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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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了清怀院,走到卧房门口,秦兴先说了一句,“王爷,奴才来伺候你起身了。”
说完了这句话,他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岑恬就跟在他身后,探头看着他的整个动作,这个行为也十分的熟练。
上学时,她就是这么跟在老师后面学老师操作的。上班后学医生操作,现在穿越了还要学秦兴的操作,这种感觉让她略略有些奇幻。
她在一边看着秦兴叫秦星文起床,等其从挂了床帏的床上出来后,她才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脸上带着面具。
她微微皱眉,不由的疑惑这个人,连睡觉都戴着面具的吗?
看着赤身裸体的秦星文,岑恬还是忍不住将嘴咧到了耳根。下意识的继续向下瞟,看到裤子时,她还有些淡淡的婉惜。
秦星文的身材十分的高大,目测超过一米九。五官长得也不错,小麦色的肌肤加上绝佳的身材,让人看着就会脸红心跳。
作为阅片无数的岑恬,倒不会脸红心跳,但心情还是愉悦了不少。
不过秦星文的上半身还缠有不少的细布,应该就是这次遇刺受的伤了。
秦兴先将细布一点点拆开、解下,暴露出了伤口。
站在旁边的岑恬眼睛都瞪大了,目测腹部一道横向超二十公分的刀伤,伤口外翻;胸部一道窄细的刀口,但看样子应该是刺往心脏这一刀,旁边还有不少的小刀口;左大臂上的伤口更是进深到骨。
除了这些新伤,秦星文还有不少的陈旧创伤,岑恬心疼的同时有些害怕。
她无法想象,这个人为什么伤这么重还能站在这?以及第一次临近死亡,也让她意识到这个朝代对生命意识的浅薄。
但同时,在秦星文的胸、腹、甚至是颈部,还有几处明显的的淤血斑点。她目测判断,应该是在近日里的房事中,由女子为其种的草莓。
伤这么重,还能玩这么花。岑恬在心底将他和方崇,一起打入了色痞的行列,印象分迅速拉低了不少。
她在旁边思绪飘乎,整个人都愣怔住了,并没有注意到秦兴的下一步动作。也不知道从她一进屋子,秦星文的心神一直在她身上,关注着她。
换好药,秦兴拿起一身骑装为秦星文穿上,又在外面罩了一件皮甲。
等秦星文坐到镜子前,秦兴则拿起了梳子准备为其梳头。
看着还站在床旁的岑恬,秦兴略略咳嗽了两声,发现她依旧没有反应,只能呼喊出声,“岑田。”
“哎。”回神了的她,赶紧站到秦兴身后,忐忑的等待着秦星文的处罚。
等他的头都梳好了,洗漱完,依旧没有任何处罚,岑恬这才轻松了口气。
走出屋子时,秦星文回头看了一眼她,淡淡开口,“自去领罚。”
刚刚松下去的这口气,又提了起来,岑恬吓得左脚绊右脚,直接摔在了地上。
“秦兴,王爷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她在地上绝望的看向秦兴。
秦兴低头,“王爷让你去找管家领罚。”
“啊。”她苦着一张脸,“那我会受到什么惩罚啊?”
“你放心吧,老管家很仁慈的。”秦兴上前,将她扶了起来,“我上次打碎了书房里的花瓶,管家也只罚了我五下板子。”
刚放下的心,又又一次提到嗓子眼,岑恬对此很是不理解:打碎个花瓶就要打五下板子,这算哪门的仁慈啊?
她觉得这个时代的人,被奴化的思想好像有些过于严重了。
“那我今天岂不是也要挨五个板子?”在她看来,玩忽职守和不小心打碎花瓶,也差不多。
秦兴带着她去找管家,途中还安慰道:“不会,我上次打碎的那个花瓶值好几百两,吴管家没让我赔,就挨了五下板子。要让我赔花瓶,我干到死也赔不起。你顶多也就是跪半个时辰,不会太严重。”
跪一个小时?这也没好到哪去啊。
闻言,岑恬难过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即将逝去了膝盖。
听了两人的叙述,老管家疑惑的确认,“是王爷让你来领罚的?”
“是,吴管家。”她将头又低了两分。
老管家思索了片刻,才继续道,“那就罚你去打扫王爷的书房吧。”
宛若获得新生的岑恬立即抬起了头,眼睛亮亮的,她决定要将刚刚骂管家的话全部收回来。
“谢谢吴管理,你就是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老管家狐疑的看着她,她却上前行了个礼就跑了,“吴管家,我先去打扫书房了,回见。”
老管家看着她快速消失的背影,面色凝重了两分。
“秦兴,我们平日里居然不用打扫王爷的书房?”岑恬对于打扫这个惩罚异常的满意,也有了两分聊天的心思,不像来时那么苦大仇深。
秦兴摇摇头,“我们不用打扫书房,书房有专门的人打扫。”
“噢。”岑恬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走到半路秦兴便回了房,今天是他的休息日。
拎着水桶和抹布走进书房,第一时间岑恬就看到了窗前的办公桌。
看着乱糟糟的桌子,她实在是看不下去,径直走向桌子。
她先把桌子上乱放的毛笔一支支拿了出来,在水桶里全洗干净,挂在架子上风干。
看着内壁、内壁,甚至桌子面上都是墨汁的砚台,她端了起来,“还真重唉,这家伙。”
走到外面的水井旁边,一点点打水将砚台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不过一些陈旧墨渍实在是洗不掉,便也随它去了。
回了书房,她还不忘将桌子上的墨汁擦干净了,再将砚台放回去。
巡察完军营操练,秦星文破天荒的坐着马车回的王府。
在王府门口,将马缰绳递给候着的小厮,他便大步流星的进了府。
收到消息后,老管家便迎了出来,站在他旁边,小声道:“王爷,我罚岑田去打扫书房,他表现的很开心。”
秦星文正在脱披风的手一顿,轻点了点头。将脱下来的披风交给管家后,他大步往内院走去。
走到清怀院,十一先截住了他,“主子,岑田一进书房,直接去翻看了你的书桌。书桌上的所有公文和书信,都被提前收走了,放的都是你交代的几份。”
“嗯。”秦星文摆摆手,让对方先下去。
在推开门前,他预想了很多画面。觉得最多的可能,还是会看到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书桌,以营造着一种没有动过的痕迹。
但当他看到书桌的那一刻,他不由的蹙眉,太干净了。要不是院子一样、布置一样,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他的书房了。
书桌的暗色的老包浆都快被擦没了,笔一根根的按照长短挂了一排,干净如新的砚台,还有书桌上,一沓沓按大小堆叠整齐,放于桌角的公文和信件。
书画成品全部被卷起,放进了字画缸。
这个桌子干净整齐到,秦星文觉得自己但凡动一个东西,都是对它的破坏。
“爱我的话,给我回答。”
岑恬的声音从书架后传了过来,他听着这从未听过的曲调,缓缓走向书架后。
“我的爱丫爱丫没时差。”岑恬一边擦着书架上的灰尘,一边哼着歌。
擦完一个书架,刚准备换了一个书架,她一转头,余光扫到一个黑影,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王爷,你怎么走路都没声的。”看到秦星文的身形后,她下意识的便惊呼出声。
后又察觉自己失言,赶紧蹲身行礼,“参见王爷。”
秦星文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啥也没说,便又离开了。
被吓的没缓过神的岑恬,喘着粗气、直拍胸。
有了秦星文在同一空间里待着,尽管对方也看到不她的动作,但她依旧有些畏惧,本就不慢的动作越发麻利了两分。
没一会,她便将整个书房的架子都擦了一遍。
她走出书房,站在游廊下候着,等待秦星文的吩咐。
一会有只燕子飞过,她的注意力全在燕子身上,思绪又开始飘远:这是个什么品种?长得还挺好看的。衔着小树枝应该是要去筑巢吧,那这王府里岂不是还有燕子窝,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小燕子呢?
“岑田。”秦星文的声音传出来。
岑恬赶紧回过神,推开门走进了书房,蹲身行礼,“王爷,有什么吩咐?”
“研墨。”
“是,王爷。”她站起身,从架子上拿了墨条,加上水,在砚台里慢慢研磨。
桌子上的公文和信件越来越多,慢慢的又堆满了整张桌子,一份信件随意的放置在了岑恬的面前。
本也没在意,但无意间的扫过时,却让她有些移不开眼了。
这份信纸上的小楷写得太好看了,她努力的让自己转头不要看,却忍不住时不时的瞟一眼。
岑恬从小一直都喜欢书法,一直也没什么机会系统的学习,直到上了大学,学校有关于书法的选修,这才圆了她写毛笔字的梦。
她大概是没有写毛笔字的天分,也没有那个天天练字的毅力。看清自己后,便再没练过毛笔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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