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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辉煌繁荣


连夜鏖战,曹迁儒、杨雄“杀”得双眼血红,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海王星开始返航,吴韧洗漱完毕去六楼看他们时,曹迁儒已经输掉了五十多万,杨雄也输了近三十万,仍然脸不改色心不跳,钟红艳和张敏因为赌得少,倒也每个人赢了二、三万,收拾“残局”,去自助餐厅吃了点东西,他们拿了房卡就去休息了,回港就不许再赌了,但最迟可以下午下船。

        海王星犁波斩浪,吴韧凭栏而眺,清晨的香港在朝阳的映衬下辉煌繁荣,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作为吴韧他们只是匆匆过客,永远无法领会这座城市生活的真谛,这座国际化大都市独特的风采与内在的蕴含,内地来的客人更多地是迷恋她的繁华,在这个自由之港尽情地挥霍和享受,其它香港本地人是很少上赌船的,既使有人去了,也是抱着“消遣”的心态,真正给赌船和博彩业带来……

        “听说你精通风水术数,对五行八卦亦颇有心得,上午可否请你赏光喝杯茶,讨教一、二。”手机上有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

        “谁呀——”

        “黄莹莹。”

        是她啊,吴韧决意挫挫那个心高气傲的恒宇集团大小姐。

        “哪个黄莹莹?”

        “切,有没有搞错,连本小姐也不记得——”黄莹莹的脸上浮现一丝诡谲的笑容,操起手机连发了几个敲打的图片信息。

        红颜祸水,何况还是这等尤物,惹不起躲得起,自己此行目的已经达到又何必节外生枝,特别是自己作为一个中层官员,吴韧有他的原则,他绝对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睡意朦胧的星辰,阻挡不我行程,多年飘泊日夜餐风露宿,为了理想我宁愿忍受寂寞,饮尽那份孤独,抖落异地的尘土,踏上遥远的路途,满怀赤情追求我的梦想——”正当吴韧考虑如何婉言谢绝的时候,黄莹莹的电话竟然追了过来。

        寒暄过后,黄莹莹在电话里直截了当地告诉吴韧她在英国剑桥大学主修的是工程土木,选修城市规划,既然作为土木规划,同样对人与自然环境的和谐相处有一定研究,尤其是她的导师吉米教授对中国古代的风水更是着迷,几次想到内地来进行学术访问,黄莹莹还说吉米教授还是大英帝国著名的星术占卜家,以星座来预测人的祸福,对风水这名古老的学问也有所研究……

        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吴韧觉得黄莹莹并非他想像中的那样,属于那种饱食终日,坐享其成的“富二代”,她很有思想和主见,不由让他对其印象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尤其是她说到吉米教授,吴韧更是心中一动,现代化大生产和世界信息共享,世界都成了地球村,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物质文明,又岂能不跟洋鬼子们打交道呢,吉米教授作为老牌资本主义大国王牌大学的知名教授,其影响力是巨大的,如果能邀请他来河源,来苍梧访问,其商机和影响那是不可估量的。发展经济作为官员政绩的最主要考核内容,大家都知道,关键是看谁做得最好,跑得最快,谁能够令人耳目一新,谁最能吸引媒体的眼球……

        “这个世界并不缺少机会,而是缺少发现——”吴韧用手指轻叩着栏杆,踌躇满志。

        古香古色的茶楼,音韵高雅的琴声,赏心悦目的茶艺,让吴韧仿佛置身于海上仙山。吴韧幽默风趣的谈吐让生在富贵之家的黄莹莹耳目一新,从风水星相,谈到人情世故,谈到哲学文学,从本土文化谈到异国风情,两人聊很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尤其是吴韧对事件敏锐的观察和独到的分析更让黄莹莹对他刮目相看。最让黄莹莹吃惊的是吴韧的那双眼睛,在外人看来,他也就是长了一双纯洁迷人的眼睛而已,不过在她看来就不同了。一个成年人能拥有一双干净无瑕的眼睛,本身就是一个奇迹,除非他那双眼睛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黄莹莹作为香港恒宇集团的大小姐,既然对国粹有兴趣和爱好,她接触和接受高人指点的机会当然比平常人要多,更何况在香港这个崇尚风水相术的地方,黄莹莹虽然没有研究过中国的一些奇门异术,并不代表她不懂。

        真诚的友谊来自不断地自我推销,不但要推销自己,更要推销苍梧,推销河源。既然黄莹莹对自己的一切感兴趣,她又是香港恒宇董事长黄银河的掌上明珠,吴韧乐于跟她交流,他合理虚构,虚虚实实,多年来的社会经历和人生阅历,加上幽默风趣的谈吐让黄莹莹对他颇有好感,同时也记住了河源、苍梧这个地方。时间在天南海北的聊侃中不知不觉过去了,到了中午十二点半,黄莹莹歉意地对吴韧说耽误了他的时间,为尽地主之谊,她请他一起去西餐厅吃午餐,吴韧哈哈一笑,说黄小姐客气了,哪有让她请他的道理,英国人是最讲绅士风度,这顿饭还是得由他请,不过不是去西餐厅,也不是高档酒楼,而是去美食一条街,自由发挥……

        吴韧既不想让黄莹莹这个英国留学生同化了,在她面前更不必摆阔,果然很投黄莹莹的口味,驾着奔驰去普通市民聚餐的地方吃饭,黄莹莹还是头一次,她看上去很高兴,在她的身边不泛富家子弟,达官贵人能以邀请到她吃饭为荣,不想让吴韧86元就给打发了,吴韧心里想起就好笑,只有一个字:爽。

        回到经开区,办公室主任常诚就来报告说经开区向阳居委会一樊姓女生,在河源大学念书,前晚在市内一家小宾馆让人给杀了,凶手先jian后杀,作案手段极端残忍,市公安局现场堪查,一无所得,社会舆论、谣言四起,家属在得不到明确说法的情况下,纠集亲朋好友兵分三路,一路去找学校,一路死守在宾馆,一路去市委“请愿”,市委、市信访局、市610办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的扩大、升级恶化,要求县政府和经开区迅速去员,做好家属的安抚工作和协助事件的处理,最为要命的是,该女生的舅舅供职省内的一家重要媒体,听说他组织其记者朋友们已经在路上了,非要市委政府给个说法不可……

        “已经是第三个了——”吴韧喃喃,若有所思。

        “吴总,你刚才说什么?”常诚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你回头去通知一声阿牛,让他到我这里来一下,常诚你准备一下,等下我们一起去市里,县里还有哪些领导过去?”

        “县610办的李主任,民政局的张副局长。”

        “还有你通知刘聘和罗倚丽,让她们随行,去二个女干部也好做女家属的工作——”

        “好的。”常诚退出吴韧的办公室。

        说到曹操曹操就到,常诚刚走出吴韧的办公室,阿牛已经到了门口。

        “常主任,吴总在吗?”

        “阿牛,你来得正好,吴总有事找你,快进去吧。”

        阿牛走进吴韧的办公室,反手轻轻地关上门,并将门在里面反锁了,才走过来替吴韧的茶杯里续上水,一脸的凝重。

        吴韧诧异地看着他。

        “阿牛,我正要找你……”

        “师哥,我有件事正要找你——”阿牛神情有些紧张。

        “什么事呀,阿牛你慢慢说——”吴韧替吴韧倒了杯茶。

        “师兄,颜明扬他不是人,欺负刘聘——”

        “到底是怎么啦,你慢慢说——”吴韧抛给阿牛一支“大红鹰”,自己也点上一支。

        “上个月,刘聘宿舍的钥匙挂在门上不记得扯了,她折回来时不见了钥匙,到处也没找到,问我看到没有,我说没有,可奇怪的是当天下午,钥匙又奇迹般地挂在了门上,我们当时只认为是同事开玩笑,没当回事……”

        “大前天晚上,也是你外出的当晚,凌晨二点,刘聘突然打了我的手机,一接只听到一声‘啦’,电话就断了,再打过去竟然关机,这段日子外面不太平,我怕她出事,立马赶了过去,敲门没有答应,我急了,撞开门,刚进去,一个黑影就冲了出来,我一招‘顺手牵羊’就制服了他,开灯一看——”阿牛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掐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似乎要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

        “自己才出去几天,家里就出事了——”吴韧的心提到的嗓子眼,眼睛死死地盯着阿牛。

        “你看到了什么?”

        “刘聘被人绑在床上,只剩下内衣裤,嘴巴用胶带封住了,正在挣扎,而我制服的那个人戴着面具——”

        “谁呀——”

        “就是那个禽兽不如的颜明扬——”阿牛的眼睛都红了。

        上周的一天,粗心的刘聘将钥匙忘在门上了,路过的颜明扬悄悄地将钥匙拨下,然后到街上专门配钥匙的老师傅那里配了一把刘聘房间的钥匙,然后又悄悄地将钥匙放回了原处。

        机关宿舍里原本只有吴韧、颜明扬、阿牛和刘聘四个长住户,颜明扬屡次对刘聘示好,都让她回绝了,看到她竟然跟保卫阿牛打得火热,又有吴韧从中撮合,不由妒火中烧,吴韧出差了,机会终于来了。

        好不容易才熬到凌晨二点,颜明扬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宿舍,轻轻地摸到刘聘的门口,戴上面具,用钥匙一套,门竟然开了。

        颜明扬悄悄地摸到了刘聘床边,睡梦中的刘聘看上去美丽动人,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伸手去摸她的脸,惊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刘聘,她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节能灯光看到了一张狰狞恐怖的面孔,她正要叫一块带着刺鼻气息的布就卦住了她的嘴巴,刘聘挣扎了几下就晕了过去,挣扎中她按下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号码正是阿牛的,手慌脚乱的颜明扬带倒了床头的台灯,也就是吴韧听到的那声“啪”。

        正在颜明扬即将得逞的时刻,阿牛撞了进来。

        撕掉胶布,阿牛端起桌子上的白开水,喷了一口,刘聘终于悠悠醒过来,面对两个男人,刘聘一切都明白了。

        颜明扬跪在阿牛和刘聘面前,自己扇着耳光,说自己也是因为爱她,才采取了这等极端的手段,求他们看在同事的份上,饶了他不千万不要报警……

        事情闹到如此地步,阿牛简直气疯了,提起跪在地上的颜明扬就是一顿暴K,刘聘心软反倒过来求阿牛放过他……

        在留下猛鬼面具和一份保证书以后,颜明扬滚出了刘聘的宿舍。

        “阿牛,刘聘没事吧?”吴韧简直也气疯了,“这个衣冠禽兽——”

        “再晚去一步,就遭他毒手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啊。阿牛,保证书和面具可以让我看看吗?”

        “嗯——”

        “傩戏——”看到那张狰狞的猛鬼面具,吴韧一下子惊得站了起来。

        那是一张民间苍梧民间表演傩戏常用的面具,善于雕刻这种面具的老师傅已经幸存无几了,而这张面具看上去也已经有些年头了。

        吴韧的头脑里火光电石般地想起一个人——吴兰兰,难道颜明扬跟她有某种关联,还有上次罗倚丽遇鬼的事也就不难解释了……

        “师哥,你看了什么门道来了?”

        “阿牛,这事你处理得对,面具给我,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嗯——”

        “替我问候刘聘,受惊了,师哥过几天给你设宴压惊,这事千万不要张扬出去——”

        “有劳师哥了,阿牛明白。”

        “你们的事也该定了,阿牛扎紧自家的篱笆,别让野狗钻了进来,等晓梅一放假……”

        送走阿牛,吴韧盯着那张可怖的面具独自出神。

        终于吴韧让阎清平去了趟他的办公室,也该给他制造机会,让他挪挪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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