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夜摊老板

　　
小灵荡吃得津津有味，我决定跟她一起吃。虽然看起来像个甜甜温柔的孩子，但吃的速度却是惊人的。她就像一个无底洞，吃得太快了。我有点胆怯地建议她一个接一个地吃，慢慢地，享受它的味道。即便如此，她吃东西的速度也太快了。我很快就知道把她带到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我开始计算我要花多少钱，开始有点紧张。
我看向小男孩之前坐的位置，第一次发现桌子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只剩下两三个人，一个个都像是喝多了。他们在玩喝酒游戏，其中一个肯定输了，因为他脸朝下放在桌子上。小男孩不见踪影，我看向小巷，看到他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来。他走到自己的桌前，抓起剩下的烤肉串，拿起一盒啤酒，再次朝小巷的方向走去。
一个正在玩喝酒游戏的男人突然被年轻人的举动吓到了，大喊：“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他一起玩的另一个男人留着平头，他眯着眼睛看过去模糊的视线，伸手阻止了那个长发男人。他正要站起来，平头男说：“算了，我们都是朋友！”
长发男子吐了口唾沫，转身对老板喊道：“喂，老板，再来50个烤肉串。”
平头男人摇了摇头，试图清醒一点，然后走进小巷。
至此，连我都觉得这个年轻人有问题了。他表现得很古怪。“小灵荡，那家伙是不是和鬼有交集？” 我问。
她太忙于吃饭了，我不得不第二次问她。“对不起大哥，我没注意。” 我叹了口气，正要开始向她说明情况。
我的解释被小巷里传来的巨响打断了。平头男子从巷子里撤退时，惊慌失措地倒在了地上。挣扎了许久，他才起身，朝着夜市的摊位跑回。
“嘿！小心！” 当他走近时，看台的老板喊道。长发男子连忙站起身来，问道：“怎么了？那家伙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所有人都看向他的方向，除了还在吃饭的小灵荡。她不停地吃着烤肉串，偶尔也会看看周围的情况。
平头男跑回桌旁，眼中的慌乱似乎缓和了一些，或许是因为他身边已经有好几个人了。他所能做的只是大口喘气，显然很痛苦。
老板走过去问他胡同里发生了什么事。过了许久，男人才缓了口气，开口说话，声音有些颤抖。“那里……曾经……曾经……曾经。”
男人说了很多次“有”，但无法说出他所看到的。然后，他开始哭泣。
摊主傻眼了，长发男子从桌上拿起一个空啤酒瓶，走进了巷子里。边走边抱怨。每个人都觉得这个小男孩可能对那个平头男人做了什么。
老板连忙招手示意自己的小子看夜市摊位，急忙跟在长发后面进了巷子。老板担心这个长发男人会做出冲动的事情。
我也很好奇，但看到小灵荡没有动，我也不敢动一动。毕竟我是怕鬼婴的，这个时候胆子很小。
一边的两个女商人也好奇的站了起来，犹豫了片刻，然后坐下，也没继续聊下去，只是好奇的看向小巷的方向。很快，夜市里唯一能听到的就是那个受了伤的男人的哭声。
老板虽然想把长发男子拉回来，但还是和他一起走进了巷子里。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小巷的阴影中，一切变得诡异的安静。我开始担心他们的安全，并开始在脑海中编造无意义的场景。就像想象着无数断肢从胡同里飞出一样的想法。在我的辩护中，我的生活很精彩。
片刻之后，小巷里终于传来了一些声音。第一个是啤酒瓶破碎的声音，然后我们都可以听到长发男人的叫喊声，老板大骂的声音。片刻后，长发男子将少年拽出巷子，老板依旧在劝他冷静。
当他们走近我们时，我注意到这个小男孩的头上有一个大肿块，他的脸和右手上有一些小伤口。很明显，他被那个长发男子打了。小男孩虽然喝得烂醉如泥，但还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不断解释道：“我只是和几个朋友喝酒而已，你怎么了？”
我好奇地看着巷子里，不知道我是不是只是在想象，我敢发誓我看到一个人头，长着蓬松的长发在巷子里闪烁。
老板担心会再发生意外，于是叫了辆出租车，劝说摊位里的几个人离开。长发男还想继续喝酒，但平头男似乎比刚才稍微清醒了一些，劝他离开。长发男子终于答应了，和他一起离开了。
在老板的帮助下，平头男将醉汉推上了出租车。随即犹豫了一下，走到少年身边劝道：“跟我们走吧。”
长发男子哼了一声，没有说话。青年瘫坐在椅子上，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个走吧，我还想和几个朋友多喝一点，再多一点。”
老板不知道男孩在说谁，只是盯着平头男人，希望他能说服这个小男孩和他们一起离开。然而，长发男子拽着他朋友的衬衫，将他拉进了出租车，不等出租车飞速驶向了远方。与此同时，苦涩的老板还在试图说服小男孩离开。
小男孩依旧不肯离开，一直说他只是过去和他的朋友一起出去玩。说着，他又开始往巷子里走去。我问老板：“老板，他那边有朋友吗？”
老板不耐烦的回答：“那边没有人，他喝醉了，一个人坐在地上自言自语。”
当然，小男孩似乎真的遇到了一些鬼魂。对于他的奇怪行为，我无法想象任何其他解释。酒精并没有真正对人产生这种影响，无论他们喝得多么醉。
老板愣了一下，开始对我和那两个女商人说：“各位！今晚少赚点钱我不介意。你们看，今晚这里有几个人已经喝醉了。所以我想早一点关掉我的夜市摊位，希望大家谅解。”
两位女商人看起来有些失望，但最终还是同意了老板的意见。至于我，我不想惹麻烦，所以点了点头。不过，小灵荡神色却很不爽，只是冷冷的看向了小巷。我想她只是想吃更多的烤肉串。
两个女商人站起来付账。小男孩踉踉跄跄地从巷子里退了回来，将手里的空啤酒盒丢到地上，醉醺醺的说道：“朋友，朋友都走了，老板，结账。”
见小男孩准备离开，两个女商人又坐了下来。老板很高兴，说：“我给你叫辆计程车，你之前的账已经付了，直接回去就可以。”
说完这句话，老板让他的儿子叫了辆出租车。还没等男孩打来电话，一辆出租车突然出现在视野中，停在了老板的摊位前。只见刚刚离开的三个人回到座位上重新坐下。之前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现在已经很清醒了。他走得笔直而平衡，这让我怀疑他之前是否真的喝得酩酊大醉，或者这只是一种行为。
少年笑道：“大家好。你们……我刚去那边找朋友，他们都走了，我们三个怎么不继续喝酒呢？”
那个剪平头的男人和另一个男人什么也没说。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们只是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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