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漫漫人生路很长

早上三点半左右到林海车站，刘卫东老爸领着四五个大小伙子上车。找到顾鑫军两个。怕带的货多停车时间短货卸不下来。提前上车准备，几个人顺着车厢往后走，一直走到行李车箱，再往后就是装菜的车厢。顾鑫军给行李员票据，指着自己的货物，然后开始清点。一件不差。都堆在车门口，等待卸车。到新林四点左右。车停下，打开车门，顾鑫军老爸在下面等着，下面停着一辆货车，车屁股对好，直接装车就行。几个大小伙子也快。五分钟卸完货。顾武给车站站长打个招呼，示意卸完了。车站站长拿着手灯照着，对着车头提示可以开车了。火车鸣叫一声，轰轰隆隆开走了。一万多斤没多少，刘建军和几个大小伙子坐在后面车厢里，天也不冷了。顾鑫军和刘卫东坐老爸警车。（晚上警车要去车站巡逻）车开到市场，市场已经开始有人了，车上的货也不用卸，放在车上就好。各种各样的种类拿下来一件，放在地下摆好就可以买了。六点左右，孙雪婷和沈玉琳来了，顾鑫军交代两人菜都什么价格卖的，水果什么价格卖。都交代清楚了，又在旁边看着。直到两人熟悉了。七点半顾鑫军和刘卫东妈妈都来了。两人老妈不是帮忙卖菜的。而是帮忙看着的。别有些小混混闹事儿两个姑娘照不住。顾鑫军和刘卫东两人回家吃饭睡觉。等到中午睡醒了吃饭。吃完饭两人又来到了市场。货已经买掉大半。两人替换两个女同学吃饭，再回家休息一下。下午五点多货已经没多少了。剩下的两家一分，又给沈玉琳拿点儿。基本上没了。给两个女孩子买的裙子已经给她俩了。收拾收拾回家两人妈妈早早就回来了，准备饭菜。众人吃饭，顾鑫军和刘卫东讲了路上和上货经过。很平安，很正常。吃完饭大家围在一起看顾鑫军数钱，算账。去掉两人花销，去掉货车帮工车脚。净赚一万一千五百块！四天左右，净赚一万多！太吓人了！两人决定今天休息一晚。明天晚上继续行动！啥也不说了，金钱就是动力。连考试结果都不想知道了！先赚钱再说！第二天。两人又去火车站买好票，等着晚上上车。这回钱就不是带着了，而是存卡里。到齐齐哈尔再取出来。两人轻手轻脚。只要把卡藏好就行，随身带着一两百块钱就行了。这回就熟门熟路了。也不用老叔亲自接站了。两人下车先去取钱。取完钱去老叔家。先还老叔一万。剩下的下次再还。两人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四点继续火车站批发市场。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第二次就没什么难的了。过秤，交钱。到火车站。开票交钱。一切办妥，只用了三个小时。两人又来到新开路服装批发市场，各自挑选一套衣服裤子。花了五百多。感觉人生都有了希望！到火车站买票上车回程。还是老套路。刘卫东老爸带着上次的几个小伙子。顾武在火车站联系车站站长。然后卸车。然后到菜市场。摆摊，卖货。两个小姑娘又开始帮忙卖菜。这回就要给两个姑娘钱了。这是赚钱。不是关系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好吧！顾鑫军承认！还是喜欢两个女孩子在身边转的感觉！如果两个女孩子不来，顾鑫军就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一个多月啊！感情太好了！

        高考成绩出来了！顾鑫军考了六百三十二分！成功考进北京理工大学！孙雪婷考了六百二十八分！同时考上了北京理工大学！沈玉琳考了六百九十八分！比顾鑫军高六十六分，比孙雪婷高七十分！唉！学霸的世界我们不懂啊！！！

        顾鑫军心里的担心终于落地！自己的人生终于可以改写了！重新的人生又是怎样的精彩！自己又应该怎样的去做！都需要自己去精心策划！一定不负自己的梦醒重生！

        刘卫东报考的是黑龙江警官学院。他考了四百八十五分！成功考中！至此。几人心愿都以达成！卖完菜回家庆祝！几人开心喝着啤酒，顾鑫军还好！刘卫东高兴坏了！喝了五瓶啤酒，然后开始大声唱歌！两个女孩子也陪着唱歌！感觉青春是那么美好！人生就应该这样！放声高歌！

        第二天清点战果！不负众望！又赚了一万两千多！比上次多了五百块钱！两人决定今晚就走。顾鑫军知道。等别人也都去齐市上货的话就变成货大于供。那时候利润空间就没那么大了。所以，赚钱要趁早！两人当天晚上上车，早上下车上车。换乘另一列火车，加格达奇至沈阳站的。两人上车后就有点儿乏。坐在靠窗户的位置趴在桌子上解乏。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总有一些人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儿！他们游走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

        王二小是加格达奇铁路子弟。因为游手好闲也没有个正式工作。他爸退休给他接班。可是他不好好工作，上班了也不听领导指挥。所以一来二去他自己也就腻了，领导也烦他。就让他休息几天。他也乐不得的休息。就这样好好的工作就让他搞没了。后来又结识了社会上的小偷小摸的混混，然后就上车偷东西偷钱。这列列车是从加格达奇到沈阳站的。早上五点零五发车，又很多像顾鑫军一样从古莲那趟车上下来的，然后倒车去沈阳方向的旅客。因为从古莲的列车是刚刚到站，旅客都很疲乏的又换车继续旅行。所以有很多旅客上车就开始睡觉。这就给王二小他们机会了。他们四五个人，有盯梢的有动手偷的，有打掩护的。一个车厢一个车厢的走，一个车厢一个车厢的偷。几个人训练有素！除了没睡觉的，好多旅客都着了道。

        他们走到顾鑫军和刘卫东这里时两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觉。王二小大大方方的坐在刘卫东旁边，手就摸进刘卫东的衣服内兜里。刘卫东就觉得有人掏自己衣兜，马上就惊醒了！哎！喊了一声。就站了起来。王二小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刘卫东走了出来。然后让他往里坐坐。王二小还在发蒙，就挪了一下屁股坐到里面。这时顾鑫军也醒了。一看就知道不对。也跟着站了起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见刘卫东薅住王二小的头发啪啪两下撞在桌子上。然后就是用脚踹在王二小的胸口上。把王二小打的晕头转向，鼻孔穿血。顾鑫军刚要拉刘卫东，眼角就见有人冲了过来。顾鑫军往后退了一小步，右腿奔着对方的下巴就踹了过去。来人往前跑，顾鑫军往前踹，就好像来人是自己撞上去一样。当时就昏过去了。后面三个人正要上前。看到这种情况。那里还敢上前？其中一个瘦子大骂：小崽子是不是想死？活腻了吧？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就敢打我朋友？顾鑫军看了他一眼，没理他。上前走到昏过去这人身边。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刀。抬腿一脚踩下去。昏过去这人痛的激灵一下就醒了。胳膊断了！另外三个人大吃一惊。回头疯狂的跑了十几米远。回头一看没人追他们，又停了下来。疯狂大骂：小子！你们特么等着，以后这条线儿你们就别走了！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自信。顾鑫军把刀踢走。回头问刘卫东，怎么回事？刘卫东说：这小子掏我兜。顾鑫军抬头。就见车上乘警过来了另三个人都没敢出声。转身就走。顾鑫军高喊：乘警叔叔，那三个人是他们一起的。乘警立马回头：来，你们三个，过来。这是火车上。那里跑啊？没辙，三人只好过来。现在王二小还迷糊呢！他已经懵掉了。大脑已经对他来讲没任何作用了。乘警问刘卫东，怎么回事？刘卫东又说了一遍。乘警指着三个人一摆手：去，把他扶起来往前面走。三个人磨磨蹭蹭的扶起来向餐车走去。乘警对着刘卫东和顾鑫军说道：你俩也跟着。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管两人跟不跟着。两人当然跟上。到了餐车。乘警摆手示意两人坐下。然后对另外三个人问道：说说吧？偷多少了？三个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这时候王二小已经清醒点儿了。一看情况就不对。忙道：警察叔叔，我们闹着玩呢！没事没事。乘警看着王二小：我问你了吗？王二小不敢说话了。乘警：既然你愿意说那你就说吧？说，偷了多少钱了？王二小也没电了。乘警：好吧！不说是吧？行，把你们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吧！王二小知道没办法了。拖也没用。只好乖乖的把兜里的钱掏了出来。光钱包就有好几个。再加上现金。怕不有个几千块钱。乘警抬头示意另外三个人。怎么？等着我帮你掏？三个人也乖乖的往出掏。这下就大了！三个人怕有个小上万块钱！旁边的另一个乘警摇摇头：你们也不想个好了。说着拿出手铐，从门把手穿过，两人一付，一共两付。铐住四个人。另一个胳膊断了，疼的直冒汗。不停的发抖。也不用铐了。不是顾鑫军心狠。一看他拿刀就知道如果自己受伤！家人再也不会让自己出来了。那自己的计划就会打乱了。再说这种社会渣子败类就应该被惩罚！别以为乘警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知道了也抓不净。抓住了几天就放出来了。出来还是干这个。他们也烦。乘警给刘卫东和顾鑫军两人做了笔录。一问两人都是高中刚刚毕业。出来是社会实践来了。尤其是听说两人都考上大学了，更是惊讶！再问才知道两人的爸爸都是同行！毫不犹豫的就是一顿表扬！两人听了都有点儿脸红。最后两个乘警给他俩找了两个卧铺，让他俩去睡觉。顾鑫军坚决拒绝。社会实践！当然不能享受了。两人告辞。乘警点头同意。至于两个受伤的小偷？谁会管他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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