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红苹果组织成员首次杀人

太阳刚微微降下来，哥谭就像是坠入地狱的血盆的尖刀；有人把他提起来，血液只会顺着刀尖不停地滴落。

        空旷的街道上见不到几个人，零星的几人蹲在街角的垃圾桶旁。手里捏着一团黑黝黝的物体，“啪”打火机的声音打破寂静的气氛。

        “货呢？”一道阴沉的嗓音在垃圾桶前方响起。男人孱弱佝偻的身躯微微地颤抖，干裂泛白的嘴唇无声地嗫嚅着，紧张的嗓子仿佛哑了一般，微蹙的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来，两手无处安放，一会攥紧拳头，一会抓耳挠腮，整个人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原地乱转，焦头烂额。

        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透着恶狠狠的凶光，在灯光的照耀下好似冒着绿光。

        攥着物体的男人抬起头瞅了他一眼，讨价还价道∶“两万不够，为了这个贱人我头都受伤了”男人只顾着说话，没有看见面前人看着他像是猎人看猎物的眼神。

        “你要多少……”男人舔了舔唇角，看着男人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蹲着的男人像得逞一样阴笑着道∶“至少二十万，否则今天别想拿——”

        还未说完一直站着的男人突然扑向前面，猛地咬住男人的脖子上。像是动物撕咬食物一样，男人咬住他的脖子死死不放口。

        男人刚开始还有点反抗的能力，慢慢地手臂就松了下来。

        男人没有看到的是自己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女孩。

        女孩抱着一个破烂的洋娃娃，洋娃娃的嘴巴像是用刀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用棉线缝起来的嘴角不断流出鲜血。女孩自己的裤腿沾染上的那些蓝色的血液，但她好似没有注意到一般。只是闪着红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两人。看到男人撕咬地上的人还不解的歪了歪头，嘴角泛起一阵阴森森的笑容。

        莉莉安正在家里吃饭刚坐下就接到黑色双子的电话，不得不放下饭碗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出门了。

        杰森紧紧盯着莉莉安的背影，旁边的迪克严肃地喃喃自语道∶“小翅膀刚刚莉莉电话里的人是在说∶玩具熊在杀人吧！”迪克略微瞪大了眼，感觉他的乖乖小妹妹灭了一般。

        杰森斜眼望了望迪克，看着他蠢蠢欲动的动作道∶“我劝你最好别去，说不准就被列入黑名单了”

        杰森幸灾乐的想∶就他们的怀疑程度不列进黑名单，我就不是杰森陶德

        放下碗筷杰森绕着整个公寓转起来，很快他就发现卧室的床底下有着一块暗板。他笑了笑，手搭在开关上却迟迟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果断拉开了板子。

        ……

        莉莉安赶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地的碎尸块。

        抱着玩具熊的女孩站在血泊中间，眼睛无神地望着地上唯一一双保存完好的眼珠。

        女孩眼睛里倒映着眼珠，看起来像是透过它怀念着某个人。

        莉莉安看见这个场景，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一旁默默地等着女孩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慢慢走到莉莉安面前。莉莉安安张开手臂抱住她，在耳边轻轻地说∶“好啦，茶茶宝贝。我们该回家了……”

        莉莉安刚说完茶茶就倒在脖颈间，昏睡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之前杀人的感觉。

        莉莉安抱起茶茶望着刚刚到的柚子，无声地点了点头就带着茶茶回家。

        柚子挠了挠头，任劳任怨处理着后勤工作。

        等到蝙蝠侠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变得一尘不染。

        蝙蝠侠皱紧眉头，想着刚刚在监控里看到的画面，不由得低吼道∶“找到玫瑰疯子和黑色天使，以及刚才的玩具娃娃；查清楚他们动手的理由！”

        提姆在心里嘀咕：人家明明叫玫瑰双子，b已经熬夜的到念错名字的地步了吗？

        此时蝙蝠侠的内心∶敢在我的地盘杀人，滚出我的哥谭！

        回到家的莉莉安狂奔到床板处，连忙把她放到疗养室里。由于太过着急完全没有注意到床板处的痕迹，只是操控着电脑给茶茶疗伤。

        刚刚清醒过来的安娜看到这个场景担忧地说∶“主人查查为什么要不惜代价杀那两个人啊？这么重的伤是她这近两个月都不能下来了”

        莉莉安揉着脑门，带着些许烦躁说∶“不清楚，这次总部给的权限太低；我只能和他们交流，对他们吩咐任务。他们在外面的活动，我完全不清楚…”

        “唉”莉莉安叹了口气，认命地搜索哥谭的监控寻找手下的痕迹。

        莉莉安找很久也没有找到太多的信息，确有些不知名的担心。

        另一边的蝙蝠侠同样也没有找到什么，一直阴沉着脸看着电脑屏幕。

        通常来说，蝙蝠电脑查不到的东西分为两种。一种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第二种，是经过特殊覆盖，从开始就是错的。

        但显然，现在出现的情况不太符合。

        红苹果组织在二战时期就已经出现，虽然这次的主犯玩具娃娃在二战中没有出现；但和她同属的森林公主和黑色天使，却在二战中参与过战争。

        他们二人的资料在正义联盟和神盾局里，都属于sss级别的人物。

        最近在哥谭出现的黑色天使和玫瑰双子，以及将达到这个级别。他们和玩具娃娃唯一的区别就是，玩具娃娃一出现就杀害了两人。

        虽然蝙蝠侠也清楚两个人是人渣，但他并不认为杀人是好的。

        如果不是红苹果组织不太适合在哥谭大肆张扬，他恐怕会把他们的通缉令贴满全城。

        莉·红苹果组织首领·莉·蝙蝠侠的女儿·安∶你闲着没事干，是不是？不去管管阿卡姆的那些，你来管我？？

        迪克在莉莉安离开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就回到警察局。

        刚坐在椅子上警局的铃声就响起，联盟和同事一起来到一户别墅前。

        别墅的大门已经被打开，门口和铁栅栏上滴落着鲜红的血液。一串血红的脚印延伸至后花园，四周不断闪烁着蓝红色的光芒。

        迪克端着枪，小心翼翼地走到后花园的大树前呆滞地望着树上的人。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被倒挂在树枝上，脚边系着一串蝴蝶结式的绳子。男人的脸色苍白，嘴巴和口鼻处不断流出血液。旁边的一张白色床单上写着∶坏人是不配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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