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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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
她还没想好回答，就听你先行答道：“啊，不对啊，琉璃和凛的所在地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了吗。”
你对黑咲和游吾说道：“她们在指挥中枢那块啊。”
黑咲一声冷哼瞪你：“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游吾目光呆滞：“所以指挥中枢在哪里？”
他向明日香问道：“喂，你们指挥中枢在哪里？！”
明日香：“……”
她有点恼火：“你们不是融合次元的人。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黑咲：“与你无关。你只要负责回答我们的问题就好。”黑咲有点沉了脸色：“琉璃是在指挥中枢吗？”
“……我怎么知道那个叫琉璃还有凛的孩子是在哪里呀！你们把我当什么了！”明日香有点崩溃，她指向你：“而且既然你知道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们？”
“我早就跟他们说过了啊。他们都是决斗脑，一展开决斗盘就忘了吧。”你走到明日香面前，她就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躬起身，你却不甚在意的直接凑到她面前，以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问：“榊游胜在哪里？”
明日香瞳孔猛缩，对你的警惕提到最高：“你找他做什么？！”
“不用管我的目的。”你轻声说着：“你决斗输了，也没有把你变成卡片。作为报酬，好歹得回答我们一个问题吧？”
明日香咬唇，扭头闭眼道：“我不会背叛游胜先生。你把我变成卡吧。”
你咋舌，怎么搞得我像什么大反派一样？
游斗与黑咲知晓你隐藏的目的，也就猜到你在询问什么。不明所以的是游矢与游吾两人。
游吾此时一心在凛，压根没心思管你的悄悄话，急躁对其他人说道：“没功夫在这里磨蹭了，我要去指挥中枢。”
你在这时走了回来，对他们说：“也行，我们没必要一起行动。你们先去找凛和琉璃吧。”
游吾稍稍瞪大眼睛：“那你呢？”
“我去找游里。或者遇见赤马零王的话直接把boss肛了。”
黑咲并不担忧你的实力，也不关心你和游胜的矛盾。他几乎是立刻颔首，还是游斗先道：“如果遇到什么情况，记得联系。”
“等等、赤马零儿不是才说过让你不要乱来么？”也就游矢一个人记得赤马的嘱咐，他看向另外几人，另外几人一样的特立独行，压根没把赤马的话放在心上。
游矢感到了一两分头疼。他看向其中最有可能直接向赤马零王提出决斗的你：“他说不要随便开boss，至少得等大家汇合——”
“说的也是。”游斗看了你一眼，缓缓道：“你不要独自与赤马零王发生冲突。至少等我们解救了琉璃和凛，选一处地点再汇合后再开团。”
你耸肩，不以为意道：“在哪汇合？我也不熟悉这里，毕竟这又不是我老家。”
你嘀咕一句，游斗便替你们下了决断：“那么，就在这里汇合吧。等我们找到人，就在这里重聚。”
你点头，两拨人毫不犹豫的兵分两路，你和黑咲扭头就朝反方向走。游斗离去前深深看了游矢一眼。什么都没说，游矢却仿佛从他的目光中明白了传递的信息，向游斗点了点头。
游矢和没有目标的泽渡跟到你身后。
你回头瞪他们：“我要单独行动，你们跟过来做什么？”
游矢很实诚：“因为感觉你会很乱来，所以想看着你一点。”
泽渡想了半天没想出个理由，憋出一句：“同上。”
你一脚踢在泽渡的屁股上：“你去跟着那边！”泽渡捂着屁股不敢置信的看你：“我不能跟着你？那他为什么可以？这不公平！”
“理由好像之前也说过一次。”你和气的说道：“而且我也不太好踹游矢的屁股，因为他会生气。”
游矢：？
泽渡：？
那我就不会生气了？？
泽渡怒道：“那我走？”
你对他摆摆手：“快滚快滚。”
泽渡伤心落魄的离开了。
游矢看了眼泽渡背影，直接望向你：“你要去做什么？”
“刚刚说过了，去找游里。”你快步走在前面。
顿了顿，你像妥协一般故意说道：“不会单独和零王发生矛盾的。你可以放心了吗？”
他突然拉住了你的手：“……喂。”
你回头向他。
“你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去干什么？”
他总是在这种时候意外的敏锐。
你试图掩饰将要皱起的眉头，强行让自己露出放松的神情。
游矢笃信说道：“你上次做坏事之前，也是这种态度。”
你：“……”
游矢顿了顿：“是……我父亲么？”
你：“……”
在你试图甩开他的手之前，他似预料到了你的行动，紧紧捏住了你的手不让你挣脱。
游矢说的却是：“为什么你从来不信任我们？”
你本以为游矢会因为你的目的再次勃然大怒。所以你之前屡次的避免在他面前提起榊游胜、模糊你的目的。
可你没想到，游矢向你说的，是“信任”。
所以你含着惊讶回望他。
游矢定定说道：“与敌人的对决也好，你自己做出的决策也好。从来都只规划了你一人的参与，其他人皆对你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你总试图一个人解决一切。包括这次你也打算自己解决赤马零王，包括你从来不把其他次元的同伴放在眼里。”游矢紧紧扣着你的手，但你已不再打算挣脱。
“你总是会说，其他次元的同伴都是帮不上忙的、只会拖后腿的存在。”
你转向他，直面于他。
因为a5就是这样的，你的期待破灭太多次了。
“你会和大家亲近。但你从来没真正期待过他们、亦不会指望大家的助力。赤马零王本身就是所有次元共同的敌人，为什么你会想要独自解决？”
永远等不来的援军也好、只会内斗的同伴也好。一个一个上去送的历代角色也好，刚下定决心迅速就被打脸的主角也好。
你看着游矢。
你无赖的狡辩道：“我一开始是有这样的打算。但是刚刚都和你保证过了，我不会去找赤马零王的茬的。”
“……那么，说回我父亲的话题。”
“……”
你抿着嘴唇，以顽固的、拒绝妥协的姿态回应了他。
游矢看着你，反而是你回避了他的目光，他的态度比你预料的强硬许多。
是了，毕竟涉及到他尊崇的父亲。他会是这样的态度的。
你如此想道。
你听见游矢说：“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
游矢紧紧握着你的手，注视着你的眼睛说道：“但是这次，我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你不尽信的模样：“「正确的选择」又是指什么？”你撇了撇嘴：“只要是选择，就没有正确与不正确之分。这不是在做考试的选择题，懂吗？”
游矢愣了愣。
“我说过，我讨厌榊游胜。”
“如果与他遇见，我绝对会与他起冲突。不如说，我就是为了起冲突而去找他。这就是我的选择。”
你说道：“我因为讨厌他，所以会当着你的面撕卡。也会当着你的面与他发生矛盾，并不会顾及你的面子。这也是我的选择。”
“如果你能接受，那就闭嘴。如果你不能接受，也可以像上次那样分道扬镳。”
你近乎冷酷的说着：“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
“……”游矢一时沉默。
他微微低头，亦没有松开握着你的手。
“选择……吗……”
你以为他在沮丧。但这一次，他并没有。
“我梦想成为娱乐决斗家，曾经是因为父亲。因为我崇拜他。我不知道自己这样选择的理由。”
“但现在，我想完成这个梦想……我做出的这个选择仅仅是为了自己。”
“我知道我现在想要的是什么了。”
“是决带笑？”你问。
被提及这个，他脸有羞赧：“嗯，……我不想放弃娱乐决斗。但是……！”
他看着你的眼睛说道：“但是，我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追求‘娱乐决斗’，不单单是为了大家的笑颜，还是为了——”
为了……
“为了？”你看向他。
少年的脸逐渐涨得通红。
“……我喜欢你。”他突然说。
你愣了愣。
你还试图用以往轻浮的态度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呢？”
如果是以往，他不会直面你的调侃，他会在这里退却。
或许确实有了些你未曾注意的改变吧。
这次，他大胆的继续说了下去：“我喜欢平常的你，也喜欢你决斗时的样子。”
“……我想像你一样坚定。”
“坚定自己的选择，坚定的走在自己选择的路上。”
“我看过你的决斗，我看了很多场。”
他低声说道：“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现在我已经明白了，”
“并非为了任何人，是我自己选择了娱乐决斗。”
“也是我自己，选择了你。”
你抬头，正对上他赤红的双瞳。
“你说，选择没有正误。但是，会有后悔与不后悔之分吧？”
“我只要做出不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就行了。我知道应该如何选择。”
他向你说道：
“不用你向他发难。”
“我会亲自问他，他消失的这些年究竟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如果他做错了，我知道，我亦不应袒护于他。”
游矢低声向你说道：
“……这次不会再背离你的期待了。”
这是你未曾预见到的、属于他的进步。
他重新望向你：“为什么不尝试一下相信我呢”
“我们不仅仅是恋人，我也是你的——”
“同伴吧？”
“你不用一个人承担所有。”
“也不用时刻紧绷神经。”
游矢说道：“我也可以替你分担一些的。”
“我说过，不会再动摇了。我会变得足够强，也足够坚定。所以……”
“相信我吧。”
他是榊游矢。
他是被无数观众期待的那名少年。
你在心底说，你相信他。
不是因为偏爱，而是因为……
此时，他仅在看着你。
当初的悸动与现今的心动交叠在一起。
你找回了最初的那份期待。
防御土崩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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