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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谁在外面?


祝忆渔擅长丹青,热爱古典美,这个,在之前容琛就已经给她讲到过了。

        只是再一次听到,心里也不知道做何感想,有些复杂,又有些甜。

        祝忆渔沉默,无言以对,里面的空气很是清新,难得的阳光明媚,洋洋洒洒的从树叶的缝隙中射了下来,在地上形成细碎的星子。

        “前面有一个画室,你要不要去看看?”

        约莫和小海走了有大半个小时,也快走出头了,小海指着前面的一栋建筑物说到。

        “那里曾经是先生为你修建的,虽然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资格进去,可是总是听安迪说,你在里面画画的时候,先生就经常站在外面看你,这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祝忆渔一愣,心里突然升起一抹怪异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

        越是走进那栋画室,祝忆渔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就越是强烈,好像有些某种强烈的情绪在狠狠的撞击着她的头脑。

        悲伤,疼痛,心酸,各种各样的情绪在强烈的刺激着祝忆渔,渐渐的,祝忆渔的额头有了汗水,就连脸色,也不由得苍白了下来。

        “你怎么了?如果不想进去,我们就不进去。”

        小海见祝忆渔整个人脸色都白了下去,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

        “我没事,我们进去吧。”

        祝忆渔一把抓住小海的的手,看见那张精致的小脸,心里那种复杂的情绪似乎缓冲了不少。

        “你确定没有问题吗?”

        小海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容琛把祝忆渔交给了他,可千万不能出什么问题。

        “没事,进去吧。”

        祝忆渔摇了摇头,说完就朝那栋画室走去。

        她一个人,却拥有着那么大的画室。

        推开门,门嘎吱的响了一声,像是响在祝忆渔的心脏上面一样。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架木质花架,地上靠着几种画板,有四开的,也有八开的,地上各种各样的颜料凌乱的摆放着。

        还有各种画纸以及工具,十分齐全。

        祝忆渔挥了挥手,走进去,发现里面竟然是十分的干净,疑惑的看向小海,示意小海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自从一年前你嫁给先生的时候你就从来不会碰这个东西了,先生也禁止你过来这里,但是先生却经常亲自过来打扫,从来不会让这间画室有一点尘埃。”

        “还有这些东西,都是一年前摆放的样子,先生从来不舍得将它们收拾整齐了。”

        也就是说,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一年前摆放的样子。

        祝忆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值得这个男人去这么做,小海说过,容琛恨她,恨她入骨。

        可是却不舍得伤害她,每次的伤害都是情非得已。

        小海说完的时候,转过身来,这才发现祝忆渔早就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你怎么了,别哭啊!”

        小海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踮起自己的脚尖就用袖子胡乱的给她擦了擦眼泪,一边还急得不行,整张精致的小脸都苦巴巴的皱在了一起。

        祝忆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可是心里却是分明的那么悲伤,好像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那种悲伤,好像一种痛,一种能够贯穿她的灵魂的痛。

        “没事,就是觉得有些悲伤了。”

        祝忆渔擦去自己脸上的眼泪,整个眼眶都是红红的。

        小海手一僵,悲伤?她是响起了什么么?

        祝忆渔继续在里面里面看着,走到那还放在画室中央的花架前面。

        才发现那上面还有一幅画,一副还未完成的话。

        青丝缭绕的少女,很平凡的面孔,仿佛丢尽了人海里都找不到的那种。

        可是那双眼睛,却是充满了灵气,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活泼灵动的气息。

        眉眼高低如画,清冷如雪,却又带着调皮和灵动,可是这副画,仅仅只有一个头,这让人看起来十分的不舒服。

        白皙温热的指尖轻轻的抚摸那双美丽的眸子,耳朵里突然想起她清脆的声音。

        “忆渔,今天是我生日,你就给我画一副素描画好不好嘛?”

        “好啊,那……有没有什么奖励?”

        那是……自己的声音?

        好模糊,可是却又感觉是那么的轻易,仿佛就在自己的耳边一样。

        “当然有奖励了,我把我哥打包送给你怎么样?”

        轻快灵动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小意渐渐的消散在祝忆渔的意识当中。

        祝忆渔轻轻的抚摸那个少女,脑海中的声音是这副画象的主人……

        “阿墨……”

        是,画像中人,是容琛的妹妹,阿墨,容琛曾经说过,她和阿墨的关系很好,好到那种如果她们同时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会直接让那个男人彻底消失她们的面前。

        可是阿墨一辈子都不可能想到,自己那么信任祝忆渔,自己却将她推下万丈深渊吧!

        “你……你想起来了?”

        小海脸色一边,惊疑不定的看着祝忆渔。

        “不,我没有想起来,我只是记得她,一辈子都记得她。”

        即使是失忆了,祝忆渔可以忘记容琛,也可以忘记所有人,可在看见这副画的时候,却唯独记得阿墨。

        平凡清秀的脸庞,灵气逼人的眼眸,恬静狡黠的笑容。

        小海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还以为她想起来了呢!

        “啪嗒!”

        小海正松了一口气,门外突然响起了一怔碎裂的响声,小海立马警惕的看向外面,精致的小脸紧绷着。

        “谁?!”

        惨了,被发现了!

        躲在外面偷看的人,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连忙拔腿就跑。

        小海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连忙追了出去,留了祝忆渔一个人在画室。

        那人不停地跑着,却不敢回头看小海,身形娇小,可是跑的却很快,头上还带着黑色的鸭舌帽,一身蓝色休闲服,看起来十分的神秘。

        “站住!”

        小海终究只是一个小孩子,就算经常训练,可依旧被前面那人甩下了一大截。

        或许是由于跑的太快的原因,那人头上的鸭舌帽被风吹落在地上,一头乌黑的长发瞬间飘然而下。

        却依旧不敢回头捡起自己的帽子,只要一回头,她的身份,可就要暴露了,好不容易隐藏了那么久!

        似乎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女人,小海明显的呆了一下,可就是呆了这一下,人却已经彻底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特么的!居然让她跑了!”

        小海狠狠一锤树干,气馁的吐了一口气。

        “不好,卧槽被骗了!”

        小海愤怒的仰天长啸一声,然后转身发了疯似的往画室的地方跑去。

        风风火火的跑进画室,小海一脚踹开画室的门,可是里面没有人,没有祝忆渔,只有那曾经还摆放在哪里不曾动过分毫的东西。

        该死的!被骗了!被骗了啊!

        小海抓狂的在墙上狠狠的挥舞了几拳,白皙的手背瞬间就渗出了血丝。

        小海连忙掏出手机,拨通安迪的电话。

        “小海,什么事?”

        电话那边,传来安迪沉稳熟悉的声音。

        “安迪,夫人被人绑了,你快让先生回来一趟!”

        小海说完,安迪脸色巨变,挂了电话就朝容琛所在的房间跑去。

        “先生,夫人又被人绑了!”

        容琛觉得,祝忆渔这个女人非常适合被人绑架,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被人绑了两次。

        好!很好!

        再一次动了他的人!

        吴浩澜,七叔,贪婪无妄的两个人!

        我不犯你,你们却屡次犯我!

        “安迪,通知下去,立马召开紧急会议,今晚马上结束所有案子!”

        “是,先生!”

        紧急会议迅速召开,所有合作案子飞速达成,一份份合同流转到容琛手里。

        不管什么时候,人也要,案子也要!

        因为容琛知道,那两人,根本不敢动祝忆渔丝毫!

        从美国到中国暮城的飞机迅速起飞,一夜之间迅速抵达。

        “容琛倒是个痴情的种,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要和我抢女人。”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响起,祝忆渔只听得见那人的声音,却看不见容貌。

        动了两下,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根本动不了。

        “醒了?”

        啪嗒一声,房间里的灯光瞬间被打开,强烈的灯光刺进祝忆渔的眼里,祝忆渔下意识的闭紧了眼睛,等到渐渐的适应了才睁开眼睛。

        房间里很奢华,就不过多的用语言去形容了,祝忆渔发现自己是被绑在床上的。

        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和容琛长的有三分相似。

        不过看起来,却要比容琛更加有魅力,面临约莫在三十五岁左右的样子,身形挺拔有力。

        一身黑色西装下包裹着有力的身体,他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祝忆渔,眼里流动着祝忆渔看不懂的情绪。

        没有恶意,很平静,平静的祝忆渔心里开始不停地发慌。

        “眼睛好受了些吗?”

        容麒挑了挑眉,脸上是温润的笑容,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危险性。

        “好些了。”

        祝忆渔扭了扭自己的身子,皱着眉说。

        “就是被绑着有些不舒服。”

        谁也不一样自己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动一下都是那么的困难。

        “唔,抱歉,我马上给你解开。”

        容麒抱歉的看了一眼被绑成粽子的祝忆渔,眼里的光很温柔。

        祝忆渔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男人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好说话。

        “你对每一个被绑架者都是这么温柔吗?”

        祝忆渔不知道怎么的,就问出了这句话。

        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恶意,很温和,那种感觉,还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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