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时没忍住

在何雨柱与何雨水欢快交谈之际，另一边的秦淮如家中，贾张氏正满面焦虑地望着归来的秦淮如：“你妹妹呢？不是说今天会来吗？怎么还没到，她是不是没答应过来？”
  “她答应了。”秦淮如应声道。
  “既然答应了，为何没和你一同前来？”贾张氏追问。
  “她说明天来。”秦淮如平静回应，“我想晚一天也不要紧，毕竟今晚我在大院门口等了很久，也没见到何雨柱回来，没什么问题。”
  “给她介绍对象，自然是让她自己掏车费，不仅为自己买票，也应该为你买票。”秦淮如的话音刚落，贾张氏便乐呵呵地接口道，“不过这事确实不错，明天她到了，你去接一下她就好，今天就这样吧，估计你再过几天就能领到工资了。”
  “嗯。”提及即将到账的工资，秦淮如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只要这笔工资发下来，我们家的日子就能真正宽松些了，算算我这个月的薪水，足足有二十七块五毛呢。”
  “二十七块五毛！”贾张氏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是真的吗？这个月竟然有这么多？”
  “没错，因为有时周六还要加班。”秦淮如笑言，她的回答令贾张氏欢喜不已。
  她们的家庭经济状况已十分拮据，而秦淮如这一个月的薪水一旦发放，无疑能让家庭生活得到显着改善。
  …………
  一夜过去，次日清晨，何雨水照常去学校上课。何雨柱则换上一身整洁的衣服，径直走向食堂所在的工厂。今天，他肩负重任，要去大领导家为其烹调佳肴。
  当何雨柱接近轧钢厂时，还未进入食堂区域，他就注意到一辆威风凛凛的军用吉普车赫然停在厂门口，引来众多工人驻足围观，窃窃私语。如此威猛且令人敬畏的车辆，唯有达官贵人才有可能乘坐。工人们虽心生好奇，却也不敢过于靠近。
  正当众人还在低声评论时，何雨柱已然迈步走向那辆吉普车。“何师傅，请您这边走。”一名戴着眼镜的男子适时出现在吉普车门前，满脸笑意地为何雨柱拉开车门，并邀请他上车。原来，大领导曾特意嘱咐过要对何雨柱礼遇有加。此前，何雨柱凭借精湛的厨艺以及与大领导畅谈的见识，赢得了众人的敬重。
  “不必这么客气。”面对这般礼遇，何雨柱笑着婉拒道，“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厨子罢了。”
  尽管如此，何雨柱还是率先登上了车。待他上车之后，这名男子也坐进了驾驶座，驾驶着吉普车载着何雨柱离开了轧钢厂。
  “天哪，刚才那位莫非是何师傅？”“没错，确实是何师傅！”“何师傅怎么会坐上那样的车，那人对他如此恭敬，莫非何师傅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不可能，何师傅就是咱们轧钢厂的厨子，做了好多年了，如果有特殊身份，早就不做厨子了。”“可为啥会有专车来接何师傅呢？”“这个谁知道呢，但可以确定的是，何师傅绝不简单！”
  “等何师傅回来，我们直接问他不就行了？”“是啊，何师傅挺随和的，应该会告诉我们原因。”
  …………
  轧钢厂的工人们目睹这一幕后，纷纷陷入困惑与惊叹之中，都在猜测何雨柱为何能得到如此礼遇。然而，这个谜团恐怕只有等到何雨柱本人归来才能解开。
  “等等！”有人突然想到，“何师傅今天不在，那我们食堂打菜怎么办？何师傅不仅会颠勺，还对我们格外照顾呢。”
  “对呀，何师傅这一走，我们只怕菜都吃不痛快了。”
  众人闻言，脸色瞬时变得复杂起来。他们大多曾在何雨柱负责的窗口打过菜，深知他会为大家多打一些。如今何雨柱离开，他们顿感失落，只能期待明日再来。
  此时，从远处走来的秦淮如也目睹了这一幕——何雨柱被恭敬地请上那辆军用吉普车。这画面令她面色剧变，心中不禁思索起何雨柱为何能得到如此待遇。
  她知道，像那样的车并非寻常人所能乘坐。此刻，秦淮如深感后悔，若昨日就把表妹带来介绍给何雨柱就好了，哪怕为此付出车票钱，也要尽快促成两人的关系。这样一来，她们全家也能从中受益。何雨柱此次受此礼遇，显然绝非普通厨子所能及。
  经过一番揣测，秦淮如大致推测出一个可能的答案：何雨柱的厨艺得到了赏识，因此被人请去烹饪。唯有这样的解释，才能说得通为何一个厨子会被如此恭敬地请上车。
  她清楚何雨柱本就是附近闻名遐迩的大厨，时常受邀为杨厂长等领导烹饪美食。或许是因为杨厂长请来了更高级别的领导，何雨柱因菜肴美味，因而受到邀请前往。
  无论如何，秦淮如决定加快行动步伐，今日务必找个机会与冉老师见面。她曾安排棒梗以未交学费为由，把冉老师带到家里，打算一边缴纳学费，一边寻找机会向冉老师诉说何雨柱的“不足”，进而促使自己的表妹有机会接触何雨柱。

  秦淮如脑海中盘算着种种计策，而在她谋划的同时，何雨柱已搭乘吉普车驶离现场。当车再次停下，许大茂登上车来，何雨柱瞬间愣住了。
  “你个混账东西怎么也在这儿？”许大茂一见何雨柱，立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质问道：“你凭什么能上这辆车？”
  对于许大茂的挑衅，何雨柱面无表情，视若无睹，不予回应。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许大茂见何雨柱不理睬自己，不由得冷笑一声，故意用手肘碰了一下何雨柱。
  “啪！”然而，他的手肘尚未碰到何雨柱，就被刚上车的人狠狠拍下，许大茂疼得“嗷”地叫了一声。
  “上车了就规矩点，别乱动。”开车的男子面色阴沉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之前许大茂上车时的表现他尽收眼底，认定此人不可靠。他暗自决定，稍后要把此事告知大领导。
  “嘿嘿，一时没忍住，一时没忍住。”挨了打的许大茂赶忙低下头赔笑，连忙表示自己不会再乱动了。
  尽管身为放映员，许大茂却不敢轻易得罪开车的人，毕竟要看对方究竟是为谁开车。
  目睹这一切的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心想许大茂还真是没头脑。
  ………
  吉普车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一座气势宏伟的大院门前。
  “你先把放映机搬下去，等会在客厅播放。”下车的男子严厉地命令许大茂，“别耍什么花招。”
  “陈秘书，我保证不会的，绝对不会。”许大茂连连摇头，眼珠一转，又小心试探道：“那个，陈秘书，能透露一下是什么级别的领导吗？”
  “不该问的别问。”陈秘书冷漠地打断他，“看好你的嘴，你的任务就是放映，而且这次你不需要准备影片，我这里有现成的，你只管放映就好！”
  “好好好，没问题。”虽然遭到训斥，许大茂还是点头如捣蒜。
  这时，陈秘书转向何雨柱，微笑着说：“何师傅，您跟我来，厨房在这边。”
  “好。”何雨柱遂跟随陈秘书朝厨房走去。
  “何师傅，大领导正在与王局长、杨村长交流，未能亲自出门迎接，敬请谅解。”路上，陈秘书向何雨柱解释道，“希望您不要介意。”
  “没事，没事。”何雨柱淡然一笑，回应道：“我就是一个厨子，来这里就是为了烧菜，我的本职工作就是做好每一道菜肴。”
  “很好。”陈秘书满意地点点头，看着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暗自赞赏其并未恃才傲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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