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chapter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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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路上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韦恩大厦，他们选择去顶楼的旋转餐厅。
等电梯的时候忒弥斯问道，“要是给我吧，回去就不麻烦你了，我记得你有车在这”
“不用管我，我也要去吃饭，你们聊你们的。”然后率先走进了电梯。
他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就是来吃饭的，奥利弗摸摸下巴出于男人的直觉他觉得有那么点猫腻，但他更倾向于占有欲，如果我有美女千万，但却和别人跑了，换他也不乐意。
忒弥斯有些许无语但还是跟进了电梯，旋转餐厅人不多，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布鲁斯进去后很多人都在和他打招呼，尤其是经理看到自家老板来了，几乎是跟着服务，忒弥斯找了一张靠窗户的桌子点了几个菜然后和奥利弗随便聊了起来。
其实相处起来人奥利佛人还是不错，孤岛求生那段听起来比电影还精彩，但是对方既然可以讲出来，那应该已经克服了恐惧，聊着聊着，菜还没上就看见布鲁斯黑着脸过来拉了把椅子坐下。
“你这样很没礼貌！”忒弥斯开怼。
“我来和奥利弗先生谈一谈生意上的事，我会补偿他的，让我躲一躲。”布鲁斯脱下西装扯开领带露出紧绷的内衬，“我头都被那群女人吵炸了，这个点连包厢都没有。”
“我懂。”奥利佛露出一个理解的表情，“家父身前有过合作打算，但是出了意外后很多事情都搁置了，也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合作。”
然后两个男人当着忒弥斯的面开始谈起了项目，忒弥斯默默地戳着龙虾肉觉得自己突然显得有些多余……
随着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和高分贝尖叫，忒弥斯抬头看见从另一侧冲进来好多穿的像忍者的人。
“刺客联盟？”她听见身边的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忒弥斯只能说还好她嘴巴里有食物，不然也得跟着说出来，毕竟猫头鹰法庭也和刺客联盟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吃完嘴里的食物她看见两人男人好像都在震惊对方为什么会说这个名字，紧接着那些刺客的目光也很快就锁定在他们这桌。
“跑！”布鲁斯举着椅子砸过去，然后护着忒弥斯跟着人群往外冲，冲着冲着身边的两人都失踪了，忒弥斯只能跟着人群跑下楼。外面还有直升机在韦恩大厦的led屏幕转播画面，突兀出现的蝙蝠侠和绿箭侠在和刺客联盟疯狂互殴。
忒弥斯脸都青了，这马甲掉的还能买一送一？
一直等到战斗平息忒弥斯才在地下车库堵到两个人。
“蝙蝠侠？”她看向布鲁斯，然后又看向奥利弗语气笃定，“绿箭侠？”
两个男人被打的不轻身上全是伤口，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这年头小少爷们都跑去做超级英雄了？上车，去韦恩庄园，所以迪克是罗宾？布鲁斯我没想到你雇佣童工，我真想参你一本。”忒弥斯坐在驾驶座，等两个男人上车后油门踩死几乎是飞的冲到了韦恩庄园。
忒弥斯走在前面等在门口的阿福看到她身后的两个人嘿了一声，“少爷交到好朋友了。”
“是啊是啊，都有着变装癖的爱好呢。”忒弥斯接了一嘴，然后跟着阿福给两个人处理伤口。
“装的挺像。”忒弥斯称赞了一嘴，然后两个男人同时摇头，忒弥斯依旧面带微笑，“没关系，挺好的，辛苦你们了。”她顺手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起身拿包，“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休息。”
“等一下，今天在韦恩庄园休息，太晚了我不放心。”布鲁斯拉住忒弥斯，他今天不适合夜巡，放忒弥斯一个人回去他怕出了事来不及救援。
忒弥斯抽回手露出一个一看就很虚假的笑，“好。”然后冷着脸抽手离开
“我觉得她很生气。”奥利弗看着布鲁斯，“你们……你怎么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
布鲁斯皱眉想了想，“我尽力去平衡两个身份，但并不太行，我和她……我尝试去保护她但是很显然……”
“兄弟，你可以去道歉，今晚。”奥利弗鼓励他，说实话这方面他做的也挺差，海难前和女朋友的妹妹搞在一起，海难回来后发现以前的女朋友和自己的兄弟暧昧不清，这份地下工作让他难以倾诉，一个人硬抗的好久。“有一个能理解你的女伴是非常好的感觉，我是很羡慕的。”
“她刚刚还说我雇佣童工……”布鲁斯扶额，“也许我要去试试。”
阿福顺势端来了甜酒眼神示意了一下布鲁斯。
忒弥斯躺在床上倒是几分庆幸，奥利弗掉马甲让她完成了一个完美的惊愕感，这会让她的演技更加真实，但也许布鲁斯晚上会来道歉，她要思考一下该怎么应对。
“叩叩。”
忒弥斯起身开门，看见穿着睡衣的布鲁斯端着盘酒站在门口，“不请我进去么。”
忒弥斯面无表情的让开路，看着他头发上还未擦开的水珠滴落在手心，淡淡的香水味随之传来，忒弥斯满头问号，布鲁斯是来勾引她的么？他把她当什么了？
如果打一火包能轻松解决事情，哪里还有那么多罪犯存在。忒弥斯立马伸手拦住了想进屋的人。
“不谈谈？”布鲁斯嗓音低沉充满了诱惑感。
“不。”忒弥斯直接送客。
“忒弥斯，我不是有意欺骗你，只是…”回应他的是紧闭的房门。他继续待在门外面，“你知道的，蝙蝠侠的身份令我树敌太多，我只是不想把你卷进来。”
忒弥斯靠在门上有些无语，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有些许暧昧，但是这种情况就不能严肃点处理了。
“我一直有猜到你们有关系，但我没想到你们是一个人，布鲁斯，其实我……很欣慰。”忒弥斯隔着门叹息，“哥谭是我们的家，在外面却是世界著名犯罪都市，无论如何我们都希望她变得越来越好，你很好，真的很好，只是我需要缓缓……”
她顺势坐下，为什么会突然有种他不信任我所以不告诉我身份的情绪开始翻涌，你不是也有身份没告诉他么，一个骗子有什么资格去埋怨另一个骗子，不对忒弥斯你需要隐瞒好你的身份，他会把你抓进阿卡姆……
不太对劲，忒弥斯起身跑到镜子前，入眼是脸色惨白带着血眸的犯罪顾问，太糟糕了，她的精神好像开始失控了。
“相信我，我会努力让哥谭变得更好。”布鲁斯的声音渐渐模糊。
“你需要我，我可以帮助蝙蝠侠。”她听见犯罪顾问沙哑的声音传来。
“但我最后还是要说，生日快乐忒弥斯。”
这一刻布鲁斯和犯罪顾问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
“我们在一起16（10）年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吧。”
忒弥斯倒在地上面无血色，真是糟糕的生日，她想。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房间，忒弥斯从地上爬起来，昏昏沉沉，身体发软，她摸着自己滚烫的额头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生病了，迷迷糊糊的换了身衣服下楼，脚一软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
“你看起来不是很好。”奥利弗扶住她，看见她憔悴的面容，“虽然我没资格说，但是你看起来让人心疼。”
“fine，也许我是因为损失了优质未婚夫而感到悲伤呢。”忒弥斯虚弱的笑了笑，“昨天睡觉好像没关窗。”
倒不是因为奥利弗身份告吹，是因为忒弥斯不会离开哥谭，奥利弗也不会离开斯塔林，他们都心知肚明。
“我扶你回去休息吧，你这样……”奥利佛话没说完就看见有人伸手穿过了忒弥斯身侧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我送她回去，奥利弗你先去吃早饭吧，阿福的手艺是最好的。”布鲁斯钢蓝色的眸子带着点冷漠。
奥利弗耸耸肩，也许他就是个感情撮合剂，他想到了斯塔林市此刻应该去律师所上班的罗瑞尔，说到感情生活，谁也没比谁好。
忒弥斯头靠在布鲁斯胸口，她没有吱声，也没什么力气说话，布鲁斯把她放上床掖好被子，看了一会皱眉，“你昨天晚上在地毯上睡得？”
忒弥斯决定装死，阿福铺床一向是细节控附体，睡没睡过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病好之前，我不会让你离开韦恩庄园。”布鲁斯放下话没等忒弥斯回应就转身离开。
忒弥斯迷迷糊糊的想，他好像放弃另一个身份的伪装了，可爱的布鲁西宝贝是不是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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