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受道士骗,万明病危,富人刘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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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夫妻俩起得很早只为忙于准备法事,可是12个大洋依然没有着落,这不由得叫人很是焦急。
时间过得很快,总觉得没有多久天就快黑了,张大婶和丈夫依旧还在为大洋的事发愁,惹得道长和小道童也跟着十分的着急,眼看法事就要被迫取消了。夫妻俩红肿的眼睛已经累得快要睁不开了却还在死撑着。
心里纵使再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又有何办法呢?还是无可奈何!夫妻俩一个望着一个却无计可施,道长和小道童也一个望着一个眼神里充满了失望,眼看这精心准备的一场法事就要被迫终止却无能为力,心中的伤痛与失落已经不可避免。道长正要收拾走人,夫妻俩也只有干着急,心中有苦却无处可诉,唯一的法子就只有夫妻俩去哀求道长留下来再想想办法
“我并不是要贪图那12个大洋,那只是做法事时候用到,完事了就归还你们,如果没有我真的就无能为力,爱莫能助了。”夫妻俩眼巴巴的盯着,想强留道长亦是不可能,只得祈求能有其它的奇迹发生了。
夫妻俩眼睁睁瞧着道长与小道童的脚步就快要离开自己家的门槛了,张大婶眼眶在瞬间便湿漉漉的。正当道长的脚步将要踏出门槛的时,突然之间被冒出的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慈祥的面庞,看样子年纪应该在花甲之年左右,身后还跟着两人,应该是他的下人,想来他家境定是不俗,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定是跑着过来的,气喘吁吁的向道长道:“道长且慢,老朽将道长需要的东西带来了,来迟一步只求道长莫要见怪救救万明。”
张大婶与丈夫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好一半天竟未回过神来,只待道长与那人走过来时才定睛一看老人竟是同村的刘大叔,一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但是事实已经发生了,慌乱之中夫妻两人恭恭敬敬的对老人鞠了一躬并连声说道:“谢谢你,刘叔,真的非常感谢。”
刘大叔是同村的一个富人,家中的土地和资产很是富足,常年行走在外,生意遍布大江南北,生活比起地地道道的庄稼人要富裕得多。一般来说像他这种人对于穷苦的人只有剥削,可是这位刘大叔却与其他的地主老才不一样,他内心藏有一颗善良的心,为人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平时村里很多人也少不了他的多次帮助。
一群人乐呵呵的走回了客厅,张大婶转身回到厨房准备晚餐,这一刻不知有多高兴,只盼快些能做法救救万明与自己的丈夫。
晚饭之后,道长心里就寻思着尽快了事,催促着准备祭坛。道长转身走到院子里,搬出了一张方桌,摆出了祭祀用纸,用毛笔蘸上朱砂之后便画了几张符咒,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发现一点点的迟疑,旁人看来心里一阵惊叹不愧是得道的高人。之后只见他又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装进了一个锦囊,交给张大婶之后不停的叮嘱帮她要待自己离开后方可打开锦囊,因为离得太远没有人看清楚写的是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祭坛已经准备就绪,交代张大婶将12个大洋装于一个袋子中并放装上了五谷杂娘送到了她公公的坟前,然后又用罗盘压在了上面,之后便回到张大婶家准备开始法事。
法事开始了,只见桌上摆满了香蜡纸烛和祭祀所要用到的物品。道长将时刻不离手的拂尘也摆放在了桌子上,左手拿起一把宝剑,右手拿起招魂铃,嘴上念念有词,旁人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随后见他与宝剑和招魂铃一起舞了起来,随后可听见他念到:“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恭请各路神灵降临避灾驱邪。”
围观的邻居们正在议论纷纷,却不禁被吓了一跳,道长向宝剑的剑尖吐了一口气就见燃起了一团熊熊大火,看起来好像比普通火多了那么一点点的灵气。此时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道:“这次有得救了。”可见他们对于道长的功力更加无可置疑。
不一会儿,道长点起了一个孔明灯缓缓的飘起,然后吩咐道童去接着完成后面的事。张大婶静下来一看发觉这不正是公公坟墓的方向吗?但她也没有多问什么,心里想是道长功力了得。法事在进行,道童不一会儿也回来了,道长便收了剑与招魂铃,撤下了法坛,将另外的几张符咒交与张大婶,并交代她张贴于每一道门上,收完了“宝贝”之后便准备向张大婶告别。
“一切已妥,此间事了,贫道也要告辞了,下红尘已久,只怕沾染了红尘是是非非。”
“还请道长多留几日,待万明好后再亲自好好的感谢道长的救命之恩。”张大婶开心说道,露出丝丝的不舍之情,只盼道长多留几日。
“此间事既了,贫道也不便多留。无需过于担忧,一切就会好起来的。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修道之人亦是同样,今日所做一切皆是贫道分内之事。”道长回道,只盼能早日离开,不在多逗留一刻。
张大婶见挽留不住,也不再过多的去强留,只好转身回道屋里拿出来一个沉甸甸的包与几块大洋交到道长手上表示感谢,也不知道这不多久的时间她已经从哪儿找来这几块对于她的家庭来说极度奢侈的大洋。道长眼看无法拒绝掉张大婶的盛情,只好收下,走出院子的时候不经意的瞅到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表情。
将屋外收拾完,张大婶转身回到了屋。突然之间感到了一丝的凉意,不过心里总是热乎的,披上了一件外套准备去收回那十二快大洋,这庄心事总算是了结了,心中不觉一阵阵的“砰砰”乱跳。
到了公公的坟墓边,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张大婶第一眼望去竟然没有看见那十二快大洋,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凑近了再仔细一看还是不见,火急火燎的四处挠土壤与杂草,看看是不是被掩盖在了什么地方,还是不见踪影。心里焦急的盘算着若是找不到要如何还上这十二快大洋,这一切犹如晴天霹雳。
听见旁边有人走路的声音,张大婶处于本能的反应望去,见是同村邻居,恰逢此时在这里出现,她心里难免有点疑虑,但想想她平时的为人处世也不至于会做这样的事情,且她也不知道这事,心中的疑虑才渐渐的消去。
“就在刚不久前我看到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在你公公的坟前瞎转悠,好像是一个小孩,不知道干什么。”邻居一脸迷茫的对张大婶道。
她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可道长是得到的高人,来拯救自己的家庭于水深火热之中,又怎会做出如此的事情呢?”只好带着疑虑与不安往家中走去,虽有众多不情愿,但再留在这里又有任何意义呢?不如回到家中与丈夫商量一下该如何是好。
“你儿子病得很严重,就快不行了,郎中已经到家了,去看看吧!”见是隔壁的邻居慌忙的跑出来用哀叹的口吻道。原来这邻居是为了去找她,却不曾想在门口就遇到了她。
一切真的犹如晴天霹雳,这如何是好?此刻的张大婶已经完全懵了,没有任何的法子。眼看万明快不行了,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有哀嚎大哭。
众人皆在唉叹:“命运为何如此的不公!对待如此善良的一家人。”可是众人也只能感叹一下,却也没有任何好的法子。而可怜的张大婶却只能一边哀嚎大哭一边诉求道:“谁能救救我的孩子,来世我做牛做马报答他。”可是任凭她如何哀求,也没有人能够做到,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却无能为力。
瞧一瞧可怜的万明,眼睛已经闭上了,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他离死亡已经不远了,这一切基本已经成了定数,现如今没有人能够拯救他了,只能接受残酷的现实。
周围的邻居已经开始帮忙张罗着后事,让万明死后能够尽早的入土为安,早点投胎;有的老人在一旁默默的祈祷,希望善良的万明下辈子能够投胎到一户好人家,不用受如此多的苦难与折磨。
“不用慌张,万明也许还有救。”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众人抬头一看,正是村里那位善良的富人刘大叔,见到他的到来,众人对他的话是半信半疑。但想想他常年行走在外,见识的东西多了,众人也就觉得他的话有一定的可信度,也许万明真的有救,一时间万明的一家人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刘大叔进屋子对众人说道:“我常年行走在外,了解到从西方传进来的西医也许能够救万明,在省城里就有西医,可以带万明去瞧瞧,药费我来出,赶我的车去,迟了可能就来不及了。”
听到刘大叔的话,众人都感到了欣慰,看到了希望,阴沉沉的天空也渐渐放出来一丝阳光。
张大婶来不及多想,刚想跪下去感谢刘大叔的救助之恩,却被眼疾手快的刘大叔拽了起来,并说道:“现在已经不流行磕头谢恩这一套了!”
众人一起将万明抬上已经停在门口的车,刘大叔嘱咐道:“那个道士可能就是个骗子,麻烦你们哪一位辛苦一趟到警局报案。”
交代完毕之后,张大婶、刘大叔和他的妻子便随着车一起朝着远方的省城方向赶去,去那里寻找生的希望;寻找明日的阳光。
众人望着远去的车,心里无不在想象从未去过的省城的繁华,热闹的街头及各式各样的从未见过的稀世珍宝,也不知道这一生有没有机会去逛一逛省城,开一开眼界,见见外面的大世界;也不知道该说万明是幸运还是不幸运,不幸的是他遭受了如此的病恶之痛,小命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幸运的是他能够去省城,这是这里众多人一生的梦想,甚至是奢望。这种情况不仅仅是这里,现如许多地方皆是如此,时值清政府被推翻不久,各地军阀混战,整得民不聊生,再加上地主的剥削,大众的穷苦人民哪还有活路?食不饱,哪还有多余的钱财与精力去看看外面的大世界!
待张大婶与万明他们远去已经看不见的时候,众人才肯收起那望向远方的渴望眼神。想起了地主刘大叔交代去县城的警局里报案,万明的父亲在邻居及前来的亲友帮助下准备第二天便前往县城的警局而去。
送万明前往省城治病的车也在一路着急的赶,毕竟万明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加上一路的颠簸,万明的情况逐渐的糟糕,随时都有可能丧命,这种时候早一点到万明就会多一分生的希望。
第二天,前往警局报案的一行人到了警局,首先找到的是一位看起来有点“不务正业”的警官,平躺在椅子上,双脚搭在办公的桌子上,将帽子遮住了整张脸而呼呼大睡。
当报案的一行人叫醒他后,他极不耐烦的对众人怒吼道:“干什么干什么?没看到老子正在休息吗!”
这一怒吼吓得没有见过世面的众人一惊,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胆小,而是因为固有的思想,若是叫他们半夜独自一人进入深山老林砍柴和狩猎都无所畏惧,但是受到传统观念的影响,毕竟在他们的观念里百姓都是害怕当官的,惹不起他们只能默默的忍受。
这世道已经变天了,百姓出了事需要当官的主持公道,可是他们不仅不主持公道,还反过来对着穷苦的人民无情的剥削。如今的世道,急需一些救世主将最底层的穷苦人民解救出来。
前往警局报案的一行人站在警局里呆呆的望着那位“不务正业”的警官缓缓的起身,深深的打了几个哈欠,再走向开水壶,泡了一杯茶,茶香飘了出来。
众人虽然不曾尝过这等名贵的茶,但平时在县城或是在帮助同村的那位富人刘大叔做事的时候也曾见过。一闻便知道这必是茶中精品,定是属于那些极其罕有的名贵精品,那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够用得起的精品,只有那些有权有势和大富大贵的人家才能享用,即使是这位当公差的警官,他那点工资也用不起。
只见那位警官品了几口茶之后,又不耐烦的问道:“你们来有什么事快点说了,别耽误我的时间。”一行人听到他这么说,就急急忙忙的将事情的原委倒了出来。可就在众人诉说这一件事的原委过程中,这位警官并没有集中精力听,总是心不在焉,眼睛朝向了窗外并拿起了茶杯尽情的享受茶给他带来的欢乐。
当诉说完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这位警官便说道:“你们可以回去了,有了消息会通知你们的。”
众人也知道这位警官是在草草了事,敷衍他们,可是又有何办法呢?权利还在他的手中,都是他说了算,这还算好的,若是一不小心惹恼了他,可能还要受到更重的臭骂,甚至是皮肉之苦,牢狱之灾。因而一行人只得悻悻而归,心有不甘的朝警局外而去。
正在这时,也有另外一行人走进了警局,眼神不屑的瞥了万明父亲一行人,瞧其中一人那身穿着打扮定是有钱或是有权的富贵人家,其他的人应该是他的下人,但一身的穿着也显得比万明他父亲这一行人“鲜艳”得多。
不等这位来头颇大的人物走进警局,刚刚那一位“不务正业”的警官便笑眯眯的出来迎接,说道:“朱老兄,什么天大的事还要劳烦您老亲自跑一趟?您叫下人给来给我说一下就行了。”
这位来头不小的人物也礼貌的回了一句:“有点小事需要苟老弟你帮一下忙。”
那人说着便示意手下的人将一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礼物递给了那位苟警官,并说道:“小小礼物,望老弟你关照一下。”
这位苟警官笑道:“朱老兄您不用客气,有何事尽管给老弟我说。”
这一幕幕被万明他父亲一行人看在了眼中,心中突有了万般的不快,萌生了种种的无奈,可是这一切却不敢说出来,只能当做是苦水一般无奈的咽下肚去。
这时,和万明他父亲一起来警局报案一行人中有一个年轻人脸上露出了怒不可遏的面容,双手紧紧的握拳,众人见状感觉到不妙,几人紧紧的拉住了他。原来他名叫何家,是万明的同村好友。老一辈的怕事,不敢说出来,这是受了传统观念的影响,虽然都是生在同一个地方,年轻人也会受一定的影响,但是年轻人总还有一股年轻且冲动的“犟”脾气,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一出来就什么也管不了。
虽然被几人紧紧的拉住,但是何家还是用直愣愣的眼神朝着姓苟的警察说了一句:“势力的走狗,玷污了公家的差事。”
这不说不要紧,当这么多人的面侮辱了这凶狠狠的公差,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果不其然,这位苟警官叫上了两位手底下的警察准备拿人,说他无故辱骂警察,要将他拿下大狱关上几天,让他清醒清醒。可是众人都清楚,虽说只是关上几天,但是进了里面肯定避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这么年轻的孩子怎能经得起这番折腾,有的甚至是被折磨致死,想到这些,众人不由得一惊,立刻向警察求情说道:“老总,孩子还年轻,不懂事,您别和他计较,求求您放过他这一次。”
可是这些警察哪会听这些没有任何利益的求情言语,且这位姓朱的人物还在一旁相帮于警察,这一行人又怎能敌得过这些钱势与权势都滔天且久经江湖历练的人?
此时此刻何家这个年轻人还不知到收敛,嘴上依旧骂个不停,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他突然挣脱了冲上前去将那位苟警官推撞向后踉踉跄跄的跌了几步,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这样更加不得了,三个警察一起上去拿下了何家,而与何家同来的一行人只能不停的鞠躬求情,不敢动手与警察强抢人,可是这一切都是在浪费时间和口舌,毕竟这些公差可不吃这没有任何利益的一套,且过分的是这些警察连拉带拽加上不堪入耳的臭骂强行将万明父亲一行人轰出了警察局,没办法,一行人也只能眼睁睁的瞧着何家被关进了大牢而无可奈何。
处理完这事后,姓苟的这位警察才又转回办公室与姓朱的那位人物攀谈起来。原来是其娇生惯养的二儿子嚣张跋扈惯了,昨晚上外出的时候被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伤得还不轻。他的意思是说他的儿子他自己都舍不得动他一更手指头,更何况被他人打得他重伤了这怎么行,再说以他的脸面若是这事传了出去他以后还有何脸面在这一带混!这次来是希望警局帮忙给查一查打他儿子的人究竟是谁,找到了好去找回脸面,教训一下这些人。
万明父亲一行人也没有了办法,只得出了警局再另想它法去解救何家。众人明白欲救何家就必须先得知道那位姓苟的警察和姓朱的人物的底细,于是众人便分散在县城四处打听他们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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