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二章潜入6初到香湾

第二天早上，猩猩开车来接林森。

        “森哥，这些都是光哥的人，他说你刚过来手下缺小弟撑场面，就把他们都叫过来了。”猩猩带领十几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站在林森面前。

        “森哥早上好！”这些人一起说道。

        “真有他的。”林森说。

        “森哥，还记得吗？这是鸡仔，让他带嫂子出去转转，免得在别墅闷得慌！”猩猩说。

        “哦？好啊！”林森对身边的夏初晴说：“香湾市是女人的购物天堂，喜欢什么就买回来。”说着拿出一张信用卡放在夏初晴手里，“我这几天都会很忙，没时间陪你，就让鸡仔他们带你出去溜达。”

        “好，万事小心点！”夏初晴温柔的说。

        “嗯，放心！”林森搂过她在额头轻轻一吻，“我走了。”

        说完，猩猩打开车门，林森上车，一行人走了。

        看见他们走远了，夏初晴对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说：“你是鸡仔？”

        “是，阿嫂。”鸡仔指了身边另一个人说：“这是巴仔。”

        夏初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想，搞什么鬼，一个鸡仔，一个巴仔，合起来不就是jb仔喽！

        “阿嫂嫂好。”这个男孩子对夏初晴傻笑一下。

        “阿嫂，他口吃，您别介意啊。”鸡仔说。

        夏初晴对两人笑一下说：“你们社团里那一套，我可不习惯。”

        “是。”鸡仔很有礼貌的点头回答。

        “我们去太古广场吧。”夏初晴说。

        “是。”鸡仔为夏初晴打开车门，夏初晴上了车。

        小时候看电影里面那些人都是满口脏话，穿衣邋遢，成天打打杀杀，随随便便就在大街上砍人，怎么现在的这些小弟都好像当兵的，站立时腰板儿倍儿直，西装笔挺，长得还挺帅，都可以去参加选秀了，夏初晴想到这里，不仅暗自发笑。

        在车上，夏初晴和鸡仔攀谈起来，她了解到鸡仔是香湾市人，与林森的司机大勇是发小，当年被付辉煌分别派给了阿光和林森做小弟。虽然鸡仔在阿光手底下做事，但一直也没有被重用，因为阿光有个心腹，外号“爆头”，特别能打，阿光如今在元朗的地盘大多是靠他打回来的，所以很被器重。至于巴仔，平时也呆头呆脑而且口吃，这些年也一直都是做着不起眼的那个人。

        “森哥这次来香湾市接管生意，很需要人帮忙，你们两个愿不愿意过来，帮森哥做事？”夏初晴问鸡仔，她忽然觉得此人是一枚不错的棋子。

        “好啊，多谢阿嫂。可是光哥那边”鸡仔高兴的说，看来他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这样更容易掌控。

        “嗯，回头我向光哥打个招呼，跟他要人。这点面子，他必须给。”夏初晴心想，管他痴傻捏呆，先把人召集起来再说。

        林森他们的车停在油尖旺区的天星轮渡码头。

        林森下车，阿光走上前，“都在里面呢，走吧。”

        “嗯。”林森和阿光进了一间仓库。

        他们来到2楼的一间办公室。

        “哎，阿森，你来啦。”田国栋热情的上前打招呼。

        “嗯，”林森示意一下，点点头，随即向座位上的长毛叔和宝叔问候。

        “你小子过来啦，嗯，年轻人就是有头脑，知道你在深川市为公司赚了不少钱，不错，有前途！”长毛叔说道。

        “哪有，毛叔过奖了，多亏秦先生看的起。”林森说。

        “你小子也不用谦虚，当年勇哥对你也赞不绝口，说你小子讲义气，够孝顺，对你老大阿辉（付辉煌）也忠心。”说话的是宝叔，他和长毛都是当年潘志勇的得力门生。

        “敏叔！”林森向一个身材精瘦但非常结实的老头说。

        “嗯，来啦！”此人正是陈惠敏，潘志勇同期兄弟。

        “这是毅字堂的“四眼细”，细叔。”

        “细叔。”林森打着招呼。

        田国栋把林森带到会议桌中间，对大家说：“这是林森，想必大家也都认识，”然后对林森说：“阿森，在坐的叔父你都认识的，这两年集团内部重新调整了一下，从新给你介绍一下。”

        “胜字堂，肥膘。”

        “元朗，骰仔。”

        “同字堂，帅坤。”

        “信字堂，拿渣。”

        “仁字堂，赤脚龙。”

        “旺角，光头仔。”

        “北角，细环。”

        “荃湾，大陆华。”

        “孝字堂，笠张。”

        “慈云山，油脂安。”

        林森礼貌的和众人打个招呼，对方也都一一回应。

        “还有他，尖沙咀，大b。”

        “b哥。”林森刚打完招呼，

        “b、b、b、b你个头啊，你们大陆仔想在香湾市做事，先去学好广东话啦，是abcd的b，不是装b的b啊，你个衰仔。”一个长头发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用广东话很□□的对林森说。

        田国栋也用广东话对大b说：“大b啊，你讲咩啦。”然后对林森说：“哈哈b哥和你开个玩笑。尖沙咀油麻地都是他在罩。”

        林森对大b礼貌的点头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田国栋对大家说：“铜锣湾的场子之前一直都是浩南在罩，自从他去了荷兰之后就交给了大b。”田国栋看看大b说：“大b啊，你把铜锣湾的地盘交给林森吧。”

        “阿栋，你脑袋秀逗了？他有什么资格？铜锣湾那么大个地盘，你给一个新人罩，瘦的像个猴子，谁会挺他？”大b继续用广东话说。

        “秦先生安排林森来香湾市做事，你不会连他的面子都不给吧？”田国栋说。

        “那到不是，”大b对秦山海还是畏惧的，“不过铜锣湾场子那么多，他罩不罩的住啊？让新义安、和胜和抢了去怎么办？再说，公司的生意他照看的好么？要是亏本算谁的？”大b不满的说。

        “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我让公司在铜锣湾的场子不仅利润翻倍，而且保证不会让别人抢走地盘，如果做不到，我林森走人！”林森胸有成竹的说道。

        “好，阿森立军令状，在场的各位都听到了，大家还有什么异议？”田国栋说。

        其他人都纷纷表示赞同，大b也不再挑事。

        “那就这样决定了。在我们义龙会里选拔人才向来都是有能者居之，这次也不例外，就给林森3个月时间。”田国栋虽然嘴上赞成，心里却暗喜，林森，走着瞧！

        夏初晴在太古广场里逛着，身后鸡仔和巴仔双手拎满了购物袋。

        夏初晴站在电梯上行，她看到前方电梯下行的薛sir，他双手交叉放在腰带前，点动右手食指。夏初晴得到指令，打算支开鸡仔他俩。

        “我去趟洗手间，然后再逛逛，你们不用跟着了，就在这里休息等我吧。”夏初晴对两人说。

        “好。”

        夏初晴来到洗手间，走到最后一格，打开马桶水箱，拿出密封袋里的手机。夏初晴用手机发了一条信息之后，把手机放进包里，走出洗手间。

        她来到一间电子设备店。

        “小姐，您好，这台电脑很适合您。”一个导购员对夏初晴说。

        “好，就要它了。”

        导购员把电脑装起来，又示意夏初晴一个眼神，装了另外一个包裹，放进电脑包。

        夏初晴买完东西，又在附近转了转，便回到休息区。

        看到夏初晴回来，两人立刻起身：“阿嫂。”鸡仔连忙结过她手中的各种手提袋。

        夏初晴点头对鸡仔二人说：“我们回去吧。”

        回到别墅，鸡仔和巴仔送夏初晴到大门口。

        “好，辛苦你们了，陪我逛一天，早点回去休息吧。”夏初晴说。

        “阿嫂我们回去了。”鸡仔说。

        鸡仔刚转身离开，夏初晴又叫住他们：“鸡仔。”

        “怎么了，阿嫂？”

        夏初晴走上前，从包里拿出两摞钱，对鸡仔说：“刚从深川市过来，只带两万现金，你和巴仔两个人别嫌少，拿着吧！”说完把钱递到鸡仔面前。

        鸡仔双手捧着钱说：“阿嫂，这不合适！”

        “别客气，这点儿小意思你们就收下吧。”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拿去吧。”

        “那，阿嫂，我们走了。”

        “嗯。”

        夏初晴拿出电脑包里的包裹，走进浴室拆开它，里面是一部微型探测器。夏初晴把探测器绑在一个鸡毛掸子上，在整个别墅里扫荡着。

        她不放过任何角落。突然“滴滴滴”探测器在卧室的床头发出声响。夏初晴仔细寻找，在床头柜一侧，摘下一个黑色圆钮状的东西，是个窃听器，夏初晴冷笑一下，果然不出所料。她继续寻找，又在客厅的沙发中，餐厅桌子下，书房写字台下，找到窃听器，她还发现在客厅的电视机前摆放的花束里，居然有个摄像头。

        “秦山海，可真有你的！”夏初晴颇为恼怒，“好，你喜欢玩儿，陪你玩儿无间道！不过，还得先借你的手除掉田国栋，等解决完他，再对付你。任何想毁了林森的人，我都要先毁了他！”

        夏初晴把在卧室里找到的窃听器丢到马桶，另一个窃听器放在客厅电视下面，然后又在餐厅摆了一台电视，把窃听器放在里面。

        “喜欢听？这回每天都让你听新闻！”夏初晴嘴角一歪，冷笑一下。

        “晚上自己吃饭吧，我会很晚回来。”林森在电话里说。

        “好，你少喝酒。”夏初晴温柔的说。

        “嗯，乖！”

        挂断电话，夏初晴望向窗外。此时另一部手机进来一条短信，夏初晴打开一看，全是阿拉伯数字。这是嘉讯传呼台的代码，翻译过来就是“明天中午门口出租车”。

        林森和集团的各位大佬们一起，到公司在油尖旺区的各个场子走了一遭，这里与两年前没有太多变化。

        “阿森啊，你看，铜锣湾这两年我们不仅自己开了几家夜店，洗浴，餐厅，还收了很多条巴士线，每年光是铜锣湾的保护费都有几百万。”田国栋大肆炫耀着。

        林森望着眼前的繁华夜色，他一定要在铜锣湾站稳脚根，这是第一步，必须一举成功！斗智斗勇的好戏即将上演。

        兰桂坊的包厢里，众人把酒言欢。

        “阿森啊，这几个妞给你，晚上好好玩玩”。田国栋安排几个靓女坐在林森身边。

        “森哥，你好帅啊，听说你现在是铜锣湾的大哥，以后要多多照顾人家啊！”一个女孩嗲嗲的说完，便往林森怀里钻。

        林森倒是不拒绝，逢场作戏，何乐而不为呢。

        “现在香湾市的社团照比我们那个年代，是今时不同往日啦！”宝叔感慨着。

        “敏叔、基哥、雄哥还有好多人，都去拍电影啦！”阿光和林森说。

        “现在我们义龙会、新义安、和胜和三大集团控制住了香湾市大部分凤楼（妓院）、ktv、酒吧、桑拿、食肆和奥门的港资d场，在一定程度上垄断了也香湾市的粉档交易、高利贷交易、地下d博和娱乐圈，同时也插手置业、基建和小吧。”田国栋对林森说。

        的确，现在的集团转型，他们纷纷用聚敛的金钱收购合法企业以及投资各类生意业务。

        建筑装修业、运输业、饮食业和娱乐业都是他们乐于染指的。从表面上看，这种方式不像拦路抢劫、作奸犯科那样对社会安全造成直接威胁，但集团并未抛弃暴力，许多行业的垄断权都依靠霸场子、占地盘，暴力控制某个领域或者某些人群来实现。

        在八、九十年代期间，香湾市电影事业发展极为蓬勃，集团涉足希望分一杯羹，寻找合法的资金来源。从九十年代初开始，娱乐圈都开始发生集团勒索和暴力事件，许多规模较小的电影制作公司雇用集团会议，以暴力恐吓手段威迫走红的电影明星以最低价钱为他们拍电影。

        当时有很多电影明星曾向集团缴付勒索费或曾遭集团恐吓勒索。

        此外，一些帮会也投入资金摄制一系列歌颂集团组织和江湖义气的电影以谋利，同时对集团组织进行美化。

        ……

        “现在啊，也没人打打杀杀啦。”肥膘说，“现在连马仔出场费都涨价，打一场搞不好就破产了啦。”肥膘用不太利索的普通话对林森讲。

        “嗯，现在马仔的出场费大约一到两百块，这个行情还得随着‘出场’事件性质的不同而变化，最重要的场合500元。所以现在香湾市社团组织武斗一次代价太高，打一场架弄不好要使自己破产，一般的组织就都‘破费’。所以，集团以“晒马”的方式进行谈判时，并不是真正动手，只是互相炫耀武力的行为；一般双方都不携带武器，通常最终以动员人数多寡，甚至阵容“整齐”程度来判定胜负，他们本身并不想打架。”

        说话的是葵佬，大财主一名，学历也颇高，门生众多，活跃于元朗、港九。

        葵佬继续讲到：“香湾特区现在的治安环境非错不错的啦，很少有人犯罪啦。”

        “葵佬，你靓仔知咁多！读过书系唔一样！（你知道那么多，读过书就是不一样）”说话的是德强，香湾市发行业大亨。

        “干杯！”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大家从兰桂坊出来，打过招呼便各自离去。

        大勇把车开过来，猩猩刚给林森打开车门，从后面扑上来几个美女把林森拦下，两个女孩蹭一下子钻进车里。

        “森哥，我们去哪里呀？”车里的一个女孩声音很嗲的问林森。

        “哎呀，森哥，这两个可是我们兰桂坊的头牌，功夫了得，今晚上陪您一起玩，包您满意！”说话的是兰桂坊的妈咪琳达。

        林森并未理会她，对车里的二人说：“下车！”

        “森哥，人家好钟意你啦！”车里女孩去拉林森的手，被林森甩开。

        “森哥”琳达双手抱住林森手臂，还没等她话说完，

        林森就语气重重的说：“我说让她们下车。”

        琳达一看不妙，就对两个女孩说：“快快，快下来，森哥有事，你们别烦他！”说完把二人拉了出来。

        琳达感紧赔不是：“不好意思啊森哥，他们喝多了，您慢走啊！”

        林森当她是空气，看都不看一眼，上车走人！

        “靠！扮咩啦？（装什么鬼）”琳达扫兴的说。

        林森回到别墅时已经凌晨4点，夏初晴早已睡下。林森走到床前，坐在床边，在夏初晴脸颊轻轻一吻。夏初晴醒来，睡眼惺忪的看见林森，说：“你回来了，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我去给你煮面。”说完准备起身。

        “不用，我不饿，”林森说着把夏初晴按下，“我喜欢看你睡着的样子。”

        “兰桂坊的小妞儿好看么？没领回来一两个，不像你林总性格！”夏初晴故意嘲讽的说。

        “谁都没有你好，我不是说过嘛，自从你回到我身边，我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了。”

        “哈？哪个性字啊？是上半身的兴趣呢，还是下半身的性趣啊？”夏初晴调皮的问。

        “你说呢！”林森吻下去“我对你永远都那么感兴趣！我的上半身下半身不都是你的么！”

        “你真是”林森不给夏初晴说话的机会，紧紧的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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