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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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韵受到王府的邀请也是喜不自胜,要知道太子殿下骁勇善战,是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可他与皇上不同,不近女色,自己竟是没见过他。
进了王府之后,绾韵有些感慨,当今圣上还是王爷时,经常召她的师父来这里演奏,她跟着来过几次,而今天她也带着自己的小徒弟,命运真是个轮回。
“见过太子殿下。”绾韵低着头欠身行礼。
江垣说:“请坐,有劳绾韵姑娘。”
绾韵坐到后方自己的位置上,抬头偷偷瞧了江垣一眼,似乎有些眼熟,这不就是那天卫公子带来的朋友吗?
再看看两旁果然发现了司晨的身影,绾韵有些明白了,自己今晚能够坐在这里,多半是因为卫公子。
司晨听得如痴如醉,让人都不忍心打扰他,所以这场饯别宴上大家只是浅谈了几句。
尽管江娢已经放下了对逐云的感情,但看见这一幕,心里还是不舒服,多年的暗恋酿成一壶苦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宴席散了之后,红霜和江垣回房,江娢走得慢,连白露都没发现江娢喝醉了,到院门口时,江娢说:“白露你先睡吧,我去找司大夫,还有话要对他说。”
“公主都这么晚了,您去找他不合适,明早再去吧。”白露劝道。
江娢很有自知之明,她现在要是闭上眼不到明天中午是绝对不会醒的,所以还有话对司晨说的话只能是现在了,“快进去吧,明天一大早我肯定起不来。”
白露还是不放心地说:“可是后院又没有人,万一……”
“哪有那么多的万一,重台先生也在,他们还能吃了我不成。”
“重台先生和司晨大夫是一伙的。”
“那我要是半个时辰还没有回来,你再来找我吧。”江娢心想说两句话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半个时辰应该够了。
白露还是不放心,拿了个手提的灯笼给江娢,“天黑路暗,公主一定要小心啊。”
江娢提着灯笼,一路走到后院,开始敲司晨的房门,那声音在幽静的后院里显得格外突出。
楚玄推开门,沉默地眼看着江娢敲了许久,然后才出声问:“你还要敲多久,司晨已经走了。”
“走了?”江娢反应有点迟钝,“他去哪里了?”
“和绾韵一起回乐馆去了。”
江娢说:“今天不是听过了吗?为什么还要去,他想听的话我也可以弹琴给他听,弹琵琶也可以。”
楚玄可以确定江娢喝醉了,不然问不出这种问题,“司晨去乐馆还能干什么?你找司晨有事吗?你的小侍女怎么没有跟着一起来?”
“我想告诉他小心一点,有人要害他。”
“谁要害他?”
江娢想了半天,说:“我不知道。”
楚玄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和一个醉鬼说这么多话,“你快回去吧。”
“我要等司晨回来。”
“他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不回来?”江娢往楚玄这边走来,不听到答案他她是不会离开的。
楚玄好整以暇的看着江娢说:“司晨明天直接从乐馆出发。”
江娢大受打击,愣愣的说:“他要在乐馆过夜?”
“是。”
江娢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她以为即使流连风月之地,司晨依然洁身自好,在采芳阁那两年,他从没有在那里过夜,也没在她点头答应赎身之前提过任何越界的要求。
也许是因为他对淮玉更在乎,所以更珍重,但江娢并不因此而高兴,只觉得自己从前瞎了眼,才会认为逐云是个不好女色的翩翩公子。
江垣可以不在乎红霜的过往,但江娢不可以,她只需要一个爱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爱人,因为她是公主,有权拥有一个完美的爱人。
也许是因为最近诸事顺利,没什么让她好担心的,所以江娢也有心情思考一些风花雪月的事,结果只是给自己徒增烦恼。
她宁愿怀着对逐云美好的幻想,然后永远不要认识司晨。
如果是从前楚玄转头就走了,但他没忘记自己的计划,单手揉了揉太阳穴说:“你和司晨才认识几天,有必要这么伤心?”
“我们上辈子就认识了,不行吗?”
江娢说的是真话,楚玄却觉得她在说胡话,也不知现在更改计划,让司晨回来勾引江娢还来不来得及,他说,“你给我站好。”
“凶什么凶嘛。”江娢原本是倚在楚玄房门上的,一边抱怨一边站直了。
今天的江娢和平时很不一样,让楚玄说的话就是去掉了让人捉摸不透的伪装,流露出她这个年纪特有的小女儿姿态,楚玄思考要不要做些什么,但又怕她明天醒来之后忘记了,然后忽然清醒过来——
酒后吐真言,现在不就是问话的好时机?
楚玄说:“钱玉为什么要私奔?”
“因为她想私奔,所以就私奔了呗。”
“那钱玉现在人在哪里?”
“这个你要问钱玉,我不知道。”
“为什么阻挠我找她?”
“我那是在帮你。”
楚玄看着江娢,重新评估她究竟是醉了还是清醒的,最后想了想问道,“那你为什么喜欢司晨?”
“喜欢就喜欢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江娢眨了眨眼睛,终于站不住了,往前一栽,楚玄手比脑子快,瞬间就接住了江娢。
楚玄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和女人这么亲密接触过,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自嘲地想,就这样还想勾引江娢,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他又不能把人丢在地上,也不能带回自己的房间,更要命的是江娢抱就抱吧,还像只猫一样用脸蹭楚玄的胸口,楚玄仿佛被点了穴一样动也不能动。
白露担心江娢,根本等不到半个时辰就跟过来了,借着楚玄屋内透出来的烛火光亮,看见楚玄把公主抱在怀里,她躲到一棵树后,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楚玄僵硬地说:“你醒醒。”
江娢发出一段无任何意义的声音,就像猫舒服时会咕噜咕噜一样。
白露听得仔细,原来不是郎情妾意月下幽会,而是公主单方面的发酒疯,因为公主平时根本不可能这么失态,只有醉了这一个解释。
白露立马冲上去说:“打搅重台先生了,我这就带公主回去。”
楚玄松了口气,把人交给白露,但莫名的在松开手的那一刻,从心底里溢出一丝不舍,他想了想,大概就像司晨说的那样,他们十分契合,就像分开两个吸铁石也会有阻力,但不是因为他们有感情,只是因为他们恰好是正反两极而已。
白露扶着江娢回屋之后给她洗了个脸,江娢突然就自己坐了起来,白露惊讶道:“公主你没醉呀。”
江娢说:“我要是没醉或者醉了没清醒就好了。”
她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因为司晨痛哭,又怎么栽进重台怀里,其实当时她都快清醒了,但还是趁机摸了几下重台,就因为重台平时太正经了,她居然对人家耍流氓。
白露笑着说:“公主明明是去找司大夫的,怎么又走到重台先生那里去了?”
江娢烦恼地说:“司大夫提前走了,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是,公主。”白露抿了抿嘴,公主只说了司大夫,没说重台先生,那意思是重台先生就可以提了?
“白露,你说重台有可能也醉了吗?要是他明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就好了。”
“公主,我看重台先生可清醒了,抱你也抱得很稳。”
“啊,不要再说了。”
“我说的是实话。”
就是实话才最令人伤心,重台的手臂坚实有力,像飞得疲惫的凤凰终于找到可以停留的梧桐树枝一样让人安心,仿佛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千年。
江娢不明所以,为什么她会有这样感的感觉?她找到逐云的时候都不曾有过,上辈子她已经有爱的人,难不成重台是她上上辈子爱的人?
白露把水倒了之后,回来看见江娢还在发呆,宽慰道:“公主,虽然重台先生不会忘记,但他知道你是醉了,明天你去和赔罪,他肯定不会计较的。”
江娢哭丧着脸,“好像也只能这样子了。”
江娢不是不敢面对困难的人,为了早点摆脱这种尴尬的心情,翌日一早她就去后院请罪了。
“重台先生,昨日我酒后不端,多有冒犯,还请你不要生气,以后我一定不会这样了。”
楚玄正在熬药,他说:“我不和酒鬼一般见识。”
“谢谢先生,”江娢说,还有昨夜种种先生能帮我保密别告诉司大夫吗?
楚玄问:“你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告诉他?”
江娢寻了根小凳子坐下,忧伤的看着天空说:“我发现他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所以不喜欢他了。”
“公主的喜欢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让人有些莫名其妙。”
江娢心说也没有重台先生快呀,释然的说,“我也觉得很奇妙,大概是被司大夫下蛊了吧。”
司晨要是会下蛊的话,楚玄第一个就让他给江娢下,让她乖乖说出钱玉的下落,不过江娢的爱情观还真是奇妙,他说:“司晨一直都是那个样子,公主并不了解他,就爱上了他的表现,发现和你想象出来的他不一样之后,就觉得破灭,其实根本没必要。”
“其实和表象关系也不大。”江娢被说得抬不起头,但还是为自己反驳了一句,表明一下她并不看重外表,否则她应该喜欢重台才对,重台俊朗又大气,自己都没喜欢上他,这不就是她不好色最直接的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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