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六零冤种炮灰不干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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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金宝从黑市出来,手里紧紧攥着刚买到的绝育药。他小心翼翼地将药包塞进裤兜,生怕引起注意。就在他松了口气的瞬间,他的视线撞上了前方站着的谢大山。
那一刻,他的心猛然提到嗓子眼,像是被人当场抓住了秘密。他眼神一闪,手下意识地又摸向裤兜,紧紧攥住里面的药包。汗水悄悄从他的额头冒出,顺着鬓角滑落。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带着强装出来的镇定:“爸,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大山的目光冷冷地锁定着他,目光似乎能穿透谢金宝的外壳,直击他的内心。那眼神中没有了曾经的关切和亲情,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审视,甚至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厌恶。
谢金宝长得像吴秀兰,以往他从未怀疑过,但如今这张和自己毫无相似之处的脸,仿佛狠狠地嘲笑了他上辈子的愚蠢。他是那个被蒙在鼓里,养了别人儿子多年的可怜虫,甚至对这个“儿子”投入了那么多心血。如今,他无论如何都对谢金宝生不出一丝慈父之情,只剩下浓浓的厌恶。
谢大山眉头紧蹙,没有理会谢金宝的问题,冷声道:“你怎么在这儿?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混,正事儿不干,净给我丢人!明天你就给老子滚去上工,别再给我丢人现眼!”他语气冰冷,话里透出几分隐忍的怒气和嫌弃。
谢金宝闻言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有发现,他暗自庆幸。
他看向谢大山,那双沉沉的眼睛里带着一种他熟悉的厌恶和嫌弃。他紧紧抿着嘴,拳头不由自主地握了起来,藏在裤兜里的手指碰到了药包的硬边,心底的恨意猛然一涌。
果然,他现在已经开始嫌弃我了。谢金宝心中冷笑,眼神变得阴郁。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裤兜里的药包,仿佛那里面的药粉能给他带来某种隐秘的力量。他垂下头,低声回应:“知道了,明天就去。”他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带着一丝顺从,但内心却是一片翻腾的阴霾。
他感到谢大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那种审视和厌恶的眼神让他觉得仿佛被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谢金宝咬紧了牙,强忍着心中的恨意。他知道自己不能露出任何异样,不能让谢大山看出他心里的计划。
谢大山看着这个低着头的儿子,心中满是厌恶。他心中冷笑,谢金宝果然心里有数,早就知道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否则怎会如此畏缩?谢大山只觉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冷冷地转过身去,迈开脚步,完全不再搭理身后的谢金宝。
谢金宝紧紧跟在后面,无声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心里都想着怎么让对方生不如死,曾经那种亲密无间的父子关系,如今仿佛隔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寒冷如冰,刺骨如刃。
两人心思各异,一路无言。
两人刚进门,就看到吴秀兰满脸笑意地朝谢大山走去:“当家的,我的雪花膏买了吗?”她满脸期待,表情自然,显然从最初重生的冲击中完全恢复了过来,即使面对前世害死自己的仇人谢大山,也能够面不改色地演戏。
“买了。”谢大山从裤兜里掏出一盒雪花膏,随手递给她,脸上的神情没有太多变化,似乎一切如常。
“走了这么久,渴死了,我去倒碗水喝,爸,妈,你们要么?”谢金宝边说边朝堂屋里走去,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似乎问两人只是顺带的。
“要。”谢大山和吴秀兰异口同声道,完全没有察觉任何异样。
谢大山走了一路,渴得厉害,没多想就答应了,谢金宝还要靠他养,他不觉得谢金宝现在会害他。而吴秀兰,在重生后的震惊中一直恍恍惚惚,竟然一口水都没喝,对自己亲生儿子的水更是毫无防备。
只有谢金宝自己知道,他看似自然,其实心跳得极快,仿佛快要从胸口蹦出来。
他拿出三个碗,倒了三碗水,回头瞄了眼还在院子里说话的两人,发现他们的注意力都没有在自己身上,谢他的呼吸微微加快。
他背对着两人,迅速将药包从裤兜里拿出来,手指微微颤抖着打开,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药粉倒进其中两碗水了。
他目光紧紧盯着那两碗水,看着药粉在水中瞬间融化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被冷汗打湿。
谢金宝迅速端起没有下药的那碗水,一饮而尽,试图压下自己心中的紧张,但那种兴奋的感觉却越来越浓烈,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难以压制。
“爸,妈,来喝水吧!”他故作随意地喊道,若是仔细听,就能听出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谢大山和吴秀兰闻声走进堂屋,毫无戒备地端起碗就开始喝水。
谢金宝站在一旁,似是渴极了,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水,眼睛的余光却一直看着两人的动作。他的心脏砰砰作响,紧张到喉咙发干。
看两人仰头将水喝下,喉咙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可以听到耳边轰鸣的声音。
成了!
当两人放下空碗的那一瞬间,谢金宝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开,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垂下眼帘,假装自然地端起自己的碗继续喝水,借此来掩饰自己压都压住的上翘的嘴角,兴奋和快意在他胸口翻腾,仿佛一种隐秘的胜利。
然而,情绪来得太过剧烈,谢金宝喝水时忍不住笑意,竟然呛了一口,水呛进气管,他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他的咳嗽声越来越大,脸色憋得通红,眼泪几乎要从眼角溢出,但在那咳嗽声里,隐藏着的是他极力压抑的笑意,呛到也好,否则他真的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说你喝水这么急干什么。”吴秀兰看到他这样,连忙走过来,表情关切,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咳咳!咳咳!”谢金宝捂着嘴,像是在忍住咳嗽,实际上是遮住抑制不住上翘的嘴角,垂下的双眸里满是复仇快意。
谢大山冷冷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深深的嫌弃和不耐烦:“喝个水都能呛着,你还能干成什么事?”说罢毫不在意地转身走了,根本不在乎谢金宝的状况,冷漠至极。
谢金宝依旧咳嗽着,但眼神却跟随谢大山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甚至有些阴冷,他真的期待谢大山发现自己再也生不出儿子的表情。
吴秀兰同样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谢大山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道极深怨毒。
三个人各怀鬼胎,却都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谢大山走出家门后,就朝谢衍家的方向走。
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苏妙妙和谢衍对视一眼,看来这戏要找上门了。这重生剧本什么都好,就是绕不开衍哥,她总不能编一个衍哥也不是谢大山亲生的吧,这不是败坏衍哥母亲的名声吗?
苏妙妙狗腿地给谢衍捶了捶肩,笑嘻嘻地说道:“嘿嘿,衍哥,辛苦你了。”
谢衍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看你就是连我的戏都想看。”
苏妙妙比出小拇指的一小截,笑嘻嘻地说道:“一点点啦。”
谢衍无奈地笑了笑,他能怎么办,当然是宠着,况且谢大山都找上门了,他难道还能躲开不成。
果然,没一会儿,门被敲响,谢衍起身去开门。
谢大山见到他,脸上的表情愧疚中带着几分局促,他望着谢衍,张了张嘴,声音透着一丝忐忑:“小衍……”他当然知道曾经给谢衍谢衍带去了多少伤害,但他觉得谢衍总是渴望父爱的,所以抱着一丝侥幸,还是来了。
谢衍淡淡扫了他一眼,整个人靠在门框上,身体略显松散,眼中无波无澜,声音冰冷中带着一丝嘲讽:“我记得曾说过让你们不要找上门吧,是觉得谢金宝的腿太多了,还想再让他瘸一条?还是说谢金宝这个瘸了腿的继子在你眼中已经一文不值了,所以也无所谓?”
谢衍刻意加重了“继子”两个字,言语如刀般刺入谢大山的耳中。虽然心里清楚谢衍没有别的意思,毕竟在村里人眼里,谢金宝就是他的继子,但谢大山听到这个词时,心底猛然一紧,感觉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前世他一直坚信谢金宝是他的亲生儿子,如今这个词像是像是在嘲讽他前世的愚蠢,让他生出一股恼怒,然而他很快压下了心中的那股恼怒,因为眼前的谢衍,是他唯一的亲生儿子了,怎么也要将人挽回才行。
谢大山努力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脸上的愧疚更深:“小衍,过去的事都是我错了,是我被吴秀兰那女人蒙蔽了,要不是她挑拨我们父子的感情,我也不会那么对你……其实我心里,始终还是疼你的。”
谢衍嘴角微微扬起,却带着冷漠的讥笑:“谢大山,你难道以为将一切推到吴秀兰身上,我就会原谅你?然后和你做一对相亲相爱的父子?别做梦了。你被人三言两语煽动,就能虐待自己的亲生儿子,说明你不光蠢,还毒。”
“知道村里人都怎么看你吗?自己的亲儿子不养,却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子如珠如宝,脑子有病!蠢货!”他的语气里充满鄙夷,
“蠢货”两个字如刀割般刻在谢大山心中,让他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吴秀兰前世在他床边嘲笑他时那张得意的脸。他脸色顿时铁青,眼神里涌动着一股压抑的愤怒,双拳紧紧握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恨意如洪水般涌上心头。
谢衍看着他因怒火而扭曲的脸,嘴角的笑意加深。他承认,他就是故意的,妙妙为谢大山编造的前世,他当然知道如何能戳中了谢大山最脆弱的那根神经。
谢衍好整以暇地看到他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妙妙在里面应该看得很开心吧?
谢大山努力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压下心中的恼怒,脸上的愤怒逐渐被愧疚和讨好取代。他觉得自己毕竟是谢衍的父亲,只要认错,总该有机会。语气更加低声下气,带着一丝乞求:“小衍,爸知道过去错了,但哪有父子隔夜仇的?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我?”谢衍挑了挑眉,眼中划过一丝玩味:“我这里倒是有个提议。”
谢大山闻言,眼睛顿时一亮,连连点头,急切道:“小衍,你说,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愿意给!”
谢衍直起身子,眼神如冰锥一般刺向谢大山,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声音仿佛来自冰冷的地狱:“其他补偿我都不要,我就要你把我小时候吃过的苦,全都再尝一遍。”
谢大山愣住了,原本那张带着几分谄媚讨好的笑脸瞬间僵硬,笑容仿佛凝固在脸上,眼中迅速浮现出恐慌。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谢衍轻轻一笑,那笑声却让人心寒:“看来你是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啊!”
他一步步向谢大山靠近,声音冰冷刺骨:“从三岁到十二岁被分出去,我在谢家几乎每顿饭都是一碗能照得出影子粥水,你也这么吃九年。”
谢大山的嘴唇颤抖,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但谢衍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语气更加寒冷:“三天两头,你就会揍我一顿。我给你个优惠,每五天打你一顿,打你九年。”
谢大山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苍白,额头渗出冷汗。
谢衍缓步向前,步伐不紧不慢,每一步都像敲打在谢大山的心脏上:“我从八岁开始进山打猎,十二岁离家。四年间,我身上被野兽抓出深可见骨的伤痕不下三十道。我再给你打个折,我也不让你去找深山找野兽……自己砍自己二十刀吧。”
每说一句,谢衍的声音就更低沉冰冷,仿佛一根根铁钉扎入谢大山的神经。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语气森冷:“如果这些你都能做到,我就原谅你。”
谢大山的手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脸上所有的血色都消失了,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压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唇翕动,声音发颤:“小衍……我毕竟是你爸,哪有父子俩有隔夜仇的,你这样……外人会说你不孝的,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何必一直揪着过去不放……”
“我就喜欢揪着不放,你就说你做不做吧,不是说要补偿我吗?”谢衍的声音冷得如同刀刃,狠狠割开谢大山心中的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
“啊~我知道了!”他眼睛倏地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那20刀你是不是自己下不了手,不如我来帮你。”他突然从裤兜里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露出一个嗜血而兴奋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他一步一步逼近,那双幽深冰冷如寒潭一样的眼睛看着谢大山想在看一个死物,偏生他还轻柔地安慰:“不要怕,我有经验的,20刀而已,我会避开要害,不会让你死。”
这句话仿佛恶鬼在耳边呢喃,明明说的“不会让你死”,听到谢大山耳里却是“你快去死”。
谢大山瞬间恐惧到了极点,他的瞳孔收缩,整个人抖如筛糠,浑身的汗水几乎湿透了衣背,他连连后退,颤抖着嘴唇,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别过来!”
他终于“重生”后要认回儿子的天真幻想中清醒过来,想起谢衍是个十二岁就敢拿刀和他同归于尽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放下以前的仇怨,和他做一对相亲相爱的父子。
别说谢衍没有原谅他,就算谢衍说原谅他了,他也不敢信啊,更不敢跟谢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是真怕谢衍哪天趁他睡着将他给杀了。
谢大山的双腿一软,竟然直接瘫坐在地,随后,他感到下身一阵湿热,空气中弥漫出一股刺鼻的尿骚味,他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啧,真不经吓。
谢衍嘴角嫌弃地抽动了一下,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滚吧。”
谢大山狼狈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远,他的脚步乱而慌,身体好似被无形的力量追赶,直到腿脚发软也不敢停下。他的双眼充血,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离谢衍这个疯子越远越好。
他一路狂奔,村子里偶尔有人侧目,但谢大山根本顾不上,只顾低头冲回家。推开门,吴秀兰正站在院子里,脸上挂着疑惑的神色,正想开口询问他出了什么事,可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冲进房间,重重甩上门,门板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响起,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他背靠着门,气喘吁吁,整个人像是刚从地狱里逃出来一样,心跳如擂鼓,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他死死地抓住门锁,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直到彻底将门锁上,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时,谢大山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的背脊还在发凉,仿佛谢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依然刻在他的脑海深处。想起谢衍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小刀,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后背再次浸湿一片。
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那种嗜血的、冰冷的目光仿佛能轻易夺走他的性命。即使关上了门,他依然觉得谢衍随时可能破门而入,举起刀子对着他狂笑着砍下来。
“疯子……”谢大山喃喃自语,嘴唇颤抖,声音发干。
他缓缓靠着门滑坐到地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依旧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脸色惨白如纸。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还在隐隐发抖,甚至能听到心脏狂跳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谢大山才稍稍从那种极致的恐惧中脱离出来。他低下头,突然察觉到裤裆处一阵湿意。霎时间,一股难言的羞耻感从心底涌上来。
他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愤恨和屈辱,握紧拳头,恨不得能将这份耻辱掩埋掉。但裤子湿漉漉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竟然活生生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吓尿了!
他咬了咬牙,抬头扫了一眼四周,发现房间里没人,这才连忙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迅速换下那条湿透的裤子。
他的动作极快,仿佛生怕被人发现一般,羞耻和屈辱让他恨不得立刻把这段记忆抹去。他将裤子团成一团,随手扔在床边,然后坐在床上,喘了几口气,额头上的汗珠还在滚动。
谢大山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上面的细微颤抖还未完全停止。他缓缓闭上眼睛,脑中开始快速盘算着。
谢衍……不能指望了。
谢大山的手指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很清楚,谢衍不会回头,那个曾经挨打受骂的孩子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怕的疯子,完全失控。他害怕谢衍,也不敢再奢望他会认自己这个父亲。这个儿子,彻底废了。
不如再生一个儿子?
谢大山越想越觉得可行,与其把心思全耗费在谢衍这个疯子身上,不如趁着自己还不算太老,再生个儿子,一个听话、孝顺的儿子。反正他才四十五岁,精力还够,生个儿子不成问题。
想到这儿,他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心中的恐惧和屈辱也被这股新生的希望冲淡了。他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靠在床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冷静下来的算计。
再生一个儿子,到时候他藏起来的金银珠宝,全都留给这个儿子。至于谢衍,他一分都不会留给他,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想到这儿,谢大山似乎终于找到了平衡,被谢衍吓得失禁的羞耻感才终于消散了,嘴角甚至浮现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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