方。”新谷主说着便开始开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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