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赴省“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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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不负众望，紧赶慢赶，总算没露馅。这几天他们的工作都被王成提前安排好了：陶然暂时接管徐胜利和周松的工作，因为徐胜利刚好之前就被王成“夺权”了，这倒好办，顺理成章嘛；
叶浩负责常务和那位副市长的工作安排。
而对外，王成则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这几人都和自己请假了，说是要去探亲”。
结果，好几个领导找王成和叶浩反应情况，让他们小心这些市领导跑路。
…
没几天，具体结果都出来了，已经可以落实罪名了，王成和叶浩带着王乐赶往省里了。
几人心里都很忐忑。
孙书记刚好会见完客商，见王成和叶浩都来了，难免感觉有些奇怪。
“怎么了？今天都来找我？潭江的工作处理的怎么样？”
王成一脸深意地看了一眼叶浩，然后递过去一叠材料：“书记，我们要说的都在这儿了，今天是特意过来向您汇报的，我们可能犯了点错。”
孙书记接过材料神情严肃地看起来了。
他的表情逐渐狰狞。
“你们胆子很大啊！难怪最近有领导莫名其妙的…这叫什么？这叫僭越，在古代是要杀头的！你们怎么就敢自己把班子成员抓了？谁给你们这个权力的？现在要怎么办？美其名曰害怕泄密，你们就是想擅作主张！你们这就是对省里的不信任！”
孙书记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他确实很生气，市里一次性把四位市领导给办了，其中三位是常委，这是什么概念？这就是妥妥的“僭越”。再想想最近那些莫名其妙的电话，他感觉自己此刻很傻逼。
王成和叶浩站着不说话，王乐已经有些瑟瑟发抖了。
“程序不合法，这个问题是最大的，你们现在知道向我汇报了？早干嘛去了？你们胆子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骂了一会儿后，王成给孙书记倒了一杯茶。
孙书记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王成，然后说：“你一会儿向聂省长汇报下，我看看怎么让省纪委和省安全部门介入，着实是没办法，你们太鲁莽了，如果要是没查到人家的证据，你和叶浩就真的…唉，说这些也没意义了。赶紧去汇报吧，这件事想办法补救，肯定要护住你们俩，如果不保护你们俩，上头又要怪罪我了！老百姓也要骂我了！你们俩啊，是真的让我感觉到毫无办法了。”
孙书记也无奈了，只能接受现实想办法处理了。王成已经单方面把他绑在一起了。不过孙书记却也不生气，就算还给王成一个人情吧。
从孙书记办公室出来，几人直接去了聂欢那。
关于这事儿，聂欢隐隐约约有些感觉，所以得知这些消息后并不惊讶。
“前两天我听了一点风声，说潭江几个领导请假了，我就猜到是你们在搞动作，没关系，只要他们的确有问题，那这些程序都可以后补的，没关系的！我是专业的！不过以后可别这样干了，万一…问题就很大了。”
聂欢对这些问题并不稀奇。
“以往也有先调查、后补手续的情况，只要把这件事盖住，咬死是省纪委和省安全部门在潭江干的这事儿，那就没问题，这些吧，在程序上体现就行，本身这种办案也会吸收当地的干部参与，所以…”
有了聂欢这些话，王成放心多了。
“走吧，请你们几个吃个饭。”聂欢起身带着几人去食堂了，要了一个小包厢。
“市里清除完了吧？得赶紧补上空缺，然后开始整顿县区一级，我给你个时间限制，最多再一个月，你必须把这些工作人员全部理顺，不然我就要找你麻烦了，潭江的经济建设不能丢，这是底线，如果把经济建设都丢了，那潭江人民怎么办？”聂欢突然很严肃地说。
“好，我尽力。”
“还有，我的省长信箱收到很多老百姓的求助，表示要整顿基层的作风问题，现在基层的作风问题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了。”聂欢很忧虑地说。
“我秘书刚从南红县调安州那会，他用的是他老婆的微信，头像又是他老婆的，性别也是女的，朋友圈也是他老婆的生活记录。结果他刚加入市政府办工作群，下午就有不知情的人单独加他，并且给他发一些暧昧的消息。”叶浩颇为忧心忡忡地说。
“有个别人在老婆和岳父母面前是一套，在单位是一套，私底下又是一套！有人曾经说过，现在部分基层，每天的生活就是上班、喝酒、打麻将、钓鱼、性生活，而一些年轻人又不好这口，所以很多年轻人便觉得很无聊，一些人会想着考走；考不走的，要么留下来学习这些，要么辞职；实在学不了的，就开始做自己，慢慢的就被边缘化了。这种风气不改，对优秀的年轻人来说，是不公平的，他们也曾满怀梦想！我们要给他们逐梦的机会。”
王成一直不说话，有些情况他早知道，但没必要说，因为怕说了怕得罪人。而这种的是没必要的。
“老弟，说说你的看法。”聂欢还是问了王成。
王成叹了口气。
“哥，真实情况比你们想的还要复杂、恶劣，一些人认为有了身份、有了地位、有稳定收入，玩这些…不是很…当然，我对这种情况深恶痛绝，作风问题，就是腐败问题的开始。”王成用很隐晦的说法表达了现在的现状。
“有的时候也别怪一些体制内的大龄剩女多，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们在体制内看多了某些…所以不敢结婚？”王乐来了一句。
聂欢点点头看着王乐。
王乐继续说：“省长，您看哈，现在被抓的那些贪腐干部，官方通报里，乱搞男女关系几乎成了标配了，似乎不乱搞男女关系就配贪污似的，大家再看看，现在离婚率这么高！别的我不知道，就说说我身边几个老朋友，几乎都有相好的，有些朋友之间互相被绿，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
王成白了一眼王乐，示意他别说下去了。
聂欢吃了一块肉，放下筷子，一边擦手一边问：“这种情况要整顿，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总之就从潭江开始，你们顺带脚把这事儿办了。对了，别整太大，内部整顿整顿，这事儿公开了会有大乱子，没办法，唉…世风…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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