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场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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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经过一夜的迷乱疯狂,往日整洁的房间内一片狼藉,床榻旁到处是散落的衣物,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散落的床幔下露出,红紫的吻痕斑驳的覆盖在洁白如玉的手背上,格外的显眼。
突然,床幔内传来细微的动静,一只健硕的手臂伸出来,只见小麦色的手臂上印着几道见血的抓痕,宽大的手掌将那白皙的手包裹住,随后又变成十指相扣拖进了床幔中。
贺堂溪将还在沉睡的人搂进怀中,肌肤相贴处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垂眸看着那人身上肆意遍布的吻痕,眼中不自觉浮起餍足和愉悦。
指尖一寸一寸描摹着怀中人如画般清冷的眉眼,贺堂溪不自觉看痴了,昨夜就是在这里,他将清冷如谪仙的人拉下人间,让那不染尘埃淡漠如仙的眼眸染上无边的艳色,让那瑶池中孤芳自赏的玉莲为他一人绽放。
“醒了?”贺堂溪低头看着那双澄澈而清冷的眼眸缓缓睁开,只觉得一瞬间星河灿烂都汇聚于此。
姜砚辞缓缓坐起身,如绸缎般的墨色长发遮挡住雪白却红梅点缀的脊背,昨夜的混乱的记忆开始回笼,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嗯。”
贺堂溪收回被推开的手臂,突然变得拘谨起来:“姜砚辞,那个我”
看着突然局促起来的贺堂溪,姜砚辞不觉回想起昨夜那恨不得一口吃了他的凶狠眼神,根本就像是两个人,他淡淡的说道:“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为了给我解毒。”
贺堂溪闻言立马焦急的说道:“不是的!不只是为了解毒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局促的神情逐渐褪去,贺堂溪接着认真的说道:“贺堂溪是我的真名,我父亲是淮南王,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我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我虽然是次子将来不能承袭王位,但是我靠我自己也从来不缺钱花,我之所以孤身闯荡江湖也是因为生性喜好自由,而且我向来洁身自好,在你之前从来没有和人亲近过家里也没有妾室,更从没有喜欢过别人,你就是我唯一一个喜欢的人!以后也不会改变。”
贺堂溪是一个不愿意被拘束的人,尘世间光怪陆离的一切都不能拘束他,可有些事情就是来的措不及防,有些感情永远霸道得不讲道理,崇尚自由的侠客有了想要的归宿,他抛弃自由妄图有人给他戴上以爱为名的枷锁。
“你不必和我说这些。抱歉,昨晚的一切就当做没发生吧。”姜砚辞眼中流露出歉意:“谢谢你昨夜帮我解毒。”
“你不用抱歉,我是自愿的。”贺堂溪掩住眼中的失落与难过,笑着说道。
他不能让姜砚辞感到为难,本来一切都是他在强求,是他的妄想而已。
对于姜砚辞的拒绝他并不意外,只是心中的酸楚难以忽视。
姜砚辞从塌上起身,一边穿衣一遍问出心中的疑惑:“你昨晚怎么知道我在那。”
贺堂溪看着眼前毫不顾忌起身更衣的人,连忙侧过头不敢再看,努力驱散脑海中的一抹雪白,纯情的仿佛一个不经人事的处子,早就忘记昨晚自己还凶狠的把人欺负哭了。
“昨日我得了两坛上好的佳酿,想着你肯定爱喝便去你府上找你,正好看到你和姓谢的王八蛋一起离开,咳就好奇的跟了过去,谁知道那谢言与是个禽兽不如的!后来我察觉到你们房内的动静便连忙闯了进来。”贺堂溪心虚的瞄了一眼不曾回头看他的身影,干巴巴地解释道。
其实他是因为吃醋了气愤的跟上去的,偷偷在姜砚辞他们旁边开了个房间,尤其是听到那谢言与弹琴,两个大男人弹什么琴?简直比女人还要矫揉造作!可姜砚辞他们谈话的声音太小,潇湘楼的房间又过于隔音,直到听到那一声香炉摔落得声音,贺堂溪心中理智的弦突然绷断,毫不犹豫的便冲了出去。
也幸好他没有犹豫,不然会发生什么他简直不敢往下想。
“嗯。我待会还要沐浴,你先回去吧。”姜砚辞闻言颔首,转头对着刚整理完自己的贺堂溪淡声道。
一向如人精的贺堂溪却没有听出赶客的言外之音,直愣愣的回到:“我昨晚都帮你清理干净了,应该不用再”
最怕空气突然寂静。
天哪!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咳,那我先走了!”贺堂溪俊脸涨的通红,哪里还有平时的随意闲散,说完便立马大步走出了房门,也没走大门,直接跃上院墙便翻了出去。
姜砚辞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清冷的脸上骤然闪过浓墨重彩般的笑,明明没有更多的表情,明明还是一样冷漠的眉眼,却带着蛊惑人心的颜色。
他虽然将自己隔离在外,为人淡漠,但并不压抑自己的欲望。
贺堂溪不论长相身材还是性情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纾解欲望的前提是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更何况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沐浴过后,姜砚辞立于门前,望着院中还未绽放的海棠树沉思。
就算月家灭门是冯烨的自作主张,但武林盟还未成立之前凤澜宗便与浩明派亲如一家人尽皆知,这盟主府他是必须的闯一趟了。
是夜。
一道矫健飘逸的身影从巡逻的守卫身后穿过,姜砚辞一身黑衣隐匿在夜色中,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盟主府果然比凤澜宗复杂的多,即便是他躲开重重守卫也不简单。
穿过前方这道墙,便出了盟主府后院到达书房了。
没想到张骋看着是个伪君子,在某方面竟也真是个君子,整个后院空荡荡一片,除了没露过面的盟主夫人居然一个女眷都没有,这样看来还是个痴情专一的人。
姜砚辞翻过前方的院前,轻身落地未发出一点响声,正要继续向书房的方向潜入,外面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姜砚辞只好暂时退回原地,借着建筑物的遮挡往角落外望去。
只见一大堆侍从簇拥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停在书房门口,不用猜便知道是盟主府的夫人。
姜砚辞望着前方人影攒动间温婉优雅的倩影,瞳孔骤缩。
无数次午夜梦回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姜砚辞只感觉一道晴天霹雳无情的劈到他身上,他死死地盯着那道背影,扣在墙边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终于,老天似乎也听到了他内心急切的声音,前方的身影转过身来,露出了完全陌生的脸。
一张与他母亲比起来十分平淡的脸,只是温婉的气质过于相似。
姜砚辞猛地松了一口,不觉间背后已是一身冷汗。
应是他太过思念母亲的缘故,一个相似的背影便让他紧张到失态。
重新冷静下来,姜砚辞看着灯火通明的书房,看来今夜是进不去了。
张骋作为掌门又是盟主,书房的灯时常亮到天明才熄灭,根本没有潜入的机会。
可若是白天目标则更加明显,或许他应该找个可以光明正大进去的身份。
姜砚辞忍不住又看了眼那个熟悉的背影,明明是完全陌生的脸,而且母亲虽然温婉眉眼间却带着傲气,这位盟主夫人却是完全的温柔,他心中毫无来由的心悸是为何?
还是太过想念的缘故吧。
姜砚辞压下心中无厘头的疑惑,按照来时的路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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