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郝艳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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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皎洁无暇的月光,把大地万物照射如同白天一样清晰可见。门前马路的尽头,那棵年约半百的老树底下大人们的说笑声,孩童们的嬉笑声,此起彼伏、隐隐约约地刺激着郝艳的耳膜。
她不禁想起:以往的每年夏季,每天的夜晚,她做完了作业、温习完功课,总是会去那棵老树底下凑凑热闹。直到手腕上的手表的时针针尖,停留在十一点上面。她才会恋恋不舍地离开:那棵给她带来无数欢乐的老树啊!
郝艳又想起:两周前,自己还是那棵老树边的活跃分子。那天,她和一些同龄姑娘:一会儿翩翩起舞,一会儿引吭高歌,一会儿嘻嘻哈哈地聊着校园里的“八卦”新闻,一会儿畅谈自己对人生美好的憧憬----可是,自从那次在学校食堂里,亲耳听见二姨父面红耳赤地和干爸激烈争吵。她的心里就犹如饱经风霜般极其凄苦、极其疲惫、极其渺茫哦!
从那以后,郝艳心里想的总是:二姨父看上李阿姨了,竟然想方设法地要霸占她为红颜知己。他要干爸和他联手设计,陷害侯叔叔丢掉工作、入狱坐牢。干爸不愿意与他合作做坏事,二姨父就很生气地撂下狠话。于是,她极其担忧着:二姨娘将要被二姨父抛弃哦!
另外,郝艳的心里还特别担心:她和干哥路志毅小的时候,二姨父和干爸定下的“娃娃亲”。也会因为二姨父和干爸的不和,最终无缘兑现诺言。因此,她比谁都不希望事情会走到那个地步。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对不起干爸和乳娘呀!
于是,郝艳怀着这样“心急如焚”的心理,坐在教室内望着前面的黑板,看着、看着----,她总会看见二姨父和干爸激烈争吵的场面;听着老师的授课声,她总是时不时地就清晰地听见了,二姨父和干爸激烈争吵的声音。
因此,各科任课老师们看出来了,她上课总是“心不在焉”。甚至,有几次还被老师拉着去办公室训责。然后,苦口婆心地劝说着:郝艳,眼看着期末考试的日子,一天天地逼近了。你可一定要安心定神地复习啊!
郝艳还记得:二姨父前不久和她说,你的任课老师们跟我说,你最近听课总是心不在焉的,成绩也有所下降。咦,眼看期末考试一天天地逼近。你以前一贯是个细心谨慎的孩子,我觉得你绝对不会一个平白无故就疏忽学习的孩子。我特想知道原因哦!
那天,她就声泪俱下地明确告诉二姨父,他和她干爸因为“李阿姨的事情”频繁争吵,已经深深影响到了她的心儿,再也不能平静下来认真听课。换句话说,他就是害得她成绩下降的“罪魁祸首”啊!
当时,二姨父一听,就搂过她拍着她的肩膀说:艳儿,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咱今天必须给你好好地念叨念叨了。额,这个嘛,外面的女人就算是长得再俊美、温柔。不管怎么说,咱都绝对不会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取代了你二姨娘的位置。咱希望你,以后千万别再惦记着家里的事情。赶紧把精力和时间用在复习大战之中哦!
当时,郝艳也没敢对二姨父说:她的心里特害怕他,因为干爸不愿意帮助他“出谋划策”,陷害侯叔叔入狱坐牢。他会气得:阻止她和志毅哥继续交往下去啊!
因为,在郝艳想出这个可怕念头之前,二姨父还没有亲口说过这些会令她发疯的决定。她害怕对他说出这些担忧,说不定会“提醒”二姨父,去和干爸说出这种“残酷无情”的决定。如果,事情真的发生到这种地步的话。那结果肯定就会适得其反啊!
因为,深知二姨父“心系其他的女人”,属于极其严重的“婚外情”问题。所以,她才没有将“二姨父和干爸激烈争吵的真相”,告诉个性极其“男性化”的二姨娘。可是,这件颇为严重的问题,总是不断地绵延、回旋在她的脑海中。长长久久地折腾着她的一颗:尚且稚嫩的心儿哦!
像这种不能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不说出来心里又极其烦乱不安的事儿。这种烦乱的心绪,直接给她的心儿造成了严重的负担。就像那“阴天驼壤草”越驼越重啊!
郝艳尚且稚嫩的心儿,真是越来越承受不了啦!终于,前天星期六的半夜里,她忍不住地从练习簿撕下一张纸,写上:我去汝城市散散心儿,请你们不要去找我。明天下午,我一定赶回来。绝对不会耽误星期一上课哦!
写完了,郝艳将纸条放在书桌上面。就轻轻地拉开房门,轻轻地走进院子里的杂物间,轻轻地牵出自行车径自出了杂物间西边的院门,跨上自行车就头也不回地骑向汝城市。却没想到:当她骑到一半的路程时,天空竟然不作美地响起一阵“轰隆隆”的雷鸣声,混合着“噼里啪啦”的闪电声----
立时,郝艳就想到了:书中写了,电闪雷鸣之中骑自行车,极其容易“触电而死”。接着,她就敏感地听见了:自己的一颗心儿,也随之“噗通、噗通”地激烈跳动起来。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不,我不能就这样死掉。我必须把“二姨父心系其他的女人”的消息,说给爸爸、妈妈听。让他俩来N县为二姨娘做主呀!
想到这里,郝艳立即抬眼寻找可以躲避雷电的地方。她望见了:不远处,一户人家的厨房和正屋中间有一个巷子。最为关键的是:巷子上方搭着楼板啊!看到这么好的地方,她立即加快了蹬动脚踏板的速度,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那条巷子里。支撑好自行车,她禁不住双手合拢举到胸前,心里一个劲地默念着:老天爷,求求你睁开眼睛,看一眼可怜至极的女孩。千万别再电闪雷鸣啦!
谁知,郝艳这句祈求刚刚默念完,天空竟然“哗啦、哗啦”地炸响了,映入眼帘的是:倾盆而泻的大雨。混合了猛烈雨气的风儿,也随之越来越凉啦。不知不觉地,她就感觉到了鼻孔酸酸的,忍不住“吖呫”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想到自己:已经着了凉感冒啦!
所幸的是:随着大雨下起来了,电闪、雷鸣倒是慢慢地转移,直至消失得无影无踪。郝艳等了一刻钟,看雨儿小了许多许多。她就牵起自行车跨上去,埋头冲进了雨中的路程中。直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多,她才疲惫至极地牵着自行车,走在汝城市的街道上。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头好痛好痛啊!
肚子饿得“咕咕”乱叫的声音,迫使郝艳走进“早点小吃店”里,买了一碗飘着葱蒜叶、鸡蛋花的刀削面。正当她埋头准备大口大口吞咽时,一股想呕的感觉却悠然从心底升起来。她情知不妙地冲出“早点小吃店”,就弯腰“哇哇”直呕。刚开始,还能清晰地听见男店主忿忿不平的责骂声。后来,就晕晕乎乎地什么也不知道啦!
直到躺在医院里半天后,郝艳才清醒过来了。睁开的第一眼,她就看见了:爸爸气愤至极地谩骂着善良的店主夫妇;妈妈在一边使劲拽动他的胳膊,一个劲地劝阻着;店主正在努力为他和妻子辩解着;哥哥、姐姐,外公、外婆们,全站在一边紧张兮兮地看着爸爸、店主面红耳赤地争论着;唯有小侄子站在铺边,神情紧张地瞅着她,嘴里一个劲地喊着:小姑,小姑,你终于醒来啦。刚才,爹爹因为你昏迷不醒,差点就和那位叔叔打架哦!
郝艳心里明白了:是店主夫妇救了她。忍不住拼尽吃奶的劲儿喊店主夫妇来到跟前,拉着两位恩人的手激动万分地说:叔叔、阿姨,谢谢你们百忙之中,还将我送来了医院。你俩的大恩大德,咱今生今世定将没齿难忘哦!
说着话,郝艳就转向爸爸、妈妈。本想将N县家中发生的事情,竹筒子倒豆子一样,全都说给两位至亲听。可是,她的头儿却猛地又发晕了,她难受至极地又耷拉上眼皮。第二天清晨,她终于重新醒过来了。睁开眼睛就看见:爸爸询问院长大人,她何时可以出院。院长笑着说:其实,你小女儿的高烧,昨晚已经全退啦。咱之所以说她还没退烧,只是想留她在医院里巩固治疗啊!
这时,郝艳就听见:爸爸激动万分地说,那么咱们可以办理手续回家啦。院长哈哈大笑地点点头,就告辞着离开病房。然后,妈妈扶着她先走向停在医院里的,那辆黄绿色的“军队专用车”边。随后,妈妈扶她弯腰钻了进去。刚刚进了军委大院内的家中,郝艳就忍不住地“噗通”一声,就跪在了两位至亲的面前。声泪俱下地说:爸爸、妈妈,N县的家里出事啦!
那天,郝艳刚把N县家中的事情说完了,爸爸就气呼呼地冲到电话边,拿起话筒就吩咐司机小王将轿车开来。然后,猛地就冲进了卧室里。随之,她就清晰地听见“呯呯”两声,门儿砸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砸到门框的声音。她心知肚明:因为妈妈将没吃一口奶的她,过继给二姨父、二姨娘。可是,她现在却过得一点儿也不开心。爸爸是心疼至极地生气啦!
“嘀嘀、嘀嘀”司机小王将轿车开到门口,按动汽车喇叭的声音,传进了郝艳的耳中。爸爸才猛地打开房门奔到餐桌边,拽起妈妈说:雨花,你听好啦。艳儿今天的不开心,全是拜你所赐啊!接着,她就听见爸爸在招呼着自己:艳儿,走,跟爸爸回N县去吃早饭吧!
一想到:家里的二姨娘,还在焦急万分地等着自己回家;还有,路家也不知道怎样啦?郝艳顺从地放下了饭碗和筷子,随着爸爸、妈妈一起走出去,钻进了那辆熟悉的黄绿色“军队专用车”里。今天下午,她和爸爸、妈妈终于回到N县晓庄村。想着爸爸、妈妈一定能够阻止:二姨父“丧尽天良”的计划。她悬着的一颗心儿,禁不住“咕咚”一声落下了心底啦!
随后,郝艳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陪着爸爸、妈妈来到了新林学校寻找:二姨父和二姨娘。可是,寻遍了学校每个角落,她却没有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心中,陡地升起一股不祥之感:咦,今天是星期一,二姨父和二姨娘,怎么竟然全都不在学校呢?他们难道在家里吵架吗?
然而,等郝艳陪着爸爸、妈妈又乘车赶到家门口时,却看到家里两个大门上面,竟然全都挂上了铁锁。她的心中,陡地升起一回旋萦绕在心中的不祥之感:咦,家里怎么会没有一个人呢?二姨父、二姨娘究竟去了哪里呢?爷爷、奶奶又去了哪里呢?难道,是二姨父已经去路家“悔婚”了。二姨娘跟着去劝阻他别做坏事啦?
想到这里,郝艳犹如一只没头的苍蝇似的,领着爸爸、妈妈急火慌忙地赶到路家。可是,路家却也没有二姨父、二姨娘的身影。她惶恐不安地想到了,一个更坏的念头:咦,二姨父、二姨娘没在学校,也没在家里,更没在路家。难道,二姨父已经带着那张“揭发侯叔叔犯罪”的材料,去了县局。二姨娘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赶去县局阻止他啦?
这时,郝艳就听见爸爸的声音:艳儿,今天是星期一,你已经耽误了上午的课程。你还是赶紧回校上课,我和你妈妈去一趟N县局。看看你二姨父、二姨娘是否去了N县局啦?你---
爸爸还没说完,郝艳就嚷嚷着:爸爸、妈妈,现在看不见二姨娘、二姨父。我就是坐在教室里,肯定也没有心情听课。倒不如,就让我跟着你们却县局。今天的课程,咱明天一定能够补得上哦!
闻听此言,妈妈和爸爸对视了一眼,才无可奈何地点头答应,带上郝艳去县局。所幸的是:半路上,遇见了坐着电动黄包车回晓庄村的干爸。爸爸欣喜若狂地让他辞掉了电动黄包车,领着那一男一女,坐进那辆黄绿色的“军队专用车”,一起回学校。在轿车里,干爸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中午之前,他已经将侯叔叔、李阿姨送上了汽车。大家暂时不必再担忧郝建和蔡雨露的婚姻,不牢固啦!
回到学校门口,又遇见了二姨父、二姨娘正在心平气和地商量着:什么需要解决的事情。郝艳悬着的心儿,才从嗓子眼落下了心底。看到妈妈递来眼色让她去学校上课,她这才赶紧奔进教室里听课。结果,那堂课的下课铃声敲响之时,她就被老师带进教师办公室里,补起上午的课程。
最后一堂课下课铃声敲响之后,上午另两位任课老师,又来教室里带走了郝艳。直到跟着他俩补完了课程,他俩布置了家庭作业,才放她回家。跨上自行车骑到学校南大门的她,却惊讶至极地看见了:她班级里的两位铁杆哥们,竟然站在学校南边小店那儿向她招手呢。
不知内情的郝艳,立即飞快地蹬动十几下脚踏板,就骑到了她俩的面前。她立即用双腿支撑住自行车,指指头顶的天空莫名其妙地说:咦,你俩早就放学了,现在月亮都升起老高啦。你俩怎么还不回家吃晚饭、做作业,却站在这里做什么呢?
岂料,两个铁杆哥们接下来说的话,却震惊了郝艳:嘻嘻,咱们站在这里,还不就是为了恭喜你嘛!闻听此言,郝艳陡地一惊:啊,恭喜我吗?我,喜从何来呀?
那两位铁杆哥们,将嘴唇贴到了郝艳的耳垂边说:今天,你的作文对手路志毅就像疯了耶。期末考试,你的作文成绩一定是咱们学校里第一。你就可以代表咱们学校,去参加市教育局举办的“新苗杯”作文大赛啦。咱俩真是替你高兴哦!
郝艳一听,立时就迫不及待地说:路志毅发生了什么事呀?拜托你俩就快点告诉我详细情况吧!两位铁杆哥们压低了声音说:今天,上午、下午的课间和午休时间,路志毅总是奔到学校院墙东边的庆阳河边,坐在那里抖动着双肩嚎啕大哭。
直到上课铃声敲响了,我们才看见路志毅才止住哭声,奔进教室里。放了晚学,他又像个疯子似的奔出学校南大门,就伸头撞向校门东边那棵梧桐树。幸好,一位女孩看见了,上去协助路雅拖住了他。你说,他突然这样子。我们估计马上就要疯掉啦!
郝艳闻言,心里当然能够明白:路志毅这样子,是在生他爸爸的气啊!于是,她不由得暗自替干爸担忧起来:干爸,您一心想凭着自己的能力,来解决两个结拜兄弟的恩恩怨怨。还试图他俩以后可以“冰释前嫌”哦!可是,谁又能够理解您的心意呢?
郝艳也知道:干爸已经把侯叔叔、李阿姨送出N县的事情,对于路志毅来说,就好比是“晴天霹雳”一样。因此,他他绝对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啊!此刻的她,当然能够想象得出:他此刻的心情,该是多么难受至极。看来还是等过了几天,他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再向他表明自己的心迹为妙啊!
想到这里,郝艳脸色立时绷紧了,转向两位铁杆哥们,眉头紧皱地说:小雅、小莲,路志毅是心里有不开心的事儿。所以,他才会不开心啊!咱们不应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里啊!如果,他真的疯了,那么我也绝对不会再去市教育局,参加什么作文大赛。因为,我不想做“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哦!
说着话,郝艳的屁股就落在了车座上面。双腿快速地蹬动着自行车的脚踏板,骑向路家的方向。惹得两位铁杆哥们禁不住瞠目结舌了,她俩心想:咦,咱们学校里作文排得上名的优秀同学,除去路志毅和她堪比伯仲之间。其余的同学压根就比不上她,可是,她听了路志毅恐怕要疯掉的消息。竟然一点儿也不开心呢?
其实,她俩又怎么会想到:郝艳和路志毅,自小就在一起长大,是自小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对象呢?她俩更不会明白:郝艳听到干哥哥可能要疯掉的消息,心里就像突遭“刀砍火焚”般难受至极。她暗恨自己没有能力改变二姨父的心哦!试问:她又怎么能够开心得起来呢?
眼下,站在家中窗户边的郝艳,终于才遐想之中清醒过来。正当,她再次将眼光瞅向外面的爸爸时,就看见爸爸走向屋内。她急忙蹲倒在窗户下面,猛然却听见最西头的房门“呯、呯”想了两声。接着,轻微的脚步声进入了西房间。
郝艳闻声,轻轻地将自己卧室的房门,推开了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是:二姨父的双脚先后跨进了堂屋门槛。她不由得心中一凛:咦,爷爷、奶奶睡在咱卧室后面的房间,二姨父的双脚刚刚才跨进屋内。这么说来,刚才那一串“嚓、嚓”走进房里的脚步声,肯定是出自二姨娘的脚板。如此说来,二姨娘刚才一直站在堂屋旁边的窗户底下,偷偷注意着二姨父的言行举止哦!
郝艳明白了:原来,二姨娘压根就不相信,我和妈妈所说的话。那么,她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二姨父的呢?
这时,二姨父不温不火、略带中性的声音,从西房内悠然飘进郝艳的耳中:雨露,我不反对你的说辞。但是,我特想知道,今天你说那家亲戚娶媳妇,而你的姐姐雨花,却陪着杨林送艳儿回N县晓庄村;你姐姐见了你,为什么却一个字都没提及到,你说的那家亲戚娶媳妇的事情呢?还有,为什么你见了姐姐时,也是一个字都未提及到,要去帮助那家娶媳妇的亲戚家里炒菜。却只是一个劲地痛哭不已呢?
听到这里,郝艳禁不住心中一凛:咦,听二姨父的说辞,似乎也在怀疑二姨娘对他做了什么不友好的事情。这么一来,她可就为二姨娘捏着一把汗啦!只见,她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脚步也随后迈动出了房门,很快就来到了西房门口。贴着门框北边的墙壁摒弃一切杂念,倾听着房间里的对质声。
接着,二姨娘不假思索地说:今天是星期一,我姐姐当然是因为顾及到艳儿的成绩,才特意专程送艳儿回来上学;因此,她见了我时就只顾递眼色让艳儿去学校上课。怎么还顾及和我说其他的事儿呢?而我见了姐姐时,心里的思念之苦,就悠然全都涌上心头来。因此,我就痛哭流涕啦!
随后,二姨父发飙起来:雨露,夫妻本为“同命鸟”。你我夫妻几十年。为夫的却怎么也没想到,身为妻子的你,今天竟然会如此对我不真诚。你到底为什么如此作为呢?为什么呀?
闻听此言,郝艳急得就欲冲进房间内维护二姨娘。可是,爷爷、奶奶却摇手示意让她不要进去。
然后,两位老人就相继冲进去。爷爷深沉、粗犷的嗓音,随即冲澈着她的耳朵:建儿,你这样怀疑雨露。真是胡闹啊!
接着,奶奶急切地说:建儿,你别再埋怨雨露啦。因为,你最近的情绪总是喜怒无常,爸爸、妈妈害怕你会想不开做傻事。才叫她去跟踪你啊!
听到这里,郝艳悬着的心儿随即落到了心底。她不由得又暗自琢磨着:哎,看这个情形,一定是外公、外婆把“二姨父心系其他的女人”的事情,全都说给爷爷、奶奶听啦。
想到这里,郝艳不由得跑到屋外仰望着星空,双手合拢一起举到胸前,心里暗自祈祷着:但愿,爷爷、奶奶们可以约束住二姨父那颗狂野的心哦!老天爷,晚辈恳求您老一定要保佑,咱和志毅哥能够走到一起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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