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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第089章当街被行刺


第一次想帮人做媒的萧宁,  万万想不到还被人拒绝了。

        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贺遂,贺遂不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绝不轻饶。

        “小娘子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年纪?”贺遂视线落在萧宁的小身板上,  萧宁

        这辈子总是不自觉间,  忘记了她的身体的年龄。

        萧宁立刻把嘴闭上,  “改日我为你寻一个合适人选。”

        贺遂更是不吱声了,  萧宁有心撮和贺遂和清河公主这个事,纵然有心,合适的人寻到,  也得找个合适的机会。

        婚姻大事,  有句话说得好,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

        纵然贺遂和清河公主的父母俱亡,  清河公主有一位长辈长沙大长公主在,只要人在,  这门亲事便容不得其他人随便做主。

        “待我建功立业有得成,  我会亲自上门求亲。”作为一个男儿,  若要成家,须得先立业,从前守卫长沙大长公主和清河公主的情分,  并不能成为贺遂求亲的筹码。

        萧宁一看贺遂似是做下了决定,  看得出来,  他是动了心思,  一往无前了。

        能让人下定决心,  不再因闲言碎语而认定他配与不配,可以。

        “贺郎君,千万莫忘记一点,  旁的人娶了妻,待不待他的妻好,由他决定。同样,你的心上人,若你不能娶到,护卫她一生,这就是你的无能。得一心人不易,尤其是两心相许之人更不易。”萧宁一声声的感叹,贺遂越听越是觉得不对劲,这是一个小娘子该跟他说的话?

        “小娘子想过你的婚事了?”贺遂没能忍住地有此一问。

        萧宁摇头,“未曾。不过长辈们早有考虑了。”

        早有考虑,但从未成功过,萧宁的心思不在那上面。任谁再怎么急,一个小孩子,急的哪门子的婚事?

        “某的事,更不该让小娘子忧心。”贺遂说得意味深长,萧宁侧头一笑道:“是吗?我只是舍不得清河公主如此豁达之人,错失了心上人,尤其因那些莫名的原由。”

        贺遂转头望向萧宁

        ,萧宁一番话,是冲贺遂来的,只为点醒贺遂?

        萧宁笑笑,“来日,我还希望贺郎君和公主夫妻同心,多助我一臂之力。”

        清河公主,她存在的意义,远远超乎旁人想像,萧宁现在为清河公主有所准备,更多为的是自己。

        贺遂眨了眨眼睛,一时间并不能明白,难道他现在表现得并不愿意助萧宁?清河公主不愿意助萧宁?

        “小娘子,雍州信。”贺遂有心再问,此刻一人执信而来。

        寻到韩潜,除掉韩潜一事,萧宁皆速速命人将消息传往雍州,一来一回,萧宁更跟秋渠确定梁州情况,知梁州内一切安好,修渠开梯田进展得十分顺利,萧宁等扬州刺史到,玉嫣的任命正式下来,便该回雍州了。

        正好,萧宁之前就收到萧评的信,这回该是正式任命下达。

        萧宁连忙接过,拆开信一览,面露喜色,“好消息,我姑母即将出任扬州代刺史。还有玉嫣,将为扬州一县代县令。”

        这都是萧宁想要的,有了公孙夫人大闹女官一事,凭本事选任官吏,这一回里竟然有十三位女子。虽都是已嫁为人妇,如今上无须侍奉,下无须抚养的中年妇人。

        可是,这样的人出面,何尝不好?

        诚如萧颖这样的女子,历经人生种种,能持家有道,能教育儿女,为人称颂之人,有人生阅历,更可以应对朝堂上各种各样小心思的男人。

        萧宁喜于这十三位女官,虽是包括萧颖在内的人,然这样的人数何尝不叫萧宁看到希望?

        雍州因萧谌迟迟不定登基事宜,不少人都盼着萧宁回来,扬州代刺史这个位置,萧谌提出时,想到扬州由萧宁镇守,好不容易才将韩氏余孽一网打尽,在扬州一事上,萧家定有私心。

        若是别的地方,或许旁人还会提出意见,然考虑换了萧宁回雍州的意义,最终还是通过了。

        不仅如此,萧谌和萧宁一样的意思,给各州内之前镇守的人传递消息,令他们将这些日子发现的人

        才网罗来,该能交接的,正好趁此机会交换,最好,能在萧宁回雍州之际,一并都回去。

        这一点,旁人尚且无所觉,只各州镇守之代刺史,都是萧谌和萧宁一手提拔的人,他们对萧谌和萧宁一样的忠诚,不似许多人,巴不得分开萧谌和萧宁,考虑利益之时,更是轻易的舍弃萧宁。

        “确实是好消息。”贺遂亦知扬州这个地方,萧宁好不容易收拾齐整,看情况更是有意将扬州发展成为繁荣之地。

        查韩潜之际,萧宁已然让秋渠一边绘制修渠修路图,都已经开工;一边更是会见扬州内不少商贾;具体事宜,贺遂只听了一耳朵,但知萧宁打算,这是想让扬州成为一方富甲之州,为天下要镇。

        雍州在北,扬州在南,一北一南,萧宁皆不得闲,诸多谋算,将来,谁也不敢说萧宁如今的一番打算不可成。

        “待姑母赶到,我将回雍州。”萧宁得将手里的事都交接成功才能走。

        选定萧颖为扬州刺史,既因萧颖能镇得住,也因扬州这韩靖伪朝所建之处,并不安生,旁人来,有兵无兵护持尚无无保障。

        “来日还得辛苦你们。”扬州临海,按萧宁的说法,这是上上大好之地,若是想将这地方建设繁荣昌盛,成为她曾所在的世界所传扬的扬州,须得建设。

        兵马守卫,镇住牛鬼蛇神,此后萧颖是极有远见的人,作为刚提拔的女官中官最大的一位,她亦须交一份令人满意的试卷答案,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贺遂道:“必如辅佐小娘子一般。”

        这是对萧宁的承诺,萧宁再一笑,“贺郎君有言,我自是信得过的。”

        萧宁得雍州准信,再待雍州人马赶来,萧颖抵达时,已然是三月初。

        萧颖在城门见到一眨眼又是半年不见,长高许多的萧宁,“你着实忙。”

        “是以才请姑母过来,望得姑母相助,好让我缓缓。”萧宁迎人,面上的笑意不减,萧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辛苦你了。”

        知萧宁忙,更知萧宁之辛苦,无论是

        行军打仗又或是安民抚恤,哪一样是容易的。

        萧宁目光灼灼地与萧颖道:“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既欲有所得,又怎么能无所付出,萧宁明了其中的道理。

        萧颖明了萧宁所指,冲她轻声道:“你在信中提起扬州此处将来必可成为天下重镇,真真令人心生向往。”

        “是以将来要辛苦姑母了。”萧宁只开了一个好头,计划书写了不少,能不能成功,须得接手之人一番劳心劳力。

        “放心,我必不负你所望。”女官,如今萧颖是代刺史,又因是萧氏女,加之在无类书院为院长,亦颇具威严,寻常人在萧颖的面前轻易不敢造次。

        然于旁人,其她的女官,与她们站在一起时,萧颖能清楚的看到那些男人的打量和不信任。

        萧颖明了,一个萧宁证明了女人的能力不比男人差依然不够,须得更多的人,证明女子确实可以为官,方不敢有人轻视她们,不尊重她们。

        萧宁明了,萧颖是有野心的人,从前无机会大展经伦,大显身手,现在有了这等好机会,萧颖不会错过的。

        是以,萧宁在萧颖抵达扬州,用半个月的时间交接诸事宜,也是在雍州的急报送来一封接一封,都是催促萧宁立刻赶回雍州的消息,萧宁这才慢慢悠悠的起程。

        路过青州,不意外碰见明鉴,这一位也收拾好,找到了替代之人,就等着萧宁回雍州,顺便把他一并带上。

        “小娘子和将军,这一回有用得我们的地方?”明鉴同人一通挤眉弄眼的,相当猥琐。

        萧宁道:“若无用你之处,要你何用?”

        一记暴击,吓得明鉴一个激灵,赶紧正色道:“将军该正名了,再拖下去要出事儿了。”

        其实无人不急于让萧谌赶紧的登基,但无论旁人怎么的说,萧谌就是不动,急得人再是想跳脚,亦无用。

        萧宁一眼扫过明鉴,“与崔小郎并无通信?”

        听这一问,明鉴一滞,他一个中年人,比不上一个年轻的小郎君稳得住,传扬出去脸都

        没了。

        “走吧。崔小郎在冀州等着。”完全不打算和明鉴再细说些什么,萧宁催促某位闲话少说,赶紧赶路。

        明鉴自觉把嘴闭上,话,他都说到这儿了,再是急,也不能样样都管。

        萧宁果然连夜赶路,抵达冀州时,不意外崔攸亦等着。

        经过一年的历练,长大些,也稳重些的崔攸,朝萧宁作一揖,“小娘子。”

        “辛苦了。”萧宁这区别对待的,引得明鉴在她身后盯着她,都是坐镇一方之人,有那么区别对待的吗?

        有,又怎么样?

        萧宁被人盯得久了,一个回头,无声地反击,明鉴

        他能怎么着才有鬼。

        “小娘子稍作歇息,或是直奔雍州?”崔攸并不多言,只问萧宁的打算,这是要立刻启程回雍州,亦或是歇歇?

        “歇一歇,正好我想见见冀州内的几位世族家主。”萧宁自有打算,既然人都在这儿了,如何能不见见之前与她合作不错的人。毕竟这些世族人家的孩子,未必无可用者。

        “某立刻安排。”崔攸与萧宁一直有信往来,提起一些小事,萧宁记在心上,趁此机会要见见人,好好。

        明鉴眨了眨眼睛,萧宁过青州连气都不喘,带上明鉴立刻便入冀州来,明鉴还以为萧宁着急赶路的,竟然不是。

        冀州内,有何事是崔攸不能办好,需得萧宁来的?

        好奇之余,明鉴不敢吱声。

        不过,很快明鉴便知道了。

        萧宁要见的冀州世族,无非是唐师、宋辞、贾谕这三位。

        来见萧宁的这么三位,身后跟着三五个年轻人,最让明鉴不能忽视的是,人,有男有女。

        “一别许久,诸公可安好?”萧宁照面,甚是有礼地作揖,这诸位哪一个都不敢生受,连连还礼,“小娘子可安好?”

        “甚好。如今天下六州已入我手,只是地方多了,要用的人也就更多。这就是诸位家中的能人?”萧宁素来喜欢开门见山,尤其是见到举荐的人中有女郎,更是欢喜。

        “不敢称能,请小娘子考较。”唐师恭敬的迎对萧宁。

        “既是崔小郎举荐,我还是信得过崔小郎的。若是诸公不介意,就让他们随我一道往雍州去,我自有安排,如何?”萧宁的时间并不多,能给唐师他们的也就那么一会儿。

        为人才而来的人,岂能不为人才而停留脚步。

        “尽听小娘子安排。”既然他们选择了萧宁,自然也是信得过萧宁,萧宁要如何安排,他们听吩咐就是。

        “冀州代刺史,由唐公暂领,望诸公,齐心协力,安顿冀州。”萧宁既然来到了冀州,自然得亲自出面安排,好让在场的这几位聪明人都能齐心协力安顿冀州。

        “小娘子放心,我等必定一心安顿冀州。”恭恭敬敬的朝萧宁应下一声是,也明了萧谌只差临门一脚,萧宁这一回去,很快事成定局,往后他们都会是首倡之人。

        当初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而选择了萧宁,选择了萧家,但他们都已经跟萧家绑在一块,从今往后就得齐心协力,绝不能让萧家这船沉了。

        “我在雍州等着诸位,待诸位功德圆满之际,前往雍州,我一定扫榻相迎。”萧宁如此承诺,何尝不是显露出对他们的看重。

        一众人皆是受宠若惊,面对萧宁越发威严外露,但这一刻同他们交谈,萧宁还是一如从前,并没有因为即将来临的身份转变而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纵然是天下男儿,面对权势在前,地位骤然变高,都难免变得轻浮,一个小娘子如此沉得住气,实在让人不得不佩服。

        萧宁在冀州留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立刻启程赶往雍州。

        从冀州带的几个人,崔攸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这几位不过是随家长一道前来正式拜见萧宁,也明了暂时萧宁是没时间安排他们。

        于此时,只要安分守己地跟在萧宁的身边,将来他们是不是留在萧宁的身边,又或是另有重任安排,都得缓一缓。

        不知不觉离开雍州也是大半年,萧宁回到雍州的时候,不意外看到城门迎她的孔鸿

        。

        “阿舅。”萧宁笑眯眯的走上去,朝孔鸿作一揖。

        孔鸿看到萧宁回来松了一口气,毕竟在外头一直不肯回来的人,总算是回来了。

        跟在萧宁身后的人,无论哪一个都赶紧恭恭敬敬的和孔鸿作揖,“长史!”

        “诸位辛苦了。”孔鸿同样朝他们还礼,心知这几个安定各州,厥功至伟。

        “不敢不敢。”在萧宁的面前谁敢言苦?谁也没有萧宁做得更多更好。

        “听闻小娘子今日归雍州,众人都在骠骑将军府等着小娘子。”孔鸿还得把另一个消息告诉萧宁,好让萧宁有所准备。

        萧宁显得十分无奈的道:“这般着急吗?”

        孔鸿意味深长的看了萧宁一眼,还真不愧是父女,这不慌不忙的样儿,如出一辙。

        “诸事拖得太久,久得人心易动,长此以往绝非好事。”孔鸿苦口婆心的相劝,盼着萧宁能在萧谌犹豫不决的情况下,好好的劝说劝说萧谌。

        “就让他们动好了。谁要是有什么其他的心思,趁早暴露,也省得将来收拾起来麻烦。”萧宁做事还是一如既往的粗暴,并不认为应该畏惧于那些各存异心的人。

        孔鸿幽幽一声长叹,他怎么就忘了,萧宁一向不嫌事大,巴不得越多的人跟她对着干越好。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孔鸿只能压低声音,小声的劝慰,“如今你我身份不同,凡事不可硬来,引得天下群起攻之,对你并无好处。”

        “阿舅莫不是以为,将来我还能独善其身,天下人会轻易的放过我?”萧宁很是犀利的指出她所处的境况。

        孔鸿这一刻也才反应过来,萧宁所处境地的确不一样。

        很多想劝萧宁不可太过锋芒毕露的话,也就说不出口。

        “阿舅回去跟他们说一声,我今日谁都不见。”萧宁连亲亲老父亲都尚未拜见,谁有空去搭理那些急于把他们萧家,推到火架上烤的人。

        “这是不是不太好?”孔鸿并不能轻易帮萧宁做决定,故而才有此一问。

        “没什么不好的。阿舅只管跟他们说

        。另外,这几位安顿好了。”萧宁没有忘记从蓟州带来的人,那几个生面孔尚未露脸,也没有展露他们的本事,未免会叫人轻视。

        有了萧宁的叮嘱,再有孔鸿出面安排,无人轻视,等萧宁得闲自会再见他们。

        “曲昆如何?”萧宁抬脚准备进城,又想起另外一个人。

        那一位必然听闻韩潜的死讯,那么他又是何反应?

        来往的信中,萧宁并没有问起关于曲昆的任何事,但既然回来了,就不能不问。

        “听闻韩潜的死讯,他大哭了一场,如今卧病在床,至今未痊愈。”孔鸿一直盯着这一位,从善如流地回答。

        “病了?”萧宁的确有些意外,上阵杀敌的将领身体相对康健,难以想象这一位竟然病了。

        “若是可以,阿舅有空还是亲自去看一看这位,我总觉得他这一病,不太对。”纵然悲痛过度,也断然不会病倒这许久。况且心怀恨意的人,更应该迫切想报仇才是,怎么会允许自己卧病在床?

        “萧宁,拿命来。”在萧宁话音落下之际,忽然听到一声暴喝,只见一柄□□朝萧宁袭来。

        程永宜和孔鸿几乎同一时间出手,将对方□□击退,护卫在萧宁的面前。

        周围的人忽然遭遇这一切,全都吓得连连后退,萧宁抬眼,终于看到袭击她的人是何人。

        “还真是说谁谁到。”不错,袭击萧宁的人正是曲昆。

        “你灭韩氏满门,我一定要杀了你,为韩氏报仇。”曲昆的眼中尽是恨意,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直取萧宁的向上人头,以慰他养父母的在天之灵。

        韩潜是韩家唯一的血脉,是韩靖绞进脑汁,费尽心思才保下来的孩子,就这么死在了萧宁的手里。

        曲昆想到,彼时的他竟然远在雍州,更是向萧氏投降低头,原以为这样能在将来帮到韩潜,可如今再也不需要了。

        既然不需要,他也不必再跟萧家人点头哈腰,而是光明正大的跟萧家人大战一场。

        萧宁,只要杀了萧宁,必能慰养父母的在天之灵。

        曲昆面对孔鸿和程永宜的

        阻拦,似完全看不到他们,这一刻再一次朝萧宁袭击而去。

        “小娘子,请先退后。”看到如此情形,立刻有人急切的劝萧宁先退一退。

        萧宁已经取过一旁的弓箭,面对来势汹汹的曲昆,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

        “你不知我身边守卫森严?你不知我本也是练武之人?想杀我,仅凭你一人,不过是痴人说梦!你既一心求死,我成全你。”随着萧宁的话音落下,萧宁手中的箭已放出。

        曲昆闪躲开了,程永宜在这一刻,一剑刺向曲昆,曲昆再闪,一支长箭已经没入他的肩膀。

        众人看去,只见萧宁已经再次拉满了弓。这一回,程永宜和孔鸿一道出手,三面攻击,曲昆拿什么躲。

        “卑鄙无耻。”曲昆目眦欲裂,想到他一心为一父母报仇,却连萧宁一根汗毛都伤不到,萧宁他们这些人竟以多打少,实在是气煞人也。

        “你偷袭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卑鄙无耻?”萧宁缓缓的放下弓,面对曲昆的控诉并不以为然。

        这时候的程永宜和孔鸿已经跟曲昆交起手来,两人左右夹击,下手并不留情。

        以一对二,曲昆身上已见几道伤痕,纵然如此,他却没有露出半分怯意。

        “果然是一员猛将,难怪当日韩家得你,竟然以劣势能守住扬州这些日子。”萧宁看到这一幕,由衷的称赞。

        曲昆冷哼一声,根本不把萧宁的称赞当回事,更以为奇耻大辱。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放下韩家所谓的生养之恩,从今往后归顺于我,我便饶你不死。”萧宁这时候既然还想劝降曲昆,曲昆纵然被双方夹击,闻之,狠狠的往地上唾了一口。

        “痴人说梦,你与我有杀父之仇,终此一生,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必将你碎尸万段!”曲昆却是认死理的人,哪怕到了现在已经居于下风,但凡他不愿意归顺,必然只有一死,他却依然不肯臣服于萧宁。

        “嘭!”曲昆一个愣神的功夫被程永宜一拳打中了小腹,倒在了地上。

        孔鸿在此刻将剑架在曲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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