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死亡是解脱还是痛苦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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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馆内
“所有队友，稍息，立正。2圈，体委，带队。”
田真走到前面说。
“老师，我们班有个同学，之前生病了刚好一点，想请个假可以不跑步吗？”
“假条呢？医院的病历呢？没有的话不行。”
老师看着手上的单子头也不抬地说道。
田真努力憋住要喷出的话。他望了一眼洛翼，只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就连许原也好像也一副不打算说什么的样子。田真叹了口气心想：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回答道“老师没有。”
“那就不行，得跑。”老师义正严辞道，接着大声喊着口号。
“来，起步跑。”
所有同学都整齐划一跑进操场，刚跑两步。
突然听见“嘭”地一声。
“诶，同学，你还没到跑道上，这才跑了两步，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老师边说着边走近洛翼，想把摔倒在地上的洛翼扶起来。这时旁边的许原快一步把洛翼扶起来。
“没摔着吧，这个同学你把这个女同学扶到旁边的椅子休息一下吧。”老师嘱咐道
“好。”
许原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扶着洛翼往旁边慢慢的走着。
“其他同学，别看了，继续跑。”
“班长你说一宝是不是身体没恢复好啊，所以才一下子就摔倒了。”李幂担心地说。
蓝天收回注视的目光回答道。
“没事的，现在她也去休息了，有什么事还有许原呢？用不着我们担心。”
李幂点点头，往后看了一眼，只见洛翼坐在树下的长椅上，身旁的许原替她挡着阳光，从远处看就像依偎在一起的一对天鹅一样。
“快，加快速度，一会有篮球比赛。”说着蓝天加快速度跑了起来。听着怨声载道的抱怨。李幂挠挠头不厚道地轻笑出了声。
许原扶着洛翼坐到长椅上无奈又担心的从兜里掏出创可贴像修复古董一样小心翼翼给她贴在患处。
“阿洛，都说了多少遍了，你要小心一点，小心一点，洛洛你是不是左脚和右脚八字不合啊！哦，不对，这是你的问题不能都怪它们，你走路啊，关键是四肢不协调啊。请问这是你新换的吗？”
看着洛翼的笑脸，许原也不禁的跟着笑了起来。
洛翼仰头，看着无边无际的蓝天，轻飘飘的云朵，有形状的阳光，翠绿中盘旋着一条条盘根接错的叶脉。问道。
“这是你看到的。”
许原手上的动作一顿，怔了一下又迅速恢复正常。
“嗯，我以前就一直想让洛洛你看看，蓝色的一望无际的天空，白色的云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下次我带你去吃。还有你看葱葱郁郁的树木，这是生命的颜色。还有很多很多的不同的人，他们说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文化，不同的肤色。洛洛它们不再是只存在于只言片语的文字中或者是镜头里的画面。他们都是实际存在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可以看到，听到，触碰到。”
洛翼伸出手接收着来自于00000158光年的信息。
在许原看来洛翼那毫无起伏的声音中却似乎夹杂着一丝喜悦的感觉。
“它们很漂亮。”
许原看着洛翼如同稚子般的微笑一瞬失了神，缓缓地说道。
“你知道吗？洛洛，我从以前就常常在想有一天我一定会带你出来，带你去看书里描绘的一切。蔚蓝的大海，茂密的森林，绵延的山谷，一碧万顷的草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一起去看。那个时候你再也不用想象了。”
洛翼静静的听着，在那个美好的承诺里，再没有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再不用去担心未来的的可能。时间好像被树脂凝固成成了琥珀，在它最美的时候。
许原在未来无数次像骆驼反刍一样将这段回忆反复咀嚼，不断问着自己为什么没有带她走。时间那一瞬把他们都定格在了过去。
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这寂静又安详的时间。
“洛翼，你没事吧。摔疼了吗？我背你到医务室去休息一下吧。”
蓝天走过来蹲在洛翼面前关切地问道。
洛翼摇摇头。
“谢谢，我没事了。”
”蓝天同学，谢谢你对洛洛的关心，我已经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而且洛洛更喜欢待在这。我先替洛洛谢谢你的好意了。“
许愿客气的回答。
蓝天顿了顿，礼貌却又疏离的说。
“洛翼没事就好了，许原你刚来，一会儿老师会分组男生打篮球，女生打排球，你也要参加。”
“谢谢蓝天同学，通知我！但是我需要照顾阿洛。可能不能参加。”许原说。
“行了怎么都堆在这儿，这儿有金子啊，男生都去打篮球。磨磨唧唧不成样子。”
老师在一旁催促道。许原想开口说话。却感到袖子被人揪了一下。低头看着洛翼问道。
“怎么了，洛洛，是哪里不舒服吗？”
洛翼小声的问道。
“打篮球是什么啊？你会吗，阿原。”
许原一听愣了一下摸摸她的头，顿时像斗胜的公鸡一样。
“当然会啊，那一会儿，你要为我加油哦！”
洛翼点点头。
“好。”
蓝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说。
“那许原同学，现在可以走了吗？”
许原撇了一眼蓝天，随后笑道。
“好啊，没问题，既然洛洛都说了。”
许原扶着洛翼的胳膊慢慢的往体育馆走去，蓝天跟在旁边眼神从他们相握着的手臂移开。只有在旁边的田真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一阵恶寒，忍不住搓搓手臂。
“洛洛，你在这里坐一下，等我回来。”
洛翼点点头。目送许原离开去换球服。
“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蓝天问道。
“嗯？什么忙？”
洛翼歪头问道。
“可以请你帮我拿着毛巾和水，你知道我要去打球，拿不了，你能帮我拿吗？我一会儿就过来取。”
洛翼点点头接过水和毛巾。
“好的。”
蓝天笑笑像她摆手。
“一会见。”
篮球场上两队蓄势待发，蔓延着一触即发的火药味，让每个人都紧绷紧神经。
“蓝天我会手下留情的，至少不会让你输太惨。”
许原挑衅道。
蓝天却面无表情毫不在意地答道。
“哦，那可要请你手下留情了。”
只听“”的一声哨声。球被扔向空中两队人马都整装待发，只见许原一个箭步，跳高夺下篮球，在对方队员重重铁壁下灵活的像个兔子似的，穿过一众拦路虎投入一个漂亮的三分球。
只见许原得意向洛翼挑挑眉。
洛翼笑着向他竖起大拇指。
此时，在周围围着的女生此起彼伏的加油声正络绎不绝的响彻整个体育馆。
蓝天看着他惹眼的投球，仍旧淡定地摆好架势，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哇，他太帅了吧。”
“对对，以前没见过的，太厉害了吧。”
“不过蓝天也一如既往。虽然第一次被抢了球，但是看后面他还是占上风。”
“但是新来的这个也不差啊，他们俩一个朝气蓬勃意气风发，一个波澜不惊淡定从容。太难选了。啊啊啊”
“清醒点，姐妹。你这还没喝呢，就醉了。”
正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激烈的比赛吸引着时。
“你好，洛翼，我，能做你旁边吗？”
洛翼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看去，董是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吧的看着洛翼说道。
“呃，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去别的地方坐。没关系，不好意思啊。”
说着董是弯了弯腰为自己的打扰道歉。只见洛翼往右移了移拍了拍座位，看她没有动又补充道
“坐。”
“哦哦，好的，谢谢。”
董是好像被吓到一样，赶紧弯腰又向洛翼道谢。小心翼翼地坐下，怕挤到洛翼坐的很靠边。看起来两个人的椅子，可她们之间的距离大到可以再插一个人进去。
董是偷偷用余光偷瞄着洛翼，又怕被发现，很快的移开视线，欲言又止。
“你有话对我说。”
洛翼转头看向董是肯定地说。
董是像兔子被洛翼问的一惊赶紧连忙摆手道。
“嗯嗯，不，不是，哎呀。对不起。”
董是一脸沮丧地低下了头，双手不停摸索着放在膝盖上的书。
“对不起，我，打扰你看比赛了吧。不好意思。”
“你也喜欢看爱因斯坦的书。”
洛翼看着她又看了一眼她膝盖上的书问道。
董是的眼睛像被点亮的灯泡一样，她抬头激动地说。
“嗯嗯，你也喜欢吗？我特别喜欢爱因斯坦，霍金，薛定谔太多了。我觉得他们都好厉害啊，他们的想法太天马行空，太过超出人的理解范畴。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到处是谜团，但是他们居然敲开了秘密的一角。我最喜欢天文了。我觉得理解和发现关于这个世界和宇宙的事是这个世上最酷的事情了。在没有什么比发现这些未知的东西更让人满足了。我这辈子最大梦想就是有一天我可以去宇宙，那时候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由，最快乐的人了。”
洛翼静静地看着这个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形容这自己的向往的女孩。她和刚刚那个畏畏缩缩的人简直是判若两人。她的眼睛里有着不可磨灭的光和对于未来的期望，当她大谈理想时就像被镀了一层金一样哔咔哔咔的。
董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自顾自己的说了太多马上羞的低下了头，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一说起来，就容易激动，这些很无聊吧。”
“不无聊，我也很喜欢。”
洛翼摇摇头微笑的看着董是说道。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能去，也可以带着我吗？”
“真的吗？你也喜欢宇宙和星星吗？你也想去宇宙吗？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董是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激动抓着洛翼的手说。
“你知道吗？我以前也会和很多人聊起我的梦想。但他们都说我太异想天开，那是不可能的，我连理科成绩都不理想，还做什么春秋大梦。我应该多想想怎么把试考好而不是天天做白日梦。像我这样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去宇宙看星星。更何况我连理科的成绩都岌岌可危。但是我就是怎么都放不下它。即使它远的就连我自己也知道几乎等于不可能，但是在我心里我从没有觉得我会做不到。但在我心底就一直相信，如果我努力的话有一天它一定可以实现的。因为我真的真的很喜欢。”
突然意识到自己太兴奋结果一直抓着人家的手不放。董是赶紧把洛翼的手放开。
“真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和人说这么多。因为没人愿意听我说这么无聊的事。大家也都会说我是痴人说梦。”
董是顿了顿，站起来郑重的向洛翼鞠了一躬。
“对不起，其实我来是想和你道歉的。如果当初不是为了保护我，你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其实我今天已经设想了很多次，也找了很多机会，但是我就是没有勇气到你面前和你说话。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我真的不想你有事。”
董是似乎强忍着泪意说道。
“谢谢你告诉我。”洛翼站起来伸手拉住董是，把她扶起来说。
董是抬头看着洛翼。
“因为你说谢谢我，所以我很开心。第一次，有人因为我做的事，和我道歉还有说谢谢。”洛翼微笑着解释道。
董是看着洛翼似乎在消化她的回答。
“还有，我很喜欢听你说的，关于天文的事，我也一样，很喜欢未知的事。我很想知道，很想看见，我没见过，不知道的事。听你的话，我很开心。谢谢你告诉我。”
洛翼一字一顿的说道，但似乎断句有些奇怪。
董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是吗？我其实也在怀疑，我是不是错了，因为除了我以外父母老师朋友没有人认同我更别说相信我了。”
洛翼看着董是低落样子却还努力给洛翼摆出一副笑脸，洛翼问道。
“那和你说这些话的人是不是去过宇宙研究天文自然的人呢？
董是被问懵了。摇着头说。
“不是啊！他们只是普通人而已。”
“那为什么没有做过的人，这么肯定说你不可以呢？他们没有经验吧。”
董是听着洛翼的问题，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没有做过的事，就是不了解，不了解的人为什么可以斩钉截铁地给别人建议呢？”
董是点点头。眼眶泛红的说道。
“嗯嗯，是啊，我为什么不明白呢。”
洛翼看着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替她擦去眼泪。
“他们需要想你道歉，你也需要像自己道歉。”
董是有些不理解。
“什么？”
洛翼拍拍她的头温柔的说。
“因为你也怀疑自己了，怀疑那个一直坚持的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所以你要和她道歉。”
董是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但是眼泪仍然不受控制的像一颗一颗珍珠一样划过她的脸旁。仿佛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洛翼帮她把校服后面的帽子戴上，然后掏出纸巾，轻柔的替她擦着眼泪。
只听懂是断断续续反复地说着。
“对不起，谢谢。”
洛翼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不停地用手拍拍她的背。
过了一会儿，董是慢慢平复了情绪不好意思和她说。
“对不起啊，我有点情绪化。”
“为什么要道歉呢！想哭的时候可以哭出来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嗯”董是笑着点点头。
“对了，刚刚他们不是说女生打排球吗？你不去可以吗？”洛翼问道
“哦，是这样，我体育不太好，跑步跑步不行，打球我也总接不住，动作也不标准，排球又是两个人的运动，大家都等着完成任务看篮球赛。我也不太好意思麻烦别人，耽误大家的时间。”董是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紧张的比赛已经进入尾声。
这是突然传来一个男声。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我都有点嫉妒了，洛洛你都没仔细看我的比赛。”打完比赛的许原像离弦的箭一般奔向洛翼，调侃地说道。
“你都不关心我打得怎么样，这是我第一场比赛诶！”许原一下子站在洛翼旁边把董是挤到一边。董是听到许原的话，手足无措的想解释，但看到对方根本没有注意到她。遂放下了手沉默地站在一边，怕自己走了会让洛翼误以为自己是生气了。
紧接着田真抱怨的声音响起。
“喂，你还好意思说，你就前半场还行，后面你都不把球分给别人了，球场上讲究的是团队合作，你这是个人主义。我真是太年轻，轻信你。人啊，果然不能看表面啊！”田真在一旁边擦汗边发泄着不满。
“诶，也不能这么说吧，公平点说咱们队得分是不是大部分都是我拿的。”许愿不服的辩论着，这个时候的他像个大男孩一样，虽然他本来就是男孩。
“诶，是，但是大部分能拿的分也是你丢的啊。兄弟。”唐史在一旁拍拍他的肩膀摇着头说道。
“对啊，就拿那个蓝天抢到的篮板来说，你要时即时把球传给我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结果你非要硬投篮，分丢了吧，关键你还真的是越挫越勇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是吧。想看看自己输得有多惨是吧。”田真一骨碌地说着自己的不满。
许原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辨明道。
“最后那也是因为时间到了，不然那个三分球加上，咱们不就赢了吗？”
“你也说，时间到了大哥。你考试到时间了没写完，老师还能让你继续写。”
田真吐槽道。
这时蓝天走过来熟稔的对洛翼说道。
“能把毛巾递给我吗。”
“好！”洛翼点点头把毛巾递给他。
蓝天快速地擦擦汗，把毛巾挂在脖子上。
“对了，能把水也递给我吗？”
“嗯。”洛翼把手中的水递给他，蓝天喝完。
“谢谢，你帮我拿东西，下次我请你吃点什么吧。作为你帮我的回礼。”
“回礼？”洛翼反问道。
“就是，礼尚往来，你帮了我，我理应感谢你，这是大家都会做的事情。”
蓝天解释道。
洛翼点点头。“好。”
蓝天伸手捏捏洛翼白皙的脸。笑到。
“你太瘦了，要多吃蔬菜哦！不能挑食。”
说着他转身去拿东西。洛翼看着他的背影却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
“我的妈呀。你捏我一下，我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很可能不是，因为咱两的幻觉是一样的。”
唐史和田真看着对方一脸无语相对无言。
“哇，看到了吗？刚刚蓝天接过那个女生的毛巾和水诶。”
“不是吧，那可是蓝天啊，无论是和男生还是女生都保持距离的蓝天啊。”
“不过有一说一那个女生好漂亮啊。”
“是我我也接。”
“你放心，你没瞎，人家也不瞎。”
“你听到了吗？蓝天刚要请那个女生吃饭啊！主动的。”
“我闻到校园爱情剧的味道，但是你我都是配角。不，路人甲乙丙。”
“啊，我不听。”
周围的一群女生像炸了锅似的叽叽喳喳讨论不停。
蓝天在旁边拿着收拾好的东西说。
“好啦，大家回教室吧。别忘了把自己东西拿上。别丢了。”
路过许原时眼神轻蔑用只有他们两个听见的声音说。
“お前にはなにもできない。ざこ。”
许原怔怔的看着蓝天。
一边的洛翼看着许原的样子，过去牵住他的手。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我在。什么不用害怕。”
许原一把抱住洛翼，心脏的震动将颤抖引藏起来。洛翼慢慢地拍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慰道。
只是藏起来眼神中透露出狼一般凶狠和狡诈的目光。没人看到。
周围的大家也不好继续待着纷纷散场。
另一边。
唐史边走边说道。
“没想到，许原这么高的一个大小伙子这么感性啊。”
田真打断道。
“说什么呢，人家明明是为情所伤，你想想当时，洛翼给蓝天递毛巾和水啊。能不受打击，我都想哭了。”
“那这么看蓝天的胜算是不是要更大一点呢。”
唐史在一旁分析道。
田真摇摇头。
“这就是你单纯了，兄弟。”
唐史不解的看着田真，田真继续解释道。
“你可能没看见，在开始之前，是蓝天那个闷骚把毛巾和水交给洛翼让她保管的。你也听说了啊，洛翼之前一直在家里，肯定没有这样的经验，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啊。对吧。”
唐史一脸恍然大悟道。
“你的意思是，蓝天套路洛翼喽。”
田真看着唐史一副震惊的表情继续道。
“自古啊，套路得人心啊。诚不欺我啊。你想想，这个狗，不仅成功让所有人都误会蓝天和洛翼关系匪浅。不光如此，他还成功约洛翼一起，这是什么，这不就是□□裸的约会啊。这不是在昭告天下吗。真是男绿茶婊。”
唐史看了一眼田真。
“你用这词，是不是，有点，太tm合适了。蓝天居然玩阴的。”
田真拍拍唐史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别气了，重要的是在蓝天的淫威下，保护我们的女神。这才是首要任务啊。”
“你说的对。”
此时唐史和田真眼里都闪着坚定的目光，给他俩配个背景，活脱脱老版五块上的人像。
“干啥呢？睡着啦。这大白天的。”
“诶，吴索未，别和他们说话，听说傻是会传染的。”
田真和唐史在后面大喊道。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知道肯定就不会这么说了。”
之是前面的女生，走得很快，似乎怕被他们追上似的。
热闹的校园一如既往，而这平静生活却正在慢慢脱离它原定的剧本。
是的，因为我们都是井底之蛙，一叶障目。所以多数情况下，我们都在自说自话，整理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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