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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0章权叔


第790章权叔

福康垂眸阅经,没有回答。

沈逸夏自问自答:“当初我也以为是静王,静王没有否认,还顺水推舟地让我误会,但我知道,权叔是自己给自己下的毒。”

福康仍垂眸阅经,眼皮都没抬。

沈逸夏道:“母亲果然早就清楚了。”

福康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沈逸夏想了想,大步跨出门去。

等沈逸夏走了,大宫女沏上一杯清心茶斟上:“主子,王爷说的是谁?”

福康道:“胡猜而已,你怎么也跟着疯?”

大宫女道:“王爷向来有的放矢,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今儿英国公来的,来得莫明其妙,不象是真的在关心王爷,倒象是打探情况。”

福康收起经书:“就不能让我安静地看会儿经书么?”

大宫女道:“还真不能,再看下去,您迟早有一天会遁入空门。”

福康道:“怎么可能,象我这样的人,菩萨不收。”

大宫女心疼道:“主子心怀天下,宽待世人,如何菩萨不收?在奴婢心里,主子就是女菩萨。”

福康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阿夏今生最大的不幸,就是有我这个母亲。”

大宫女眼圈一红道:“主子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王爷从未怪过您,也一直以有您这样的母亲为骄傲。”

福康道:“那他为何从不问自己的身世?英国公与皇帝都那样说,他为何不问我?为何不让我澄清?”

大宫女道:“兴许王爷觉得,是皇上的儿子还是英国公的儿子,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是他的母亲。”

福康摇头:“不,他是不愿意问,怕得到他不想要的答案,他会觉得羞耻。”

大宫女道:“奴婢真不知道英国公是怎么想的,怎么能那样说您,幸好和离了。”

福康道:“你以为他真糊涂么?真傻么?”

大宫女愕然。

福康道:“阿夏已经怀疑他了。”

大宫女不解:“怀疑什么?”

福康道:“怀疑他才是一切事情的幕后推手。”

大宫女大感意外:“这一切……都是英国公推动的策划的?”

福康道:“我与他夫妻二十多年,能不知道他的心性么?他所图很大,我之所以和离,是不想掺合其中,若阿夏能听劝,离开梁都,随便去哪里都好,他所图之事,便会烟消云灭。”

沈逸夏从福康院里出来,直接去了权叔养病的院子。

他来得突然,小丫环起身向他行礼:“王爷,权叔早上醒了一回,现在又睡着了。”

沈逸夏点头:“那好,我就不进去了,他的药可还有?”

小丫头点头:“还有三副,三天的用量。”

沈逸夏道:“好生服侍,不可懈怠。”

小丫头应诺,沈逸夏转身离开。

待走到院门处,突然手臂一挥,小丫头身子被内力卷起,一声尖叫。屋里一道人影比闪电还快,迅速接住即将摔落于地的小丫头。

并将她稳稳地放在地上。

“你的毒果然早就解了。”沈逸夏如风掠浮云,在影回神之前,闪到他身边。

权叔眼中滑过一丝慌乱:“奴才……给王爷请安。”

沈逸夏问:“为什么?你在我身边足有十八年,为何还听命于他?”

权叔道:“国公爷也是为了王爷好,若非如此,王爷岂不还只是个国公世子?”

沈逸夏冷笑:“为我好?他可问过,这些可是我想要的?还是根本就是要满足他自己的野心?”

权叔道:“不算是野心,本就该属于王爷的,殿下才是先皇的亲骨肉,今上本就不是皇家血统,静王更不是。”沈逸夏一甩袖:“你可知,如此会使天下动荡,会流血死人?”

权叔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在通往最高权力的路上,从来都是血肉成山,您必须踏着血池骨山走上前去,坐在那把椅子上。”

沈逸夏道:“我当初就该想明白,你到底是他的人,就算这么多年跟在我身边,你效忠的还是他,静王妃跟前的小陈子是你的老乡对吧,他的证词,也是你教他的。”

权叔不置可否。

沈逸夏道:“你走吧,回去他身边,我这里不需要你。”

权叔脸一变,跪下:“王爷,请王爷收回成命,老奴只效忠王爷一人。”

沈逸夏冷笑:“以服毒来欺骗本王,听从他的号令,你还说只效忠本王一人?权叔,你不认为这句很可笑吗?”权叔道:“毒并非老奴自己所下,那瓜子里确实有毒,也确实是静王差人给老奴下毒,不过,被老奴识穿,中毒不过是将计就计,解药……早就在老奴服毒之前就有人给了。”

沈逸夏问:“谁给你的?我记得他那时在顺天府大牢里。”

权叔眼眸低垂,抿嘴不答。

沈逸夏转身就走。

权叔无奈:“是修远先生。”

沈逸夏苦笑:“他果然也没走对吗?”

权叔道:“老奴不知,只是爷进去与静王下棋时,先生过来了,正好老奴在磕瓜子,不过是磕的老奴自个带的,不是有毒的。”

“他来做什么?让你磕有毒瓜子的?”沈逸夏没好气道。

权叔道:“他是来辞行的,说是要离开梁都,回越国了,最后帮王爷这一回。”沈逸夏道:“他也认为,那是在帮我?”

权叔道:“修远先生要帮的应该是长公主殿下。”

沈逸夏皱眉:“帮母亲?莫非母亲也有那个意思?”

权叔道:“爷自出生以来,便遭受太多苦难,殿下心疼之余,也很内疚,若您不止是个英国公世子,有更大的权力,更高的地位,可能就没有人能加害您,没有人能害得了您了。”

沈逸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母亲也是知情人?”

权叔道:“老奴不知,有些是老奴自己猜的,不能作数。”

沈逸夏点头:“不能做数,他们几个在暗地谋划,我明明是当事人,却被蒙在鼓里,怎么就没有人问过我,我想不想要?”

权叔劝道:“当今皇帝昏庸,殿下才华横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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