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过家家的婚礼(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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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伏黑爹妈不着四六,五年不归,伏黑姐弟便入主中原。
我爹妈是山西的一个村子出来的,过年我们可以在日本和伏黑他们快快乐乐过,但是清明节上坟却是必须回去了。
中国人祖宗观念很强,我爹妈每年如非万不得已,是一定要带我回老家山上待三天的。
伏黑爹留下那句奇奇怪怪的话就不见踪迹,我也从没放在心上过,毕竟他那爹看着就不是什么老实人,信了他我才吃亏。
虽然后面的日子里也遇到过奇奇怪怪的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但是我也只当眼花,就算后面伏黑给我看他凭空变出来的狗,我也只觉得可以不用遛狗铲屎就能养狗真的太棒了!
按伏黑的话来说,是心大得能装下一片太平洋。
我妈给伏黑家冰箱里塞满了东西,又是千叮咛万嘱咐,这才出发,走之前伏黑照旧答应了我妈把这三四天的作业都帮我收着。
回了老家我就和野猴子上山一样,上树抓猫下水逮鱼,领着我一伙子表弟表妹玩得昏天黑地,晚上我回家,我妈都吓一跳,还以为野人下山了。
这次上坟也没啥特殊的,反正我是一个女孩,按照风俗来说很多事轮不到我,我也乐的清闲,唯一一个不同的是,我那个浪迹天涯坑蒙拐骗的大伯回来了。
大伯是我们所有人的反面教材,年少辍学,打架入宫,抢劫入宫,诈骗入宫,要不是他当时年纪小,这三进宫能把二十年都折进去,但是如今他回来却风风光光,一看那名片,什么什么风水公司总裁。
我爸非常瞧不起他,就算我大伯头发比他多很多。
晚上一大家人坐在一个大窑洞里,窑洞里没电视没游戏机,唯一的文明痕迹就是俩个自带频闪的电灯泡。
我爸只好带着兄弟去修灯泡去。
大伯无所事事,穿着一身西服坐在炕上。
我无聊地扒在窗户上往外看,心里想着伏黑会不会趁我不在这三天把我们折腾了好久都没过的那一关给过了。
表弟表妹年纪小,在炕上打打闹闹,时不时踢打到我大伯,把他精心准备的发型折腾地一团糟,大伯怕了,挪到我坐的板凳旁。
我正看外面,忽然眼前一闪而过个东西,长得贼眉鼠眼,拖着大大的尾巴往鸡圈里跳,院子里大人扎堆坐一块儿扯闲话,居然没有一个人看见。
“娘的,黄鼠狼要吃鸡了,我爹呢——”
“大仙道行又高了——”
我和大伯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我俩对视。
“道行啥道行,大伯你小说看多了——”
“wc,你小丫头片子居然能看得见!”
叔侄俩面面相觑。
我妈回日本路上念叨了一路,说不该在老大回家的日子带我回来,那老大自己不学好,也要把我带坏。
我浑浑噩噩回来日本的家,开门就看见伏黑趴在沙发上打游戏机,津美纪在洗水果。
“白佳,”叫我叫了五年了,伏黑还是叫不出个“乐”字,因为日本人的拼音里没有这个音,“我把飞机打到一万积分了。”
我放下行李,两眼放空往自己小房间里走。
伏黑跟上来,问我:“发生什么了,是你又被你奶奶嫌弃是女孩,还是山上又断了三天电?”
我欲哭无泪,抓着伏黑胳膊,哽咽着说:“伏黑,我大伯是黄鼠狼——呸,我太激动了,我再说!”
伏黑让我缓缓,把游戏机塞给我,让我打一关缓缓。
我打了一关,因为内心太崩溃,居然浑浑噩噩打了两万积分。
伏黑的眉毛表现了他比我还崩溃的内心。
我绝望地和伏黑说:“我大伯说我家拜黄仙,就是我家把黄鼠狼当神仙。”
“才拜黄鼠狼而已,我可养狗当式神呢。”
“我家的黄鼠狼不简单啊,七百年道行,已经不是黄鼠狼了已经是妖怪了啊。”
“你不是说你大伯不着四六嘴里没个实话吗?”
我简直要哭出来了。
“我家之前三代没有一代有一个能看见黄大仙的女的,因为那大仙只喜欢漂亮女人供奉它不喜欢臭男人,所以我家败落了三代当了三代贫农。”
伏黑表情僵硬了。
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他声音比我还压抑,问我:“所以呢?”
我已经开始发抖了,伏黑抓住我的手,游戏机都扔地上无人问津。
他的手比我还冷。
我带着哭腔说:
“大仙让我成年了好好供奉它,我把大仙打了一顿——怎么办伏黑,我闯祸了是不是?我把它打得鼻青脸肿啊!”
伏黑的手不冷了,他看我像看傻子。
他把手松开,冷漠地问:“然后呢?”
“大伯抱着我大腿不让我走,让我把白家发扬光大,我妈把我大伯打了一顿,那个黄大仙就在大伯背后恨恨地看着我……那个大仙好可怕它会不会漂洋过海半夜来打我啊呜呜呜……话说黄鼠狼会游泳吗。”
伏黑说:“不,我想它不会。”
伏黑爹娘没个消息已经五年,一开始我妈还出去打听,后面我们和伏黑姐弟也都认了,就当没这爹娘。
虽然说是我喜欢津美纪,但是其实日常我和伏黑老待在一起,伏黑问我为啥,我和他说:“女神就是要远远地呵护啊!”
然后我和伏黑一起,悄悄把说津美纪坏话看津美纪好欺负天天针对她的高年级男生套麻袋打了一顿。
虽然伏黑为人臭屁,不说话老板着脸,但是还是很关心自己姐姐的啦。
我很满意,作为女神的弟弟,就该保护女神姐姐。
伏黑姐弟来我家,我们以前都是玩过家家的,最爱玩的就是结婚。
但是谁和谁结婚呢?津美纪和伏黑是姐弟肯定不可以,我想和津美纪结婚津美纪却说新郎一定要是男人才行。
只能我和伏黑。
婚礼现场虽然有意思,但是新郎好像新娘是个木头人,新娘好像新郎是条狗。
我们两个西式中式日式的都体验过,但是每一个婚礼最后一幕津美纪作为司仪,都要求我们要新郎亲吻新娘。
“我不想被他亲啊。”我说。
“我也不想亲你啊。”伏黑说。
“但是婚礼要是不亲一下的话,就永远不会结束啊。”津美纪笑眯眯地说,“拜托啦白佳,为了让司仪完成任务,你们就亲一口吧!”
我觉得当他是条狗也是可以的。
伏黑觉得当我是块木头也是可以的。
我们两个毫无感情地对着亲嘴。
津美纪兴高采烈地宣布:“礼成!新郎新娘入洞房!”
就这么亲了好几次吧,我们玩这个婚礼过家家,从一年级玩到了四年级。
四年级有一次,还是要亲吻,示意礼成,津美纪眨着浅色的眼睛期待地看着我们。
伏黑忽然不干了。
亲都亲了多少次了,这时候搞贞洁那套?
他越跑我越兴奋,和大街上流氓追小女生一样,边追边喊:“停下来停下来啊!就亲你一口而已!”
伏黑耳朵都红透了,蒙着头往前面冲,我更加兴奋了,现在让我参加校运会,我不仅能跑第一还能破纪录然后站在领奖台上大喊:
“看我!你在,害怕,森莫?”
他被逼的把他的狗玉犬都放出来了,可惜玉犬和我玩得好,我拿了个火腿肠一扔,玉犬摇着尾巴跑没影了。
我那时候就知道他有狗了,但是他和我说这是朋友间的秘密,毕竟就我们两个能看见玉犬,我当时特别高兴,因为小孩子都是喜欢独一无二只说给你听的秘密的。
最后他还是没跑过我,被我按着肩膀按到床上,他揪过来衣服蒙住脸,我把衣服扯开,他揪来被子挡在眼前我把他从被子底下拖出来,然后我抓着他不断挣扎的两只手,恶狠狠亲到他的嘴上。
津美纪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高兴地鼓掌:“礼成!新郎新娘入洞房!”
伏黑整张脸都红透了。
我得意洋洋地坐在他肚子上。
自从那一次以后,他就说什么也不要玩这个游戏了,津美纪可惜了很久,和我说,不能再看见弟弟可爱的表情真的好可惜啊。
我爹交换到已经日本五年了,我们家可以说是归期将近了。
告诉伏黑这个消息后,伏黑虽然早有预料,还是闷闷不乐了好多天。
闷闷不乐的表现就是下课回家的时候,不管我说什么,他都敷衍地说:“搜得死。”(这样啊)
我们走到单元楼门口,伏黑还一脸不快乐,我扑到他前面,努力用手指给他扒一个笑脸。
他不耐烦地把我手甩开,自己要往家里走。
“请问,你是伏黑君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我抬起头,看见一个白头发,带着圆墨镜的高个子男人,有多高呢,比打人柳我妈还要高一个头那么多。
男人手长腿长,我也到了能辨别男人美貌的年纪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很帅。
男人是来找伏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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