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尿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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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北庄和东庄的人气愤不已,非要将右南庄来的学生给撵回去。但让夏牧一句给放下了:一笔难写两个夏,日子久了见人心。
到了二月底,夏牧开了三羊硖进出通道,声明只要四庄族长签字画押后,就可以放行。夏义彰心里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先是找出几个无关重要的农户,叫他们前去试试,但夏牧他们根本没有为难就放行了。
但夏义彰还是不放心,决定还要观察一二再说。
可他的孙子夏铭受不了这种折磨,特别是正月初八被夏牧一枪吓破胆尿了裤子后,自己身上就多了个诨号:南庄尿少爷!
打人不打脸,笑人不笑丑。南庄尿少爷,见人抖三抖。
受不了此等恶意嘲讽的夏铭,千方百计的想要出了这恶气,各种歪招烂招使了出来。成天带着四五个闲人在三羊硖逛荡,劝说训练的村兵,他们家今年愿意拿出50亩好田地,以最优价格租给你们种,只要你们现在退出村兵队,马上就可以去看地领地。
或者以其它方式恶心村兵队,所以他也成了村兵营最讨厌之人。
如此多的下做手段,也没折了夏牧一根毫毛,心中那种恨意难以消除。见伤不了夏牧,目光就盯着罪魁祸首夏忠了。要不是他那天站出来,自己会落到如此地步吗?
这几天夏铭一直偷偷观察三羊硖的情况,发现从三月起,军寨里人少了,全都分成好几个组,满山遍野到处钻,留在军寨的除了少训队和值哨的,没几个人。
恰好,今天夏牧、夏纲以及其他人都不在军寨里,只有左南庄的仇家夏诚、夏谨以及西庄走狗夏林在值岗,夏铭觉得机会来了,于是发生刚才那一幕。
“你们要下山,可有下山令吗?”夏忠皱着眉头问道。
“没有!”夏铭理直气壮地说道。
“没有下山令,不能下山。这是军律,任何人都不能违背。”
“废话。本小爷难道不知道吗?我们本来就是来找夏聪办下山令的,但被几只狗给挡着了。”
“你……”
“你什么你?小爷我可没时间跟狗生气。如果你不能办下山令,请滚开点,别挡小爷的道。”
夏忠忍了又忍,额头青筋直跳,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退后半步,来到夏诚身边,拉过他回到原位,继续站岗。
夏铭见状,嘴里还不放过,说狗就是狗,到哪里都是狗。狗改不了吃屎,也改不了当奴。
夏诚、夏谨、夏林心里那个委屈无法言述,如果自己现在不是村兵,一切要按军律行事,如果夏忠不是监军,自己敢动手还回去吗?大概是不敢还手的。于是三人越想越委屈,眼里发红,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四十名少训队站在远处,也不站桩练拳了,都盯着夏铭六人看。
特别是西庄的少训队员,终于明白了夏萱为什么性格变得如此之大。
当一名弱势者站在强权者面前,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站出来,直面强权。何况面对自己的亲人在那种情况下,敢于众人面前说出真像,需要多大的勇气?
夏铭是南庄最有钱有田有势的人,没有之一。整个屏山,除了夏牧夏纲敢收拾他外,还真没几个人敢直面回击夏铭。
“怎么呢?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夏聪带着自己的队伍回来了,看到围在山寨大门前的一堆人,好奇地问道。
“这个,是这样的。夏聪兄弟,我们六人想要下山,来寻你办个下山令。但因你不在,让几只狗给咬了。”
“哦。狗啊,狗在哪里?莫不是我们总教头家的小黄狗牵黄、小黑狗擎苍咬的?”
“不不不,怎么可能?总教头家的那小黄狗牵黄、小黑狗擎苍,乖巧可爱,从不咬人。是南庄的几只野狗咬的。”
夏牧家里那只母狗原本怀孕了,无意中吞了夏牧送给夏光琪、夏光琀两人放在地上的新年礼物,从青狼山捡回来的天生石狼尸体堆的青紫色石珠子后,于正月二十那天生下两只小狗。没想到过了近两月,一只浑身发黄,一只浑身发黑,被取名牵黄、擎苍,让夏牧带到军营里养着。
“不是牵黄、擎苍就好。野狗咬着你没?”
“咬到没咬着,就是野狗发疯乱叫一通,也怪吓人。”
“没咬着就好。刚才你说你们要下山,想办下山令?”
“对!我们就是来办下山令的。”
“预下山者,须持申请文书,由各庄祭……”
“我爷爷就是南庄族长,他已签字画押,同意了我们下山。”
“预下山者,须持申请文书,由各庄祭……”
“文书在此,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夏聪接过文书大致看了一下,觉得这文书没问题,就随手递给夏凯,准备拿出六枚下山令牌。
突然,夏凯说道:“伍长,这文书不对!”
“怎么不对?”夏聪问道。
“什么不对?哪里不对?”夏铭心里一跳,急忙问道。
夏凯将文书递给夏聪,夏聪看了又看,嘴里嘀咕道:“这明明没问题啊,怎么就不对了?”
“伍长,你看签名画押那里。”
“签名画押?怎么不对,上面不是写着南庄夏义彰的名字吗?”
“对啊,是我爷爷亲自签的字,之前南庄下山的都是找我爷爷签字后放行的。”夏铭越来越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急忙解释。
夏凯有点无奈,指着寨门挂着的告示念着:“凡屏山四庄村民欲出三羊硖,须提前申请并由各庄主祭……主祭……主祭……”
“对啊,屏山四庄四支族长,不都是主祭吗?”夏聪还是不明白夏凯什么意思。
“屏山夏氏四庄四支,除了南庄族长不是主祭,其它三庄族长都是主祭,所以……”
“哦~~~~我想起来了,南庄站出来参加主祭的不是族长,而是我们现在的监军夏忠。所以,夏铭,你这份申请画押之人错了。所以不能给你们六人发放下山令。”
“什……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南庄最近少说也有十五人分别下山了,都是我爷爷签的名,而且你们都放行了,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行?你们是不是故意刁难我?”
“尿公子,不不不,夏公子。以前怪我,怪小弟我看得不仔细。你看旁边那挂着的告示牌,是我们总教头于二月二十日亲自写的,上面写着由各庄参加祭天的主祭签字画押后,就可发放下山令。以前怪我太粗心,误以为你爷爷也是主祭。我这已犯了大错,我得马上向夏监军请罪。尿尿夏公子,你也请回吧,你的文书错了,通不过。”
“尿公子。”特别是四十名少训队员哄堂大笑起来。
此时,这里有做工的匠人,缝制衣服的妇嬬,还有一群看热闹的闲人,以及陆续回来的村兵各支队伍,少说聚集了一百三十人左右。
当‘尿公子’三字从夏聪嘴里冒出来,还连续说了两次,可想而知,那欢乐的场面何等壮观。
而我们的尿大公子,那脸色难看得好像刚死了爹。浑身颤抖,脸色发白,嘴唇发青,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汪汪汪!”
“汪汪汪!”
一只小黄狗牵黄、一只小黑狗擎苍发着奶叫声,居然把众人有说有笑的声音给镇了下去。
夏牧、夏纲闲庭信步般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夏铭。
“嗒嗒嗒!”众人闻声寻找,发现夏铭又尿裤子了。众人的大笑声再次响起,那欢乐声,比过年看耍龙灯还要高亢。
夏铭耳朵听着周围的嘲笑声,感受着裆部的湿热,胸中一股气血一冲,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跟着萎靡倒了下去。
夏牧嫌弃,转头看着夏忠。
夏忠嘴里喘着粗气、红着眼睛,脸色狰狞盯着地上的夏铭,察觉到夏牧的眼神。心里也明白,夏铭就是找准这个机会,故意过来闯关,给自己难看,落自己的面子。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该自己出面收场了。自己的的职责是负责军纪监察和执行军纪。
夏忠看到夏铭那个丑态,莫名心情变得轻松下来,
“夏监军,无令闯关者,该当何罪?”
“回禀总教头,杖十军棍,罚五十斤大米、肉五斤。”
“伪造文书者,该当何罪?”
“回禀总教头,杖二十军棍,并罚百斤大米、肉十斤。”
“辱骂村兵者,该当何罪?”
“回禀总教头,杖三十军棍,并罚一百五十斤大米、肉十五斤。”
“殴打村兵者,该当何罪?”
“回禀总教头,杖五十军棍;罚两百斤大米,肉二十斤。”
“冲击军营者,该当何罪?”
“回禀总教头,杖五十军棍;罚三百斤大米,肉三十斤。另处服役十五天。”
“枪兵队夏栋何在?”
“ 启禀总教头,属下枪兵队什长夏栋在此,请总教头示下。”
“将这六人,押到水牢。”
“是!属下马上执行。”
夏栋右手一招,枪兵队走过来十人,两两一组,先将跟着夏铭的五个狗腿双手往背一扣,压着头直接朝东边的囚笼押去。
再回来两人,一人抱头,一人抱脚,抬起倒在地上的夏铭就走。
“啊!不好了不好了,快来人啊!村兵队打人了;快来人啊,村兵队打人啊,救命啊……啊……”夏铭拼命挣扎,想摆脱两人又摆脱不了,如割破喉咙的公鸡般惨叫起来。
叫得再惨,也要被关。
“谍报房夏聪何在”
“ 启禀总教头,属下谍报房夏聪在此,请总教头示下。”
“马上拟出文告,将他六人罪责、处罚及发生经过写出来,进行张贴示民。”
“是!属下马上执行!”
“夏监军,夏诚、夏谨、夏林三人值岗期间,能严格遵守军纪军律,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忍辱负重、行事恰当。应该重重有赏,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
“是!属下马上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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