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秋山背着苏白走在了无人的大街上，是的，此时公共租界里面的大道上面几乎没有任何人。偶尔路过的车辆和行色匆匆的黄包车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们，只是秋山的一身军装着实让人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只是小心翼翼的瞥一眼。

        比较这么以大晚上的这么漫无目的的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苏白也没有想到秋山轻而易举的带着她从日本驻军地走了出来，以秋山如今的智商，她也没想过向秋山求助。那结界对秋山没有丝毫的作用和影响。

        “早知道这么容易”

        “去哪？”

        秋山近乎机械的回答，打断了苏白的自言自语。苏白一愣，你带我出来的，你问我？你怕是个傻子吧？

        “咕~噜~~”

        “噗~”

        苏白听到了秋山肚子的叫声，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所以这家伙带自己出来，又不知道去哪里。还饿了，虽然没表情但是为啥她觉得秋山一副委屈的样子。

        “既然饿了，为什么不回去？”

        “你不喜欢哪里。”

        秋山疑惑的半带陈述的口气说着这样的答案，苏白又是被这个回答弄的一愣。秋山从受到的教育，即便被做成傀儡就算有意识也该是效忠这个时代的天皇才对，怎么回事以林墨为优先？

        那么，唯一的回答是。林墨的存在比她从小的信仰还要重要？

        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你先放我下来。”

        “不。”

        “你为什么不？”

        “逃走”

        好吧没办法和不正常的沟通，苏白也懒得再解释她不会逃跑。说实话她也饿==虽然她这具身体是死的，不该会有感觉才对。可是她就是有种感觉到饥饿感觉。

        “嘣嘣嘣”

        秋山低头皱眉迅速的躲过了几颗贴着面部的子弹，险险的避过。没有让苏白看见秋山血溅当场的机会。

        黑暗的周围里，涌出一群训练有素的便衣。手里的枪警惕的对着秋山，又怕秋山对苏白不利而不敢有任何举动。

        “秋山君，只要你放了林小姐，我们可以放你走。”

        苏白只觉得头痛，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场面

        林墨是谁？？林墨可是上海□□地下党最高潜伏特务麒麟之一。麒麟原本就是林墨和林墨的哥，林墨为麟。林墨哥哥一死，麒麟可不是就是林墨了。这个身体正好时林墨的。

        “那个你们别怕，收起来收起来。”

        林墨这个举动，当然也没指望他们真的收枪。看了一圈，盯着刚才说话的大叔招了招手让他过来。又拍了拍秋山的肩旁安慰她，放心。

        “林小姐？”

        “你过来，她不会对你出手的。”

        那名年纪看起来十分老练的人，将信将疑的走了过去。他的任务是无论如何保证林墨的安全，所以他只能信任林墨。

        苏白看着他越走越近，快一米的时候，秋山明显有些狂躁了起来。苏白赶紧让他止步。

        “停，你叫什么。”

        “胡髭”

        “好吧，胡髭大哥。秋山呢，嗯被我算是策反了。”

        “？？？”

        胡髭完全一副不可能的样子，可是秋山的确对于他的靠近没有丝毫出手的意思。几番思虑之后，胡髭招了招手。

        “收枪。”

        周围的人训练有素的收了枪。苏白放心的送了口气。

        “林小姐，请跟我来。”

        苏白点了点头，在秋山的背上，对她拍了拍肩旁示意她跟上胡髭。秋山明显很不满，可是她却照着苏白的话跟了上去。不知走了多久，拐了多少小巷。从一道不起眼的小门，掩入了一所住楼里面。这小楼看起来像是寻常的小富商贾之家。

        刚一进门，苏白在秋山身上挣扎了一下，奈何这人就是不放。苏白有些无奈的看着胡髭。

        “麻烦胡髭大哥弄些吃的来。”

        “好。”

        胡髭神色有些奇怪，只是点点头头吩咐了下去。不一会就有人打量了下苏白和秋山不客气的将一碗面和一些饼放在了桌上。

        秋山面色有些松动。苏白赶紧抓住这个机会，耸动她。

        “让我下来，不然你怎么吃东西。”

        秋山皱了皱眉，显然是在思考食物和背苏白那个更重要。可以吃完了再背，想清楚之后。秋山轻手轻脚的放下了苏白，看了眼苏白确认她在自己视线内没跑。在朝着桌上的食物伸出了手。

        一杆枪无声无息的就抵在了苏白的头上，苏白顿时不敢在有任何动作，疑惑的看着胡髭。

        秋山看了眼两人，歪了外头似乎在向苏白确认他们在干什么。

        “没事，没事。你吃你的。”

        秋山得到回复之后，就继续埋头吃起了东西。

        “你也看出来了，秋山惠子的确不太正常。她现在的智商如同三岁孩童，空有一副身手。”

        “我怎么才能信任你没有投靠日本人？”

        “的确，与其说秋山惠子被我策反不如怀疑我被她策反了。毕竟日本在上海的新上任派遣军特务首领，而秋山家一直是效忠天皇的世家。这的确太过匪夷所思。可是如果她们因为内部斗争导致她智商只能和三岁孩童相比，那策反不就易如反掌了。”

        “”

        胡髭看着林墨自信满满淡然的神色，的确没有说谎。可是他不能相信他们。

        “那就请林小姐这些时日，在这里和秋山君寸步不离才行。请。”

        “好。”

        秋山已经吃完了，嘲着苏白走了过来，还不忘对着胡髭呲牙咧嘴了一番。手里拿着没吃的饼，往苏白手里塞。胡髭也收起了枪，警惕的看着两人。苏白走带着秋山上了2楼，被带进了一件房子。这间房，是特意设计过的，能从外面反锁，无窗。

        秋山摸了摸肚子，显然没有吃饱。苏白笑着将饼递了过去。

        “我不吃东西的，你吃吧。”

        秋山显然不能理解苏白的不吃，将饼子抓着苏白的手往她嘴里送。

        “吃。”

        几番推脱下苏白象征性咬了一小口，然后做一服吃饱了模样将秋山给骗了。如今单纯的秋山，所有举动完全视本能，根本斗不过苏白。兴高采烈的把苏白剩下的饼一两口给吃光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一直被关着，只是每日三餐有人送，这房间里面的东西也是齐全。衣服洗漱也不需要什么。

        苏白估计胡髭是在请求延安那边的指示。看来接下来还的和秋山待一段时间了。秋山像只小狗一样的抱着苏白，蜷着身子。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有吃有苏白。

        楼下客厅可就没有房间里的两人安逸舒适了。桌子和碎了的花瓶弄的整个客厅乱糟糟的，显然这里打过一架。

        “胡髭哥，秋山杀了我们多少在上海潜伏的同志，连麒麟都是死在她手里的。我们在上海的联络站，瘫痪也都是她的杰作。胡髭哥，你今天就是杀了我，我也要提我哥报仇。”

        “是啊，胡髭哥。”

        “是啊”

        “是啊”

        此起彼伏的响应声，响起。胡髭拍了一旁的桌椅副手，让混杂的大厅，顿时安静无声。

        “麒麟没死。在里面的正是麒麟。如果你们要杀就是乱了组织规矩。麒麟说不能杀，你们谁敢去试试一看。”

        此话一出，人群中有几个人自然脸色铁青。秋山惠子一上任就拔出了麒麟这的确是最大的损失。地下交通站没了可以健，但是人却是不能回来。

        胡髭知道有些人不服气，又开口到。

        “我们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我和大家的心情是一样的。但是我们入党的第一天说了什么，听从组织安排。组织的安排高于一切。大家不要急躁，延安的消息最近就会传来。我们在等等不急。”

        胡髭忧心忡忡的看着逐渐散去的人，这里面有几个人的亲人都是死在秋山手里的。这样的安抚不知道又能管几时。就是他自己都是恨秋山入骨的。

        他最亲的战友。都是死在了日本人手里的。

        明着闹的无妨，胡髭怕就怕有些人被仇恨冲昏了头，私下做些什么，就是俘虏他们的政策都是先宽后严。

        不出胡髭的意料，一份特殊的膳食被向往常一样送进了秋山和苏白的房间里面。

        “别闹，你别闹了。哈哈别闹了，求你了。我怕养。哈哈~~”

        直到苏白被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秋山才停止了蹭毛和舔舐的举动。十分不解的看着苏白，为什么感觉像是在生气又像在笑。

        “笑！”

        秋山给苏白揉开皱着眉头的双眉，才肯放下苏白。

        “我带你离开这里？”

        秋山的话语半陈诉半疑惑，因为他感觉苏白想走也想留。所以她不确定苏白的真实想法到底是留还是走。

        “我们不能这样离开，哎。都是你身份真是麻烦。”

        “身份？”

        “嗯。”

        “是什么？”

        “嗯就像你的名字，你无法抛弃掉。”

        秋山低头陷入了深思，虽然无法理解身份。但是这个东西好像让苏白十分为难。她不想要为难到苏白的任何东西。秋山无法表达这样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白转头看到了一份膳食被安静的放在房间入口，以前都是要说一声。今天为什么这样无声无息？膳食还冒着热气，看来是刚才玩闹的时候有人送来的。

        “饿了吧，食物来了。有你最喜欢的肉。”

        “我不要！”

        “？？？什么不要？？你不吃饭了？”

        “要！不对身份不要。”

        “噗”

        没想到秋山还真的在思考这种超出她范围的东西。只觉得有点好笑。

        “好好好，不要。去吃东西。乖哦~”

        “嗯嗯。”

        秋山乖巧的走过去端着吃食，到了苏白的面前坐定，秋山向往常一样让苏白先吃。苏白象征性吃了几口，就摆摆手摸摸肚子表示吃饱了。吃不下。

        过了一会，苏白只觉得肚内一阵一阵的绞痛。“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出来。秋山已经将剩下的吃的差不多，呆愣的看着苏白一阵手足无措了起来。

        “系统啊快出来”

        “正在为你解毒先忍着。”

        “我不是问你我怎么样，秋山”

        剩下的因为剧烈的绞痛苏白已经疼的没有力气说话了。而抱着苏白的秋山，双眼阵阵发红之后。无声无息的到头昏睡了过去。

        苏白忍着痛爬了过去，准备探探秋山的的鼻息，只是手刚举起一半就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苏白醒来的时候，入目的都是黑暗。

        “是晚上了吗？”

        “你醒了？”

        “秋山？你没事吧？”

        苏白伸手在黑夜中摸索，她想先点亮油灯。

        秋山一脸复杂的看着苏白的这张脸，和林墨一模一样。或者说这简直就是林墨，可是秋山有种直觉，她不是林墨。至少不是那个在海上邮轮里面同自己攀谈过的林墨。

        “你眼睛”

        “我眼睛？”

        苏白因为秋山迟钝的话，顿时明白了什么。心里开始近乎咆哮的吼着系统。

        “啊啊！！你别叫我啊，我也没办法。痛和失明你自己选一个吧。”

        “你！”

        苏白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变成瞎子的事实，这也太惨了吧。为什么秋山吃的比她多了不知多少，凭什么啊！！！

        凭什么她眼瞎！！她不服。

        “秋山，你那里不舒服吗？”

        “没有。”

        “为什么你有点奇怪？”

        秋山俯视着苏白，神色淡漠。心里确盘算好了一切。她现在的身体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无所谓，而这个十分像林墨的女人，她可以利用她。

        “痛。”

        “啊？？哪里痛？？让我看看。”

        想要碰到秋山的苏白，随意的像秋山说话声音的方向划了几下。以往那家伙都是十分粘着自己，不知为什么今天没有。

        秋山依言走了过去，脸上满是嫌恶，可是这些苏白完全看不到。

        苏白亲亲拍着秋山，安抚。十分怕她兽血沸腾在这里大杀四方，改变了这个世界的历史进程。

        “没事的，一会就不痛了。睡会吧，睡着了就不痛了。”

        胡髭看着手上延安最新来的消息。

        延安近期会先派一名特派员过来，在此之前一切先以麒麟为先，以麒麟的命令为主要准则。秋山静观其变，必要时可越过麒麟进行枪决。

        被人请过来的苏白，虽然眼瞎，但是依旧没有任何颓废十分大方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胡髭开口。

        反而是胡髭有些歉疚。没想到在他的人里面真有人做这种事，还好没有害死麒麟。

        “上面的意思，上海一切行动还是林小姐说了算。不过近期会安排一位新任特派员潜伏，接替林小姐。届时林小姐可以返回延安。”

        “嗯没问题。”

        在房间外面被2个人看守的秋山，眼神深邃了几分。正常人是不会听到里面的谈话，但是对于结合了狼妖的秋山而言，那简直是如同在耳旁谈话。

        “之前林小姐派人送回的名单因为遇到了特殊原因，销毁了大半。林小姐如果还记得。请你默写出来后，我好尽快送回延安。”

        这份名单苏白在穿过来之前，是做了功课的。这是一份记录了上海所有支援过□□物资或者援助的人的名单。这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还有几位潜伏在中统军统里的重要人名单。

        这名单里面有日本人想要的，有重庆政府想要的，可谓是都惦记着。

        “好，现在就可以。”

        “这里不保险。”

        胡髭看了眼门外的人，他是不放心秋山的。胡髭在苏白手心里写了几个字，示意苏白跟着他来。苏白抓着胡髭的手臂，老老实实的跟着走。

        大厅的后面又小门，出来就是后院，后院的牲口棚里面的草垛下面有一条隐秘的暗道。

        苏白无声的跟着胡髭走了进去。因为苏白看不清楚，胡髭走的异常的慢。

        “林小姐，你的眼睛对不”

        “没关系，并不是毒的缘故，之前本身就有旧疾。”

        两人又回到了，无声，安静走路的状态。苏白的语气大方淡然，胡髭也不好在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显得苏白不在意，他却扭扭捏捏。

        “系统，给我调取林墨身前关于名单的记忆。”

        “是。正在调取。正在加载，加载已经完成。正在传输复制。传输完毕，请阅。”

        苏白一方面操作系统调取林墨的记忆，一方面跟着胡髭在昏暗的密道里面穿梭着。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另外一间破旧的老厂房。

        “这里使我们最近接收电台的地方，这里暂时十分安全。只是林小姐你”

        “没事，我可以的。”

        苏白点了点头，时间紧迫她也不想矫情的去安抚胡髭。反正就是个名单，眼瞎最多字丑一点，又不是不会写字。便低头开始默写了脑海里清晰的所有名单和物质数目。

        不过一小时，胡髭看着手里完整的名单才对林墨刮目相看。不愧是以第一名成绩从军校里面毕业出来的人。就是这过目不忘的能力都是鲜少人能及的。

        不一会另一边的暗道里面扒出来一位灰头土脸的小孩，看起来1617岁的模样。

        胡髭将手里的名单检查密封好之后，交给了他。苏白听着说话声感觉是个半大的孩子，心中有些不忍。还是个孩子。

        “这孩子只负责传递东西，不会跟着我们做事。林小姐不必担心。”

        “那就好。”

        苏白点点头，那孩子看着苏白白净好看的模样，脸顿时一红。接过胡髭递过密封好的名单之后，像模像样的敬了个礼。

        “保证完成任务。”

        “哈哈，你这小猢狲。”

        苏白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掩着嘴，跟着笑了起来，这小孩脸色更红了，偷偷瞄了一眼苏白后，一溜烟儿，就快速的又从来的暗道钻了回去。

        苏白跟随着胡髭打算从原路返回，刚准备下暗道的胡髭，顿时一动不动的开始后退了起来。苏白抓着胡髭的后衣服角，十分不解胡髭的举动，刚想发问，便听到了秋山的声音，那冰冷的声音如同耳边的催命符。

        “原来你们在这里让我好找。”

        “快跑！”

        胡髭快速的抽出腰间的枪，推了一把还在发愣的苏白，刺刀刺入肌肉划破衣服的声音，在苏白耳边十分清晰。

        苏白有些慌乱，但是让她一个瞎子跑，真真是难为了她。

        “快跑跑”

        胡髭整只手被削掉，满地都是鲜血，而另一手他还死死的抱着秋山的脚，试图阻止。巨大的失血让胡髭神志有些不清醒起来。

        “真烦人”

        感觉到了秋山语气的杀意，苏白摸索着朝着秋山的方向走去。

        “不不要！”

        苏白话音刚落，秋山嘴角挂着一抹笑意，随手将武士刀刺入胡髭的胸膛。胡髭死不瞑目的瞪大着眼睛看着苏白的方向咽了气。

        “告诉我，名单在哪里。”

        秋山瞬间闪到苏白跟前，狠狠的捏着她的下颌。语气带着危险的警告。

        “你休想。”

        苏白不关心别人的死活，但是名单这东西最后根本没有落在秋山手里。若是因为她的原因，落入了秋山手里，这个世界原本不会死的人都死了，谁都不知道最后历史会不会被改写。

        “很好。”

        秋山的刀很锋利，乃至穿透苏白的身体时，都没有丝毫过多的痛楚。

        “你”

        苏白原本下滑的身体被秋山抓着头发给阻止了，秋山淡定的拔出刀。确定苏白没有力气逃跑之后，将苏白随手丢弃在一旁。

        鼻子嗅了嗅，看向了方才那小孩离开时的暗道。

        “不好。”

        苏白胡乱的朝着空气一抓，一个瞎子根本无力去阻止秋山的行动。苏白倒趟在地方，她的伤口并不是致命伤，秋山刻意避开了的。只要不乱动造成大出血，不会马上昏死过去。

        漫长的等待里面苏白只能暗中祈祷，那孩子跑的足够快。刚祈祷完之后，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就滚落在了苏白的脚边。

        “这小孩一点都不配合我，害得我只能割下他的头颅。”

        沉重的声响如同闷雷一样敲击在苏白的心上。方才还鲜活的生命，转瞬间就变成了残肢。苏白摇了摇头，她根本无力去拯救这样黑暗的人。

        “你说，接下来我该如何处置你呢？”

        秋山漫不经心的用刀指着地上放弃挣扎的苏白，手里拿着的是方才苏白默写的名单。

        得不到回应的秋山十分的不爽，心里浓烈的杀意，难以隐忍。秋山用里的将武士刀插入苏白的手心，将她钉在地上。

        “啊！”

        凄厉的喊声，让秋山嗜血的性格有了一丝丝快感。

        “不说？”

        “说！”

        “哦？”

        “把名单给我，我随你处置。”

        “不。”

        秋山温柔的将苏白扶了起来，在她耳边低语到。

        “都是我的，你的命也在我手里。”

        最后秋山还说了什么，苏白已经没有精力去听。只是整个人晕过去的时候还吐槽了下。

        这个任务死亡率太高，能放弃吗。只想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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