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抓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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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刺客,抓刺客。”大寰帝国,墨逸雅屋外响起了喧哗盖天的声音,这动静吓得她把倾恒宇捎给她的盒子关上。
外头火把在黑夜中照亮。“啪”一声,墨逸雅的窗户跳进了一个黑色身影。
墨逸雅惊魂未定,一把利刀架在了她脖上,蒙面人恶里恶声威胁道:“要是上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匕首逼近她脖子一步,墨逸雅房外响起敲门声,房外高高燃着的火把,脖间架着的匕首…
“姑娘歇了吗?”外头管家的声音。
“我已经歇下了,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她命还在刺客手上。
“府内出现刺客,有人见刺客往这头来了,为确保府中安全,我等正在盘察。”外头吭声有力的声音。
“我这并没有出现刺客,何况我已经歇下了,你们到别处搜查去吧,府中出现刺客,事关安全,这不可小觑,辛苦各位了。”刺客屏声,冷峻阴冷的眼却死死眼神暗示着她,直到房外那家丁护卫退去的脚步声消失。
他们走后,刺客危机感一减弱,全身松弛的摊在桌子旁。
“你,深夜行刺,意欲何为?”她问,转身去取了药品,替他流着血的肩给包扎好。
“为何要救我?”黑衣对她此举十分惊讶。
“活着不比死了好吗?”她反问。从刺客口中得知,这名刺客姓单,名,欨。
单欨本是大寰帝国的人,十五年前,大尹与大寰两国交战,刚从大康帝国留学回来的单欨,在这次战争中,失去了双亲,他流亡到大尹帝国。
那时大尹皇帝正在募兵,他凭着自身的才学本事,去报了名。
十年后,他凭着自已的本事,从一个不起眼的普通小士兵,成了幼帝茹慕睦身旁的御林军侍卫长,统管着紫禁城内的步兵,和骑兵。
可是一晃岁月过去,大尹帝国却是一代不如一代,一朝不如一朝,谈什么中兴大尹,战乱不断,各省起义四起,北广国攻下了大尹的半壁江山,天子年幼,内又有摄政王舞权弄政。
靠一个茹慕睦能撑起这个摇摇欲坠的政权吗?他单敂站在紫禁城中,对着那紫禁城里的天空,看着日落前紫禁城里的黄昏。
是呀,这是最后一刻的黄昏了。
树倒猿孙散,人往高处走。大尹朝就要完了,这个没落的政权就要走完他的最后一刻时了。
单敂借故说自已身上有病,辞去了官职,树倒猴孙散,单敂他走了。
回国后,返回大寰故国没多少时日,他察出了当年他父母真正的死因。
逃荒年代,路上易子相食,遍地白骨,死尸一遍,活着的也是饥荒遍地。
单敂父母并不是死于饥荒,而是死于仇杀。
那年,
那晚一群大汉,提着锋利砍刀,一脚踹烂他家的那个矛草门,大喊杀的带着恶里恶气杀气冲天的杀手们,冲锋陷阵的杀进院里,见人就砍,全家惨遭灭口。
这帮杀手是强盗出身,
与单敂一家结怨已久的地主家尛少主这狗东西,以物收买了他们。
单敂一家惨遭灭口。
经过常年打听,单敂知道尛少主这厮隐退在了帝都,连夜从边疆提大刀杀往帝都,瞧准了时日,今日下手。
“尛少主是谁?”墨逸雅问,看得出单敂是失手了。
“这公主府里的管家便是,尛少主他就是化成灰我单敂也认得出。”他恨声,桌上的挙头越揽越紧。
“时过数年,你如何认得他?”墨逸雅有疑问。单敂的仇恨不得解:“化了装,就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不过掩耳盗铃罢了。”
他话里的意思是管家是弄了人皮面具。
单敂突然站起了身体,经药物治过的伤口那,沙布缠着,血已经止住不少:“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不碍事,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墨逸雅眼力觉得此人可笼络,他弱点是仇恨。
“噢?姑娘此话何解?”单敂的表情墨逸雅没看,背着身,她把自已的情况也说了。
“原来,大家都是一样的。”单敂听了,深以为然:“姑娘,你现在所居住的是你情人的府上。”
“是。”墨逸雅抬头看了眼天色,徒步走到梳妆台那,打开抽屉,取了十两银子,给单敂。
见单敂推迟不收。“壮士,出门在外,大仇未报,自然不可缺少银两,不成敬意,请收下。”她说得不容拒绝。
“这……”单敂犹豫了片刻,还是收下了。“壮士一去,打算在何居住?”临走前,她问。
“单某孤身一人,居住无定。”他想了自已的情况,如实说出。
墨逸雅想了想,前些日子,木得凇不是给了她一间空房子吗:“拿着。”
墨逸雅把钥匙递到他手上。“我在帝都西街东巷有间空房子,四百五十号。壮士如若不嫌,尽可搬进去住。”
这里接近仇人,下手机会多。单敂十分感动,甚至单膝下跪了下来,双手抱挙道:“善良的姑娘,你救命之恩,今日种种恩德,单某无以回报,唯有下辈子给姑娘做牛做马,以报今日大德。”
“壮士快起来,快起来。”墨逸雅表面受惊的扶起单敂,心中却知道,她是需要用人之际。
后来,单敂离去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单敂走后,墨逸雅正打算关上房门。“喂,雅雅,猜猜我是谁?”一双芊细的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墨逸雅暗自松口气,好在适才这房中单敂遗留的血迹已经被清除了,
“猜猜我是谁啊?”声音是女子故作粗糙扮男人声。“木澜,大晚上的,你吓我干嘛?”墨逸雅半撒娇半嗔怪。
“喂,雅雅姐,这你都看出了?”木澜放开手,一副无趣样,转而又欺身靠前,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你别告诉别人啊,我府里的家规可是很严的,要是我娘知道了我大半夜出来晃,一定罚我抄女戒,还要面壁思过呢。”
“澜澜的胆子,可是骁勇啊。”
“唬,跟我来。”木澜神兮兮的牵过墨逸雅的手,悄悄偷偷摸摸的走在走廊中。
“要去哪?”她问。“到了你就晓得了。”
很快墨逸雅的眼前出现一大片美景,灯火阑珊,小桥流水,秋季帝王菊移植在这个小院内,还没到,花香就飘入鼻吸。
“澜澜。”墨逸雅回首找不着了木澜的身影,木澜这丫头神秘消失了。
夜色的美丽,灯火阑珊的风景,身在其中,倒别有一种韵味。
“这里你喜欢吗?”一声清脆的男声,很是动听。
墨逸雅回眸所见的是木得凇,此时身在如梦似画的风景中的他比以往英俊了许多。
一身洁白的衣袍,就像是个尘世之仙,不染半点俗气。
没有半点经验的她,心中也知道了原来是木得凇安排的。
“这里那么美,当然很喜欢啊。我对所有美丽的事物都喜欢的。”说罢欣赏着满天星辰的她,还以真心的微笑。
到现在,她才明白,她以为陪她到老的人,秦孤寰吗?放手时,那么自然。
木得凇拥抱住了她:“哈哈,是吗?我也很美丽啊,怎么不见你对本少动心?”
“耍流氓吗?”她倚在桥边,清清朗笑,任夜风撩动发丝:“你耍得过我吗?”
木得凇顺势把手按在她肩头,月光下,小桥流水,远远的倒像一对璧人,嘻皮笑脸的靠近:“大小姐,牛皮别吹破了?”
“你不信我?”她嘟哝哝中竟出现几分不甘示弱。
木得凇也不示弱的强势:“这么说,你有自信啦?你可以啦?赌注押些什么?”
“你定!”她十分爽朗。“好。”木得凇突然流氓似的在她脸颊落一吻,又是嘻皮笑脸的表情:“像这样,输一次,在本少脸上吻一次。”
“想得挺美的。”。“呀。”一声巨大的声音。“喂,得凇!”她本能转身看去,正是木得凇跌落下桥,墨逸雅伸手要抓住他。
“雅雅,你别放手啊,这大半夜的,我不想掉下这冷冷的水池里。”他紧抓住她栏上的手。墨逸雅的体力消耗,吃力道:“啰啰嗦嗦的,我没力气了。”
护栏下的木得凇一副很吃力的样子:“你把手放开吧。”
“你会游泳吗?”她问。“不会。”他很直接道。
“呀。”巨大的重量把她往下拉,“啪”的巨大浪花,两个人都掉进了水里。木得凇喝了几口水,手扑打着浪花:“逸雅,救我…我可不想英年早逝……”生死关头,放浪不羁的本性未改。
“坚持,得凇,你坚持住。”她拼力游去,终于找到奄奄一息的他,带着他就要游上岸。
木得凇却抓住了她手腕,不愿回归岸上:“雅雅,你一个女子,是救不了我上岸的,别管我了,你自已先上吧。”
“别说话,我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无奈木得凇就是不肯随她回去:“再这样下去,你体力也会消耗光的,到时,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墨逸雅力气消耗得差不多,累得她直喘息:“我走,你就会溺水死在这里。”
木得凇生离死别的样子,眉间紧皱:“看来,我命绝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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