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教导

十几位青年听了何灏煽情的演讲，热血使劲往头脑里涌去，全身充满着豪情的力量。跟着何灏越久越感到不凡。一个少年怎么什么都知道呢？他们都想把何灏切片，一片一片的拿去研究。这段热血至极的《少年惊云说》完全说进他们的心坎。

“老师，你小小年纪为什么懂这么多呢？”李四娃是有话就问的，十三太保以及进入山谷的天虎寨的一些青年学子，就这样热呼呼地看着何灏，仿佛能何灏身上看出点什么？

“哦，我是天上的神仙犯错，被贬下凡间来渡劫。本来想过些平凡的生活，轻松渡完劫就可以回去继续当神仙。可谁知道惊云大陆的百姓们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上仙特意下旨，要求我多行善事，普渡众生。下凡的我又失去了所有的法力，只好用曾经学过的知识，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正好也可以让我渡劫减少些劫难，你们可千万别说出去。”

“老师，你真是神仙吗？”

“我说是与不是，你们信吗？所以我的知识那是天授的，你们有这样的老师多幸福？还有我不太喜欢学生们都叫我老师，我喜欢你们叫我校长，最好能祝福我可以像骁骑校校长那样火。”

“呃....”

“你们天虎寨刚刚来的人先去保一那学习《千字文》、《百家姓》、《三字经》，每天不记住十个字没饭吃。”

“呃....”

何灏看着黑压压的少年，感到头痛，没有那么多的先生，又不能现在分班，要不然不就自己要讲很多遍？刚开始只能这么累呀，自找的。想要收获那能不付出呢？

“你们好，今天讲课之前先讲个故事。‘孔融让梨’，故事中说有个叫孔融的孩子，他只有四岁，有一天父母带回来两个梨子  ，一个大一个小，大的看上去娇滴欲翠，小的青如涩果。父母特意就把梨子放在桌上，让孔融和他的哥哥一起选择。”

“孔融先走过去，选择了那个很小的梨子。大人们感到奇怪就问孔融，‘你怎么选择小的不好吃的梨呢’？孔融说，‘我还小，只能够吃小的大的吃不下’。你们认为这是对的吗？”

何灏看着那些少年孩子，没人说话，“我知道你们很想说，但又有点怕，没关系，我们毕竟不太熟悉。这个故事首先要告诉我们的是，我们要有优良的传承习惯，做到恭良俭让，才能让世间更加美好，所以孔融更虽懂事懂得谦让。但是从另一方面理解呢，孔融年纪小，事后怕他哥哥在父母不在的时候会偷偷地揍他，所以在武力的屈服下，乖乖地选择小的梨子，那是因为孔融怕挨打。”

“你们想到什么了吗？对弱小就要挨打，个人是、家族是、国家也是。所以你们想要不挨打首先就得先强大起来。强大不单单指打架厉害，还需要勇气。你单单打架厉害可以为将，却不能为帅，可以为先锋，却不可以带边出征。可是你单单只懂得读书，就只能做军师，或者师爷，算帐先生等，并不适合带兵打仗，因为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但是你又懂得武艺又懂得兵法，那么你就可以把自己训练成帅，梦想着可以统领千军万，带领大家打胜仗。”

“而我今天还要告诉大家的是，我的方法是一大一小两个梨子，想要吃到它们，你们就要开始竞争。或者说以你们考试为准，第一名吃大的，第二名只能吃小的。或者说以你们干活为准，谁干的多干的好就吃大的。我希望你们以后想要什么，得通过合理合法的努力自己去争取想要得到的任何物品。”

今天是第一天给你们上课，就再讲个孝道的故事吧。‘卧冰求鲤’，“故事中说王祥小时候母亲早逝，继母经常无故找理由骂他，或像王祥的父告他的状，但王祥仍旧爱戴他的继母。有一天继母病了，想吃鲤鱼，可是在冬天，村子里又没有鱼买。于是王祥跑到冰河上用身体把冰融化，最后捉了两条大鲤鱼给继母熬鱼汤喝，然后继母的病就这样神奇的好了。”

“继母知道后，非常后悔，并且向王祥道歉。王祥的弟弟知道后，也同样感到有这样一个哥哥而骄傲，兄弟们都互相友爱，成了邻里与周围人们的榜样。”

“所以‘孝梯里中颂王祥，卧冰求鲤传四方。一片孝心感继母，王览效法敬兄长’。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相互尊重对方，对老幼小者要敬重和友好，这样我们的生活才会更加的美好。”

“讲了两个故事，今天就先学一首诗歌，“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波清波。”

“这首诗歌的意思是一只鹅在水中游泳嬉戏，鹅的脖子长得很长，毛发很白，脚掌很红。它欢喜快乐的在水上游玩，就像一只骄傲的天鹅，与周围的风景合在一起，变成了一幅最美丽的图画。这是一种抽象的写法，来表达诗人去生活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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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站成什么样子？你们像什么？像鸭子吗？我再给你们试范一次。你们是军人，以前是土匪，但现在的你们再也不是土匪，你们是军人，你们记住了吗？”

“记住啦！”

“再大声说一遍，你们都没吃午饭吗？”

“记住啦！记住啦！记住啦！”

“这才像个样子，你们守卫的是你们的家人，是你们的儿女，是你们的父母，是你们的兄弟。你们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就是前面下刀你，你们也得硬着头皮冲过去。就是前面有千军万马，你们也要顶上去，哪怕用你们的身躯也要给我顶住。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只要是军人，即使没有武器，你们也要嗷嗷的冲上去，用手扎眼睛，用嘴咬脖子，死也要拉对方去赔葬。”

“军人是什么？军人是百姓的子弟兵，军人是人民的守护神，军人是家和平的最前面的一道港湾，我们要用命去守护它们。”

“你看看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你们是对军人这两个字的污辱与沾污，是不是你们还想像以前那样整天游手好闲？这样的日子已经没有了，起码我们天虎寨已经没有了。我们要把自己锻炼成钢，锻炼成铁。我们要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俯不愧于天，仰不愧于地。”

“你们再跑十圈，跑不完不许吃饭，谁做的好有奖励，做不好就要罚。你们是一个个小团体，组成起来就是一个大团体，一人完不成，全员受罚。别不服气，是不是想说有人受罚，为什么做的好的也要受罚？因数你们身边站着的兄弟，将来在战场上都是可以让你们放心依靠。你们既然兄弟，是战友？难道不应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吗？”

“还有你们这些头领，在训练中本没有上下之分，只有纪律。作为头领，你们得以身作则，更应该冲在最前面，作兄弟们的榜样。你们要说，‘跟我冲’，而不要将来打仗的时候说，‘你们冲’。听我命令，跟我冲，谁先冲上那个山头，今晚我个人给他吃猪肘子，单独陪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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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为什么特意跟你们这些少女唠嗑呢？因为今天是你们的节日，三八妇女节。这节日是我特意为你们订的，我希望你们都能记住，你们是还未成长的花蕾，吐露着青春的芬芳。你们是惊云娘子军，是白衣天使，更是未来暗线上的奇兵。”

“选择跟你们聊聊，是因为我知道社会如此。你们从很小就得接受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三从四德的教育，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待遇。多少父母喜男轻女，都是因为传承。可是没有女子又如何传承？那些看不起你们女子的男人，那是傻。为什么呢？女人如水，水乳*交融，女人如花，清香吐芽，如人是家，温馨如她。”

“那些欺侮你们的大男子主义，只是因为你们  体质他们弱小，你们的见识比他们浅薄，他们在外面怕死，只能在家中称霸，这种男人我们都称为窝嚷废。你们怕什么呢?害怕就不会被欺侮？不会学会用知识去保护自己，所以你们只能被欺侮。”

“你们以前不能读书，但现在能？你们以前不能在外面工作，但现在能？你们以前不能抛头露面，但现在能？以前不能做的，现在大都能做。”

“我希望你们从此充满勇气地站起来，高声的喊着，妇女也能顶半边天！你们能做到吗？你们有这个自信吗？我希望你们从现在起得培养这个自信与勇气，从现在起得拥有这个自信与勇气。我不希望我培养出来的是那种没有见识，天天躲在闺房哭鼻子的大家闺秀，而是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

“谁说女子不如男？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有穆桂英挂帅出征，有梁红玉击鼓点将。他们都是妇女，都是花样年华的年龄。他们都在战场上敢于面对千军万马亮剑。为什么我们以后就不能？我相信你们也可以做到。你们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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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灏走到食堂里查看吃饭的情况，走过去把桌面上一滴滴浪费的食物捡起来，当着这么多人吃下去。整个食堂从吵闹到静地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

“你们都停下，今天是第一次，我不惩罚你们任何一个人。这些事情都怪我这个校长，没有好好地教你们。我特意向你们道歉。”

“我记得我小时候吃饭也跟你们一样，但父母的劝告总会在耳边响起，现在就证明给大家听听吧！有一首诗叫做《悯农》‘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你们才刚刚被我从饥饿中救出来，给你们不一样的条件。刚吃了几天饱饭，就学会了挑食，浪费粮食。你们的这种行为，是严重的错误。看到诗歌中所说的吗？春天播的一颗种子，要经过慢长的成长才能收获万颗粮食，四海已经没有闲置的田地，可是农民却要快饿死。你们所吃的每一粒饭，每一片菜叶都是我们用锄头，流着汗水辛苦种出来的。你们要珍惜所吃的每种食物，你们盘中的食物，每颗都辛苦。吃不完你们可以少打点饭，我们这里不会少你们那一份。不够，你们可以去添加，我们也不会不让你们吃。希望我们大家共同来维护我们劳动的成果，我们智慧的结晶。”

“好了，大家安心吃饭吧！”...........

聚义厅

何灏、肖彪、李四娃、方咏平、保十三们。何灏看着他们说，“经过我们的努力，各方面进行的都比较顺利，成果都喜人。所以，你们就各自己说说自己的那块，都进行的如何啦？”

“校长，寨众改编的工作已经完成，训练也很有成效，个个都龙腾虎跃似的，相信拿出去就是一支强军。”李四娃高兴的抢先说。

“你那还差的远呢？虽然我让你们剔除了很多不合格的，他们也有些风言风语，但是原则不能变。军队是用来保命的，绝对守缺勿烂。这个道理你们不是不懂，而是舍不得以前的情面，你们是要面子不要命呀！以前的队伍，要是碰到稍微能打的强盗队伍，也能把你们天虎寨多年的努力化作一堆灰烬。跟生命相比较，哪个划算？不顾大家，只顾小家的行为是要不得的，他们将会成为一锅肉汤里的那颗老鼠屎，坏了这锅好汤。至于训练上是有进步，但是他们都还没有见过血，只是有其形而无其神，你们知道缺少什么吗？缺少杀气，军人都要充满杀气，才能不管碰到什么样的队伍，都能嗷嗷的冲上去。”

“和天鹰寨的肖天鹰、天豹寨的东天豹的沟通还在进行，可是想和平的合并还是有困难的。都是开创开寨的土皇帝，谁也不想屈居人下。”

“这个事情不急，我们先同他们加深合作，然后再一起商量商量，给他们利益，如果不行就打他们一下，其它方面不管，西面我们得先统一起来，把这块地圈起来共同使用，还可以暂时作为我们进攻的桥头堡。方便我们将来隐密的转移人口。”

“已经选择十二岁到十五岁的少年二百名，按照你的吩咐把他们编成大班，这二百名都是已经可以读些简单的书籍。其中也有几个是以前读过书的，是家里突然遭难，逃出来什么都不会做，才当了乞丐被人捉去当奴隶卖。”

“好好训练他们，就先把他们编制成一个新营，叫少年营暂时由你们独自带他们。你们一起先负责整个学校的识字、训练、劳动等事情。我们不能培养一群只会读书的呆子，要培养他们的主动性和积极性，执照我说的多设置些障碍与奖励。另外女子那边也选择二百人出来，组成一个少女营，让他们一起竞争，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你跟他们讲，不管男女，成绩出众者将来都会成为校长手下的直属于部队——少年军官团，从此可以当军官培养。”

“暗探的组建已经有了些眉目，只是要如何训练和使用还得校长你来进行。你说的那些我们都明白，可是我们真不懂得怎么使用这些暗探。”肖彪不好意思地说。

“行吧，也难为你了，其实这些暗探只不过是用来探听些不算重要的消息，以及处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经历过锻炼后，他们之中出色的就有可能成为以后暗影营的人，这个将来就是我们的眼睛，是我们的候舌。一定要注意培养，加强技术训练。”

“后勤方面，我们各种种植的作物都长得喜人，估计今年会有大丰收。家畜方面我们也加大投入，成立养猪、鸡、鸭等队伍，都是按照你说的赶到山里，划定范围进行放养。再过一个月，估计就可以出一批。”

“你们都得好好谢谢我们咏平，他可是在打造你们的菜蓝子工程，让你们吃好喝好的，本来我还想让方咏平进入参谋部工作，这不还没组建，就让咏平找到好位置了。”

“通过我们收集到和听到的消息，我们南方虽然乱、杂、蛮，但还是有个优势的，就是不管他们怎么打，暂时南方都不会有人来看一眼。都说从南方就从来没有起义成功的。但我们是什么？我们将来就是那第一个，再说这离我们还远，我们还是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才是实话。”

“看到大家经过长时间的融合，能够活的更明白，更高兴。就让我对你们更有信心。说明我的做出了成绩，我们找到前进的方向。各们一一起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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