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清清,你一直拦着不让我进门,可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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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溜的这样快,赖掉的账不用还了是咋的?”
叶清清愤愤的关上门板,刚好把走近门边的男子阻隔在外。
“砰”的一声音震响,顾臣风原本已经调整过的情绪瞬间又降至冰点。
“清清,开门。”
想到前一夜的不欢而散,还有叶清清方才那对他明显不爱搭理的表情,顾臣风强压下心头的怒气,伸手扣响门板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生冷。
房内,叶清清双手掐腰,眼神冷冷的盯着门板,一副准备和人吵架的姿势,床上的傅子轩看了,硬是憋着话没敢吭声。
“清清,你把门打开,我们有话好好说。”
顾臣风怕是还不知道傅子轩也在里面,若不然,哪儿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她说话?
叶清清怕是也猜到了这一点儿,才会一直娇情着不给他开门。
“臣风哥哥,我现在很生气,想来也是没办法和你好好说话的,你还是回吧,给我们彼此多留些空间的好。”
“清清,你身上有伤,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你……”
“你要有诚意,就该先去请个大夫来,而不是一直堵在门口,一副我再不开门你就要硬闯的语气。”
顾臣风:“……”
他就该一脚踢开门板,省了这些麻烦事。
“臣风哥哥,我可就站在门后呢,你要是力道掌握不好,再伤了我,?那可就是明目张胆的家暴了。”
叶清清不咸不淡的冷哼一声,那傲娇的小模样,傅子轩看着都忍不住同情了顾臣风一把。
啊呸,他现在最该同情的是自己好吧,这顾臣风一旦进来,以他现在这情况,还不就剩下被压着打的结果了。
傅子轩在心中权衡过利弊后,顿时便紧张了起来。
他不怕被顾臣风打,可确确实实的怕自己会变成个残废啊!
傅子轩这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犯着愁,那边,顾臣风才抬起的脚,在叶清清的一句话后,正僵直的悬在那里。
门外好半天没了动静,叶清清竖着耳边听了听后,突然就抄起桌上的茶壶朝着窗口用力的掷了过去。
窗户才被人拉开一条缝,横空一个茶壶飞出来,若不是外面的人躲闪速度够快,怕是少不了挨一下砸了。
“臣风哥哥,你还是打消了翻窗的念头吧,声东击西怕是也行不通的,总之,你若不介意我会伤上加伤,只管随意一些就好,反正……虱子多了不痒,伤多了……一起治的也方便。”
叶清清一句接一句,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傅子轩听着的同时,默默的又在心里打了些腹稿。
嗯,以后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可长,但凡有叶清清生气的时候,他必须得采取些措施,绝不能像顾臣风这样被动。
不,不对。
他怎么可以惹叶清清生气呢?傅子轩在心里坚定主意的同时,还忍不住狠狠的唾弃顾臣风一把。
其身不正,招蜂引蝶就算了,还一再连累叶清清。
傅子轩内心戏丰富的同时,竟没发现不知何时,房门已经被人打开了。
“清清,快过来,让为父看看你伤的如何了?”
白哲天来的速度倒是比叶清清预想的要快了一些,有他在场,叶清清多少有了些底气,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想着如何劝住顾臣风了。
只是,从知道了自己和白哲天之间的亲生父女关系后,叶清清多少还有些没做好准备。
“都是皮外伤,涂点药就好了,您……不用太担心的。”
前一天,那一声“父王”还能喊出口,这过了一夜后,反倒是有点难以启齿了。
白哲天一脸爱怜的看着眼前的人儿,看着她身上那被血渍染红的衣袖,恨不能代她受过,免了她的疼痛。
“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能说成是皮外伤,清清,你告诉为父,可是那南青寒所为,为父这便找她去。”
叶清清一把拉住白哲天的衣袖,眼神躲闪的看了眼还杵在门口,脸色阴郁的顾臣风。
“不,不用去找她,我们两个切磋武艺,受伤在所难免的。”
“……”
白哲天虽未再发表任何意见,却从他的脸色来看,怕是根本没打算善了了。
而,顾臣风一双狭长的凤眸则是微微眯起,他越过叶清清看向屋内,当看清躺床上的傅子轩时,眼底顿时划过一抹冷冽。
“清清,你一直拦着不让我进门,可是因为他?”
叶清清:“……”
这人醋缸子怕是又打翻了,她真的很不想再解释了好么?
“父,父王,女儿有事想和您说,可否……让其他人先避一避。”
白哲天:“……”
这两人昨夜闹出不愉快的事他是听说过的,可看眼下这情况,倒是比他想的严重多了。
“臣风啊,清清这里有本王照顾,你就先回去吧。”
白哲天现在是有女万事足,只要是乖乖女儿提出的,不管是天上的星星还是地上的仙果,他怕是都要想尽办法去满足的。
“王爷,清清身上的伤……”
顾臣风自然是不甘心离去的,他本想借着提出带叶清清去看伤,顺便就可以接她回去的,可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叶清清已经转了个身用背对着他们,意思不言而喻。
白哲天左右看看,到底是没舍得让叶清清失望,他伸手在顾臣风的肩上拍了拍,语重心长道。
“年轻人一时犯错在所难免,只要知错就改,还是很有前途的。”
“……”
“你且先回去,这里的事,本王自有分寸。”
顾臣风当然不能和白哲天这个准岳父对着干,最终只能握拳离开,却在走前,还是没忍住对着叶清清的背影说了句。
“清清,南青寒的事怪我不察,你心中有气大可冲着我来,可有关傅子轩的所做所为,你也该有个思量,别总是把人想的那般好,等到哪一日吃了亏可就晚了。”
叶清清:“……”
没救的直男,都什么时候了,认错就认错,偏还要借机敲打她一番。
叶清清心中生气之余,决定给顾臣风一次最大的惩罚,默视他,让他憋着难受。
……
顾臣风离开后,叶清清却还是不肯和白哲天回去,对于一个急于做出补偿的父亲来说,简直是要急的团团转了。
“清清,为父知晓你心中有怨,一时无法接受这事实,可……有关当年之事,为父确是……”
“父王,您误会了。”
叶清清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躺在那里的傅子轩,然后才和白哲天走到门外去。
“父王,您也看到了,傅子轩伤势过重,暂时不能轻移挪动,否则会出大乱子的。”
南青寒找来的大夫说的那些专业术语叶清清虽然不是全懂,可她却是明白这其中利害的。
“那有何难,留几个人在此处照料着他便是,难不成,你还打算一同留下,亲自陪了养伤不成?”
见叶清清低眸不语,白哲天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涌上心头。
“清清啊,你可不能犯糊涂啊,这子轩受伤虽然与你有关,可你却不能与他太过走近,且不说臣风会不会心生误会,单说这男女大妨……”
白哲天说的叶清清都懂,可,傅子轩看着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就怕叶清清前脚扔下他不管,后脚他就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而且,就算傅子轩能够忍得下顾臣风不计较,那薛家呢?
人家好好的外孙差点给他打成残废,薛家人要是知道了,怕是要一旨御状告到皇帝那里去了。
顾臣风原本就是翻案才坐上的大将军之位,断不能在这个时候有任何负面影响出现。
叶清清把自己的顾虑说给白哲天听后,白哲天看她的眼神不由得又变了变。
“丫头啊,你这一颗赤诚之心,日后臣风若是有负与你,本王定不会轻饶他。”
叶清清:“……”
她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丝苦涩,有关顾臣风,她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想问题太简单了些。
“可就算如此,为父还是不同意你留在此处,不若这样,你在这里稍侯片刻,为父去与子轩谈谈,相信他……”
“父王,女儿有一办法,可掩人耳目。”
白哲天:“……”
……
时间一晃就是七八天后,傅子轩称病沐休未上朝,薛老太爷再次被唤进宫时,明显感觉到了皇帝言语间的试探。
“回陛下,老臣那不成器的孙儿确是感染了风寒未愈,他从小便有哮症,这些年养的精细,倒是显少复发,今秋不知怎地突然就病了,这一连着几天也不见好……”
薛老太爷倒也没有撒谎,傅子轩小时候确实经常犯病,也因此,傅盛锦才没有狠心把他送到军营里去。
然而,傅子轩犯病一事,薛老太爷也是未能亲眼应证,因此,这半真半假的话说出口,他心里多少还有些打鼓的。
好在皇帝并不是要追究什么,一番询问过后,竟暗示了他,等傅子轩病愈后,挑个良辰吉日,早些去安定王府提亲。
薛老太爷:“……”
他起身谢恩离开,出宫坐进轿子里时还在想,皇帝突然就这么急切,难不成,那叶清清真如傅子轩所说,是白哲天的亲生女儿不成?
薛老太爷从宫中出来后,是片刻不敢耽误的便差人给傅子轩送了信去。
彼时,傅子轩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套着绳索玩,叶清清乔装回去看顾寒冬了,这几日天天如此,早晚奔波的也实在是辛苦,他看在眼里是疼在心里,却始终没有开口劝她不再来。
不过,留她下来,傅子轩也没像想像中那般惬意,反倒,每天都像找虐似的,给自己添着堵。
他突然伤的这么重显然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若不然,按原本的计划,他现在差不多已经将聘礼送到了安定王府,搞不好,皇上的赐婚的圣旨都拿到了。
“傅少,老宅来信了。”
有护卫匆匆忙忙而来,傅子轩起身接信时,还十分小心的看了眼门口方向,直到被人告知顾臣风并不在时,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傅少,您看着也差不多好了,为可还非要留在此处呢?”
这里原是南通进京后的居所,在发生顾寒冬一事后,白哲天觉得这里秘道太多,便将南通转移到了别处。
说起来南青寒也是个精于算计的,她那晚绑了叶清清和傅子轩之后,先是藏身在了附近,等到顾臣风和白哲天的人查过这里后又折了回来。
这里经过一场恶战后,早已是败破不堪,可于傅子轩来说,只要能将叶清清绑在身边,就算是荒芜生机的沙地,与他也如绿洲一般充满着生机。
“你懂什么,本少这叫苦肉计。”
傅子轩看着信上的内容,心情好的简直无法言说。
可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得意忘形,大概形容的就是他这一类人。
傅子轩这边正揣着信哼着小曲在房内走两步时,就听得一声轻咳自房顶传来。
他猛一抬头,透过那脸大的瓦片,刚好看到叶清清失望的眼神。
“清清,你听我解释,我……”
“你身体恢复的快是好事,实在没必要瞒着我,整天躺在床上装木头人,你就不觉得累么?”
叶清清跟在顾臣风身后走进房间后,二话不说,上前就将傅子轩身上的木板都拆除了个干净。
傅子轩一脸的沮丧,一动不动的由着她折腾,末了,还不忘挣扎着解释上一句。
“我也就今日才觉得好些,真没想着瞒你。”
他说话间,还不忘小心观察着叶清清的脸色,发现她只是生气,并没有露出什么过多的表情后,才稍稍的舒了一口气。
还好,他们只是发现了他在装病,并没有察觉到其他的事。
“别瞪我,若非你自己不小心暴露,我便是天天扒房顶,也发现不了的。”
顾臣风在察觉到傅子轩不善的眼神时,也只是勾了勾嘴角,并没有表现出过多得意。
而正是他这种过于轻松的表情,让傅子轩心底刚刚落下的巨石再次浮了起来。
就在两人互相对视,磨擦着火药味的时候,叶清清已经借着扔木板的借口,独自走出院外,不打招呼的骑马离开了。
这几天,也不知道白哲天和顾臣风怎么说的,他虽然还是天天的来找她,却没有再冷脸为难过什么,虽然对傅子轩还是一脸看不惯,却没了时刻准备动手的那种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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