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034章郁闷的萧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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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离开京城的萧宁一行人, 在听到京城传来接二连三的消息时,实在很想问问此刻的韩靖,该是何等的心酸。
萧宁救人的时候本能就觉得, 只要是韩家想追想杀的人,他们就该救,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万万没想到, 随手就的这么一个人杀伤力巨大,简直戳得韩靖心口痛。
其实一开始那一位叫贺遂的少年, 是当着萧宁和萧谌的面承认,传国玉玺就在他的手中。
隐晦的意思也就是询问萧谌, 想不想要他手中的传国玉玺。
父女俩都是同样的心思, 不能要!不能要!
开的什么玩笑, 传国玉玺这么重要的东西, 谁拿在手里就是烫手的山芋,但凡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万不能把这样的东西捏在手上, 否则就是找死。
贺遂便请萧谌和萧宁帮他一个忙,把他送到曹根的面前。
这样的事,萧谌问了问贺遂,是否想过到了曹根的面前,他该如何自处?
“满门被灭, 深仇大恨, 遂,不敢忘。”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这对少年来说是极大的打击。他要报仇!
然后,京城闹成了现在这般模样。只要想到韩靖如梗在喉,偏偏又莫可奈何的样子, 萧宁心情很好。
不过,他们家大伯母正是李丞相之女,听闻父亲惨死,泣不成声。
事发之前,卢氏当机立断的让一家大小全都撤到城外的坞堡之内,以保全性命。这些天消息不通,李氏并不知道李丞相死讯。
现在萧谌领军而来,接一家子几十口人,这便要往雍州,京城的消息也瞒不过。
京城的局势,连李丞相都难逃一死,现下曹根和韩靖两方对峙,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反正萧谌是觉得,万万不能掺合进去,有多快跑多快,千万别迟疑。
临行之前,萧谌也去过御史大夫府上,本是想让老舅跟着他一起走,却被御史大夫拒绝。
萧家和韩家的恩怨积怨太深,不能化解。卢家和韩家没有这方面的恩怨,毕竟双方还有通婚,
留在京城的御史大夫肯定地告诉萧谌,不会有事。
人要是想走,萧谌肯定把人带上,现在却是御史大夫拒绝了,萧谌自然不能强求。
别人走不走,他们一家子都得走,绝不能留下。
李氏悲痛不矣,几个儿子也跟着哭得泣不成声,赶紧换上丧服。
不能回京祭拜惨死的父亲,李氏心中悲痛不已,京城的局势成了这般模样,回去了极有可能性命不保,李氏终是只能祭奠了父亲,收拾了心情,随萧谌父女一同北上。
可是没等他们走远,京城再次传来消息,竟是韩靖不敌曹根,竟然被曹根赶出了京城,如今的京城,都叫曹根把持。
同时,终于控制整个京城的曹根,当机立断的请新君继位,而且改元光和。
至于逝去的小皇帝,追谥为冲。
年少登基,却又早逝。
萧宁感慨小皇帝的可怜,若不是碰到一群坑货,这大兴的天下,未必不能在他这么聪明的人手中,再次发扬光大,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乱象已生,天下大乱。
好在他们跑得快,逃过一劫,不必掺和京城的纷争。
萧宁吐了一口气,同时也让人密切关注,韩家跑哪儿去了。
虽说韩靖斗不过曹根,毕竟双方的兵马实力悬殊巨大。没有第三方在京城相互牵制,也就没有了令曹根投鼠忌器的人。
肯定有人说韩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阴谋诡计耍的挺溜,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曹根赶出京城了。
再多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之前都是浮云。
萧谌在得到这一连串的消息之后,第一时间便赶到萧宁的跟前,耳提面命道:“看见了吧,所谓的阴谋诡计有时候就是不堪一击的,韩靖那样的人物的确聪明,再聪明,实力跟不上,他能玩弄人心,终究无力回天。”
萧宁点点头,甚以为然。
“阿爹你放心,我肯定不会那么傻,只会玩阴谋诡计。”萧谌告诫的意图为何,萧宁心知肚明,连忙宽慰老父亲,让他放宽心。
萧谌教导孩子的话说了一半,这就被孩子看破
,大眼瞪小眼的看了萧宁半响。
孔柔就在这个时候走过来,瞧着这父女大眼瞪小眼的,挑起眉头询问萧谌:“郎君又训阿宁?”
走在半路休息的时候听到消息,萧谌立刻拿来说一番,无非想告诫萧宁。谁让萧宁从小到大心眼忒多。
结果夫人走过来不问缘由,立刻断定必然是他又训斥萧宁了!
“这孩子从小到大主意太正,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想让她走弯路,又舍不得她装蠢,便只好让她多听多看多想。韩家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韩靖机关算尽,本以为胜券在握,今如何?”
萧谌挑动眉头盯着萧宁,萧宁切了一声道:“分明我们早就猜到他必败无疑。”
成功把萧谌噎住。萧谌不客气的过去揉了萧宁的头,“早猜到,早猜到又怎么样,那也不妨碍你记住教训,不许学这人。”
萧谌难得严肃地提醒萧宁,绝不可以学习韩靖的手段。
没办法呀,萧谌实在担心聪明的孩子走弯路。
尤其萧宁这人,那是举一反三,学习能力超强。
“阿宁肯定不会学。我们阿宁多聪明,多正直。就算用计,那也用的是光明正大的计,谁像他了?”孔柔毫不掩饰对韩靖的嫌弃,也觉得萧谌竟然担心女儿学了那样的人,未免太轻看萧宁了。
“就是。”萧宁有了靠山,毫不犹豫的点头,控诉的看向萧谌,甚不满。
萧谌一愣,他是做错什么了吗?
“还好我们走得快,否则京城再起纷乱,不知何时才能回雍州。阿宁回到京城以来,接二连三的出事,心都操碎了。见着孩子你不说心疼孩子,就只顾着训斥她,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
孔柔抱着萧宁在怀里,一连串的话丢出去,都是对萧谌的控诉。
本来已经气弱的萧谌,这会儿更觉得无法辩解。
可不是吗,想想看京城发生的事多么凶险,要不是萧宁反应快,雷厉风行,捉住时机调兵遣将,现在他们一家子都死了。
孩子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萧谌这个当爹的见面,连安慰的话都没
有,实在是有失为父之道。
“我这不是没来得及吗?”哪怕知道有错,萧谌还是弱弱的想为自己辩驳一番。
“之前是来不及,现在时间多的很,你倒是想得起来!”孔柔瞪了萧谌一眼,其中的不满分外清晰。
萧谌更是气弱了,毕竟看着萧宁精神抖擞,眼睛发亮的样儿,哪里像是惊吓过度的?以至于萧谌也就忘记安慰安慰女儿。
“你莫不是想说阿宁看起来不像是惊吓过度?”孔柔就像是萧谌肚子里的蛔虫,哪怕萧谌一句话都不说,她也知道萧谌想什么。
孔柔抚过萧宁的背,“你是忘了我们阿宁才几岁,就算她素日再怎么沉稳老练,年少老成,她也还只是个孩子,受到这样的惊吓,你倒是忘了安慰她了?”
瞪大了眼珠子充满控诉的瞅着萧谌,孔柔显得分外的气愤。
萧谌的额头不知不觉滴落了一滴汗,想不到自家夫人既然抓住这么个机会要跟他算账,吓人呢!
萧宁在那低着头偷笑呢,萧谌看在眼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瞪谁?”孔柔看不到萧宁的神色,看得见萧谌的。
可怜的萧谌被抓了个正着,指着萧宁辩解道:“她笑我。”
“不然让她哭你?”孔柔嘴皮子利落的反问一句,直把萧谌噎得半死。
萧宁配合无比的问:“阿爹要我哭吗?”
谁要你哭了?想萧宁从小到大,极是少哭,要说萧谌最怕的事,莫过于眼前的这两个女人哭了。哪一个哭他也顶不住啊。
“我错了。我不该只顾着训斥阿宁。”事到如今萧谌还能坚持下去吗?赶紧老老实实的认错,半点没有在将士面前威风八面的样儿。
旁边的将士看到这一幕,那是早已习以为常,背着身肩膀一耸一耸的,明显是在偷笑。
为防被萧谌抓个正着,秋后算账,全都背对着萧谌,保证萧谌看不见。
“也是我没用,帮不上忙,要不然也不至于让阿宁这般辛苦。”孔柔说到这里,显得有些伤感。
这一下子不管是萧谌还是萧宁,异
口同声的道:“谁说的?”
“谁要是敢说你没用,让他过来,我要亲口问问他,我的夫人怎么没用了?我们父女这么多年,要不是有你照顾,能养得这么白白胖胖?”萧谌挺直腰杆,一双桃花眼扫过四周,似乎在找,究竟谁在孔柔的面前嚼舌根了?
孔柔
不过看着萧谌那张透着英气俊俏的脸,还有萧宁白白净净的面容,父女两人有七分相像。说来其实萧谌有几分女相的,但结合在萧宁的身上,却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就是,阿娘多好的人啊,哪里没用了。”萧宁同样扫过在场的人,也在找是不是谁在孔柔的耳边乱说话了,别让她找出来,让她找到了,额,揍不死他!
得亏孔柔不知道萧宁的想法,否则怕是难以安心了。
总而言之,哪怕萧宁不是孔柔所出,这一家三口在一块儿,和谐亲密,不见隔阂。
卢氏在京城见到过孔柔怎么对萧宁,萧宁是怎么对孔柔的,算是心里有数。明了哪怕孔柔的出身不高,但能够得到萧宁和萧谌的认可,这个女人就是他们萧家妇。
萧钤从京城出来之后,心情一直低落。
听到京城接二连三的消息,其实的确有心想让萧谌掉头赶回京城,没准能捡个漏,终究没把话说出口。
有些事萧钤不是不知道,只是总是舍不得,纠结于心,难免放不下。
可是站在家族的立场,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回到京城,迎接他们的未必是从前的荣华富贵,更是灭顶之灾。
为了那么一点点的可能,堵上家族几十条人命,不划算。
萧钦这个当弟弟的,最是了解自家的兄长,好言宽慰,“天下即将大乱,将来如何还是未知之数,兄长何必耿耿于怀?”
“我是舍不得祖宗打下的家业,竟然叫我等尽弃之。”萧钤这番话说出的是从前贵为世族的骄傲,离开了京城,便是抛弃了所有的骄傲,家族的荣辱。
“兄长此言差矣。想当年我们萧家亦非名门,百年积累方有今日,只要我们人在,萧家绝不
可能败落。萧家的骄傲荣辱我们都能撑起。”萧钦这般说话,目光抬起看着京城的方向,或许用不了多久,他们会再回来的。
“报,雍州告急。”再想伤感的萧钤,听到一阵急报。
雍州告急可不是小事,萧钤竖起了耳朵想听听。
“胡人进犯,来势汹汹,已经连破三城。”八百里加急送来战报,消息确实不同寻常。
萧谌闻之脸色一变,“三军将士准备,立刻回援雍州。”
直接下令,同时回头迎身卢氏以及急急行来的萧钤,“边境告急,我要赶回雍州,一行诸事,交给阿宁。”
本以为萧谌是要把一行人的安全交给他们这当父母的吧,没想到不是,直接交萧宁手里。
萧钤咬牙切齿地道:“一家大大小小的,你就托付不了吗?”
萧谌倍光棍地回答,眼神同样透着无奈地道:“我的兵,别人使不动。”
一句话噎得萧钤无法作声,萧钤不断吸气吐气,总不能怪萧谌把兵训得太好,太认人吧?
但凡几万兵马谁都能指挥,那不是气死人的节奏?
“五哥,你帮着点。”萧谌觉得这一扎不够扎心,继续同一旁角落里没有存在感的萧评招呼一声,萧钤不得不自我反省,究竟他是有多没用,儿子竟然信不过他,一丁点事都不想他沾。
“我给阿宁打下手。”萧评这般的答应,不忘挥挥手。
萧谌这下放心了,低头一看萧宁,萧宁道:“留我一千人马足矣,阿爹快回雍州吧。”
京城呆不下去了,要是雍州再有个闪失,一家子举家而迁,那不成了笑话?
“一千是不是太少了点?”萧谌有些担心,路上不太平啊。
“够了够了,要是太多了不好办事。我还有其他人,快回来了。对了,我在绑人的时候顺便劫了点粮草,一直忘了说。恰好是我这回回京想讨的数目,啊,还有些金银珠宝,都是韩家的。”萧宁张口,本来心情郁闷的萧钤忍不住地问:“你什么时候抢的?”
“出城寻阿爹配合,我想着不用催阿爹,阿爹肯定急着回来的,
倒不如趁京城斗得头破血流,我在后方先把他们的粮草断了,这也是打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谁能想到有人这时候去抢他们的粮食了。
“抢完了,人太少不方便运,我就埋起来,正好差不多运回来了。”
出了京城,萧宁可不得马上准备把抢来的粮食弄回来的,早早和萧谌提了要人,果然不出所料,雍州生变,现在京城又这个德性,想让人补充粮食,那简直是做梦。
萧钤终于明白为何儿子宁可把人交给萧宁,也未想过交给他这个当爹的了?
看看萧宁做的事,京城乱成那样了,她都想到后面雍州缺粮的事,早早备好了,他们那会儿都在干嘛?
md!萧钤真是要反省了啊!活了一大把年纪感觉比不上孙女,太蛋疼了啊!
萧钤的脸色甚是不好,萧谌已经翻身上马,旁边的孔柔挥手轻声道:“郎君小心。”
“放心。麻利的把一家子带回雍州。”前面一句是同孔柔说的,后面一句叮嘱的萧宁,萧宁挥手道:“阿爹旗开得胜。”
雍州能被胡人连破三城,那可不是好事,怕是雍州也生了些变故,这时候就盼萧谌能旗开得胜。
萧谌并未再多言,策马扬鞭而去,意气风发,英姿飒爽。
“阿翁脸色不好,要不要休息休息我们再走?”萧宁回头看见萧钤的脸色,这时候小声询问一句,神色尽是担忧。
萧钤那是因为什么脸色不好的?人得有点自知之明啊!
作为一个长辈,事事不如晚辈周全,更得让晚辈迁就,多大脸啊?
自问没脸的萧钤挥手,“不必休息,早日赶路吧。你们,都要听五娘的话!”
一家子大大小小,多少是萧宁的长辈,乍然听到这吩咐,就是萧宁在内都觉得奇怪,不过,没敢多嘴。
唯有卢氏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萧钤这是到现在才承认,萧宁怕是未雨绸缪得远远超出他们的想像?
“起程。”萧宁没想多问,萧钤脸色不好,她是挺担心的。毕竟放下京城的家业,这背景离乡的出来,多少人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要是
不想老人家钻牛角尖,可得费点功夫。
萧宁下令,也在想,究竟该怎么样才能让萧钤高兴点。
她这想着萧钤,卢氏走了过来,“你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事?”
骤然被问,萧宁一脸莫名,最重要的事,听起来很是严重,她忘了啥?
脑子过了一遍现在最该操心的事,萧宁慎重再三地道:“阿婆所指为何?”
卢氏无奈地道:“水先生。还有另外的一位铁先生。”
这两位,萧宁确实是忘了。
水先生指的是是水货,铁先生吧,额,算是萧宁在救水家人的时候意外的收获,这一位同样也是名家大儒,姓铁名全。
铁拳,很可以有!
萧宁都奇怪了,这名家大儒取的名字,怎么就那么多谐音呢?就不能避一避吗?
“两位先生携家带口与你一同往雍州去,你父亲顾及不上,也不知道其中有他们在,人是你救回来的,你得见一见。”卢氏不知道萧宁心中所想,只是点破让萧宁注意点,该见人就捉紧时间的去,不能一直拖着。
一把抹了脸上的虚汗,萧宁瞄了卢氏一眼,卢氏道:“有话直说。”
“阿婆未试探出这两位有何企图?”水货吧,不愿意受韩家的威胁,不肯为韩家卖命,看起来铁全一家也是。
他们不肯为韩家效命,又觉得朝堂情形不妥,并不愿意入朝。
突然,他们要跟着萧宁走,这怎么看,都不同寻常啊!
萧宁可不认为自己的魅力无限,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把人忘得一干二净的人,想知道他们的想法。卢氏肯定去探过底。
不想卢氏摇了摇头,“两人皆有所求,可一时不知为何。”
好吧,卢氏没能探出底来,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你不妨去试试。他们是冲你来的,你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两位大儒不也是用这个理由,跟着他们一家往雍州去的?
萧宁想了想,“我倒是觉得我不该去见他们。”
卢氏抬眼瞧了萧宁,意示萧宁说得更明白些。
“既然他们有所求,又是冲我来。有事也该是他们找我们说。世族,名士,难道不是相互观察,相互了解,最后才能确定,这一个究竟值不值得你倾力相助?
“他们不找我,显然是在观望,无论是观望我也好,观望阿爹或是萧家也罢,由他们看。
“要走要留,我们又不是韩家那等无齿之徒,为了得到名士,连威逼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萧宁摊手,很是觉得就算面对名士,也不必太把人捧着。
水货想给萧宁出主意,差点没把萧宁坑死这事,让萧宁对所谓名士的好感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当然,或许是因为家人落入韩氏手中,就算再怎么名士,极有可能关心则乱。但不妨碍萧宁想再看看。
卢氏细细一品,“你心有疑惑。”
“谨慎无大错。”萧宁不避讳地承认。
卢氏一想也对,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不假,水货是一个不愿意出仕,不愿意为同样一个不在萧氏之下的家族所驱使的名士归顺的理由?
报答救命之恩的办法有很多种,把自己赔上,恰恰是名士们最不应该审视后做的事。
“再看看。”卢氏认同萧宁的决定,反正北上要做的事多了。现在萧谌一走,一家子的事都落在萧宁手上,萧宁正好有借口不用去见人。
言毕,赶路。
萧谌领了几万兵马跑了,只给萧宁留了一千。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上路,这路上的所见所闻,对许多没有出过远门的人来说是稀奇的。
但是前方探路的人也给萧宁带回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今年大旱,各地欠收,流民乱窜,极是严重。
这也就意味着,回雍州的路极不太平。
再不太平,路得走。
其实天灾人祸,确实令百姓难以生存。这样的时代,不管是种什么都得看天,偏偏朝廷的赋税颇重,便意味着就算收了粮食,交上赋税,所剩无多。
然而就算知道有流民这回事,不是亲眼看见,感触其实不深。
等到他们一行人被流民团团包围住时,为首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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