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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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的时候，萧沉商也过来了。
看到警察，他的眉心一直是紧锁的。
叶桑看了他一眼，目光就在他的衣襟上停住了。
他胸口的第二颗纽扣没了，而剩下的纽扣和叶桑手里的纽扣一模一样。
叶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
萧沉商不会做这种事。
但她看到了叶锦苒，就站在门口，倚着门框注视着她。
在这一刻，叶桑对萧沉商的信任，居然动摇了。
叶桑把经过跟警察阐述了一遍，所有的细节，包括她跌落台阶时拽下对方的一粒纽扣，也一并交给了警察。
警察很敏感，立刻看向萧沉商的胸口。
任蓝衣反应过来，愤怒地瞪大了眼睛：“萧沉商，该不会是你...叶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孩子，你...”
不等她说完，警察让她稍安勿躁，将萧沉商请出了病房询问。
叶桑屏气凝神，听见萧沉商在跟警察解释事发的时候他在做什么：“我一直在急诊室门口，和展少城在一起，没有离开过。”
“纽扣怎么回事？”
“纽扣应该是我赶去乔西事故现场的时候就掉了。”
叶桑仔细回忆，她刚到医院来见到萧沉商的时候，他胸口的纽扣还在不在。
她想的脑袋都痛了，当时情况紧急，她怎么会留意到这种微不足道的细节？
不过医院里有监控，谁撒谎一目了然。
警察去调了监控，任蓝衣跟去打听，房间里只有叶桑和门口的叶锦苒。
她仍然站在原处没有过来，冷冷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个眼神，不是看自己的妹妹，而是看仇人。
叶桑心想，她不能确定和萧沉商有关，但十之八九是和叶锦苒有关。
如果不是她做的话，当她得知叶桑流产了，应该是欣喜若狂外加惺惺作态。
然而都没有，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叶桑，良久才说了一句。
“桑桑，你没有做萧太太的命。”
“如果让我知道是你做的，我们姐妹也缘尽于此。”
对于叶桑的指控，叶锦苒却笑了。
她笑的肩头耸动，仿佛叶桑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她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终于停下笑。
“桑桑，我在你眼中就这么邪恶吗？你肚子的孩子不管怎样，以后生出来都会叫我姨妈，我会亲手害死我的外甥吗？”
叶桑筋疲力尽，她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跟叶锦苒说话。
萧沉商很快就回来了，她闭着眼睛听到叶锦苒在询问萧沉商：“怎样？监控有没有拍到那个人？”
“那里是监控死角，走廊尽头的监控是坏的。”萧沉商回答。
“那你的纽扣...”
萧沉商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说：“锦苒，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叶桑说。”
“好，你们慢慢聊，多陪陪她。”
叶桑依然闭着眼睛，她听见门关上的声音，也听见了萧沉商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床边。
他坐下的同时，轻声告诉她：“医院大门口的监控拍到了，纽扣在进医院之前就没有了。”
她安静地躺着，听到他的话的时候，也只是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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