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鲲鹏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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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光心思虽然稍稍低沉下来,但神情依旧是有些怒意,她再次质问道空:“你带来的狂徒,恶意讥讽我一番后就这样一走了之?空,你走吧,我不会再强迫你与我成婚了,往后,你加入深渊也好,继续浪迹天涯也罢,璃月...不欢迎你了!”
说这话时,凝光的情绪是逐渐低落的。
“凝光,”空自是不会就此作罢,他继续劝解着说:“我承认,我做的一些事情,确实是违背了你的意愿,璃月是我这十一年待过最久的地方,这里也有我的朋友,有我喜欢的事物,更有我爱的人,我和你一样,一样不希望这繁华的城市遭受毁灭,但是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荧她这一次呢?相信我一次呢?”
其实在昨天晚上空救下陈淮后,他就去层岩巨渊寻找了一番自己妹妹的踪迹,他不确定妹妹一定在那。
但他还是去了。
最后,也如他所想,他并没有见到妹妹荧,而是见到了方才那位长相诡异的常老。
常老告诉空,荧正在准备一件十分伟大的事情。
这件事情会有很多人牺牲。
也可能会波及到很多无辜的人,但是她不得不这样做。
为了她们深渊的事业,为了曾经她们兄妹的事业。
希望空能够劝说断岩层的璃月军队以及那些仙家道门子弟自己撤离,这样会让牺牲减少一点。
空不明白荧倒底要做什么,但他能肯定的是,妹妹定然是要将梦魇之魔神的残念放出来的。
如果不放,那么荧不会告诉他让他去规劝凝光撤军。
但是空不知道的是,将梦魇之魔神放出来的后续是什么。
有几种猜测,其一,荧将梦魇之魔神放出来后将其击败,如钟离所说荧想从其身上获取一种超脱磨损的东西。
其次,那就是荧想要控制梦魇之魔神从而获得某种强大力量,对抗秩序。
还有一种就是凝光一直认为的,荧将梦魇之魔神放出来,残害生灵,削弱七国的实力,想成为七国的主宰。
就像当年坎瑞亚王国的野心一样。
诚然,作为荧的哥哥,空内心里是与妹妹荧有感情的,他脑海里依旧残留着与妹妹儿时的记忆,虽然很模糊,但是很亲切。
所以她更愿意相信妹妹荧放梦魇之魔神出来是为了前两种目的中的其一,而不敢苟同凝光的猜想。
就连钟离那位岩王帝君都对荧的作为表示默许,那么他又有什么理由去否定荧呢?
当然,如果最后灾难降临时真印证了凝光的说法,那么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提起手中长剑去阻止荧。
凝光面对空那般若有哀求般的模样。
她内心也是稍有波澜,她眉眼下视,细细想来。
璃月的未来不能断送在自己手上。
自己不能赌。
或许这已经成为了凝光的执念,她越是这样想,她就越想去想尽办法地守护好璃月,以至于都开始曲解了钟离的那句“量力而行”其中真意。
殊不知钟离让凝光量力而行,无非是让她在顾全己身的情况下再去守护璃月。
可能凝光已经理解为优先顾全璃月百姓安危,其它的可以放弃就放弃。
包括她的财富,她的一切。
量力而行,变成了尽我所能不留遗憾吧!
终是她太要强了,帝君只是尘世闲游而已,又不是真的辞世了,再大的灾难降临,不是还有那岿然不变的朗朗晴空顶在天上吗?
书房内。
凝光面对空最后的请求沉默了许久。
她最后还是决然一句:“空,你走吧!”
说完,凝光便背过身去,不愿再与空交流。
空满脸忧愁,他微微抬首,想去搭过对方的肩膀,想着继续争取一下,但是当手快够到时,却听来凝光再次斥责:“走吧!璃月不需要你了!”
虽然言语刻薄,但是其中情义还是能听出凝光是有些不舍的。
毕竟当初选择逼婚,其实也不仅仅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猜想。
如果凝光真的对空没有半点感情,就空做的那些事情,特别是他暗地里与荧联系,如今还将深渊之人带入群玉阁来说。
估计空也和他那倒霉徒弟一样,被璃月全境通缉了。
根本不会让他还能在这群玉阁与凝光有心平气和谈论的机会。
最后。
空很是无奈。
凝光已经一意孤行,他自觉是劝不动了,但他并未就此放弃,他还是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去挽救那些无辜的生命。
毕竟他曾经也是提瓦特大陆的主角,能够与魔神抗衡的人物。
他离开了。
离开了群玉阁。
这一次。
他没有再用尽心思去破解那些拦截他的阵法和禁制,而是大摇大摆地从群玉阁的楼阁府门走出去了。
没有人拦他,也没有禁制再束缚他。
凝光真的放了他。
空走出那群玉阁的府门,来到这高台之上,俯瞰之下,那璃月港依旧人声鼎沸,一片喧嚣。
即便冬日的冷风簌簌,也遮盖不去人们安居乐业的热闹。
......
......
彼时。
是非之地层岩巨渊底部。
荧静坐在营帐中查看着简陋桌面上的各种图纸。
似乎在仔细研究着什么。
待思绪认真时,却见营帐之外走来一兜帽风衣的无脸之人。
来人行榻在这砂砾满是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无声无响,仿佛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这自然不是别人。
就是早上去群玉阁送信的深渊掌祭司使次席常老。
看样子应该是来复命的。
“殿下,信已送到!”常老近前来躬身禀言。
“那位凝光大人怎么说?”荧继续研究着手中的图纸,一边问着。
常老不确定性地回道:“依属下之见,对方恐难以信服!”
“算了吧!那些凡人就交给哥去处理吧!”荧无心一语:“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导光装置都装载好了吗?”
“回殿下,”常老如实禀言:“已有两处全部装载完毕,最后一处已经进入校准准备状态,预计还有半个小时,之后需要您的力量与方舟进行一次连接方可校准完毕。”
“很好!”荧平静地说道:“时间到了提醒我,我立马过去,让阿肆他们守好这导光装置,务必让装置按时启动。”
“明白!”常老又微微一鞠躬。
言罢。
荧继续钻研着桌上的图纸。
但是却见眼前的常老久立而迟迟不曾离去,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一般。
适时。
荧微微停下手上的工作,故而问了一句:“常老 ,还有什么事吗?”
听此。
常老又是恭敬地一颔首:“殿下,这次......您真的还能回来吗?”
“哈哈!”荧笑地真诚,她侃侃言:“常老向来冷漠寡言,怎么也开始关心起人来了。”
“殿下玩笑了,”常老沉声道:“当初您将属下带出静寂之海,虽然没有了身躯,却赋予了属下超凡的力量与充满奥秘的幻体,又为属下的族人洗刷冤屈,当初属下就有在您面前许下誓言,愿永远追随殿下左右,千年来的相处,殿下对属下的知遇之恩,属下没齿难忘,只是为今,让属下亲眼见证殿下去那凶险之地而却不能从中助力,实在是难以释怀!”
“常老怎么还感伤起来了,”荧笑笑说:“你们现在做的不就是在帮我吗?”
转念,荧也不多再闲聊。
随而她又吩咐了一句:“好了,去把夜鸦和文渊叫来,我有事情要交代!”
“好,”常老稍稍收起那悲愁的情绪,又谨慎颔首言:“属下这就去。”
待目送常老离开营帐,荧那方才还在开玩笑且有些真挚的笑容立马浑然不见。
那一副忧愁,满脸冷漠的神情继而又彰显在她的脸上。
不多时。
荧带着夜鸦和文渊来到了那处地底空洞的风暴眼附近。
风暴眼此时已经用各种符文法阵笼罩着。
这样做是为了避免风暴眼再次爆发引起混乱。
风暴眼内确实是封印着梦魇之魔神残念与躯体的秘境。
荧已经用特殊的手段进行了精确甄别,绝对无误。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合适时机,进去解开最后的封印将其放出来。
此时。
风暴眼周身法阵外围。
荧缓缓问道:“这阵法牢固吗?”
“殿下大可放心,这阵法是属下祖师爷传下来的空间大阵,有着极强的空间稳定效果,外面的那些徒子徒孙,都只是学了一些皮毛,也难怪这么容易就让我和夜鸦前辈三招两式给化解了,没想到我辈的阵法符箓术法传承到这一代人,功法技巧与窍门都已失传了大半,终是璃月近百年来太安逸了,唉,可悲啊!”文渊倒是随性,解释之余还不忘自夸一番。
夜鸦亦是在一旁肯定道:“殿下放心,您进去之后,属下等也会为您在外护法,时刻观察您的状况,若是发现不妙,属下等定能第一时间将您拉出来。”
“嗯,”荧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转而又吩咐着说:“你们做好准备,我去将阿肆他们的导光装置充能后,就开始。”
“领命!”
......
可就在荧准备离开层岩巨渊踏入虚空之门时。
耳边忽然传来方舟核心发送过来的数据传音。
“ES型号实验体已上线,代号:阙,连接终端成功,已共享数据,共享成功,请求方舟下达指令。”
“代号:阙,请立即进入隐匿状态,屏蔽发射终端,执行继承者二号方案!”
“接收完毕,代号:阙,已下线!”
听此,荧顿时两眼泪光不觉下落。
她随即切换传送网络节点,满怀着期待与憧憬,改为回深渊秘境。
......
然而与此同时。
位于浩瀚宇宙未知的一处空间内。
这里一座座仙山悬浮在云雾当中,壮阔的瀑布倾泻而下流入那云海之中不见了踪影。
空中有那金绫大鹏展翅翱翔,云海有雪白巨鲲奔腾蹈海。
每座仙山犹如一个独立的孤岛,岛上鸟语花香,山野碧绿。
更有溪涧河流,花海麋鹿,宛若一方世外桃源。
但就是人烟稀少,少去了人间的烟火气息般。
此间便是天空岛的真实所在地。
彼时。
只见一女子昂首站立在那瀑布旁的绝壁之上,她俯瞰着眼前成群的浮空岛屿,神色忧虑而惆怅。
女子一席洁白不染的长发随风舞动,一身红白相间的长裙素洁无瑕,玉足尖尖被布条缠绕倒是显得别样媲美。
她那金色的眸瞳里装下了远海的鲲鹏嬉戏,蓦然心生神往。
适时。
女子只感觉身后传来空间能量波动,肃然眉锋微皱。
待稍转身间才发现身后无形中竟是化身出一身着素色长衫,已是白发两鬓的老者。
老者俯身上前敬言道:“执政王,提瓦特刚刚捕获了一段禁忌能量波动,您要过去看看吗?”
女子并未答话,但似有动身之意。
可就在女子微微挪步间,周遭环境骤然改变,宛若世界由无数碎片拼凑而成,瞬间碎裂化为黑暗。
唯有女子和老者身形完好。
只待转眼一瞬。
世界碎片重新拼整完毕,原来那仙府群岛浑然不见,有的只是一方金属平台,平台中央坐落着一架具有先进科技色彩的操作仪器,仪器之上依旧是那悬浮且散发着彩色光耀的浮空球。
平台之外皆一片虚无。
诡变而神秘。
......
......
与此同时。
陈淮已经背着月儿来到了绝云间一处仙山之上的云来剑宗山门下。
可是一路上山,竟是发现这上山的路上连一个云来剑宗弟子都未曾见到。
犹是冬日,日前的积雪并未消融殆尽,可谓雪山幽幽,闲致僻静。
待两人来到山门口。
陈淮适才将月儿放了下来,他捂着胸口,满头大汗,好像很是难受的样子。
月儿见状,有些心慌,她连忙询问道:“陈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陈淮摆摆手,他随口解释着说:“应该是上午跑太急了,又没休息好,胸口有点闷得慌,现在好了,没事了!”
见此。
月儿自是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为陈淮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随而又侃侃言:“真羡慕你,身体这么好,我可冷的慌了,也都怪我不争气,一路背我上来还真是辛苦你了。”
“没关系,走吧,门口有个小道士,我扶你去问问!”
适时。
陈淮继续搀扶着月儿走上了那山门的台阶,门口正有一小道士打扫着门前像是堆积多日的树叶,与冻结凝固的积雪。
月儿适才挣脱陈淮的扶持,她几步颠簸地上前礼貌问道:“小师弟,我是饶静师尊的弟子,怎么山门现在如此一番萧条景象。”
说话间,月儿还出示了她云来剑宗弟子的令牌给小道士过目。
那小道士见之。
倒是也礼貌地行了一礼:“原来是月儿师姐,师姐不是在璃月港刻晴师姐门下当职吗?难道师姐不知道师父和师兄们都去断岩层布阵去了吗?”
言语间,不难听出这小道士似乎是认识月儿的。
月儿听之亦是神思未定,随而又问道:“都去了吗?”
“嗯!”小道士点点头:“现在宗门之内只有我一人,不仅是我们宗门,附近几座大小宗门所有道友应凝光大人的征召都去了,师父念我年幼,且尚且不通道法,故才留下来了。”
“这样吗?”月儿面露难色。
适时。
月儿转身朝陈淮走来。
她一瘸一拐,缓缓向陈淮道明如今宗门内外的情况。
陈淮也已经平复了方才那胸口不适的状态,他随而开口问道:“那月儿姑娘的意思是,这宗门之内你也待不了了吗?”
“陈公子,不瞒你说,如今我伤病在身,行动自是诸多不便,为今宗门之内又只有这一孩童在此,而且我也与这位小师弟并不熟识,难免生疏,更不好麻烦别人,更何况我又身患旧疾,若无人照拂左右,恐难以熬过这个寒冬,所以......”月儿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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