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2章 笑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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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尽管她觉得芳芳很霸道,却也能接受,而且有一种顺从的轻悦。
关键在于,花蕊毕竟是女孩儿。30年来,除了虎妈,还从来没人在自己面前指手划脚,基本上是我行我素惯了。
现在骤然有了这么一个虎姐
虽然感到不太习惯,却感到有了某种依靠。
这种依靠不像男女闺密那样,相互之间亲密无间,而是有点像大树对小树苗的呵护,而这正是自己内心的真正渴望。
可是,税务芳芳真是大树吗?小车拐进了支马路,弯弯曲曲的向前行。支马路二旁有着大大小小的楼盘,于是,但凡马路二旁稍宽点的区域,无不人潮涌动,音乐飞舞。
骤然减速的小车
基本上就是在坝坝舞边缘穿行
花蕊司空见惯,右肘靠车窗上撑着自己脸腮想心事儿。记得不得上了芳芳的小车后,自己给男女闺密急发了短信,二人都表示在后跟着,如果需要上来,发个暗号就行。
因为三人亲密无间和信得过,所以,实际上和芳芳走进海鲜城后,花蕊就完全忘记了。当然罗,女孩儿嘛,记心好忘心大是性别遗风,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除了朴华
不但花蕊,而且常常借此笑话她的李娜更甚。
甚至还创造过钱包就捏在自己手里,却慌乱的跺脚大叫:“糟糕,花心大少,朴哥们,我的钱包不见啦,快,快帮我找哇。”的超级大笑话。
“乖乖,中国要是没了坝坝舞,怎么得了?”芳芳一面熟练的开车,一面吐着舌头:“瞧这些大妈扭的,哎,还有二个大伯呀?哈,那二大伯是在跳舞吗?是在华山论剑嘛。”
听她叫得有趣儿
花蕊也探头瞅去
可不,排得整整齐齐,跳得正欢的一堆大妈队伍里,二个胡子拉喳的大伯,正跟着比比划划,那态度,绝对不是调侃凑趣,而是严肃认真,一丝不苟。
然而,却实在是有妨观瞻,惨不忍睹。可是,正因为有了二个大伯身体力行的认真参予,不但大妈们兴致勃勃,倍感自豪,而且观者如云,评头论足,呈现出比其他跳舞大妈们更热闹的景象。
嘎
芳芳无奈的停下
前面一辆重卡运渣车,大山一样卡在了路中。芳芳怒目而视,死劲儿的捺着方向盘,笛笛!可没用。现场到处都是笛笛鸣叫,响彻云霄。
车笛盖过了坝坝跳舞的音乐,依然一点用处也有。最终,束手无策的司机们,只好纷纷跳出驾驶室,或跑过来看个究竟,或抄起双手靠着车头……
二姑娘也下了车
芳芳跑向重卡探问情况,花蕊则踱向大妈们看热闹。
说真的,跳舞的大妈们倒是让观众们患上了审美疲劳,可混在其中比比计划划的大伯,却很少见。就像网络微信微博,基本上是中青年男女专用一样。
坝坝舞从诞生那天起,也就成了大妈们的专利。和天下打工女孩儿相似,花蕊下班后回到租赁房,闺密在,大家就一起疯疯,胡乱吃点或叫外卖了事儿。
然后
独自一人紧紧关上防盗门
还特别注意按下内锁,简简单单洗漱后,就偎在床上玩手机,发短息,玩得昏昏欲睡,一扔手机,梦周公去了,基本上对窗外的事儿没有兴趣。
然而,坝坝舞的音乐常常不请自入,把可怜的花蕊姑娘从梦中叫醒,窸窸窣窣地趿着拖鞋冲到窗口中,恶狠狠的跺跺脚,骂几句“神经病”“吃饱了撑的”
常此以往
无可奈何
花蕊姑娘也就逐步了解,接受了大妈们的活蹦乱跳。而且,她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晚上七点左右,业主们基本上是成双成对,排成双列挤出了小区进出的窄门。
一出门,大伯大妈便分道扬镳,大伯们基本上都拎着个大号塑杯,晃晃悠悠顺着路朝前逛。大妈们则几乎人手一个小布包或方便袋,捋捋头发,眼睛发亮,精神抖擞,犹如听到冲锋号上战场一样,纷纷拐向通往广场的小道。
当然
也有极少数大伯跟着老伴儿,一起拐向小道。
花蕊有时就想,这些老头儿跟着干嘛呢?也就好奇的到广扬看过几次。原来,老伴儿跳舞,老头儿就站在一边干瞅着,仿佛那优美热烈的音乐,对他们没有一点吸引力。
可现在,居然有大伯跟着跳呢?而且,可别看二大伯跳得惨绝人寰,可其严肃处认真态度和敢于下海吃螃蟹的勇气,却不得不令人们佩服。
花蕊边看边笑
想起自己老爸
和别的当官的老爸不同,身为局座的老爸,极少有应酬,除了开会或出差,基本上都是按部就班,早九晚五,这还曾让花蕊感到极度的疑惑。
老爸这与网络,小说,电影电视剧和大报小刊里的局座,对不上号啊,好像,好像他被撤职查办,双规双开或是贪赃枉法,与组织对抗,被连降三级,成了与世无争的小科员?
可事实并非如此
老爸下班回到家
就像一个进城农民老头儿,捧着茶杯,看看电视新闻,从不运动锻炼身体。因此,在花蕊的记忆中,局座老爸的身体不算强壮,至少四季转换必然老嗽……
哎你看看,如果他也像这二个大伯,勇敢的走出家门,那烦人的老嗽肯定会嘎然而止的。“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做人的差距怎么这样大啊?”
“那不一定,或者也是被老伴儿逼着的?就像你逼我一样。”
花蕊扭扭头
一个大妈正边看边数落着老伴儿,而那花白头发的老头儿,也在不服气的争辩:“不信,我问问。”老头儿就左右瞧瞧,然后拉住一个同龄人:“老哥,那俩咋啦?发什么神经?”
“唉,不知道,莫乱发言,人家那是出门时,老太太有交待,学不会坝坝舞,不准回家,不准吃饭。”“搞笑哦?我是正儿八经问,你怎么搞笑哦?”
“天地良心,我也是正儿八经回答,那俩和我住同层楼,一个小区,我咋不清楚?”
“花妹”
花蕊回头,芳芳冲她招手:“走,走。”花蕊出了人群:“通了”“堵死了”芳芳摇头:“刹车莫名其妙卡死,重卡呢,明早吧。还有多远?”
“20几分钟吧,”花蕊朝排成条弯蛇的前面瞅瞅:“我也没走过。”“那我们走,这点远,聊天就到了。”二姑娘便朝前走去。
实际上
前面转过大弯儿
就可以看到小区广场,从广场侧面小路进去,大约20米开外就是小区。走得慢,充其量也就五六分钟。基本上没有地理概念的花蕊,完全是瞎蒙。
走一歇,嘟——嘟!二姑娘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于是站下,分别掏出手机查看。芳芳的短信是:成功?需不需要来接?
花蕊的短信是
我们一直吊着你,可我们抄小路回了小区,却进不了小区门,你在哪里?
花蕊心里一热,手指头在屏幕上迅速的蠕动:谢谢,稍安勿躁,我正在路上,大约20分钟到。然后开party(派对),不见不散!小指头一点,波,短信发了出去。
芳芳却把自己手机递到了她眼前:“看看税局,多关心自己女儿呀。“花蕊瞟瞟,点点头,想想,认真的说:”芳芳,我觉得,税局挺在乎你,关心你的,毕竟是自己父亲嘛。”
“我也没说,我不爱他,不关心他啊!可是,鸣!”
花蕊吓一跳,哇呀,怎么啦,我说错了吗?
她看到芳芳的眼眶竟然红了,更是一怔,不就是不喜欢男人,当爹的强迫么?女汉子啊,只要不违法,天不怕地不怕,还怕老爹打电话?
不过,好像有点儿不对?税务芳芳抽动了几下鼻翼,到底冷静下来,手指动动,手机又举到花蕊眼前。花蕊有些慌乱,唉,你给你老爹回短信,让我看什么?
我怎么感到有点儿
嗯 有些儿暧昧与滑稽?
想着,眼睛却瞟向了晶亮的屏幕:看不起!不需要你来接。当初如果你也这样对我妈,现在家里,就不会只有很少说话的父女俩。
手机缩回,手指头一动,波!二姑娘默默的继续前行。毕竟是女孩儿,或是受了刚才突然涌来愤懑的影响,芳芳脸色有些忧郁伤感。
花蕊看在眼里
也不便于相劝
现在,她猛然明白了,税文芳芳为什么对相亲那样反感,逢场作戏?一个勇敢慓悍的正直军人,未必是一个知冷知热的好丈夫。一个手握重权的税务局长,也未必是一个疼女爱子的好父亲。
就像自己的局座老爸,图有虚名,窝窝囊囊,不说被董事长老妈轻蔑到了尘土,就连深为同情他的自己,有时也感叹摇头……尊敬的斯金纳和涂尔干大师,恕我斗胆。
此时此地
我只能说,大师们的话,不可不信,又不能全信!
“哎,美女们,玩玩如何呀?”二姑娘骤然停下,前面,一个嘻皮笑脸的小混混,正对二人张开双臂作拦截状。
花蕊还没回过神
芳芳却扑嗤一笑
“老娘都可以当你妈啦,还玩玩?你是睁眼瞎找错了人吧?“花蕊仔细瞅去,的确是个20出头的小混混,虽然个子也不算矮,可那那单薄的身子,灰暗的脸孔,却轻易就暴露了其真实年龄。
花蕊也感到好笑,球大个小屁孩,就敢拦截二个过路姑娘,不是看黄片掉了魂儿,就是吸粉过度,陷入了幻境,可今天遇上了女汉子,可要够你受的。
花蕊还不服气
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就这种风吹即倒的小屁孩,我都可以收拾他。文学硕士虽是女生,却是大学女生跑步团的老运动员。这几年虽然没有再练习跑步了,可那7年跑步的底子还在。
真发起威来,一个人收拾这个小混混,应该没有问题。然而,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哪能哩?找的就是你俩。”
二姑娘惊讶转身
一个矮个强壮的中年男,正得意地冲着二姑娘狞笑。
“不就是钱哩?开个价,双飞一钟多少纸片儿?”说罢,挥挥手,眨眼间,小混混不见了踪影。这一截路灯昏暗,看样子是出了故障,而且正好成个大弯拐,离马路较远。
二姑娘边说边聊,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楞怔间,矮个中年男以为是吓住了二美女,淫邪的拍拍自个儿胸脯:“瞧,老子多有劲儿,包你俩满意,开个价!”
花蕊到底有些害怕
急忙朝路边蜿蜒的车龙瞟瞟
还一把抓住芳芳的左胳膊,芳芳轻轻拍拍她手背,在想着什么?同时,也往马路上望望。“别望啦,没用!”中年男得意的歪歪脑袋。
“现在的人,谁管这些屁事儿?不信,你嚷嚷看?”花蕊就一张嘴,真的打算呼救,可芳芳摇摇头:“他说得对,现在的人,谁管这些屁事儿?”
然后面向歹徒
嘻嘻一笑问到
“大哥,你夸口自己多有劲儿,真的?我不相信。”“什么?”歹徒以为自己听错了,瞪起了眼睛:“你说什么?”“我说,我不相信你多有劲儿。”
税文芳芳笑嘻嘻的举起自己右手:“要不,我俩搬手腕试试?”歹徒哄的声笑了,笑得浑身直哆嗦:“妈的,老子碰到了二个傻妞儿!笑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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