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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给孩子洗澡


做完复健训练出了一身汗。

        傅白知道苏见秋爱干净,抱他去浴室洗澡。

        护工要来帮忙,傅白没让,他知道苏见秋脱光了不喜欢被人看。实际上在苏见秋拆石膏之前,傅白也从没让护工给他擦过身体,都是自己亲自给他擦。有时候傅白忙,苏见秋宁愿不擦,也不要让别人帮忙。

        傅白本来还想劝他的,但后来一想也没有什么不好。苏见秋全心全意的依赖着他,这样挺好的。

        “今天可以好好洗个澡了,然后晚上舒舒服服睡一觉。”傅白把苏见秋放在浴缸旁边的按摩椅上,伸手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温。

        苏见秋被他用浴巾裹得像个蚕蛹,乖巧的被搁在按摩椅上,看上去有点搞笑。

        “水有点烫。”傅白看着那个小蚕蛹,有点想笑,用手拢了拢苏见秋的头发,“先洗头吧。”

        “哦,好。”苏见秋被裹得不能动,乖乖点头。

        他实在不能理解这个alpha的恶趣味,比如工工整整的把他裹成蚕宝宝。

        浴室里的按摩椅可以调节倾斜度,傅白怕苏见秋腰不舒服,就把椅子放平了。他伸手拢了拢苏见秋的头发,又细又软的发质,在掌心里会自然的蜷出一个弧度,和他的主人一样柔软、温驯。

        傅白唇角不由自主的弯出一抹笑容,柔声说:“阿秋,头发又长了。”之前才将将到锁骨,现在已经快到肩头了。

        苏见秋平躺着,浴室灯光有些照眼睛,他微眯着眼睛说:“那你帮我剪剪吧,一刀切就行。”

        “那可不行,”傅白把他的头发打湿,压了一泵甜腻的草莓味洗发水,在掌心里打着泡泡,“这么漂亮的头发,我可不敢这么糟蹋,留着吧,我喜欢。”

        苏见秋在心里反驳,他又不是女孩子,干嘛留这么长。反正等他出院了,一定要偷偷剪掉,才不听傅白的话呢。

        但他现在不说,因为还要哄傅白任劳任怨给他洗头。

        傅白的手很有力,但在对待苏见秋的头发时又格外温柔。前几次他总是把苏见秋头发扯痛,被骂几次以后,他就专门跟护工学了,渐渐掌握了些技巧。

        苏见秋被按摩的很舒服,他微闭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眼睫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好像睡着了一样,面容宁静。

        “你可真会享受。”

        傅白一边冲干净他头上的泡沫,一边小声嘟囔。

        谁能想到呢,有些人表面上西装革履、叱咤风云,其实在家里只是个托尼。

        带着草莓芳香的泡沫被热水冲洗干净,在潮湿的浴室里散发出愈加浓郁的香甜。傅白握住苏见秋的湿发,用毛巾细细的擦着,在撩起苏见秋右耳侧的头发时停顿了一下。

        苏见秋侧脸贴着发际线的地方有一道伤疤,平时头发挡着看不出来,是从威压上摔下来时被地上的石子划伤的,当时缝了十针,现在还隐约能看到拆线后留下的针眼。

        傅白的手停在那里,用拇指轻轻抚了抚。他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了,手指有些打颤,顿在那个地方很久。

        苏见秋感觉到了,仰起脖子看他,“哥哥,已经不疼了。”

        傅白低下头,缓缓扯出一个笑,“我知道。”

        苏见秋依旧看着他,安慰似的笑了笑,“你别担心。”

        傅白捏了捏他的脸,“我知道。”

        “也别难过。”

        苏见秋的眼睫在灯光下扇动了一下,闪着金色的光,垂下眼睛的模样格外的乖,“都是小伤口。”

        “嗯。”

        傅白把他身上的浴巾剥开,双臂绕过他的腿弯把他抱起来,“你好好的我就不难过。”

        苏见秋熟练的用一只手臂勾住傅白的脖子,被傅白抱进浴缸里。他最近虽然长了一点肉,但体重还是很轻,傅白抱他就像抱个未成年的小孩。

        ……

        ……

        ……

        苏见秋身体不佳,没一会儿就意识恍惚的瘫软在傅白怀里,整个人都像是浮在水面上的。

        水温渐渐变凉了,傅白怕他着凉,根本不敢耽搁,赶快给他冲洗了身体,用毯子把人一裹给抱出了浴室。

        苏见秋轻喘着,眼角还挂着泪珠,把脸埋进傅白怀里。

        他记得护工还在,不知道都被听去了多少,顿觉没脸见人。

        傅白把他放在床上,笑得有些暧昧,“护工出去了。”

        苏见秋抬起头看了看,护工真的不在,心里刚要放松一点,又听到傅白说:“一定是听到了,阿秋刚才叫的好煽情。”

        “你别说了……”苏见秋低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双手捏着浴巾的一角,“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是真觉得羞耻,并没有人教导他要正确看待自己的欲望,他从小又内向,没什么朋友,也不知道这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是正常的。

        傅白看着他手足无措、恨不得钻进地底下的样子,很快意识到自己应该给小朋友上一堂生理课。苏桥的性教育不太行呀,想当年理理第一次自给自足,还是他亲自指点的呢。

        傅白想了想,攥住了苏见秋的手,笑着说:“还哭呢?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什么难为情的?”

        然后他就攥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上,一副老司机的淡定模样,“我也一样。”

        事实上,从苏见秋脱了衣服之后,他就没消停过。傅白自己也奇怪,在他面对苏见秋住院后瘦到肋骨凸起又苍白病态的身体时,他仍然有一种蓬勃的性欲。

        苏见秋被逼迫着把手放在他身上,顿时像只受惊的小猫,全身都炸毛了。

        傅白强自压下眼底的欲望,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头,笑的云淡风轻,“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我又不是禽兽,这时候哪儿敢碰你?”

        这话确实是真的,苏见秋还没好呢,碰一碰该直接散架了。

        alpha连裤裆里那档子事儿都管不好,那还能干什么大事儿?傅白对下半身管理极度自信,堪称下半身管理大师。

        苏见秋低着头没说话,脸上火辣辣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鼓起勇气,垂着眼睛说:“我也帮你吧。”

        他声音小的像蚊子,好像下一秒就会后悔一样。

        傅白倒是有点惊讶,挑起他的下巴问:“怎么帮?”

        这问题有点坏,明知故问。

        “用……用手,”苏见秋眼神闪躲,本能的又想低头,但是被傅白钳住下巴躲不掉,声音也更小了,“或者……”

        他没说出来,只抿了抿唇。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傅白心里“砰”的一声炸开了,激动的一阵窒息,努力维持着镇定的语气问:“你不嫌脏了?”

        他从来不敢奢望苏见秋这么做,简直想也不敢想,实际上也根本舍不得。

        苏见秋直直看着他,眼睛还红红的,“哥哥,可以……”

        傅白手上顿时失了力道,苏见秋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迅速把头低下去了。

        傅白捧起他的脸,红着眼睛问他,“只有我可以,别人都不行?”

        苏见秋红着脸点了点头,“嗯。”

        “乖宝贝。”傅白的呼吸乱了,狠狠亲了他一口。

        这一个点头在很大程度上刺激了傅白,他在这一刻觉得,苏见秋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爬上去给他摘了。Alpha其实很好哄的,他们的快乐就是那么简单。

        而且,那个“别人”包括沈修齐吧。

        傅白心里从来没有慷慨的放弃过与沈修齐的较量,毕竟沈修齐待在苏见秋身边的时间太长了,甚至到现在都对苏见秋虎视眈眈。

        “那个,要我帮你吗?”

        苏见秋瞟了一眼傅白的下半身,耳根又红又热。

        “你不会。”傅白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以后吧,以后哥哥教你。”

        傅白在脑子里脑补了一下他指点着苏见秋认真学习的模样,感觉自己又要炸了,飞快闪进浴室里冲了个凉水澡。

        出来的时候,苏见秋正在笨拙的给自己穿病号服。

        他现在胳膊和腿都伸不直,腰也不敢用力,所以动作僵硬,穿起来很吃力。

        傅白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来那件上衣,慢慢给他套在身上了,然后一颗一颗把扣子扣好。

        医院病号服的袖子有点长,傅白弯下腰,把袖子给他往上折了折。

        苏见秋全程没动,任由alpha把自己打点妥帖。他并没有意识到,现在他的一举一动,哪怕是扣上一颗纽扣这样的小事,都已经离不开傅白了。

        傅白爱他,甚至是溺爱,就像父亲照顾孩子,而他喜欢这种溺爱。这是他以前缺失的,他曾在沈修齐身上汲取,现在又在傅白身上汲取。甚至,傅白给的更多,更让他有安全感。这样的溺爱让他渐渐习惯,最终无法自拔,全身心的依赖。

        “我安排个时间,把这个伤疤去掉吧。”傅白突然握住他的手腕,拇指摩挲着那道为沈修齐割腕留下的疤痕。

        苏见秋微微一愣,迟钝的答应,“好。”

        其实他能感觉到,傅白的语气并不是在跟他商量。傅白不喜欢沈修齐留在他身上的任何痕迹。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你很介意吗?”

        傅白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而是看着他,很直白的说:“我介意。我想,没有哪个alpha会不介意。你能理解的,对不对?”

        苏见秋僵硬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咬上自己的下唇,想把手从傅白掌中抽出来。

        傅白不肯放手,仍然紧紧的攥着,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这么咬嘴唇,会咬破的。”

        “你弄疼我了。”苏见秋手腕被攥疼了,皱着眉低低的抱怨。

        “真娇气。”傅白笑了笑,在他被捏红的手腕上吹了一下,“痛痛飞。”

        *

        小剧场:假如阿秋是傅白的童养媳

        傅白有个小媳妇,是他花了十块大洋买的。

        那一年秋天,江南遭了水灾,大批流民涌进京城讨生计。世道艰难,有些人卖儿卖女也不稀奇。阿秋就被他娘拴在城墙根下的一颗酸枣树上,就像栓个小猫小狗,说是给钱就卖,实在给不起钱,能让她吃顿饱饭也行。

        说这女人狠心吧,其实倒也不完全如此。反正这孩子跟着她,也讨不着活路,索性卖了,跟着人家兴许能吃上一口饭。

        彼时,傅家正在施粥,傅白的父亲领着全家仆人都在门口的粥棚子底下忙活。

        傅白无聊,又不爱搭理自己那个混世魔王的弟弟,于是一个人偷偷出门溜达。

        他原是想去城门口的旧书摊扒拉点游侠传记,但是走到那里一瞧,正看见一个干瘦的孩子被栓在一颗同样干瘦的酸枣树上。

        那孩子何止是瘦,简直是皮包骨了,一张小脸上只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透着点生气儿。

        傅白走上前去,问那女人:“你怎么栓着他?”

        那女人一看见他,便知道这位少爷出身富贵,眼睛登时雪亮,忙做小伏低,抹着眼泪说:“我们是逃难来的,他爹死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是养不起他,少年,您做回善事,就买了他吧!他瘦,吃得可少了,长大了给您做个仆人也好!”

        似乎是怕傅白不同意,那女人又上前一步,拉住了傅白的袖子,小声说:“少爷,这孩子跟别人不同,他是个双身人,您买了不亏,将来您把他收在房里,做个妾,还能给您生娃儿。”

        “你胡说什么!”

        傅白顿时面上一红,他才多大呀,还是个孩子呢,哪里想的那么长远了。

        女人讪讪的不敢动了,“少爷,您……”

        “多少钱?”傅白看了那孩子一眼,问那女人,“多少钱能买他?”

        女人伸出一根手指,怯怯的说:“一个大洋,您看怎么样?”

        傅白皱眉,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他当得多少钱呢?原来为了一个大洋卖儿卖女。

        傅白从兜里掏出一个荷包来,把里头的钱都倒给她,正正好十个大洋。

        “拿钱走吧,这孩子归我了,以后不许再来找他。”

        “好好,谢谢少爷,谢谢少爷……您真是好心……”

        女人捡起来钱就跑了。

        跑出去两步,又跑回来抱了抱那个孩子,“娘走了,你听少爷的话,才能有饭吃,知道了吗?”

        小孩怯怯的点头。

        待他娘跑出去几米远,他才放声哭了出来,一声声喊着娘……

        傅白走到他跟前,给他把绳子解开了,又掏出自己干净洁白的手帕给他擦泪。

        小孩还是哭。

        傅白烦了,“再哭,再哭我也不要你。”

        这话真管用,孩子立刻不哭了,咬着嘴唇,强忍着泪。

        傅白说:“跟我回家。”

        说完就转身走了,让那孩子自己跟上。

        他走出几步才发现,那孩子或许是饿得很了,根本走不动,走的比爬的还慢。

        傅白叹了口气,又返回去,蹲在小孩跟前,“上来,我背你。”

        小孩记得他娘的话,要听少爷的话,便乖乖爬到了少爷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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