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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一箭双雕


兰沐星伸手拉住温月,“嫂子,就算唐老头的死真的是宇哥算计的,做为他的妻子你也不能出卖他啊!唐时的死完全可以说是咎由自取。”

        温月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她的笑容太过平静,反倒让兰沐星觉得浑身不舒坦。

        她甩开兰沐星的手,从随身携带的提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它足以证明欧阳宇不是唐时的私生子,那份亲子鉴定存在假造嫌疑。”

        兰沐星狐疑的伸手接过,低下头细看。

        下一秒她僵立原地。

        文件有一份从一家医院里复制而来的手术记录单,上面清楚的记载着欧阳宇在手腕里植入了一条装有唐桦血液的人工血管,血管里装的是唐家长子唐桦的血液。

        文件里还提到,那天当着唐时的面给欧阳宇抽血的护士是欧阳宇事先安排好的人。

        如此一来,做为标本送给权威机构鉴定的血液标本其实是唐桦的,而不是欧阳宇本人的。

        欧阳宇不是唐时的儿子……

        这一切都是他事先布好的局?

        他又一次的利用了自己?

        难道唐泽彥已经知道了欧阳宇使诈,他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也知道却依旧义无反顾的站在欧阳宇一边,所以他才不肯理自己?

        想到这,兰沐星一颗心猛得往下沉。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也无话可说,谁让她害死了人家的爷爷。

        兰沐星抬起苍白的脸看向温月,不解的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你爱欧阳宇吗?你到底是什么人?”

        温月:“我恨他。”

        兰沐星不解:“为什么?”

        温月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怨恨:“因为你!”

        兰沐星心虚了,这一下什么问题都不敢再继续问了。

        本以为温月会冲着她大骂甚至动手撕打她,不想温月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不言不语。

        终于,在兰沐星快要忍受不了的时候,温月再一次的开口了:“欧阳宇没有告诉你我跟他已经离了?”

        兰沐星抬头,一脸震惊:“什么时候?”为什么欧阳宇没有告诉她。

        温月没有回答她,按开电梯门走了进去。

        兰沐星看着那紧闭的电梯门,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欧阳宇,让他把事情说什么,可却在最后时候放弃了。

        她不想让欧阳宇知道温月来找过她,不想让温月太过为难。

        公寓楼下,温月走到一棵树下,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自己,哭了。

        她哭的很小声,仿佛怕惊醒天下的星星。

        三个月之前,她以为自己是幸福的,因为她拥有一个比谁都温柔的丈夫,尽管他一直不想要孩子,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很幸福。

        此前,她虽然不确定自己可以拥有幸福多久,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欧阳宇是她所能看到的唯一生机。

        后来,出现了一个叫做兰沐星的女孩,她知道自己的幸福走到了尽头,这些年来她一直害怕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她必须给自己留条生路,而孩子则是她唯一能看到的生门,于是她算好了日期,在排卵日里设计和欧阳宇发生关系。

        上天其实也是眷顾她的,一个多月前,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并没有隐瞒欧阳宇,那一刻,他虽然没有表态,但她还是可以从他的眼里看出,他是高兴的。

        他打电话叫人收拾了一间婴儿房,同时联络医院定期检查,又张罗着请了一个有经验的老人来照顾她。

        看着他心细如发的照顾,她觉得最难的日子要敖过去了,从此,他们会继续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可是有一天晚上,有人打了电话进来,他就出去了。

        她觉得有些心慌,便下意识的攥住他的衣角,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保证在你睡觉之前回来。”他淡淡的回答她。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她目送他的背影渐渐远去,内心那种不安越来越强烈。女人一向有着第六感,直觉告诉她,那个电话是兰沐星打进来的!

        她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直到睡着了都没有见到欧阳宇。那个晚上,他没有回来。

        他并不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虽然不爱她,但也没有对她撒过什么谎,至于他承诺过她的事都有兑现。

        她醒来的时候,看到欧阳宇静静地坐在床边。清晨的阳光从厚厚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照亮了他个寂寥的侧影。

        也许是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心底的那种惊喜冲淡了她长期积累的警惕,她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拥着被子笑起来:“你回来了。”

        他比往常更沉默,只是轻轻的‘嗯’一声。

        好像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失而复得的幸福生活又一次发生了变化,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她还是时常从阳台的一地烟头发现了蛛丝马迹,他有事瞒着自己。

        其实自从知道她怀孕后,他就很少抽烟了,甚至连酒都很少沾,他说他要给孩子树立个好榜样。

        然而自从接了兰沐星的电话后,他不仅时常在书屋里抽烟,外出的时间也越来越多,有时一连几天她都看不到他的人影。

        她花重金从他的司机那里得到消息,那段时间里他一直都和兰沐星在一起。

        她也清楚的记得他陪她去产检的那天,因是上班高峰期,特别的堵。

        欧阳宇显得很烦燥,不停地按喇叭,她忍不住伸手想去抚平他紧锁的眉锋,却被他给一把拂开,那样大的力道,险些让她撞上车门。

        产检的时候,医生说胎儿先天不足,即使生下来也活不了,建议不要这个孩子。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呆了她,比起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她更担心一直以来对这个孩子寄予希望的欧阳宇。

        欧阳宇攥着那份检查报告,手指轻轻颤着抖。

        她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我们再去看看其他的医生。”

        他半垂着眸子看不清神情,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让她心寒的是,城里的大医院,小医院,私人诊所,只要给她做过产检的,统统给出了一模一样的检查结果。

        那段时候,欧阳宇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外出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他几乎是全天候的陪在兰沐星身边。

        终于,她下了决心,找到他,叹息道:“约个时间把这个孩子打掉吧。”

        他没有发火,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让她心如刀割的话:“最毒妇人心!你是我见过最毒的女人。”

        他们开始了冷战,好几天不说话。

        手术拖了半个月才定下来。

        是欧阳宇先开口跟她说话,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三个字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她明白,他也终于决定要打掉这个孩子了。他细心安排医院,吩咐人去请照顾她的保姆,连房间也重新布置了一番。

        他细心周到,好像当初知晓她怀孕时一样,只是她感觉得出,到底有些不一样了……

        进手术室的时候她忽然害怕,忍不住颤抖。

        他站在走廊一侧的窗边,并没有看她,她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宇哥……”

        他像是被掠到,一下子转过脸来,那双一向温柔多情璀璨清澈的眼睛星星点点,好像泛着水光。

        她承认那一刻,她心疼了,他在哭吗?

        她猛得鼻酸,眼泪夺眶而出。她看到他快步走过来,想说什么,但是医生已经将她推进去,手术室的大门轰然紧闭。

        医生给她打了麻醉药,但是没有用,在她认识欧阳宇之前她的体内被植入了麻醉抗体,为得就是永远保持清醒。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假装昏迷。

        医生见她闭上眼睛,以为麻醉生效,便一边吩咐护士准备,一边自言感慨:“好好的孩子,作孽哟……”

        小护士在旁边搭腔:“听说欧阳老板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吩咐了所有医院统一口径……”

        她感觉自己的心被刀扎了一下,霍然睁眼,刚想开口追问,突然感觉下身撕心裂肺地痛,痛得她几乎要晕过去,痛得她只能紧紧握住床单……

        医生惊慌起来:“大出血……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的……”

        医生奔出手术室寻求支援。

        她感觉大量鲜血涌出体外,一分一分抽走生机,就在那时,小护士趁着手术室里没人注意,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他前天才陪着兰沐星来做了检查……”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在冰冷的手术床上无声的笑起来。

        曾经,她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到头来发现原来她什么都没有。

        共度一生的梦想一朝破碎。

        一生那么长,她从来不曾一眼看到尽头。

        那场手术最后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力,而这个时候她已经觉得能不能做母亲并不那么重要了。

        欧阳宇安慰过她:“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你先安心的把身体养好,没有什么比健康更重要。”

        她企图在他的脸上找到怀疑、愤恨、敷衍或是自责,无论什么都好。但是没有,他还是一副风轻云淡温柔多情的模样,除非她提及到兰沐星。

        在一次因为兰沐星而引发的争吵中,他摔了她一份离婚协议书。

        从那时起,她开始恨他了,更恨兰沐星。

        他居然为了那个女孩,设计害死了她的孩子。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食子之虎?

        她在欧阳宇身边这些年,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但在知道了这件事后,他们打了电话过来:“如果你能完成最后一个任务,我们就放你自由,从此以后你想去哪就去哪!”

        她本来是不肯相信他们的,但此时此刻,她不得不相信他们。

        因为她想活着,她想报复兰沐星。

        抹掉脸上的泪痕,她扶着树干站起身,踉跄的没入夜色中。

        第二天一大早,兰沐星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掏过来一看,是水乐乐打来的。

        水乐乐在电话里告诉她,有人将欧阳宇血液作弊一事透露给了唐家。唐家现在可以说是炸锅了,唐小暖和唐桦等人纷纷强烈要求她到唐氏一趟,给个说法。

        兰沐星心里咯噔一跳,知道是温月将事情给抖了出去。

        叹了一声,她从床上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她踏进了唐家。

        为唐老爷子所摆设的灵堂还没有撤去。

        迎面看到悬挂在正中间的遗像,兰沐星没来由的心虚。

        自从知道欧阳宇血液造假后,她的心里就一直没有踏实过。

        目光不经意的对上唐泽彥,他一脸阴沉,不见往日的温润。

        她下意识的挪开视线,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她本来想解释她一开始并不知情,但觉得即使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于是干脆缄口不语。

        温月站在唐小暖的身边,一脸恨意的看着她。

        对温月,她也是心虚的。

        唐小暖走上前两步,将手中的文件晃了晃,脸上眼底尽是遮掩不住的窃喜:“就凭它,我就可以告你和欧阳宇涉嫌欺诈!”

        兰沐星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你以为这样就能赢得了我?”欧阳宇出现在唐宅的大门外,尊贵的屹立,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柔,目光却冷得骇人。

        他走到兰沐星的身边,想拉她的手,不想她却侧身闪开。

        微微拧眉,似有不悦,“星子。”

        兰沐星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欧阳宇:“欧阳宇,你告诉我,温月所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在手腕里植入一条装有唐桦血液的人工血管?唐老爷子的死真的是你算计的?”

        欧阳宇默了一下,点头:“是的,我确实在是手腕里植入了一条人工血管。”

        兰沐星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花,原来她真的又一次被利用了。

        她张了张嘴,想问他为什么要第二次利用自己,却被唐小暖抢了话头。

        唐小暖盛气凌人的指着欧阳宇,叫嚷道:“既然你身上流的不是唐家的血液,那就赶紧把你吞噬的那25%股份归还回来!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欧阳宇冷冷的撇了她一眼,笑问。

        许是他向来温柔惯了,一旦硬气冷漠起来就格外的让人震骇。唐小暖被吓得不知该如何继续开口。

        欧阳宇将视线投向温月,笑得凉薄:“这么多年,真的难为你了。”

        温月苦涩一笑:“我只想活着。”

        欧阳宇点头,微微垂下的眼帘显出一份薄情的贵气,他淡淡的说道:“可惜,你还是棋差一着了。”

        温月虽然早有承受他利刃的准备,可是当它向她凌厉的刺来时,她还是觉得痛得五脏俱痛。

        她忍着心底的痛,笑着说:“不到最后一步,谁也不能妄言输赢。”

        缓了半晌,唐小暖终于缓过了神,她躲在唐桦的身边质问着欧阳宇:“欧阳宇,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得到我哥的血液?”

        欧阳宇将视线从温月的脸上慢慢移到唐小暖处,淡淡的说:“你哥哥不是有定期献血的美德吗?”

        唐桦听到这个答案,当即气得浑身发抖:“你知道你这么做要负什么法律责任吗?我现在就可以报警让人抓你!”

        “欧阳宇,如果识相的话就把那25%的股份交出来,要不然我们将联手对付你!”唐家其他成员见势助威。

        欧阳宇不愠不火,笑得清冷。“唐二少,作为如今唐家的另一大股东,你打算怎么做?”

        唐泽彥静默许久后,抬起眼帘回视着他,双眸有如万里无云的穹苍,又似海天中最神秘的星空,深远得夺人心弦,他轻描淡写,他云淡风轻,说:“我尊敬爷爷的决定,承认你是我们唐家的成员。”

        欧阳宇脸上的笑意猛得一冻,碎裂成片,他的声音有点冷,有点惊讶,有点狐疑:“你放弃对我的追究?”

        唐泽彥点了点头,“是的。”

        短暂的平静过后,唐小暖惊叫出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小彥,做为一名侦探,你竟然让自己的亲爷爷含冤入土,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想继续包庇欧阳宇和兰沐星这对姘头!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没原则到这个程度,太让人心寒了!”

        唐泽彥没有理会唐小暖的撒泼谩骂,而是迈步走到欧阳宇的跟前,晃了晃那份温月带来的文件,用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声音说:“以你心思的缜密度是不可能做这么没有把握的事情,它只是你的一招障眼法罢了。”

        欧阳宇漂亮清澈的双眼微微一眯:“你都知道了?”

        唐泽彥再一次点头,“是的。”

        兰沐星等人被眼前的这两个男人给弄糊涂了。

        唐小暖转身跳到唐泽彥的面前,气呼呼的问:“小彥,你到底都知道了什么?”

        唐泽彥:“我知道了欧阳宇到底是谁。”

        唐小暖:“是谁?”

        唐泽彥扯了扯嘴角,很是不甘的吐出四个字:“我的小叔。”

        唐小暖一怔,随后抬起头想扇他耳光,却被他偏头躲过。“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他造假的证据都被人给扒出来并送到了你的面前,你居然还想替他说话,爸如果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会……”

        唐泽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他的确是爷爷的儿子,是我的小叔。我悄悄的用他的头发另外做了dna鉴定,比对结果也是99。9999%!”

        “什么?”众人惊呼。

        就连欧阳宇本人也吃了一惊。

        唐泽彥瞥了众人一圈,无奈的说:“可以做dna亲子鉴定的不单单只有血液,头发,指甲,**都是可以的。他是一个心思极其缜密决不轻易冒险的人,所以对他我不得不一防再防。”

        欧阳宇轻笑出声:“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唐泽彥:“当那名主治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说你病情危重的时候。虽然我不是专业法医,但我还是可以肯定一点,爷爷击向你的那两下虽然很重,但你的底子本身也不弱,所以绝对不会像医生所说的那么危险。”

        “所以我就怀疑那名医生是你事先安排好的人,继而对那份亲子鉴定的真实性也产生了怀疑。于是我悄悄的弄到两根你的头发和唾液,分别做了两份鉴定,两份结果一模一样,与我爷爷的亲子比对都是99。9999%。这两份鉴定足以证明你就是我爷爷的儿子!爷爷也是在看了这两份鉴定结果后才决心自杀的。说到底,爷爷的死我也有责任。”

        天地寂寥,无数的声音无数的喧哗撞击成碎片。

        唐小暖呆若木鸡。

        久久之后,回神,看向唐泽彥:“既然他是爸爸的儿子,那为什么还要在手腕里装人工血管,难道他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是爸爸的儿子?”

        他不是心思极其缜密吗?怎么不事先做比对呢?

        唐泽彥飞快的瞟了温月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怜悯。

        “因为他想来个一箭双雕,既能替他母亲欧阳霏霏报仇,又能把埋伏在自己身边的危险铲除。他已经知道了温月的真实身份。”

        刷得一下,所有人都看向了温月。

        温月脸上的血色刹间尽褪,唐泽彥的话句句如刀,每一切都切在她的心口上,让她的心鲜血淋淋。

        她抬起了脸,看向欧阳宇,却发现他也在看着她。

        他看她的眼神,满是恨意。

        兰沐星被眼前的状况弄蒙了,她用力的甩了甩头,努力的理顺着,却依旧理不出个所以然。

        “宇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嫂子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欧阳宇薄唇轻勾,冷嗤:“她已经不是你的嫂子了,她是一名游警。一颗安插在我身边的炸弹。”

        温月呆呆的看着他:“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欧阳宇的眼睛里慢慢的渗出一丝毫无质感的笑:“在你答应嫁给我的那一天就知道了。”

        温月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她仓皇的抓住一把椅子稳住自己的身体:“那你为什么还坚持跟我结婚?”

        欧阳宇:“因为你长得像星子。即使加工过,但不可否认,你们的确很像。我爱她,但我不想连累她。所以身为游警的你对我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替代品。我们彼此利用。”

        温月痛得连哼都哼不出来:“所以你宠我疼我,却始终不肯跟我生孩子?所以你设计打掉了我们的孩子?所以你透露假信息给他们,切断了我所有的生路?”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一个男人,陪她走过无边寂寞,陪她度过无数的危险,他陪着她,守护她,他给她依靠,他给她温柔……结果却只是一场空。

        无端躺枪的兰沐星心虚的恨不得将脑袋埋进胸口,她能说这一切其实都和她没关系吗?

        看着梨花带雨的温月,欧阳宇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心疼。“我给了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今天不将这份文件摆放到唐家人面前,或许我会考虑继续让你呆在我的身边,可是你最后还是选择了出卖我。”

        “你以为抓到了我的把柄,可以借唐家之手除去我,却忘了我是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人,除非我愿意,否则我是不会那么容易死!”

        温月闭上眼,泪水成串的落下:“所以说,你并不是因为兰沐星的出现才杀了我们的孩子,而是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不相信我到你的身边没有目的,你不能要你和我的孩子!”

        他怀疑她是被派过来对付他的杀手,可他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亲口问一问她,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相信她。

        他在自己的疑心下和不信任中布下陷阱,一步步让她心甘情愿的放弃了那个孩子。

        她想,在她决心不要那个孩子的时候,他在说那句‘最毒妇人心’时,想必是在心底以为在她心中那个孩子只是被她利用的一个筹码,却不知道那是她心底最深的爱。

        她想,那天他在手术室外头哭了,是因为他的内心清楚的知道他自己才是杀死孩子的刽子手吧?

        喜欢王牌探长坑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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