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一国一村？不

千手杏在多贺城观察了半年，凭着强大的直觉，大概是明白了了宇智波和橘介他们的合作模式。
  现在千手佛间又说不和宇智波合作。
  这不玩呢吗！
  面对焦虑的妹妹，千手佛间提醒到，“这种合作模式，我们做不到的。”
  千手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谁说的，大哥，我们不是有自己的特殊产品吗？”
  千手佛间看了眼桌子上的裂纹，这桌子是柱间的木遁试作品……
  杏的力气是不是又大了？
  “我们的武力值？”
  “是是我们的草药！！！”
  “我们的草药还要供给族内，做不到大规模对外售卖，而且，如果我们想要借用宇智波家的销售途径，就还需要付出更多的东西。”
  “我们没办法向宇智波一样源源不断的拿出新东西来卖，没办法单单依靠生意养活全族，我们现在只能做忍者。”
  千手佛间分析道，“柱间提出了一个忍村的概念，我觉得……”
  “我觉得不行！大哥！这不就是你一直担心的事情吗？”
  千手杏不明白，这个早就被大哥全盘否定了的设想怎么又被重新提起了，
  “认主之后忍者变成私兵，战争的全部代价被转移到忍者身上，我们就真的不可能脱身了啊！”
  “杏，我们早就不能脱身了……”
  千手佛间真的想问问六道仙人，那个传说中的忍者之神，
  他究竟是为什么要创造忍者这种可悲的生物？
  “士农工商，我们忍者是多余的，我们没有贵族头衔，我们不可能做官，我们没有地，不可能种田，我们只会锻造武器，我们没有独一无二的商品，除了接任务杀人，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佛间叹了口气，“杏，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虽然忍村和宗主国高度绑定的模式不可取，但这个设想也不是没有好的地方。”
  “宇智波靠着他们在雷之国和火之国都有族人的优势，已经把生意做成跨国式的了，如果我们忍者也能这样呢？”
  “不涉及某一国内部的政治斗争，只专注于商人或那些城镇官员的委托，我们是游离在国家内政之外的存在。”
  “这才是适合游离在世人之外的忍者的生活方式吧……”
  看着颓废的佛间，杏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大哥……”
  “杏，我知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
  今年的火之国格外的冷，甚至下起了小雪。
  年关将近，宇智波斑带着九尾回来了。
  经过一年的到处挑事（划掉）游历，他身上的刀锋感更重，外放的煞气冰冷，存在感也更强了。
  “斑，欢迎回家。”
  在家人的拥抱中，宇智波斑周身的气势也软和了下来，他带着笑意回抱着家人们，又变回了那个懒洋洋晒太阳的大狮子。
  “斑哥，你瘦了！”
  田岛看了眼因为头发更炸而显得一张俊脸更小的大儿子，又看了一眼恨不得把今年族地里新研究的菜式全都塞进大儿子嘴里的小儿子。
  行吧，兄弟俩感情好，是好事。
  杏寿郎贴在宇智波斑的另一侧，听他讲过去一年遇到的种种意外。
  宇智波斑能回忆起的都是些他觉得还不错的对手，比如夜月家的族长夜月霾，在他打倒对方之后，还想把自己的妹妹嫁给斑，吓得斑连夜跑路。
  “漩涡一族的封印术有点东西，和大陆内部的封印术完全不同，已经自成一派了。”
  如果说大陆内部的封印术要么是想办法压缩物品的体积方便携带，要么是想要通过阵法模拟忍术的效果，那么涡之国的封印术就已经走向了另一个领域。
  他们盯上了忍者们赖以发动术式的查克拉。
  漩涡们：我把查克拉给你关了，看你怎么和我打。
  再加上漩涡普遍不错的体质，被他们强行关掉查克拉的忍者还真就打不过这些红头发。
  杏寿郎发出了想学的声音。
  “还真学不了，这种特殊的封印，是要依托他们血脉的。”
  宇智波斑也没觉得漩涡有什么厉害的，他当初就是依靠自身坚实的武力值抗住了漩涡的攻击，又在对方露出疲态的时候用写轮眼冲开了封印术。
  毕竟战场上用的都是临时封印，据说他们还有一种需要布置大型祭坛才能用的封印术，真想见识见识。
  宇智波斑说起了自己这次的感悟，“所以我们不能松懈基础训练，不能因为学会了高级忍术或是开了眼就沾沾自喜，那些都是身外之物。”
  “在真正的困境中，只有你的身体和意志不会背叛你。”
  “是！斑哥！”
  “是！斑叔！”
  泉奈和杏寿郎一脸受教的表情。
  斑乐了，“既然我回来了，也该让我看看你们两个今年的长进了。”
  “来吧，杏寿郎，让我见识下你那个开创了新型战斗手段的忍·刀术。”
  虽然不喜欢和人比试，但这种有助于进步的训练考核，杏寿郎干劲十足。

  “是！”
  ……
  宇智波斑一刀挥向杏寿郎，杏寿郎持刀相接，
  他常年和鬼对打，非常擅长应付力气比自己大、体型比自己大的鬼，在卸力、借力以及闪避的技巧上有着自己的理解。
  不仅是他，所有柱都对这方面有自己的见解，毕竟人类的血肉之躯终是难以和鬼相抗衡。
  不过这方面最强的人，应该是虫柱蝴蝶忍，单论瞬间爆发的力量，她甚至可以和岩柱悲鸣屿相媲美。
  所以尽管和宇智波斑差了13岁，身体尚未完全成长的杏寿郎依旧可以凭借经验和宇智波斑战个来回。
  当然，这是宇智波斑没有开写轮眼，也没有使用忍术的前提下。
  当宇智波斑吹了个豪火球过来时，杏寿郎仗着自己身量较小，一个贴地翻滚避了过去。
  围观的几个宇智波想要制止这场比斗，但被宇智波斑一个眼神阻止了。
  看杏寿郎现在连忍·刀术都没使出来，宇智波斑断定现在还不是杏寿郎的极限。
  火遁·凤仙火之术！
  火遁·凤仙花爪红！
  火遁·龙火之术！
  这几乎是一场火遁术的展示，杏寿郎靠着观察力接连闪避后，察觉到了宇智波斑想要让他出手的意图，
  随即，他握紧了手中的刀，从原本的闪避姿态，调整为了攻击。
  呼——
  炎之呼吸！一之型！
  不知火！
  杏寿郎压低了身子，忍受着被灼烧的痛苦，穿梭在火遁的缝隙中，原本因为宇智波斑的火遁攻击而逐渐拉开的距离被瞬间缩小，
  他双手紧握刀柄，以势不可挡的气势，
  沉腰
  蹬地
  上挑
  斩！
  二之型·昇炎天！！
  锵——————
  两人手中的刀齐齐断裂，杏寿郎的刀柄贴近了宇智波斑的肩膀，宇智波斑的刀瞄准着杏寿郎的眼睛。
  “很好！！”
  斑随手将断刀一丢，从地上捞起了已经脱力的杏寿郎。
  “杏寿郎！你很好！你的火遁比我想象的更扎实，和你的刀术完美融合，像是经过了千锤百炼一样。”
  “如果今天你用的不是普通的训练用刀，你的攻击还能更有效。”
  宇智波斑确定，就刀术和对战忍术的战斗意识，现在的杏寿郎比泉奈更强。
  也更善于在实力悬殊的战斗中保护自己，不仅如此，他还能够迅速分析敌人攻击节奏，找到敌人弱点。
  斑激动的把杏寿郎举了起来，
  “杏寿郎，你是个战斗天才！你已经有了一流强者的眼光和思维！！！来吧！绝对不能荒废你的天赋！！”
  ——————
  眼看着橘介志平在大名眼中的分量越来越重，火之方急了。
  可恶的橘介小人，不就是因为和宇智波搭上了线吗，
  好，他倒要看看，宇智波下一年要是交不上商税，大名还会不会让橘介家那个野儿子继续待在朝堂里。
  这次他学聪明了，毕竟根本没有忍族敢直接去找宇智波族人的麻烦，火之方干脆换了下思路，他不对人动手，他想让宇智波家的白瓷生意受影响。
  本来他还想着让自己手下的人想办法复刻白瓷，结果大名的诏令公布，就算他们真的复刻成功，也不能在明面上大张旗鼓的卖。
  可如果宇智波今年烧不出白瓷，这时候他的人再拿着他们做的白瓷，冠以去年抢到的宇智波白瓷的名头，肯定能大捞特捞。
  于是，火之方雇佣了千手，去破坏宇智波家烧瓷器的土窑。
  千手佛间看到任务内容的时候只觉得好笑，看在报酬丰厚的份上，他欣然接下了。
  啧啧啧，宇智波还真是他们千手的财神爷，但凡和他们家扯上些关系，任务金里面的零一眼都数不清。
  ……
  这天，宇智波田岛要去工坊和负责人说豌豆转型的事情，眼看着天色见晚，他也就干脆歇在了工坊边的房子里。
  半夜，睡得好好的田岛被捂住了口鼻，湿乎乎的黏液糊了他满脸，他被瞬间惊醒，抬手就要杀死趴在自己脸上的不知名生物。
  “别杀啊，这可是蛞蝓仙人的黏液，对身体有好处的。”
  黑暗中，一个装模做样的声音响起。
  宇智波田岛看向院外，把脸上的蛞蝓撕了下来，“千手族长，如此深夜大驾光临，还是只身前来……”
  “不想活了就自己找个地方自杀去，不要脏了我们宇智波的地盘。”
  看宇智波田岛清醒了，且没有要攻击的架势，千手佛间这才从院外翻了进来。
  田岛奇怪的看着他，“你的查克拉水平……怎么这么低了？”
  千手佛间收回了蛞蝓，顺口道，“我用封印术封印了大部分的查克拉，不然根本进不来你们这。”
  “你就不怕我趁机杀了你？”
  “你会吗？商人宇智波田岛。”
  田岛披了件外衣，“说吧，具体什么事情。”
  千手佛间说，
  “我们合作吧。”
  田岛的苦无瞬间抵到千手佛间的胸前，“你想吞并宇智波？之前你们做不到，现在你们更做不到。”

  千手佛间缓缓将苦无推开，“别急，我还没说合作模式。”
  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怎么样？这总比只给大名干活要好吧。”
  田岛沉思，“恕我直言，你这个设想的最根本，就是要确保有足够多的忍者都愿意加入你这个跨国的联盟，但现在，本国的忍者你都笼络不来吧。”
  “嘿嘿，这不是还有你们宇智波嘛，你们先让我们赚到钱，其他忍族自然会来了。”
  田岛翻了个白眼，“我们宇智波看起来像是什么冤大头吗？”
  千手佛间一点也不慌，“你们的摊子越铺越大，难道就不缺人手吗？”
  “你们出钱，我们做事，这难道不是你们现在正在做的事吗？”
  比如这次的木桶订单。
  田岛笑了，不得不说，他这个老对手还是很了解宇智波的。
  他们确实存了这份心思，毕竟千手是忍界豪族，若是千手能率先接受宇智波的委托，其他小忍族也会有样学样。
  “可以，不过千手族长，这好像并不是一定要你半夜前来的理由吧。”
  确认了田岛也有合作的意向，千手佛间也放松了不少，他依靠着门框，随口说道，
  “我来跟你报信啊，火之方要杀你。”
  “他不敢。”
  “嘁，没意思，”千手佛间耸了耸肩，“他要我拆了你们的白瓷土窑，不知道他之后有什么计划，你们自己注意点。”
  那个老家伙，还能有什么手段，不过是想趁机制造市场空缺，高价卖出他们家的那些劣质白瓷罢了。
  既然他们知道了火之方的意图，不反过来坑他一笔，就太说不过去了。
  “知道了，你走吧。”
  千手佛间丢给田岛一支卷轴，“这个可以联系到蛞蝓仙人，以后的传信就靠这个吧。”
  说罢，他转身要走，田岛叫住了他，
  “作为合作的诚意，我可以给你介绍个委托。”
  “什么？”
  “橘介家想要个能快速织布的机器。”
  “谢了。”
  千手佛间走了，宇智波田岛抚摸着手里的蛞蝓卷轴，心想，
  既然要搞火之方，还是叫上橘介一起吧……
  毕竟，
  火之方家也有布料生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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