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铁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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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炎热就像是此事古国朝堂上如火如荼的状态相似。
明面上,再问夏至日到来后,就是太后的生日了,堂堂国母的寿诞,自然是举国欢庆。今年的规格更高了些,今年是老太后的八十大寿,无论是皇族还是百官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也心知肚明,老太太还能有几个整寿?
太后的寿诞之日,按理说所有的李姓王爷都该到京城贺寿朝拜,但是今年皇上特地下旨,除“凉王”李恭谨、“齐王”李恭傅可以进京之外,其余的王爷们不得入京,各在封地紧守边关。
这反常的情况让天下所有的李姓王爷都感到了一丝不对,不过究竟是为什么才让陛下做出了这样的举动,他们也都摸不着脉。
皇宫通明殿中,当今皇帝——阳德皇帝李恭骅手持利剑,寒光劈向宫殿铜柱,即便是他羸弱的身体,在传国宝剑的锋利下,仍在铜柱的表面留下了一道深痕。
“是可忍!孰不可忍!北国这是要干什么!”
御史大夫琼玉想要快速平息皇帝的怒火,这个时间点敢向持剑的皇帝身边靠拢,也只有他了。
琼玉在前朝曾做过皇帝的帝师,也就是在皇帝还是太子时,他为太子太傅。他与皇帝亦师亦友,他也给了皇帝不小的影响。
“陛下,臣觉得,这件事情,不像是北国所为。”
皇帝正在气头上,结果听到了琼玉不合时宜的唱了反调,皇帝立刻反问,他觉得这件事上他想不到琼玉为何会和他唱反调!
“那你说!不是他们干的是谁干的!”
琼玉在皇帝暴怒的质问之中,反而显得异常的平静,反问道:“陛下,臣反而想问问陛下,您认为这件事是北国所为,您的理由是什么?”
这句话,也就是他琼玉,他们在是师生的时代就经常以这种反问的方式议事,即便是在今日,昔日太子已然是九五至尊的皇帝,皇帝仍然习惯了这种方式,换个旁人,只怕这么问时,天子剑已当头砍下!
“上奏的奏折上明明写着是北国北境侯苏范的部下所为啊!”
“陛下,您还记得当年原野大帝在建立密使探查情报,检查百官之前说的话吗?”
“‘奏折是皇帝最不能相信的东西,那只是臣子想让皇帝看到的,而不是真相,古往今来,有多少帝王都被奏折所误,指使霸业毁于一旦’,这句话陛下您可还记得?”
“你是说,这奏折上的消息有误?”
“臣有没有这么说,只是臣详加思考,似乎觉得不太可能。”
“首先,臣不相信哪个杀人者会自报家门,奏折上写着这些刺客曾明确的表示自己是北国北境侯苏范部下,岂不是直接卖了主子?如果真是苏范所为,他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其次,据臣的情报可知,苏范在符梦寒老将军遇刺之前,刚好在北国与鄯国的交战中大获全胜,回到了黄金宫,当时他并不在北方封地,其间相隔千里万里,他是不可能指挥部下前往寒城关的!”
“按这样说,苏范确实不可能指使。会不会是他的部下自己的意思,是自行刺杀符梦寒将军?”
“这便不得而知了,不过,陛下,臣认为无论此事是否是北国所为,都请陛下暂时忍耐,也不要把符梦寒老将军遇刺的事情公诸于众。”
皇帝长叹一口气,确实,此刻正值多事之秋,邪月教卷土重来,再度蠢蠢欲动,只怕一旦开战,仍需要北国相助一臂之力,协同作战!此时,如果与北国交恶,岂不是多了一个潜在的敌人!
况且,如果和北国剑拔弩张了,谁知道那些王爷们会不会趁着局势动荡而做出什么来!在各封国监察王爷们的密使所传递回来的信息大多数都让他睡不好觉!
如果天下大乱,就正是给了他们机会了!
而且,自己的儿子,古国的太子殿下李佰霖现在可还在北国境内!
如果这件事真是北国的动作,那么也就证明北国要和古国撕破脸了!两百年的和平友好也将会不复存在!而自己的儿子,古国的太子在人家的地盘上,只怕是
不过,现在并没有任何李佰霖遇害或遭遇不测的消息传来,这也让皇帝心安了许多,结合了刚才琼玉所说的种种,皇帝也有了大致的思路,这应该不是北王王禀的意思,有可能是北国内部之人所为,但这绝不是镔铁王室的意思,也不是要和古国开战的讯号!
既然如此,那就仍然要把北国视若兄弟,这个时候,古国需要北国的助力,甚至是不以往更加的需要!
“对了!兵部是怎么回事!寒城关乃是连城璧北方防线的第一重镇!竟然不拨发给养,致使兵无寒衣,马缺草料!眼看着就要渴饮雪,饥吞毡了!倘若敌人来犯如何抵挡!”
“陛下,此事只因中央禁军调拨至西北抵御邪月教,本应该是凉州当地为禁军准备军饷粮草,但是凉王一毛不拔,禁军统领麦盖损公私肥狮子大开口,致使连城璧六位总兵只能从六镇官兵的嘴里省出军饷粮草来换取禁军协防!”
“给朕传令太尉,立刻给连城璧六镇增拨军饷粮草,朕不管他有什么说头,连城璧上再饿死一个官兵他就辞官滚回故乡钓鱼吧!”
“另外!传令凉州密使,奉朕手谕,把麦盖就地问斩!十万禁军一分为二,就近交给连城璧两处总兵制约。”
砍麦盖的这一刀,很大程度上也是砍给凉王看的。
“再命,密旨燕王李恭虞亲自前往寒城关镇守,不得声张,就地调查符梦寒将军遇刺一事!”
皇帝的眼中透出悲凉之色,想那符梦寒,乃是古国“勇安候”大将军符崃康之独子,随父出征,南攻北讨,镇守寒城关三十余载,对古国忠心耿耿,可惜如今死在了小人手中!可叹英雄落幕!悲哉、惜哉!
而“凉王”李恭谨,他不发粮饷的行为也是间接导致符梦寒身死,只是不知道,这件事他是否故意而为之。
皇帝也想明白了,符梦寒遇刺,很有可能牵扯众多势力,未必是北国人做的,也许,自己这边的王爷也逃不了干系。
是啊,十个王爷里面,那么多不安分的,他们谁不想着天下大乱,谁不盼着古国和北国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从而消耗朝廷有限的力量。
然后,就由他们出来支撑大局,进驻京城,甚至是冠冕堂皇的行取而代之之事!
“对了,凉王到哪儿了?”
“回禀陛下,阳平关已见凉王旌旗,估计就快到了!”
“齐王呢?”
“已经过了化胡关,只怕要晚凉王一步了。”
“尽管朕现在心里面恨这个兄弟恨的要紧,可是朕还是得让天下人看见,不光是太后,朕对凉王这个亲兄弟,也是期盼得紧啊!翘首以待!翘首以待!”
“侄儿刘阔拜见太后。”
“你说什么?”
“哦,侄儿该打,侄儿该打!侄儿刘阔,觐见姑母!”
“嗯,这就对了,你就是我们刘家的人,我的亲侄子,拘什么礼。”
太后的两只眼睛已经年迈失明,整个眼球上都布满了白翳,就像是两片始终不会散去的白雾一样,看起来,更显得太后老眼昏花,老态龙钟。
刘阔是太后的亲侄子,为皇宫内的瞻士,虽说官职不大,但是他掌皇后、太子家中之事可谓是这宫里面的大管家,更是刘太后的亲侄子,地位也不可小觑。
尽管如此,他在太后面前,仍然乖得像是只没有牙爪的奶猫儿一样。
“侄儿给姑母道喜了!”
“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喜事啊?”
太后开口,虽然慢条斯理,但是从话语间所透露出的那种若隐若现的胃炎去,着实令人恐怖。
刘阔仍是笑容满面,柔声细气的近前替太后捶起腿来。
“姑母你的宝贝儿子就要回来了,哎呦,侄儿替姑母高兴哟!”
“你这个小子啊,不要就甜在嘴上,家宴准备的怎么样了?”
“禀姑母,侄儿一点不敢怠慢,按照宫里的成例,一早儿就准备上了,侄儿特意找来了三个厨子,他们做桂花糕的手艺那是一绝啊!前些天送与长公主去尝尝,长公主赞不绝口呢!”
太后听闻,露了笑颜,柔和了些说道:“好,好,谨儿最爱吃的就是桂花糕了,你这个表兄弟还替他记着,不错,不错。让这宫里的皇子、公主,到时候都来,两个叔叔难的回家,应该聚一聚。”
“啊,对了,到时候,谨儿今晚就留在我宫里,我呀,好些话要和他说,不要拘那个礼儿,啊。在我这儿,只讲亲情,不行君臣之礼。”
“嗯”
“嗯?”
“哦不,侄儿是说,怕皇上那儿不好交代啊”
“皇上怎么了?他不也是我的儿子?按照我说的,就这么办!”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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