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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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宁织说听过,秦薰就道:“是吗,那我再讲一个你没有听过的故事吧。”
宁织:“···········”
琥珀:“好啊!”
苓儿没说话。
秦薰正要开口,宁织就道:“其实我什么故事都知道。”
“什么故事都知道?”秦薰看着宁织。
琥珀也期待的看着宁织。
宁织:“·········嗯。”
秦薰等人便看向宁织,道:“好,那你讲,我们听吧,离午膳还有些时间,我们就讲故事吧。”
宁织:“···········我还是去歇息吧。”
秦薰道:“你不舒服了吗?”
宁织点头道:“嗯。”
秦薰就对苓儿道:“那快扶织儿去歇息,要不要请大夫?”
宁织起身摆手道:“不用。”
说完就带着苓儿走了。
到了厢房,苓儿问道:“小姐,你为何对秦小姐说谎话啊?”
宁织道:“什么?”
苓儿道:“就是小姐说不歇了,我躺了片刻,睡不着,还是决定来和你说话,小姐为啥这样说啊?”
宁织道:“你说的是这个啊,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秦薰和琥珀打算说什么。”
苓儿:“那小姐怎么不光明正大的听啊?”
宁织:“你还不懂。”
苓儿:“··········”
宁织和衣躺了,慢慢的也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也没有多久,顶多一炷香的时间,宁织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响起:“丹阳郡道士谢非,去石头城买冶炼仙丹的锅,回来时,天色已晚,来不及赶到家,他看见山上有座庙宇座落在溪水边,便到里面留宿,谢非大声说自己是天帝的使者,留在这里住宿,他还怕别人抢他的锅,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冶炼仙丹的锅?那叫锅吗?不是应该叫炼丹炉吗?”
“是啊。”
“还有,他说自己是天帝的使者,不怕被天帝知道吗?还有,真的有天帝吗?这故事里有天帝吗?”
“对。”
“二更时分,有人来到庙门叫何铜,何铜答应了一声,外面的人说庙里有人的气息,问何铜是谁,何铜说的确有一个人自称是天帝的使者,还说那人一会儿便回去了。”
“过了会儿,又有人来叫何铜,就像刚才一样问何铜,何铜也像刚才那样回应了,那人叹息着走了,谢非被惊扰后就起来了,也叫了声何铜,然后问他刚才来的是谁,何铜答说是溪水边的白鳄鱼。”
“谢非又问何铜是什么东西,何铜说自己是庙北岩缝中的乌龟,谢非暗暗记在心里,天亮后,他便告诉附近居住的人,说这庙里没有神灵,只有乌龟,鳄鱼,让人们莫再拿酒食祭祀它们,他让人们赶快拿铁锹,他们一起去除掉它们,人们也有些怀疑这庙里的神灵了,于是就一起去挖,把乌龟和鳄鱼都杀死了,然后毁了庙宇,不再祭祀,从此以后就安宁平静了。”
“怎么会这样?”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什么!”
宁织迷迷糊糊的起来,没有看到苓儿,就喊了声,但是没有人回应。
怎么回事?
苓儿呢?
外面的声音也耳熟。
好像是秦薰的,还有琥珀和苓儿的。
宁织皱了皱眉,然后走了出去,接着就看到房门前的石阶上坐着秦薰,还有琥珀和苓儿以及霜儿,几人正围坐着,认真的说着什么话。
宁织:“··········”
几人没有注意宁织,不知道宁织在身后,琥珀就继续道:“我还知道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苓儿和霜儿看着琥珀。
琥珀道:“是一个名字叫仓颉的人的故事。”
“仓颉?”秦薰道:“我似乎听过。”
琥珀道:“那苓儿和霜儿听过吗?”
两人便摇头,琥珀就道:“那我就讲这个故事了。”
秦薰没有说什么,苓儿和霜儿应声。
琥珀就道:“仓颉原姓侯冈,名颉,俗称仓颉先师,又史皇氏,说文解字记载,仓颉是黄帝时期造字的左史官,见鸟兽的足迹受启发,分类别异,加以搜集,整理和使用,在汉字创造的过程中起了重要作用,被尊为造字圣人。”
“据河图玉版,禅通记,记载,仓颉曾经自立为帝,号仓帝,是上古时期一部落首领,仓颉在位期间曾于洛汭之水拜受洛书。”
“仓颉也是道教中文字之神,据史书记载,仓颉有双瞳四个眼睛,天生睿德,观察星宿的运动趋势,鸟兽的足迹,依照其形象首创文字,革除当时结绳记事之陋,开创文明之基,因而被尊奉为文祖仓颉。”
秦薰听着点头。
苓儿道:“原来是这样的故事啊,那这个人好厉害。”
霜儿应声。
宁织:“··········”
她们在干什么?
讲故事?
不是在石桌那儿呢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宁织微妙的走了过去,但是几人还是没有发现宁织,宁织在她们身后坐下了,她们还是没有发现宁织。
宁织:“···········”
正要开口,就听秦薰道:“那我再讲一个故事吧。”
琥珀等人点头道:“好!”
宁织:“··········”
秦薰道:“东汉谅辅,字汉儒,广汉郡新都县人,他年轻时供职佐吏,清廉得连茶水都不接,任从事史时,大小错误他都检办,因此郡和县的官吏都不敢有什么作为,有一年夏天大旱,太守在院子里求雨,雨不下,谅辅以五官掾的身份出去向山川祈祷。”
“他说自己是广汉郡的股肱之臣,不能规劝太守改正错误,进纳忠言,推荐贤能,维护与百姓之间的关系,以致天地不通,万物干枯,没有地方申诉,这罪过都在自己,还说现在郡太守反省,在院中曝晒,还派自己来向上天谢罪,为百姓求福,太守的真诚恳切,没有能感动上天,谅辅就发誓,若到中午还不下雨,他便谢罪上天,于是堆起柴草,午时,山间的云雾升起,下起了大雨,天下便称赞谅辅的极端真诚。”
苓儿问道:“天不下雨真的是因为他?”
琥珀道:“不会吧。”
霜儿道:“有可能。”
秦薰道:“不一定。”
宁织:“············”
说完,继续讲下一个故事:“还有一个故事,说的是吴国葛祚,任衡阳郡太守,衡阳郡内有一个会作怪的木筏横在河中,百姓因此在河边给这木筏建了祠庙祭祀它,木筏沉下去。”
“否则,木筏就漂起来破坏过往船只,葛祚离任时,准备了斧子,要除去这一祸害,第二天他去砍那木筏,而前一天人们听见河中有人的声音,就前往去看,却发现木筏竟沿着江水向下飘浮了几里,停留在河湾中。”
“从此过河的船只无患,衡阳郡的人为葛柞立了块碑,碑写用正直的德行祈祷消除灾祸,神奇的木筏就被移走了。”
琥珀道:“这样吗?”
秦薰点头。
苓儿道:“我也知道一个故事!”
“什么?”
宁织见她们没完没了,就出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秦薰几人猛然听到宁织的声音,顿时一惊,然后看向宁织,道:“织儿!”
宁织道:“你们不是在院子里吗,怎么来这儿了?”
秦薰就道:“因为我担心你,想来你门前守着。”
宁织:“············”
秦薰关心的看着宁织,问道:“织儿,你歇好了吗?”
宁织:“·········”
见宁织没什么反应,秦薰就道:“织儿?”
宁织:“我没有事。”
秦薰道:“那正好,我给你讲故事吧。”
宁织嘴角抽了一下,不知道说啥。
秦薰想了想,就道:“晋国有个清徐人到官府告状,清徐大夫魏戊无法判之,便把案子上报给了相国魏献子,这时,清徐人把一些乐器送给了魏献子,魏献子打算收下,魏戊对阎没说主人以不受贿赂闻名于诸侯,若是收下清徐人的乐,就没有比这再大的贿赂了,您一定要劝谏,阎没听罢答应了。”
宁织是知道这个故事的,但看着苓儿高兴的听着,就没有说什么。
秦薰继续道:“开饭的时候,魏献子让他们吃饭,等到摆上饭菜,阎没却连连叹气。”
苓儿:“为何叹气?”
琥珀:“是啊。”
霜儿道:“是因为饭菜不够好。”
苓儿听了点头道:“有道理!”
秦薰只继续道:“饭罢,魏献子请他坐下,说听伯父说过,吃饭的时候会忘记忧愁,您在摆上饭菜的时候三次叹气,这是为什么。”
“阎没说有人把酒赐给我,昨天没有吃晚饭,刚见到饭菜时,恐怕不够吃,所以叹气,菜上了一半,我就责备自己说难道将军让我们吃饭,饭菜会不够吗,因此再次叹气,等到饭菜齐了,愿意把小人腹作为君子的内心,刚刚满足就行了,魏献子听了,觉得阎没是用这些话来劝自己不要受贿,就辞谢了清徐人的贿赂。”
说完,秦薰就道:“你们听出这讲了什么故事吗?”
闻言,宁织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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