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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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年正神游，下一刻就被商瑞堂勾住脖子拉到一边。
“……商宗主，您有话不能直说？”谢星年向旁边瞄了一眼，“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再撺掇我给你无念宗的情报呢？”
商瑞堂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就你们宗门那点情报？我用不着问你，问你还不如与直接问楚闻渊来的实在。”
“……”谢星年扒开在他肩膀处的手，不带情绪地说：“那您这是干什么？”
听谢星年说完，商瑞堂“啪”地甩开扇子，挥手扇起来，发丝飞扬，抬头望天，神采奕奕地说：“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
“不知道。”谢星年打断他，径直转身就要走。
商瑞堂合上扇子快速拉住他，“哎哎哎，我还没说完呢。”
“你想问什么？”谢星年转回身，双手环抱与胸前，默然地看着他。
“还能问什么？就你们是不是要去找人？那个人是谁？”商瑞堂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
谢星年勾起嘴角，眼中含笑看着他。
商瑞堂：“……你说不说？”
“我可以说，情报交换，”他笑得更开心了，“你告诉我，我才能告诉你。”
商瑞堂小声嘀咕：“越来越不要脸……”
谢星年：“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说罢佯装遗憾看着他。
“……问问问，你想知道什么？”
【嘀，黑化值上升为68，请宿主注意自己的言行】
系统的声音响起，谢星年没有理会。
谢星年学着商瑞堂刚才勾他脖子的姿势，两人微微弯腰，凑近他耳边小声问：“楚宗主的剑为什么会断了。”
“什么？他的……”商瑞堂睁大眼睛瞬间跳起来大声说，所幸及时捂住了嘴。
谢星年凝视着他：“……”
感情他不知道……
“他、他、他剑断了？”商瑞堂频频回头看楚闻渊，还用手指了指。又正色问：“什么时候的事？”
“现在是我问您呢。”
“咳咳，这个我也没办法，不过，我肯定会给你消息的，得等几天，我的查查。”
谢星年喜笑颜开，“那就劳烦您了，”说完又顿了一下说道：“对了，那人叫秦桐，剩下的您自己查。”
商瑞堂无意识地点点头。
“聊完了吗？”楚闻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后面，吓得两人一激灵。
商瑞堂严肃地看着楚闻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没有说话。
谢星年怕他下一刻就问出来，赶紧说：“快走吧，对了，宗主您上次把人家二宗主……抓起来严刑拷打……你把他放了吗？”
楚闻渊转身，丢下两个字给他：“没有。”
谢星年：“……”
这下能不能进玄阳宗的大门都不好说，谢星年顿时觉得楚闻渊的行事风格变得那可不是一点。
“师兄，怎么了？”一边的薛忱看出商瑞堂的异样，问道。
“他的剑断了。”商瑞堂没什么表情地说。
薛忱忽然紧皱眉头：“怎么可能会断了？我还没有摸过!”
“放心，是断了又不是碎了，你还是能摸得，”商瑞堂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薛忱：“……”
薛忱在第一次见到无妄剑的时候便喜欢得紧，但就是不好意思开口想楚闻渊问，然后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摸到无妄剑。到是见过几次，只不过都是楚闻渊杀气腾腾来找商瑞堂的时候看到的，看这情况他怎么也都不能开口，以至于就拖到了现在。
听说无妄剑断了，他心一凉，想着有什么法子能把它复原。
“师弟，想什么呢？再不走就跟不上喽。”商瑞堂摇着扇子大摇大摆地跟在谢星年他们后面。
……
四人出了鬼市，就开始御剑，不到一个时辰便倒了玄阳宗大门前。
面前是一座石门，石门顶部写着玄阳宗三个别大字，只不过一向在大门看守的弟子现在都不见了人影。
四人落地，楚闻渊不带情绪地直视商瑞堂。
商瑞堂：“哎哎哎，我们和玄阳宗也是有业务往来的，这来都来了，总得进去看看。”
一边的薛忱点头附和。
谢星年：“……”
待她刚说完话，玄阳宗顶空便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来者何人。”
“楚闻渊。”楚闻渊抬头看了一眼，“殷宗主，还好久不见。”
“……楚宗主来我们这干什么，我怕是不能放你们进来，我那师弟还在您手上呢。”殷若槐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像是装装样子，不带感情。
“我们此次是来找一个人，至于您那二师弟时机到了我自然会放了他，您放心他死不了。”楚闻渊恭敬地说。
“我可以让你们进来，只不过他门下的弟子不会放你们进来。”
“无妨，他们拦不住我。”
“那楚宗主您请便。”殷若槐话音刚落就有一大批人从门内涌出，挡在石门面前。
一群人眼睛里似乎都带着火，怒气冲冲，手中的武器举起，蓄势待发，恨不得砍了面前的四人。
楚闻渊一手从后面搭上谢星年的肩膀，微微弯腰在他耳边说：“接下来考考你。”
谢星年：“？！！”还没反映过来，被楚闻渊提起甩了出去，一瞬间就到了一群人面前，星夜剑紧随其后，只不过它像普通剑一般，不能自己动。
谢星年回神看了一眼三人，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今天之后你们就见不到我了。”
说完拿起剑就往前冲，对方也看到他动也一哄而上。
但谢星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地上，所幸也躲过了从面前刺过来的一剑，紧接着拿剑的右手就皮鞭缠上，往前拉了拉，周围的人从四面八方提剑刺来，谢星年踩着剑顺势腾空越过一群人，来到鞭子主人面前迅速绕几圈绑住了鞭子的主人。
鞭子的主人是个小女孩，约莫六七岁左右。
面前的一群人顿时停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谢星年看他们这反应，把剑一丢在女孩旁边坐了下来，一手撑着下巴问：“你们打架就打架，带孩子来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
一位看起来较为年长的男子紧张地说：“你……别动她，有话好好说。”
谢星年解开女孩身上的鞭子，“我看起来很丧心病狂？”他把鞭子塞回给她，“回去吧。”
谢星年边说边站起来，等女孩迈步的同时迅速向楚闻渊他们跑去，剑也不要了。
开什么玩笑，不跑他等会可能得变成渣渣，剑现在没什么用等它恢复自己的意识再自己回来吧！
跑的太快差点就撞上了，还好楚闻渊及时抓住了他的手，才停了下来。
【嘀，黑化值上升为69，请宿主再接再厉。】
谢星年：“……”
“我说奉违门下的弟子是不是都是哑巴？”商瑞堂凑近薛忱，用扇子挡在前低声说。
薛忱附和点点头，也小声说：“听说这位宗主说话总令人闭嘴，可能他们就是这么哑的。”
众人一直转身看着他们：“……”
“你们还是放我们进去吧，省的浪费时间。”谢星年仗着现在身处安全地带，冲对面叫道：“主要是浪费我们的时间。”
半响，没有人说话，对面的人面面相觑。
“……就你，”谢星年指了指方才说话了的那位男子，又说：“既然你会说话，就你决定吧。”
那男子看了眼身边的小女孩，又看了看谢星年，犹犹豫豫迟迟不说话。
商瑞堂来到谢星年一边，手臂搭上他的肩，审视着对面说：“他们决定不了，头头在那呢。”说完像一边的树上看了一眼。
谢星年随着方向望去，只见一袭黑衣的女子吊儿郎当地坐在粗大的树枝上，嘴里叼着一根草，一只脚垂下随意摆动，手边还拿着一条卷好的鞭子，正饶有兴致地俯视他们。
女子约莫十七八岁模样，被发现了便自己从树上跳下来，“是什么风把三位一股脑都吹来了？”
是死寂般的沉默，无人出声。
“他来找人，我来找你师傅。”商瑞堂指了指楚闻渊。
“可是我们二宗主失踪到现在都还没回来。”那女子说完便直直看着楚闻渊。
明眼人都知道奉违在楚闻渊手上。
“既然失踪了，那你们还不去找？”楚闻渊挑眉淡声说：“像你们这样在在家大门等着可是找不到人的。”
其他人：“……”
“你……”那女子气结，随即挥鞭朝着楚闻渊而去。
啪！的一声，狠狠拍到了人。
由于距离有点远，楚闻渊没事，在他面前的谢星年却被打到了手臂的一侧。
谢星年：“……”
小姑娘要是技术好一点或许他已经躺在地上了。
袖子被划开肉眼看得见深而长的伤口，白色的袖子上明晃晃的一片血迹。
楚闻渊脸色瞬间阴沉，抓过受伤的手，一把撕下他手上的袖子给他包扎。
不应该撕的是你的袖子吗？谢星年觉得这一路属他最倒霉，什么都给他碰上了，方才的鞭子应该打不到他才对，所以他没有躲，但结果却令他出乎意料。
【嘀！请宿主休息！黑化值上升为70。】
【嘀！请宿主休息！黑化值上升为72。】
“……”
谢星年另一只手立刻抓住楚闻渊，虚弱，缓缓说：“冷静！……冷静！我这不是没事吗？”
楚闻渊没说话，只低头给他包扎，但系统到是没出声了，也算奏效。
“南歌，你跟我说什么了？”一个和女子又从里出来，对着先前那女子说。
“姐姐。”那叫南歌的连见着自家姐姐缩了下，就像变了个样子。
两人长的即为相似，姐姐看起来较为沉稳清冷，那叫南歌的看起来较为活泼。
“他们是谁啊？”谢星年小声问。
“段南烟、段南歌，殷若槐门下弟子。楚闻渊给他包扎好后，才给他疗伤。
“哦。”谢星年讷讷应声。
“楚宗主，”段南烟来到楚闻渊面前拱手行礼，又说：“家妹擅自插手，所幸没有造成伤亡，还望您多多包涵。”
楚闻渊抬头看了段南歌一眼，继续给谢星年疗伤，“受伤的不是我。”
谢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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