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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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警察厅本部，总务科、警务部、刑事部、警备部、警察署大约有五十位高级警察官僚聚在一间会议室。
世界上很多存在着一些奇怪的诡异，这种事情也就为了维持社会的稳定瞒一瞒群众而已，对于大多数的警察，上层还是不会选择去隐瞒的。
毕竟他们还需要警察去处理那些诡异的。
室内的气氛阴沉的仿佛能从空气里拧出水，送文件的普通警察从会议室里出来后差点瘫软在地。
“这些大佬们齐聚一堂，都在讨论一些什么啊。”
一个小警察问向自己的同事。
“谁知道呢，面色还那么阴沉，我去送资料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那些大人物咱们这些小人物可一个都惹不起。”
这个警察叹了一口气。
……
“灾难级诡异，代号红月：表现形式为绯红、猩红色月亮。
观看月亮的人会发出不明意义的嘶吼，不同人所受到的影响各不相同。可以通过避免直视月亮的方式减小影响。
第一次出现在东京高木区，死亡人数七十八人（不完全统计），其中二十七人死于扑克牌，其余之人死于红月的未知影响。注：死者碎裂的尸体似乎存在奇怪的活性，目前样本已经送到雁屋哲进行研究。
除此之外，高木区当天共有一千二百余人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一千二百多人中无人受伤但部分人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目前仍然再观察中。”
“补充1：该诡异有影响未知磁场能力，能够使得电子设备受到一定的影响。”
“补充2：附近摄像头捕捉到当天除灵协会事务所有一位奇怪的老人出没，现已经对目标进行通缉。
根据临近的便利店的高崎复娜女士口供，当天那位老人在便利店购买了口香糖和扑克牌之后就离开了。注：已在案发现场已经搜集到了一幅完整的扑克牌，但除了死者的血迹，扑克牌上并无指纹毛发留下。”
“补充3：根据事务所幸存者口供，奇怪的老人扔出的扑克牌如同飞刀一般、他的肉身可以格挡武士刀的砍击，但该幸存者不愿意透露目标面貌。”
……
……
江岛向井裕沉默着看着面前的资料。
“江岛先生，那些顶尖的阴阳师有这种以一人击杀几十个手持武士刀的人的能力吗？”
黑木慎问道。
虽然说死者中也有一些为除灵协会服务的普通人，但大部分还是那些除灵协会的恶徒。
“呵呵，你太高看他们了，正面作战的话，只需要五六个普通人就能解决掉所谓的‘阴阳师’，他们要是真的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厉害的话，当初的阴阳寮怎么会被取缔。”
江岛向井裕看着手里的资料回答道。
“大家，可以看一看这些视频，虽然说网上的人大多怀疑这是假的，是合成视频，但是你我都知道高木区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一位居高位的警视长打开投影示意大家看过去。
黑木慎看过去，发现这个视频大约有十几分钟，刚开始似乎是两个女生的闲谈，紧接着，女孩们的声音开始模糊，她们尖叫起来，视角转移向大街上疯狂吼叫着的人们和红色月亮上的奇怪虚影。
“画质也太低了。”黑木慎说道，“不过这也好，这样的话大多数人只会认为这是一个拍摄者制作出来的虚假视频而已，网上的怪谈那么多，那些怪谈爱好者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走的。”
“等等！”一个警官突然对着播放视频的助手喊道。
“请把视频放到结尾，对最后三十秒！”
这时，所有人注意到视频到了结尾之时，这个模糊的视频传来了一道很模糊的声音。
“这是杂音吗？根本听不清吧。”一个高层官员说道。
“不，这不是杂音！”江井向岛裕说道。
“他在说话，你们听到了吗？”他示意播放视频的助手再次播放一遍。
“有人在说话，他说的是——到此为止吧！”
“这件事是不难得到证实的，当时经历这次事件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句话。”
那一刻，这个会议室陷入了短暂地沉默。
“这怎么可能？如果这种灾难级就这样被人一句话制止了，那我们的意义何在？”
“你怎么又确定他是人？”江岛向井裕反问道。
那个官员顿时无言。
沉默带来的，是一种战栗。
“如果诡异之中，有些东西产生了像人类一样的智慧，甚至已经诞生了像人类社会一样的阶层，大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江岛向井裕说道。
“我们必须继续调查下去！我们需要把这件事调查清楚，我建议立即成立调查小组。”他提议道。
“我赞成。”
“我赞成。”
“那这件事就由江岛先生负责吧。”
居于上位的一个高层说道，说完，他继续说道，“找到了监控里出现的那个老人没有？”
“这个老人明显与红月存在一些关联，就算关联不大，他肯定也知道一些事情。”
“暂时还没有找到。”
“数据库里收集的人脸长的相似的倒也不是没有，目前仍在核查中。”
江岛向井裕说道。
“不管怎样，必须继续调查下去，这么多年，这是我们遇到的第一个影响这么恶劣，影响范围这么广的诡异，决不能放任它杀害生命！”
“嗨！”
“既然这次事件中的死者都是除灵协会的人，那就从除灵协会的方向开始调查吧，这种行为，也许那个老人和除灵协会存在一些私人恩怨。”
“如果找到了怎么办。”
“找到了？”
那一刻，在场的警察们面面相觑。
“找到了，如果确定对方只是一个驾驭诡异的人，又或者对方不是人类，那么要不惜代价处决对方！”
“如果确定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的话，那就尽量不要与对方为敌，把红月这个事情弄清楚就行，能以年迈之身击杀三四十个身强力壮之人，传说中的剑圣也不过如此！”
“是啊，如果对方以凡人之躯做到如此地步，那他就真真正正的是一位武道走到了极致的老前辈啊，这样的人，即使是首相来了，也要对前辈行礼啊。”
“希望如此吧，除了各国古代的历史，我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现代还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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