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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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蓝府便收到了信。
蓝父看着手里的信,‘唉’的一声随手放在桌子上,接着端起一旁的茶水慢慢的喝着。
“父亲,可是小妹出了什么事?”
说话的是蓝家长女蓝如墨,一身黑衣的她本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娉婷大小姐;但偏偏自幼爱武,刚笈礼便不顾世俗的眼光成为了赣南乃至天下唯一的女镖头;那些流言蜚语也是在背地里讨论着,毕竟蓝家位高权重,蓝如墨更是凭借一己之力成为皇家专用镖局,甚更有其他国花高价请她押镖,武功也是极高;尽管这样,蓝家里对她的教学礼仪样样不少,大家小姐该学的,她一样不缺。
蓝父已然是默默喝着茶,不予回答。
“父亲,您倒是说话啊,倒地怎么了?”
一身深灰衣的蓝砚尘在旁心急如焚,走来走去的看着蓝正谦直捶手。
蓝砚尘,家中第三子排行老四,年纪轻轻便在朝中统领整个禁卫军。
“父亲,您快说吧,不然四弟就要把鞋底磨破了。”
蓝墨琛打趣着自家四弟说。
相比蓝砚尘,黑衣的蓝墨琛则有一种君子世无双的感觉;但外貌不足以证明什么,他在朝中可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内阁学士你兼领侍卫内大臣;家中排行第二。
蓝正谦拿起桌上的信向外递来,白衣的蓝泊西手快结过看了看说:“小妹没出事,倒是萧河中毒了,小妹解救不了,知我们跟随母亲身边多年;特写信回来求助我们去浔阳帮她。”
蓝泊西向来不喜官职和朝中事,但赣南最大的娱乐之地的幕后老板却是他,达官贵族都是他的常客,在外探听秘事协助蓝正谦;传言蓝泊西是位温润清雅的俊美男子,丝毫不逊色他二哥蓝墨琛。
蓝司柠的母亲阮希希是蓝家第二主母,在她嫁进蓝家时,蓝如墨和蓝墨琛与蓝泊西还是幼子,她把他们当亲生孩子对待相处极好,后因生蓝司柠伤及本体,又劳心伤神最后穿心而亡。
“你们不日便启程去吧。”
蓝正谦也是好久没见蓝司柠了,自阮希奈离世后,他也再也没有见过蓝司柠了;他答应过阮希奈会好好照顾他们那命运多舛的小女的。
但眼下朝中事多;他需坐镇帮皇上稳定局面,看了看其他四个孩子摆摆手起身便离开了。
蓝正谦想起什么,急忙拦住最晚走的蓝泊西,托他给蓝司柠带去了什么东西
这天下午,蓝司柠独自去采药;白凌安看到蓝司柠身旁没人跟随,赶忙追了出去。
人不逢时,蓝司柠身边随时都有危险,在白凌安刚追上蓝司柠不久就感觉身后有人,那些人一直跟着;原以为是要比耐心,结果他们还是忍不住动手了;纵使白凌安武功再好,都寡不敌众;身边还有蓝司柠,他要分心保护蓝司柠就会分神;果然在他将一人打伤专心对付另外两人时,那倒地之人向蓝司柠扔出一把匕首,白凌安一跃而起将刀踢飞,另外两人却持剑向白凌安刺来;蓝司柠大呼一声‘小心’情急之下转身挡在了白凌安身后,白凌安转身环抱蓝司柠躲开,却还是被割伤了手臂。
见三人如此,白凌安也不手软,用脚踢起刚刚因割他掉在地上的刀;放开蓝司柠冲过去几下解决了他们。
“师傅”
蓝司柠看着因受伤的白衣被染成红色,声音微微有颤抖,更多的是心疼;她从身上撕下衣服给白凌安包扎;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不小心掉在白凌安的手上。
“无事”
白凌安感知到蓝司柠哭了,在旁安慰说道。
哪知白凌安越安慰蓝司柠的眼泪越多。
“这都是小伤,无事的。”说着还活动了下受伤的手。
蓝司柠赶忙阻止说:“师傅莫要再乱动了。”
蓝司柠又给白凌安检查了一遍,确定无毒才放心。
“好”白凌安答应着伸手给蓝司柠擦掉眼角的泪,又摸了摸蓝司柠的头以示安慰。
“王爷”
几声不同的叫声响起,抬头看去,是众人寻来了;白凌安不着痕迹的把手从蓝司柠的头上拿下。
看到两人和地上的三个尸体,锦月和沐月赶快跑到蓝司柠身边,确定她没事后就请罪。
“还好小姐没伤到,不然老爷哪里我们怎么交差。”
锦月有点责备的说,更多的是担心。
“无事,我就是出来采药”
蓝司柠抱歉的看了看众人,然后和解释说。
“无事就好。”
“王爷,你的伤?”
上官初若在确定蓝司柠无事,又询问白凌安;担心他中毒,毕竟叶萧河就是帮白凌安挡暗杀时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可见有人想杀白凌安。
“无事,司柠看了确定无毒。”
白凌安安慰众人,然后走到已死去的刺客面前,眼见的他从刺客腰间抽出一个令牌,是贵族的;是来刺杀蓝司柠的。
呈希告知白凌安蓝家人到了,白凌安点头明白;然后带着众人回去了。
蓝司柠在回去的路上一直低着头,大家以为她是因为刚哭的原因,便没有多问;实际是刚刚白凌安给她擦眼泪弄的蓝司柠心跳加速,她怕被别人发现异样就一直低着头。
见到蓝家人时,蓝如墨和蓝墨琛与蓝泊西还好,可谓是规规矩矩的;唯独蓝砚尘激动的抱着蓝司柠;问着想不想他一类的话;只限于对自家人,在朝中他可不是这样的;几人都甚是开心,他们已有一年未见了。
蓝家兄妹客道完之后,才依次和白凌安行问好。
“王爷这伤是新伤吧?”
没正行的蓝砚尘率先发现白凌安的伤,表情立刻严肃的问,眼神却盯着自家的小妹;更像是在问蓝司柠。
“四哥,是我的问题;刚刚大家都在忙,我独自出去采药,若不是师傅及时发现并跟出来,我现在就不会好好站在你面前了。”
蓝砚尘刚问完,蓝司柠立刻回答说道;生怕长姐和哥哥们误会。
“你呐?有没有受伤?”
蓝如墨把蓝司柠拉到面前一顿检查询问。
“长姐,我无事;还好有师傅。”
蓝司柠安慰着蓝如墨,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想起刚刚和白凌安发生的事,心跳不由自主的再次加快;脸上也微微略红。
“小妹,你怎么了?脸怎么红了?”
蓝如墨注意看到蓝司柠的脸微变红,不由得担心;以为她生病,说着就要伸手摸她的额头。
“无,无事,就是有点热;我出去一下。”
蓝司柠随便找了个借口退出营帐,锦月沐月紧随其后;她二人在经历了刚刚的事后,现在是寸步不离的守着蓝司柠。
蓝司柠出了营帐‘呼’的一声,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时有点手足无措,甚至是害羞。
“司柠。”
蓝泊西看蓝司柠在发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完全没有注意他们出来,便开口叫一声。
蓝司柠回头发现大家都出来了,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心情。准备把叶萧河的事说一下;哪知蓝泊西率先开口了。
“萧河的事,凌安王已告知我们了,现在带我们去看看他。”
蓝司柠听着蓝泊西的话,看了看白凌安;随后转身带路
叶萧河的中的不是一般的毒,蓝家姐弟竟都见所未见。
“司柠,这是父亲让我带给你的,并让我带话;这东西是母亲留下的,本该你笈礼时再给你,现在不得已;对你应该是有帮助的。”
蓝正谦托蓝泊西带一本书给她,是蓝家嫡母最后留下的医书;也不是不信任其他几人,实在是想起这本书的时候,其他几人已动身出发了,蓝泊西晚几人出发一些。只能将给他带来。
“这是?”
蓝司柠疑惑的接过蓝泊西手里的书,打看了看,竟是她母亲记载一些蛊毒的医书。
蓝司柠先后大意翻看了一下,竟发现了有关记载叶萧河毒的事;她详细的看了看最后这也的记载,又将书给了其他人,大家看过后面色愁容,竟是失传的闽寵(chong)毒。
“中闽寵(chong)毒者,先是发热,再昏迷,在昏迷中身体发肿内脏充血,最后血充胀体而死。”
蓝司柠解释了何为闽寵毒。她没想到竟是这样霸道且严重的毒;医书上关于闽寵毒的解药和解毒之法也是含糊其辞,其实是更本没写完。
说着,叶萧河悠悠醒来,睁眼看到众人:“墨琛,你们怎么来了?”
大家本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叶萧河这个事,蓝司柠倒是没有隐瞒:“师兄,你中的是闽寵毒,闽寵毒是失传的毒,最后会身体发肿内脏充血,血充胀体而亡。”
叶萧河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他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就像中毒之人不是他。
“是吗?”
“看来这下毒之人是有备而来,还好是我中毒。呵,何其有幸。”
相比叶萧河的自嘲和风轻云淡,其他人则是忧愁不已。
“师兄放心;我定不会让你发生意外的。”
呈希跟着白凌安默默退出营帐。
“王爷在想什么?”
白凌安回答说:“这毒本是给我下的,被萧河阴差阳错的挡下,他若因此离世,我此生都不会心安。”
“谁中毒都不是我们所愿,冥冥之中或许自有安排吧。我们不是还有司柠嘛!她的医术可是天下无人敌的。”
“你倒是对她的期望很高。”
“王爷说笑了,王爷难得不信她?”
“你也听到,此毒已经失传了,且没有具体的解毒方法。”
“既已如此,我们更应该相信司柠了。”
两人相视一看,蓝司柠是最后的希望,如果叶萧河最后真的死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可想而知。
对于白凌安和呈希的对话无人知晓,蓝司柠更是想不到,她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当天大军启程回浔阳,这里东西有限,回浔阳还方便些,因为叶萧河情况特殊,原一日的路程,他们愣是走了三日。
“娘娘,派去的人都失手了。”
夜里一带遮面的男子带一黑衣人在永章宫里汇报任务接连失败。
明太妃将茶杯扔在地上,摔了个稀烂:“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妥,下毒失败就失败了,这蓝司柠不会丝毫武功,连个小丫头都杀不了,哀家养你们何用?”
“娘娘息怒。”
见明太妃发火,为首男子赶忙跪下请罪,黑衣男子也紧跟着跪下。
“若下次还不能带回好消息,你们家人就没有解药了。”
“谢太妃娘娘。”
“他们也不是都安然无恙,白凌安虽然没事,但叶萧河中毒了。”
“哦?叶萧河?那个临云国的皇子?”
“是的。”
“‘呵’好啊,叶萧河在不受宠也是临云国皇子,在他浔阳中毒;甚好。”
明太妃得知叶萧河中毒,甚是开心,她又有了新的计划。
“来人。”
一心腹太监进殿听候差遣。
“去散播消息说临云国质子在跟随凌安王外出中毒。”
明太妃想混淆视听,弯曲事实;她做到了,城内众说风云,都猜测说凌安王有意挑起两国战争乘机抢夺皇位等等。
回到浔阳,蓝家人就把白凌安书房占了,没日没夜的研究解毒之法,随时间流失;愣是没有一点头绪;转眼三日已过。
叶萧河的小厮急匆匆的赶忙书房,路上碰到了白凌安等人,甚至与墨轩皓相撞满怀。
白凌安问:“你这是做什么?急匆匆的也要看路啊”
“小的该死,我家公子刚又吐血昏倒了。”
小厮被撞到后直接跪在地上请罪解释,但现在情况危机,他没想到会撞到人。
白凌安携几人去往叶萧河小院,小厮则去寻蓝司柠。
蓝司柠知道后火急火燎的跑去叶萧河小院,其他人也是紧随其后。
蓝司柠先给叶萧河把脉,随后只是淡淡的表示叶萧河时间不多了。
谁也不说话,惋惜的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叶萧河,然后又看着蓝司柠,等她吩咐着什么。
“小姐,您快救救我家公子啊。”
小厮跪拜着蓝司柠说道。
蓝司柠为难的看着小厮说:“抱歉,我没办法救,闽寵毒已经失传了。”
蓝司柠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叶萧河的房间,钻进书房再未出来过;不知道她是无法面对叶萧河的小厮还是在麻痹自己。
蓝正谦在知道情况后,把蓝司柠母亲留下的所有医书都寄了过来;蓝司柠每日每夜的翻看并寻找着和闽寵毒有关的记载;蓝如墨也劝她休息,别把自己累坏了;奈何蓝司柠不听;大家明白她心里的难,便无人在劝。
晚上蓝司柠看到一些记载闽寵毒的记载,但都很少很片面;她把看到有关闽寵毒的记录关联起来,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闽寵毒既是剧毒,那何不试试以毒攻毒,然后嘴含翡翠珠加之服用灵芝雪莲;不管行不行她都要试试。
本想让大家一起去的,但想到这几天大家都跟着累了好几天;不忍打扰大家,就准备出门。
打开门就看到白凌安,他一直守在书房外面,亦守着她。
“师傅?”
“你一直守在外面吗?”
听到书房门开的声音,白凌安转身看着蓝司柠。
白凌安回答说:“并未是一直,我让锦月沐月去休息,又怕你这里出什么意外,便替她们守在这里。”
从那天蓝司柠进书房闭门不出时,他就一直守在这里了;无论锦月沐月在不在,他一直都在;后面怕叶萧河哪里舒也自己会忙不过来,他就让锦月沐月过去帮忙了,呈希和墨轩皓说和他换班守着;他也不同意,怕蓝司柠出事,更怕又有刺客刺杀。
“这师徒两都是认死理的。”
墨轩皓叹气说着,然后和呈希相视一笑就离开了,白凌安要受着蓝司柠,他两就去坐镇军营,以防延误军事。
“我想到了救师兄的办法,准备出城找寻药。”
其他人都在忙,白凌安和刚过来送饭的昭月一起跟随蓝司柠出门寻药。
昭月问:“司柠,都有哪些药,需要出城来找?”
“就一味药,其他城内就有。”蓝司柠回答说道。
“是何药?”
“蛇母蛇胆,还必须是怀孕的蛇母。”
蓝司柠回答着,但更多的是担心,找蛇母谈何容易,还必须是怀孕的蛇母;及时找到了抓也是个问题。
白凌安命人牵马来,蓝司柠本想与昭月同骑的,最后白凌安让她和自己同坐,蓝司柠本想拒绝的;话还没说出;白凌安表示,多拖延就是在耽误救叶萧河的机会;蓝司柠最后也不再说什么,拉着白凌安的手上了他的战马疾驰而去。
白凌安带着两人直奔蛇多之地,然后跟随蛇类回了蛇巢想伺机抓蛇母,奈何蛇母根本不出巢穴,三人蹲了一夜未果;昭月制作了个简易的火把,直接把蛇都熏了出来;但这一举动犯了众怒,众蛇将几人团团围住。
“找蛇母。”
白凌安持剑把蓝司柠护在身后,对昭月说道。
只见一褐色蛇呲的一声,众蛇便向他们发起攻击,白凌安与昭月乱剑不知砍死了多少条蛇。
“师傅,这些蛇都听命与蛇巢口那条褐色色的命令,它应是蛇王,依偎它旁边紫绿双色的应该就是蛇母了。”
白凌安听听后说:“昭月,蛇巢口的褐色蛇是蛇王,旁边是蛇母,斩蛇王抓蛇母。”
“好”
昭月回答应声后,持剑一跃而起几下把蛇王砍死,然后抓蛇母险些被咬,昭月轻松躲过,随后抓蛇七寸一举将其制服。其他蛇看到蛇王被杀,蛇母被抓,便都四散逃穿了。
费力好一番劲,结果是白忙活一场,这蛇现在属于排卵期并未怀孕。
第二天蹲守一天也并再发现蛇,为了方便蹲守,饿了就吃些水果饱腹;直到晚上亥时一条狸花蛇出现在三人眼前;按照之前老办法偷跟回蛇巢,但这次却比之前方便很多,蛇母竟独自出来觅食;这次轻松将其捕获,值得庆幸是这是条怀孕的母蛇,他们取其蛇胆回府,蓝司柠又分别要来了喜鹊的额头毛和少许麝香;碾成沫,撒在熬制蛇胆汤里。
叶萧河在上次吐血之后,身体愈发的差,每日就醒来一个时辰;其他时间都在睡觉,说是睡觉不如说是昏迷;蓝司柠携众人来时,叶萧河刚醒来一会。
“师兄我找到了解毒的办法。”
蓝司柠只说了她有解毒办法,并没有说其他。
叶萧河察觉到了一些什么,为了验证他开口问道:“可是不敢确定,无人试过?”
“是,母亲有碰到过,但还没来得及写出解毒方法就离世,我从些许母亲的医术里找到些蛛丝马迹并配置了解药;但我不确定能否成功。”
蓝司柠倒是知无不言的全部告诉了叶萧河,包括有哪些药一并告诉了他。
叶萧河笑着安慰蓝司柠说:“师兄相信你。”
叶萧河对蓝司柠的信任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说完就要喝药,蓝司柠阻止道:“这只是第一步,前面是以毒攻毒,喝下去师兄就会陷入昏迷。”
“嗯”
叶萧河多了什么也没问,他相信蓝司柠。
蓝司柠派人又端进了翡翠珠和用雪莲和人参熬制好的药,随后蓝司柠让其他人在外面等着,徒留白凌安和蓝墨琛在房里帮忙,怕有什么意外发生,蓝墨琛是在场除蓝司柠医术最好的。
叶萧河对着蓝司柠微微一笑,随即喝下第一碗药,不到一会叶萧河就陷入昏迷;蓝司柠让白凌安帮忙把翡翠珠放在叶萧河嘴里含着,然后有把第二碗灌了下去,蓝司柠和蓝墨琛同时给叶萧河扎针,半个时辰后,叶萧河身上的肿胀慢慢消散,他嘴里原来白色的翡翠珠也变成了黑色。
“二哥,师傅我们成功了。”
蓝司柠笑着对二人说,她可以把母亲医术的闽寵毒缺的解毒方法补上了。
知道叶萧河转危为安的时候,众人松了口气。
“过了今天晚上,就彻底没事了。”
吃完午饭就接到了让蓝如墨回去的信,他们本想等着妹妹生辰过了再回去的,奈何几人都有事,不得已必须回去。
一晚上蓝司柠都守在叶萧河的床边,第二日醒来的叶萧河,睁眼看到趴在他床边睡着的蓝司柠微微一笑;并伸手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他多么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停在这一刻;蓝司柠缓缓醒来,看到已醒来的叶萧河激动不已。
“师兄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蓝司柠激动的看着床上的叶萧河询问说道。
“没有”
刚醒来的叶萧河还有些虚弱,声音有些低。
舒也进来送早餐,看到自家公子醒来,砰的一声把手里的早餐都摔了。
紧跟后面的众人看着醒来的叶萧河也是开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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