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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鲁大大哭了


“咚,咚,咚!”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熟睡的鲁大大。

        “妈卖x,深更半夜的,是谁呢?”鲁大大嘟噜着去开房门。

        刚脱开门栓,咣当一声,忽拉拉闯进五条彪形大汉,一个个横着鼻子竖瞪眼的。

        “你是鲁大大吗?听清楚,今后识相点。”为首一位指着鲁大大,闷头就是一炮。

        来势不妙。

        鲁大大把本想发着的怒火苗头压了下来。他耳闻着这没头没脑的话语,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顺势回答一句:“你们说什么,我懂不起。”

        ”你少装聋卖傻,告诉你,你多次到我们那儿去胡闹,是什么意思?”

        鲁大大似乎更是蒙懂了。“啥哟,你们说些啥哟,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些啥。”

        那为首的蔑视道:“装,我看你装。”

        “嘿。”鲁大大不屑的样儿,“呃,你们到底是哪儿来的,还是自报个家门噻。没头没脑,劈里扒拉,哪个不糊涂才怪呢。”

        “你是真不知道唛,还是假不知道?”

        “朋友,是真不知道。”

        “你自己做的事,还不清楚唛,鲁大大,好好回忆一下嘛。”

        鲁大大见来者声音细了,也压低了音量,“你别忙,让我好好回忆一下。”

        鲁大大装着轻轻拍拍脑袋,若有所思地。

        其实,他是在心中暗暗掂量这帮来人,以及他们的企图。

        他想,人们常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观其行听其言,定然内有乾坤。

        于是,鲁大大婉转对应。“哦,我认真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这段时间工厂很忙,一直在加班呢,哪儿也没去。”

        那为首的又说话了。“你还在继续装,看来你这个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我就给你点出来,你最近去小城银都夜总会没有?”

        鲁大大说:“呃,你说的这个啊。这些娱乐场所,我是一概不去的。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哪里跳得来什么舞哟,只晓得一天埋头做工。”

        鲁大大话语稍停,见那些来者直楞楞地盯着他,一个个仿佛恶凶凶的样子。他接着又说:

        “别说是外面那些豪华的舞厅,就是咱工厂那简陋又简陋的舞场,我也从来不光顾。”

        鲁大大顿了一下,“看来,跳舞这事儿,我这辈子恐怕与它无缘啦,就看下辈子能不能生出凢个文娱细胞来。”

        鲁大大说了一耙拉,那些来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为首者说:

        “看来,非要给你点醒你才明白。那好,我就给你一一点出来。

        “你听到,从上月起,我们舞场,就是小城银都夜总会,先是隔三插五,之后又是全勤地,多出两个陌生的舞客,后来才知道是你们厂子来的。

        “他们在舞场里东晃西晃,跳得不多,一停下来就围着舞场走走看看,似乎在注视什么。

        这二人虽舞技平平,却每场必到。一段时间后,他们就消失了。

        舞场的情况我们是随时掌握着的,也有监控记录,”

        说到这里,那来人的为首者指着鲁大大,提高了嗓门:

        “呃,上面这些,你知否?那二人是不是受你的委托,前来卧底,搞侦查的。”

        “不知道,我没有委托过任何人,来搞什么侦查。”鲁大大摇着头,回答道。

        那为首者又说:”听我继续说,那天你跑到银都夜总会办公室,找我们老板胡闹一通,此事属实?”

        鲁大大说:“你说的这事我承认,我是去见过你们老板,不过不是胡闹,是交流一下思想。”

        为首者说:“不管怎么美化你的行为和思想,那只是你个人的认为。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而是带有威逼和恐吓。”

        鲁大大没有吱声。

        来人为首者继续说:“另外,你听到起,你要找的那个什么芬芳,你说是你的妻子。

        “这是你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不认识这个人,也没有这个人。

        “呃,听到哈,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要东猜西猜的,此人又在哪儿哪儿了。

        “你找你的芬芳,请远离我点,不要来干扰我们夜总会的正常秩序。

        下不为例哈,先把话说到这里。”

        鲁大大听着来人为首者的说话,似乎越来越刺耳,心头也是一阵一阵的不舒服。

        于是,他想辩明几句,但又不敢声高,他说:

        “芬芳这个人肯定在银都夜总会待过,反正有人曾在那儿见到过她。至于你们说没有,那我也没办法。因为毕竟没有抓住她,我也只有认了。”

        那为首者似乎怒了,喊道:

        “我说你这个人,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跟你说了半天,还是死脑筋。

        “你说你只有认了,好像还有冤屈似的。跟你说,此事到此为止,不要死心眼,自找没趣。今后你再有什么小动作,别怪老子不客气”

        “……”

        说到这里,鲁大大懂起了。

        从这伙来者的语言中,他已经窥见,似乎完全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没有再回话,觉得心间悸恸,颤抖得厉害。

        他呆若木鸡般立着,任凭暴风雨的冲刷。

        这伙来人后面说了些什么话,一句也听不进他的耳里了,只感觉耳鼓嗡嗡作响。

        这伙人何时离去他已无知晓。

        好半晌,鲁大大才关上门,耷拉着脑袋回到卧室,坐在床沿,点起一支香烟,狠狠地吸了两口。

        旋即,他又将刚燃两下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捏得稀烂,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背倚床边,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仰天长啸一声:

        “天啊,怎么反到是我的错,前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哦!”

        鲁大大哭了,是真正伤伤心心,撕心裂肺地抱头痛哭了一场。

        【作者题外话】:在塔读文学旗下作品阅读我的正版小说,感谢你的支持。一一关东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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