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未知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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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
月儿终是耐不住困意躺在火堆旁睡去了,陈淮静静地看着身边的姑娘。
他由心而生一种欣慰的情绪,他默念着:刘老头,我已经帮你寻到女儿了,你可要再坚持一下,等过了风头,我就带她去见你,了却你这最后的牵绊。
半许。
思绪沉淀之际。
陈淮也是慢慢地回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在深渊秘境时,陈淮与刻晴被荧送出来,是在一处孤岛上。
而后如夜兰所说,夜兰当时是和他们一起出来的,但是夜兰却直接被传送到了璃月境内的天衡山,那么问题显而易见,深渊是有能力直接将陈淮他们送回璃月的,但是为什么深渊不这样做呢?
而是将陈淮与刻晴扔在了一个距离璃月万里之外的荒岛上,是操作失误吗?
显然并不是。
陈淮慢慢思索着。
如果不是操作失误,那么就可能只有一种原因,结合他回到璃月港就被夜兰逮捕的事实。
仿佛事情的前后都是串联起来的。
荧可能早就知道夜兰也在深渊,她偌大的深渊教团秘境,何其隐秘之地,有外来者非法闯入,作为其领袖的她难道都发现不了吗?
陈淮不认为那位深渊领袖会那么差劲。
而对方之所以没有对夜兰采取动作其实是有目的的。
比如故意让夜兰看到一些引导性的场面,就是陈淮刻晴他们最后离开深渊秘境时的场景。
故意让夜兰看到陈淮对深渊教团的态度。
然后让夜兰先回到璃月,将这件事在璃月宣扬出去。
夜兰是知道荧将陈淮与刻晴放了回来这一事的,但是她发现自己回到璃月后,却并没有看到陈淮与刻晴的身影,这就不得不引人猜疑了。
陈淮与刻晴去了哪里?
难道陈淮真的加入了深渊继续胁迫了刻晴去做那些深渊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吗?
犹是日子一天天过去。
陈淮与刻晴仍未出现,夜兰以及得知事情真相的凝光也似乎逐渐失去耐性。
她们都知道陈淮与刻晴从深渊秘境出来了,但是却一直都见不到人。
陈淮倒向深渊的消息对于璃月来说就像一个定时炸弹,犹是深渊教团现在还在那层岩巨渊渊底密谋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动乱。
陈淮与刻晴既然脱离了深渊为什么不回璃月呢?
前后诸般种种,这不得不让璃月方面猜测,是否是这陈淮胁迫刻晴为深渊教团去做那些什么损害璃月利益的事情了呢?
对于凝光来讲,陈淮与刻晴失踪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璃月因为层岩巨渊变故已经处于局势紧张的状态,如果再有个不确定性的因素放任在外面不管,这可不是她作为璃月天权星的行为准则。
很早就说过,凝光的字典里没有意外这个词。
所以她更不容许这个定时炸弹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爆炸,要炸也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然而当下又处于非常时期,非常时期当行非常手段。
既然不确定陈淮倒底答应深渊教团去做什么,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将其管控起来。
进而才会对陈淮下发最高通缉令吧。
让陈淮在璃月境内无地自容。
但是这一系列事情的根源,还得是在他们从深渊教团出来的那一刻说起。
如果当初陈淮刻晴还有夜兰是同时回到璃月港,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陈淮还是可以解释地清楚的呢?
陈淮不敢笃定。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是已经铁定解释不清楚了。
加上后来再次被深渊教团劫狱,他就已经彻底说不清楚了。
所以前前后后,就好像是那位公主殿下事先谋划好的一切,故意让他延迟回到璃月。
目的就是让璃月方面对他产生误会。
再到后来劫狱,进而让误会加深。
自始至终,深渊的目的就是想让他与璃月决裂,让他无法在璃月安身。
陈淮也慢慢地捋清了思绪。
前前后后,他不过一直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的一枚棋子罢了。
这种受人摆布的滋味,犹是让他对深渊教团的印象再次进行了低分的评判。
如果自己不能在璃月安身,那么自己就无法从容地去调查自己父亲当年的真相。
如果想知道父亲当年的真相,那就只有一条道路,履行他与深渊的约定,去踏寻七国,获得胸口上那枚核心的认可。
这就是深渊的真实目的。
对方用自己父亲的事情做引子,一步一步地诱导自己,进而成就了现在这般让自己进退两难的局面。
想要彻底了解父亲当年的所有真相,就只能履行这个情非得已的约定。
陈淮心里暗骂:这就是深渊吗?手段真是卑劣。
此刻,他对深渊的看法,也更是添上了三分厌恶。
但是,即便如此,父亲的事情就不管了吗?
陈淮内心里试图去寻找其他的办法,看能不能让自己洗脱嫌疑,但是思来想去,似乎眼下,自己终是智慧有限,他姑且妥协吧。
先去枫林避一避风头再说。
渐渐地。
天亮了。
陈淮轻轻地叫醒了睡得有些深沉的月儿:“月儿姑娘,出太阳了,我们该上山了。”
可能也是连夜的奔逃,地方的简陋,月儿缓缓睁眼,只感觉身体冰凉,浑身酸痛。
她呢喃着说:“陈公子抱歉,我实在太累了,所以就睡着了。”
“没事!”陈淮平静地回道:“我们赶紧走吧,这里虽然地处偏僻,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千岩军搜山,离云来剑宗还有一段路,我们得快点。”
“嗯!”月儿应承了一声,她行将起身时,却又因为脚踝处的伤痛抽拉差点又让她倒了下去。
“嘶...”一声隐忍的娇吟似乎已经说明了此刻姑娘家真实的身体状况。
陈淮见状。
他让月儿继续坐下,然后为其脱下了鞋子查看伤势。
当他看到对方那双原本纤细的玉足脚踝处大片的浮肿时,顿时让他心悸不已,这八成已经骨折了。
心说这姑娘昨天晚上还要强地说没事,这能叫没事吗?
“唉!”他犹是一叹息。
可是现在很难办啊,自己又不是大夫。
陈淮不再思考其它。
行将月儿背扶上肩:“我们先去山下寻间医馆,你脚上的伤,若不得到及时救治,怕以后会留下病根才是。”
“可是?”
月儿本想劝解来着。
但是此刻陈淮周身已经风元素流光涌动。
他大步流星,就朝山下奔腾而去。
没过多久。
陈淮他们就来到了山下一处小镇,小镇牌坊处的围墙上那关于陈淮的通缉令历历在目。
陈淮背着月儿,一路进地镇子,行走在街道上亦是时刻避开着原本在镇子上巡逻的千岩军。
最后。
陈淮终是寻到了一间医馆。
医馆里只有一老先生,和一小伙计。
待行至那医馆柜台前。
陈淮故意用斗笠遮去了自己上半边脸,细声问道柜台前的那小伙计:“小师傅,我这妹子脚扭伤了,麻烦帮忙看看。”
小师傅倒是也未查出端倪,适才随口回道:“你将病人送去里屋吧,让我师父看看。”
“好,好!”陈淮低声应承。
待来到里屋。
陈淮将月儿放下后就自己躲到门口处去了,在门口观望着,动作神情上很是不自在的样子。
里屋的老师傅倒是不觉留意了陈淮一眼,似乎心有猜疑,但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情绪变化。
适时。
老师傅给月儿的腿伤仔细地瞧上了一番后,倒是平静地解道:“这伤倒不是很严重,轻微扭伤而已,可能稍微有些骨骼错位,不过并无大碍,我等下开些跌打损伤的药物,回去安心疗养月余便可痊愈。”
适时。
老师傅拟下一药方,行将递给了陈淮。
陈淮看着药方,内心也是稍有安心。
他到柜台前,拿着药方开了几副药,谢过老师傅后便出了门去。
可是只等陈淮背着月儿走出那街道外不远。
那医馆内的老师傅连忙言语急促地嘱咐道自己的徒弟:“速去官府报案,那戴斗笠的人就是通缉犯,快去!”
徒弟听之顿时瞳孔集聚收缩,他思绪骤然错愕,缓过神来后连声应承着自家师父冲出门往镇衙署的方向跑去。
不出所料。
陈淮背着月儿并未走出镇子。
只听得耳边月儿轻声的提醒:“陈公子,我们附近好像有些人不一样,我们身后有一队千岩军走来了。”
陈淮神思眸定,他淡然一语:“嗯,我也发现了。”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并没有停下脚步,依旧装出没事人一样,淡定地沿着街道朝镇子外面走去。
少许时。
陈淮又轻声地对月儿嘱咐了一句:“等下可能有点快,你抓紧我,缉查司的那些高手不来,他们是抓不到我的。”
“嗯!”月儿面露少许忧色,他那纤纤玉手更是紧紧地抱住了陈淮的脖子。
街道上。
走着走着。
陈淮正准备经过一条暗巷时,那巷子里竟是出其不意地飙射而来数支暗箭。
发现危险的他骤然身子向后微微倾斜,那夺命的箭矢霎时就与他的眼眸擦肩而过。
陡然间。
四周咆哮声四起。
那些千岩军换成了平民的衣服早就埋伏在这里,他们手持着枪刃蜂拥而至。
放眼望去,这周身最起码也有十数人。
那长枪高举,重锤直下,杀气凛凛。
瞬间。
陈淮两眼一沉。
他腰间风元素神之眼辉光一现,旋即单手拔刀一斩。
磅礴的剑势夹带着那绿色流光猛烈地震散而开。
四周的那些千岩军被尽数震开,场面一片狼藉,哀痛声连连。
陈淮不多做拖沓,他加快了脚步。
朝屋檐上跳跃而去。
“拦住他,快!”
一时间,原本一片祥和的小镇,顿时变得慌乱起来。
镇子街面上所有能动的千岩军纷纷对陈淮进行拦追堵截。
大街小巷更是不时传来谩骂与嘶喊。
“这哪个犊孙子,在房上揭瓦是吧?”
“哎呦,谁把我的鸡给放跑啦!!!”
“今天断不可让这小子跑了,快追!”
很快。
陈淮飞檐走壁,在镇子上制造出不少混乱后,虽然有些波折,但还是安然地跑出了镇子。
那些千岩军无非都是些精壮士卒罢了,跟自己这元素师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
待甩脱千岩军的追捕后,陈淮继续大步流星地往大山奔逃而去。
终是发现没人能追上来了,适才在一岔路口稍作停歇。
陈淮大口喘着粗气,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看着前方的岔路口,适才问道:“月儿姑娘,前面岔路怎么走啊?”
“走,走左边,”月儿也是好一阵心惊,方才一番波折,可谓是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飞一般的感觉了。
她稍稍平复了下自己心情适才讪讪言:“陈公子,要不你放我下来,我们先休息一下吧,我想那后面的追兵应该不会再追来了,你这速度,就算是目前千岩军中最快的战马,也赶不上啊!”
“呼!”陈淮回望了下身后,倒是颇有同感,方才自己可是迸发了自己全部潜力,那些普通的士兵能追上就奇怪了,也还得是这枫林的军中生涯,让他的身体素质正在逐渐变强,犹是自己从那深渊秘境回来后,更是发现自己身体潜能有着一种质的飞跃感。
不再多想,陈淮适才将月儿放了下来,稍作停歇。
两人背靠在一颗大树上,思索着后面的计划。
月儿不时问起:“陈公子将我送上云来剑宗就要去枫林吗?”
“眼下你也看到了,这璃月短时间之内怕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先去枫林避避风头吧!”陈淮直言。
“那陈公子以后还会回来吗?”
“当然要回来,我要将我父亲当年的事情查清楚!”陈淮如实回答。
适时,月儿又喃喃言:“陈公子,关于你父亲的事情,我也听刻晴大人提起过一些,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就如刻晴大人分析,大人觉得光凭现有的证据想为你父亲翻案很难,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而且你父亲当年确实是因为私自挪用公款才被问罪的,就算是因为后来石门大水来临,可以说明你父亲挪用公款不是为了私用,但一码归一码,璃月律法严谨,所谓法不容情,我们不能用情理去评判律法,不是吗?”
月儿司职月海亭秘书官,她自然是对璃月律法要知道地多一点。
但是对于陈淮来说,就不是这样了。
他不否认父亲当年挪用了公款被问责,他自始至终想要知道的就是,当年倒底是哪个小人故意将这件事情泄密出去的。
如今,最大嫌疑人庆万亡故,第二嫌疑人其舅舅也过世。
最后就只剩下总务司的老司首晋德大人了。
但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去找那老司首晋德大人,无疑是自投罗网。
所以对于陈淮来说,这往后的计划,就需要仔细谋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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