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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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过寿,郁母却根本没有心情好好打扮,还是郁父看不过去,说了她一通:“你看你最近天天是什么样子,这次要来很多亲戚朋友,还有生意场上的伙伴,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别给郁家丢人?”
郁母当时脸色苍白灰败,双眼无神,头发乱糟糟,身上的家居服还扣错了扣子,听到丈夫的话,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类似的话她听过了无数次,可每次还跟第一次一样能扎痛她的心。
她想说话,可一开口就觉得嗓子嘶嘶的疼,她难过地咽了一下,丈夫已经冷漠地转身离开了。
现在,郁母穿着尼阿马最新款大红色礼服,盘着高发髻,鲜亮的颜色衬得她脸色更加憔悴暗淡,而盘起的发丝里已经能看到了掺杂的白发。
与以往的光彩照人、侃侃而谈的样子完全不同,郁母此时整个人都暗淡了下来。
来参加宴会的宾客都注意到了这点,但只在私底下窃窃私语,面上却还在称赞郁母今天打扮得体漂亮,郁母听了也只是表情呆滞,露出机械的客气的笑容。
直到宴会厅大门打开,附近的人们看过去的瞬间,大厅里的人声都停职了半秒,一个皮肤白皙通透、身材纤细修长的年轻omega走了进来,他面容姣好,气质温婉却又矛盾地凌厉,眼下一颗血痣格外动人。他上身穿着白色掐腰西装,下身黑色西裤,胸口口袋里的暗红色方巾和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项链手环戒指,给这套偏素雅的装扮增添了恰到好处的亮色点缀。
看到这人出现的一瞬间,郁母就脸色大变,急忙抓住身边正跟人寒暄的丈夫的手,畏缩惧怕地急切道,“他来了他来了!”
郁父正跟另一家企业老总聊天,不高兴妻子又发神经,暗暗用手肘怼了她一下,脸上却冲她笑道,“要是不舒服就回屋休息一会,等下正式开始我让人去叫你。”
郁母猛摇头,“不是,我不是。”
气氛很尴尬,那位老总打圆场道,“嫂子今天看着是脸色不好,我这边有个常用的家庭医生医术不错,要不然我安排人把他接过来,给嫂子看看?”
郁父听了忙道,“没事,她就是最近几天没睡好,回去睡一觉就行了。”他转头暗暗瞪了妻子一眼,用眼神示意她,“听话,先回屋歇歇。”
感受到丈夫的威胁之意,郁母到底没敢继续违抗,只能一路三回头地被人搀扶着上了楼。
进卧室之前,她跟搀扶着自己的管家说,“我睡一会,等会开始了叫我。”
管家答应了。
郁父也不算说谎,这几天她确实一直失眠,没睡过好觉,本来只是借口,但她进入房间后,把门紧紧锁上,靠在床上不大会,就真的有了睡意,不知不觉睡着了。
楼下宴会厅里,庄云生正和郁崇说话。
郁崇去餐台给他拿了一块小蛋糕,看着庄云生一口一口慢慢吃,他手里还端着杯特意让家里厨师刚热好的牛奶,等着眼前的omega吃完了蛋糕喝。
“怎么忙成这样,晚饭都没吃?”郁崇担忧地问。
闻言,庄云生咽下蛋糕抬眸看了他一眼,长长的睫毛眨动,目光如水,他笑了笑,“月底赶上财务多批次付款,弄得有点晚。”
他这样子温柔又好看,不像平时那样不可亲近,郁崇忍不住看得有点过于专注。
直到一道目光打破了他的出神,他转头看去,就见不远处贺之岚正端着杯红酒,正大光明地看着这边。
那一瞬间,郁崇的神色就变了,目光变得充满攻击性,与贺之岚在宴会厅的两端遥遥对视,仿佛一场无声的对峙。
“干什么呢?”庄云生突然开口。
郁崇马上收回目光,转移注意力,“没什么,走神了。”
庄云生顺着刚才他目光的方向看过去,贺之岚见他望过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转身就走了,庄云生笑了笑,没去管他,冲面前的郁崇道,“今天安排了什么节目?”
郁崇回答:“今年一切从简,没花太多心思办,宴会上就老一套,你要是觉得无聊,一会我带你出去玩?”
庄云生看了看四周,“你妈过生日,你不陪着参加寿宴的客人,跟我出去玩合适吗?”
郁崇也看了眼周围,云淡风轻地:“没什么不合适的,他们不重要。”
这话说得蛮直白的,庄云生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只点了点头,郁崇以为他同意了,正想带他离开,却听庄云生说:“算了,这么重要的时刻,你不在不好。”
闻言,郁崇还打算说什么,庄云生却抬手示意道,“没事,不怕无聊,你们没准备节目,我准备了啊,保证精彩。”
郁崇露出不解表情,“什么节目?你安排人来表演了?”
庄云生瞥了他一眼,又笑了笑,“算是吧,你就等着看吧,会非常精彩。”
郁崇看着他,眉头微皱,心里隐隐有了预感,却没说什么。
庄云生拍了他肩膀一下,“放松,要不然之后你就没机会放松了。
什么意思?郁崇想问,可看着庄云生的样子,到底没问出口。
郁家老宅的主卧里,窗帘拉着,光线暗淡。
郁母悠悠转醒,睁眼的刹那,她有一种终于睡足了休息好了的放松感。
这种久违了的感觉让她浑身舒畅,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刚醒来时,五感还有点迟钝,郁母在床上多躺了一会,才觉得有些疑惑。
“什么声音?”听着像猫叫,又像是什么小动物在呜咽。
紧接着她听了一声粗喘,和一声绵长的仿佛是极度欢快舒爽的身吟。
如果这时候她还不懂这声音代表了什么,那她就白活这么大岁数了。
这声音听起来就在隔壁,在那声身吟出口后没多久,就突兀地停止,似乎是被人突然捂上了嘴。
她以为响动应该马上就会停止了,隔壁的墙壁却传来咚咚咚的撞击声,应该是旁边动作太激烈,床头撞击墙壁发出的。
郁母懵懵懂懂地从床上爬起来,没整理身上已经压得满是褶皱的大红色礼服,准备出屋时,想起了什么,又去抽屉里拿了钥匙,她低声嘟囔:“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跑别人家来做这种事!”
她这间主卧两边都是卧室,一边是郁崇从小住的,另一边传来声音的是郁母和郁父以前的卧室,后来郁父的父母都离世,他们才搬到主卧来,原来的卧室就空着了,里面放了些没搬过来的衣服之类的杂物,家里的钥匙郁母手里有。
她走出卧室,脚步声都被厚重的地毯吸走了,楼下隐隐约约传来音乐声和嗡嗡的说话声,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管家还没来叫她,想来没过去多长时间吧。
终于,她走到了隔壁卧室门口,先是在门上趴着听了一会,老宅的门都是后来换的隔音门,效果很好,什么都听不见,倒是房体结构的墙壁隔音效果差一些。
她拿出手里的钥匙,用最轻的动作插入钥匙孔,咔一声,门被打开了,出现一个细缝,其实这个声音并不算小,但里面的情况实在是太过激烈,谁都没能注意到这点动静。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闷闷的,偶尔夹杂着忍耐不住的剧烈喘息声,不知怎么的,如今近距离的听到这声音,明明听不出音色来,郁母就是突然觉得心惊肉跳,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迟疑了一下。
直到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她转头去看,就见管家正走上来,看样子是来准备叫她起来的,她一下子急了起来,管家一说话,屋里的两个肯定就能听见了,她忙冲管家伸手比了个嘘,没等管家的反应,手上一使劲,就把那厚重的卧室门拉开了。
哗,室内的温度很高,空调的热风在她打开门的一瞬间扑了出来,夹杂着变了调的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身吟声,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臊的味道。
古典铁艺大床上的情景,彻底出现在郁母眼前,她睁大眼,嘴巴也张大,想出声,嗓子里却只有嘶嘶的气流声。
床上的两个男性已经进入了最激烈的阶段,苍老的那个压在年轻白皙的那个身上,尽管保养良好,但岁月还是不饶人,年纪大了,身上的脂肪容易累积,皮肤松弛地耷拉着,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在这一刻,郁母竟然有些愣神地想,原来他不是对这种事没兴趣了,也不是不行了,换个年轻的这不还挺能的吗。
那个年纪轻的长了一张极漂亮的脸,郁母曾经对他百般宠爱,希望他能成为自己家庭的一员,甚至为此不惜败坏自家名声,做局诬陷自己的儿媳。
“啊!这这!”老管家的惊呼声在她身后响起,声音才出来,就很快被他自己憋了回去。
郁母仿若无知无觉,看着老管家忍不住发出声音以后,大床上的一老一年轻两人瞬间身体都僵滞了一瞬。
郁母开口,话是冲老管家说的,“去,把阿崇叫过来。”
老管家又“啊”了一声,他没见过这架势,脑袋都是懵的,大床上的郁父蹭地一下以从没见过的速度从身下压着的人身上爬起来,两人分开时,还发出了极其不雅的“啵”的一声。
这一声让郁母的脑袋如被铜锣锤敲了一记,她猛地抬起礼服裙摆,嗖地一下冲进房间,一把又把丈夫推回到白清身上,随即尖锐不停大喊道:“来人啊,杀人啦!杀人啦!”
管家脸色煞白不知所措,下意识就往楼下跑,去找能做主的郁崇。
而在郁母第一声尖叫时,郁崇和其他几个客人已经朝楼梯口跑来,管家看见这架势就知道要坏事,他伸出哆嗦的手一把抓住自家少爷的手臂,“别别让他们上来!”
郁崇脚步顿了一下,正要开口询问,就听见楼上又传来母亲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他顿时顾不上其他,推开管家就往上跑去,其他几个可能以为是出了什么血光之事,想去帮忙,也没多犹豫,就跟在郁崇上面往上跑。
管家拦不住,只能跺跺脚,他正哭丧着脸想该怎么办,就见楼下楼梯口那里站了个年轻男子,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很漂亮,气质很好,眼下一颗血色泪痣,正用一种带笑不笑的表情看着他。
老管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前几天来家里吃饭的庄云生,是和去世的少夫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在这一刻,老管家心里突然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他看着庄云生,苍老的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一切都无从说起,好半晌,他摇摇头叹了口气,蹒跚着下楼去后厨了。
楼上,次卧门口,厚重的门开着,里面尖叫声不断,三个人在大床上来回撕扯,其中两个人都光着身子。
郁崇冲到门口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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