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意想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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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河边,空气里似乎流淌着甜滋滋诱人的蜜。路牙上面,那些小草尖上的雨珠,也在恣意地到处流淌着。河水中的鱼儿,也经常活蹦乱跳地来凑热闹。偶尔从河里跃起,就惊起无数涟漪;河边长着长长辫子的垂柳姑娘,一缕缕青丝尽可能地靠近河面,树枝上的各种鸟儿,叽叽喳喳哼唱着,喷薄而出的朝阳,一瞬间就已飘到上游的水面上。风景煞是夺人眼球哦!
然而,张新国骑在这条河埂上的路上,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天造地设”的美景。今天吃过早餐后,他就叫两个儿子先去了新林学校。此刻,他低着头无精打采地骑向新林学校。时不时就伸手擦拭着眼泪,心里急速翻腾着:哎,路校长和郝副校长,一个耿直豪爽,一个心狠手辣。两人曾经是生死结拜兄弟,双方的孩子还定下了“娃娃亲”。两人的感情一直相处得如同“手足同胞”啊!如今,他俩究竟为何闹得如此恶化的地步呢?
想到这里,张新国心里竟然开始痴心妄想啦:如果,哪位神仙显显灵,让时空就停留在现在。我就这样骑在这条路上,永远也到不了学校那才好呢。因为,我不帮助郝副校长监视路校长的行踪。他就不会容忍我和两个儿子,在校内工作哦!可是,路校长平时不管对谁,都是一视同仁地“以诚相待”。老天爷,我真的不想伤害路校长啊!
一里之外的河埂下边大石块上,有四位女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在搓衣板上使劲搓洗着衣服。突然,其中一位二十几岁的女人,放下衣服站起身指向东南方向说:李姐、小于、张婶,你们快看那边的天边,竟然出现了一道彩虹,就像七仙女穿着五彩的衣服在天空中翩翩起舞呢。再看那些颜色搭配一起,多像一条漂亮至极的项链;又彷佛是一座五彩缤纷的七彩桥,热烈呼唤着牛郎织女前来相会呢!
其余三位女人闻言后,就随着她的手指望向东南方向。一会儿,这三位女人不由得站起身,走到先前站着的女人身边笑着说:小王,你叫我们看天空上的美景。咱们看完了美景、洗好衣服,回家晚了受到家人的责备,可得找你算账啰。那位被唤作“小王”的女人,随即边推搡着她们边嬉笑着说:什么嘛,咱叫你们看奇异的美景,还得替你们负责呀?嗯,那我还不如不让你们看啦。你们就赶紧去洗衣服吧!
三位女人中的小于,猛地抱住小王的胳膊,向张婶和李姐使了一个眼色。李姐就拖住小王的腿,张婶见了就双手伸进小王的胳肢窝挠着。这下,可就把个小王折腾得“哈哈”笑个不停。一会儿,她就嚷嚷着讨饶不休:哎呦,我的个妈耶,咱的肚皮都快笑得岔气啦。拜托你们快点放开我吧!
张婶这才嬉笑着放下手,小于和李姐也放开了小王。三人望着小王异口同声地说:呵呵,你说刚才滋味怎么样?还要不要咱们再来一次呢?小王赶紧转过一边,双手抱拳说:行,行,算我求三位高抬贵手啦。拜托你们让我继续看美景吧!于是,这四位女人又把眼光聚焦似的,投向东南方的天空。
小于又禁不住狂呼起来:哎呀,大家快看那天上的白云,好像一匹骏马在疯狂奔跑着,让人感到它有种不可驯服的活力哦。咦,那马儿似乎累了,不再奔跑啦,只是默默地站在那儿。它那样子像在沉思,又像在睡觉。啊,它变了,变小了,变成了一只乖巧的小狗。短短的腿、长长的毛,一边走一边向四处张望。呵呵,它这样子大概是在寻找自己的妈妈吧!
突然,一阵“咕咚、哗啦、噗通”的声音,极其不合时宜地钻进她们的耳中。李姐眉头紧皱不耐烦地说:哎呀,这是谁呀?一大早的竟然鼓捣出如此烦人的声音。真是扫兴至极哦!其余三人也一齐附和着:嗯,就是嘛!别看这四位女人嘴里发出了气愤至极的不满声,她们的眼睛呀,却没有舍得离开那美妙奇幻的天空哦!(其实,如果换做是我,遇到如此美景的话,肯定也会忘乎所以地尽情观赏哦。)
可是,这世间,既然世世代代都流传着:那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谚语,那么,就肯定会发生:你越是不想遇到的事情,老天爷偏偏就硬是让你撞上这些事情。否则,也就不会有那个“世事难料”的成语啦!现在嘛,不管朋友们是否相信笔者说的话,咱们还是依据事实来定夺:那句谚语的真实性吧!
这边,四位女人嘀咕完就抬起头,还想着兴致怡然地继续观赏:雨后的天空奇景呢。陡地,凭空又炸响“哎哟、哎哟”的唏嘘声。这下,四位女人禁不住窃窃私语啦:咦,这好像是有人摔倒在地啦。我们,还是看看去吧!
呵呵,怪不得古人说“女人的心,都是水做的”呀。哎,原来女人的心儿,压根就见不得一点不幸。真是天生的温柔、善良哦!眼下,四位女人已经相继踏着石阶,快速来到河埂上。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六旬开外的老伯。旁边,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前车轮胎撞得瘪瘪的,龙头扭曲着歪倒在地。此刻,老伯正背靠路牙边一棵脸盆粗的刺槐树上。
那棵树的身子,已经被碰掉了“筛子”大的皮。里面的树馕,呈现出:被硬物碰撞、摩擦的痕迹,还一个劲地往外渗出浓厚的白色的泪水呢。彷佛在向世人哭诉着:它的委屈和痛楚哦!又彷佛在向世人责问:究竟是谁,如此不小心。或者说,绝对绝对是故意伤害我呢?那位老伯呢,正眉头紧皱地扭曲着脸儿,龇牙咧嘴地唏嘘着:哎呦,哎呦----他的双腿膝盖处,正在往外渗血呢。
张婶首先冲到老伯身边,莫名其妙地问:哎呀,这大白天的,你骑车怎么不小心呢?竟然撞到树上去啦!在她边查看着老伯身体受伤的程度,边跟老伯说话的时候,其余三位女人也来到老伯的身边。突然,小王惊讶至极地说:哎呀,我认识这位老伯,我去新林学校看望妞儿遇到过。他就是那所学校传达室的张大叔。
其余三位女人都知道:小王的孩子在新林学校上幼儿园。她们当然不会怀疑小王的话啰!不过,还是确定一下吧。想到这儿,这三人一齐瞅向老伯试探地问:大叔,小王说的对吗?老伯尴尬至极地点头说:额,小王同志没有认错,我就是新林学校传达室的张新国。当然,这些女人闻言后,绝对没有谁会懊恼:哎呀,刚才只顾看雨后的奇景。现在为了这位老人又暂时洗不成衣服啦!
只见,小于趋前一步说:大叔,你摔成这样需要找医生治疗。我回家喊我男人把你送到医生那儿吧!说着话,她就转身奔向路边的家里。一眨眼的功夫,一个魁梧高大的男人牵着自行车来到张新国身边,示意小王扶着自行车。他立即弯腰抱起张新国放到车座上面,低头说:大叔,你抓好车座底下的钢管。千万不要松手哦!
张新国真的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这些素不相识的好人。他感动至极得热泪直流哦!突然,张新国又想到了那件烦心事儿。于是,他满面通红地说:各位好心人,额,我,还有个请求哦。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哦?
张婶幡然醒悟地说:大叔,你是想让我们帮您通知家人。前来带您回家吧?张新国摇摇头说:额,我是想请你们帮我到新林学校,找郝副校长请假。不知道,好心人是否可以再帮忙哦?说着话,他的脸颊红得就像猪血似的。一直红到耳根处哦!
谁知,小王爽快的嗓音很快就钻进他的耳中:大叔,不就是请个假嘛,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再说,我娘家,就坐在新林学校的附近。今天,我正巧也去探望一下自己的母亲。咱这就回家牵自行车去学校哦!说着话,她就转身跑向自己的家。
张新国望着小王的背影感动至极地说:哎呀,我和你们素不相识,可你们却都在帮我。这个小王同志,真的用不着再安慰我哦!其余的女人,立即都围着张新国,就像几只百灵鸟似的叽叽喳喳地说:大叔,小王的娘家真的住在新林学校的附近。你就不必不好意思啦!
小于的男人也接上话茬说:大叔,她们说的不错。咱这就带你去找医生,您老记住抓住车座下面的钢管哦!说着话,他就偏腿上车骑向一条岔路。随着自行车在坑坑洼洼、崎岖不堪的乡村土路上颠簸着,张新国不禁又想起了,那件令他窒息的心事:哎,路校长和郝副校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张新国绝对不会相信:郝副校长昨天说的,他妒忌路校长永远是正级校长,才要想办法对付路校长。想到这里,张新国心中一个声音在呐喊:不,不,绝对不是这样的。他们之间的仇恨,一定另有原因哦。你千万不能昧着良心去“助纣为虐”啊!
接着,张新国就想起:这条直通学校和我家的路,我已经来来回回骑了二十多年。从来就没有撞到过树身,也从未跌倒一次。可是,今天从起床到现在,我一直都是恍恍惚惚地心神不定。没想到,骑车竟然骑得撞到树身。嗯,看来这是各路神仙和老天爷在显灵,故意让我骑车撞到树身摔倒。这样子,我就不可以回校,替郝副校长监视路校长的行踪。哎,看来咱这次骑车撞树摔伤了,不管腿部多么疼痛,自行车损坏的程度,多么严重。都是非常非常值得哦!
于是,此刻的张新国倒是觉得:身体受伤后的疼痛,再也算不得什么啦。唯有这样才能做到不伤好人,我心里才能心安理得哦!想到这,他竟然有些懊恼:哎呀,我今天摔得太轻啦。如果能够严重得需要住院,最好住上一周,等到两位校长私自解决好了矛盾。才好呢!
这时,小王牵着自行车经过刺槐树边,她两腿支撑着自行车,望着其余三位女人不好意思地说:额,今天都怪我,让你们看什么雨后的奇景。否则,你们衣服早就洗好啦。小于趋前一步说:小王,你最好赶紧去帮张大叔请假。否则,我们三人可就要动手搞你啦。到时,你可别再讨饶放过你哦!
张婶拽拽小于的衣袖说:小于,你就别再吓唬她啦。然后,她转向小王说:小王,我们帮你洗衣服。你就只管去新林学校,帮张大叔请假吧!小王点着头说:嗯,那我就先谢谢各位好朋友啦。说着话,她也偏腿上车骑向远方。
直到彻底看不见小王的身影,这三位女人才踏着石阶,走到大石块上,继续使劲搓洗衣服。李姐禁不住抬起头,留恋地扫视一眼东南边的天空。随后,她轻叹了一声说:哎,我们才离开一会儿,那只有马变成的小狗,就疲惫至极地趴在那儿。
张婶和小于闻言,也忍不住抬起头瞄了一眼:东南边的天空。她俩哈哈大笑地说:咦,它已经变成了一条凶猛的鳄鱼。又长又胖的身体向一条小鱼扑过去。那条小鱼很灵活,像箭一样向前游去。而鳄鱼却爬得很慢,渐渐地,小鱼把庞大的鳄鱼抛远啦。
这时,小于突然若有所思地说:咦,张婶、李姐,那个张大叔大白天的,竟然把自行车骑得撞到刺槐树。我觉得,这位张大叔一定有心事。而且,肯定还是一件非同小可、意想不到的事情。更是令他无法解决的烦心事哦!
好了,各位朋友们,咱们回过头来,再追随小王的脚步,去新林学校一探究竟吧。小王一路“脚下生风”地骑呀骑呀,终于骑到新林学校门口的水泥路上。大老远就瞅见:郝副校长正双手环抱着,低着头在校门口踱来踱去。时不时还抬手看一眼手表,然后再望一眼通向学校大门的这条路。
小王心想:咦,看郝副校长那神情,他似乎已经焦急万分。他还一个劲地抬手看手表,一会儿就瞅向这条路。难道,学校今天有重要人物要来?哎呀,到底是哪一位领导呢?此刻的小王,就是让她可以做“一千零一夜”的梦。都绝对不会想到,大名鼎鼎的郝副校长,等的人竟然是张新国。
这时,小王终于想到:今天,自己是受人所托来新林学校,找郝副校长请假的。于是,她就牵着自行车来到郝副校长身边,柔声说:郝副校长,有人托我来替他请假。郝建脱口而出:哦,替人请假啊,去教师办公室找教导主任吧。
小王望着郝建说:可是,这个人让我一定要跟你说。郝建禁不住抬起头来,望着面前的女人惊讶至极地说:什么,一定要跟我说。到底是谁呢?小王说:传达室的张大叔。
郝建一听,立时眉头紧皱地牙齿咬得“咯呗”响。小王惊讶至极地说:郝副校长怎么啦?咱刚才说错话了吗?郝建转向小王,一双眼睛如同鹰眼一样,盯视着小王情绪激动地说:你是张新国什么人?他又跟你说什么啦?他为什么不来学校呢?
小王压根就不理解:此时的郝副校长,情绪为何如此激动?她怎么也想不出:她只不过是替人请假,竟然惹得郝副校长像审犯人一样审问她。于是,她嗫嚅地说:我和张大叔素不相识,他刚才骑车撞在路牙边的一棵树上,摔得两腿膝盖处流血啦。地点就在我家附近,我邻居已经驼他去找医生啦。
谁知,郝建冷笑着说:哼,他倒真是会挑时候呢。小王莫名其妙地说:哎呀,张大叔已经摔得够惨啦。郝副校长干嘛还说风凉话呢?郝建闻言心中一凛:哎呀,再说下去的话,咱恐怕就会说漏嘴啦。嗯,还是让她回家吧!
想到这里,郝建就强颜欢笑地说:哎呀,早晨家里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和你一点都没有关系。看我刚才对你发泄情绪,真是多有得罪哦!小王爽朗地说:郝副校长,我已经替张大叔向你请过假。那我也该告辞啦!
说着话,小王也不等郝建说话,转身就偏腿上车头也不回地骑向远方。此刻,她心中一凛:咦,咱刚才看郝副校长的神情,恐怕对张大叔很生气哦。哎呀,不就是受伤了向他请个假休息一下嘛。他至于牙齿咬得“咯呗”响吗?
突然,小王的心中隐隐感觉到:刚才,郝副校长那些话儿,委实让人震惊和遗憾。显而易见,他说的话一定不是实话。肯定隐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哦!张大叔肯定是心中有事。才神情恍惚地骑车撞到树身摔倒在地哦!这件事情,绝对是一件非同小可、意想不到的事情。更是一件令他毫无解决办法的烦心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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