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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五城兵马司


她嫁进王府两年,期间不论什么招数都试过了,费尽心思的讨好,换来的不过是他冷漠疏离的冷冷一撇。

        这个人,向来就是这样。

        “来人。”

        “爷,有什么吩咐?”

        “把那些东西拿去分了。”

        “是。”

        夜非辰冷哼一声,进了书房。

        什么狗屁侧妃,那不过是顾皇后拉拢他监视他的一枚棋子,为的就是让他与荣王之间再多一层纽带,日后也好帮助他夺得帝位。

        弘顺帝被人赞颂,却掩盖不了他先后有过三位皇后,后宫妃嫔众多的事实。

        头一位,是他的青梅竹马,彭氏。

        彭氏出身于平原公府,其祖父平原公是乾帝时的宰相,曾掌管过户部、军政,很受乾帝信任。

        她的父亲、叔伯也都在朝为官,权倾朝野,又有公侯爵位在身,最是风光恣意。

        彭氏十五岁就嫁给了弘顺帝,先后生了大皇子,大公主,和次子荣王。在她二十四岁那年,大皇子夭折,彭氏丧子后,一病不起,二十六岁时就去世了。

        弘顺帝便扶了魏氏做了几年皇后,之后,便是这第三位皇后,顾氏。

        顾氏是普通官宦人家的嫡女,选秀时留在宫里,从秀女一路爬上皇后之位。这些年,她苦心经营,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才到了如今的地位。

        顾氏只有一个儿子,便是庆王,比夜非辰大十岁。

        荣王夜非衡虽然没了生母,但其母族彭家根系庞大,舅舅彭长青如今是大将军,掌管塞北边疆安宁。

        而庆王虽然背靠风头正盛的顾皇后,但外祖一家人微言轻,全靠母后蒙阴,对他没有什么助力。他能依靠的,也不过是母亲对皇帝吹吹枕边风,给他谋个差事,与荣王在朝野间一呼百应的地位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更何况,如今他的母亲顾皇后,也不再是这个皇宫里受尽宠爱的人了。

        现如今,弘顺帝的心都被令妃勾走了。令妃比弘顺帝小十七岁,膝下有一皇子,名为夜非昊,深受皇帝喜爱,如今只十四岁,却被封了王,就是肃王。

        比家室比不上荣王,比恩宠比不过肃王,庆王夹在其中,又无可奈何。顾皇后这做母后的更是心急如焚,便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夜非辰想到这里,苦笑着摇摇头。

        “走了?”

        “嗯。”

        叶秉竹晃着手里的酒杯,嗤笑道,“以后这书房的院子得派人把守着,不然这府上养着的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进来,怪扰人的。若是哪天人家受了谁的吩咐,把咱们说的话都散了出去,元呈,你可成了咱哥仨里的罪人了。”

        夜非辰眼眸深邃,一脸寒意,“该她听得,不会让她少听一句,不该她听得,就是半个字也不会让她听了去。”

        刚说完,玄若就在门外敲了几下,是有急事来报的意思。

        “进来。”

        “爷,刚才探听到,五城兵马司的吴大人今日在巡街时被歹人所伤,从马上摔下来了,那歹人被顺天府尹拿住了。”

        夜非辰勾勾嘴角,不用想都知道,那歹人是谁派的。他朝叶秉竹敬了一杯,“我那皇兄这般客气,可怎么好。”

        竹虚把酒杯往桌上狠狠一放,指着笑得俩人,一脸不服气,“他娘的,又给你俩算计到了,那荣王也是个沉不住气的,手怎么这么快,又让老子输钱了!”

        叶秉竹摇了摇扇子,眼珠一转,“看来今晚这酒是喝不成了,不出半个时辰,景昭公府的马车就得停在定王府门口了。”

        “世子爷。”玄若突然出声,把他吓了一跳。

        叶秉竹瞪着眼看他,“你这冷不丁的喊什么,我还没死呢!”

        玄若说:“卑职来时就看见景昭公府的马车停在门口,正跟门房说让人进来请您回府,卑职便顺路来通知您。”

        “瞧瞧瞧瞧,我说的没错吧!”叶秉竹一脸得意,摇头晃脑的站起来,“竹虚,那钱我不要了,你就请我吃顿好的,这新任五城兵马司总使之位,来的轻松啊!”

        夜非辰笑着,饮下一杯酒。

        ——

        儿子再不争气,也会有个尽心尽力的老子帮衬。

        就像景昭公府的国公爷和叶秉竹。

        国公爷深知自己儿子的个性,知道他是个花天酒地寻欢作乐的主,却还是拿着银子到处去疏通关系,靠这一张老脸在皇帝面前卖卖人情,就是想让他儿子有个官位。

        魏安然虽然有能力,但在魏氏面前,也是个小姑娘,就算她疯了,想着的也是自己的女儿。

        楚家大爷听秦氏说起唐家的亲事,第一反应也不是抢叔叔的亲有多么大逆不道,而是——刘姨娘说的有道理,放着他儿子这一表人才的公子哥儿不要,非得去靠楚老四那张臭脸,唐家应该不会这么蠢。

        血缘便是其中最大的利器,亲疏如何,在处事上就分的一清二楚。

        秦氏见大爷没说话,就知道他心里也动摇了。

        什么兄弟情深,什么礼义廉耻,这些在儿子的前途上,不值半文。

        她喊来王嬷嬷,让她从自己的嫁妆里找了两只成色不错的玉簪,让她等吃完晚饭,就给刘姨娘送去。

        刘姨娘看着手里的东西,冷笑,这步棋,她算是走对了。

        刘姨娘喝了口茶,心里的小九九算了又算,没把这两只玉簪收到自己的箱匣里,而是转身去了东鹤居。

        秦氏最牵挂的是她的儿子,楚老夫人最恨的,也是她的儿子,不过这儿子不是让她差点难产而死的老大,而是林姨娘留下的老四。

        若想问这天底下谁不想让老四和唐家的婚事成了,楚老夫人肯定是当仁不让的。

        夜色浓重,掩住了人心。

        魏安然怎么着也没想到,最后毁了四叔亲事的,竟然是一向明事理的大房。

        想也知道,这其中肯定少不了刘姨娘的手段。

        第二天一大早,楚府就派了媒人,去了唐府,递上的便是出价大少爷的生辰八字。

        唐老爷起先觉得此事荒谬,迟迟没接,但被夫人一句话说得迟疑了。

        老爷,咱们这女儿从小娇养,你忍心她嫁出去后受人刁难,过苦日子吗?

        唐老爷一世遵从儒家礼仪道法,不肯出半点差错,但唯独到了女儿的事上,算是一点原则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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