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意想不到的进展

烟绫回到分局以后，烟绫听从了行动官的话，将牙齿和手枪的事报告给了曾先锋。
  曾先锋先是让烟绫去找苏博士，让人把她手臂里的毒素提取出来，再做了一番检查以后烟绫才跑回去给曾先锋汇报情况。
  “先生，这本来是一起稀松平常的抓捕任务。但在抓捕途中，我偶然间看到一名会吐雾的男人，他嘴里就有着毒蛇般的尖牙。”
  “我一时有些在意，便上前袭击，故意让他咬了一口，随后将他打出窗外。在之后他拿枪指着我，但都被我躲了过去，最后我把他打晕了。我把他的手枪和牙齿掰下来带走，之后我就回来和您汇报了，先生。”
  曾先锋点点头，随口补充了一句：“对方大概是在‘抽烟’，他手里拿着的一头带有火星的东西就叫作‘香烟’。我记得黎朔行动官也抽烟，你没见他抽过吗？”
  “并没有，先生。”
  “这样么？说起来你最近好像在学习，学得怎么样了？”
  “大概能背下来了，只不过还有许多词汇我不懂。苏博士不理我，她说她不懂这些。”
  曾先锋见她最近的行动频率他就知道烟绫这不是想升官就是想发财；再加上她看的书本，八成是想当编制官了。
  有干劲是好事，加上她年纪尚小却又聪慧过人，好好培养一番说不定未来会有一番作为。特保局中最缺的就是有能力的高级长官，如果有一个能出战、能指挥的高级长官这对特保局来说不失为一种好事。
  通常成为高级长官的人少说都四十岁了，即便能够出战也无法达到年轻时的巅峰。
  可烟绫不一样，按照一般的晋升速度，烟绫就可以正好在实力全盛的时候成为高级长官，这样许许多多的案件就都能被她解决。
  曾先锋自己也老了，一旦从特保局退休，那可就是苦日子了。莫不如招揽一番，也好受点关照：“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可以来问我，毕竟我也是一名高级行动官。”
  “谢谢你，先生。”
  “这件事有情况的话我会通知你的。接下来还有一个任务，你还要去吗？”
  “我还不困，可以去。”
  曾先锋觉得有些好笑，严肃的脸庞难得笑了笑：“好，那你注意安全！”
  “多谢关心，先生。”
  烟绫在给他行了一礼后，随即转身离开了办公室。曾先锋目送烟绫离开的背影，直到她走远了，曾先锋这才坐下。
  曾先锋并没有责怪烟绫，虽然烟绫从一开始就毫无理由的袭击了对方，但至少结果而言的确是抓住了一个私藏枪械的家伙。曾先锋留了个心眼，打算先查看她的履历一番。
  不多时曾先锋也拿到了从黎朔那里送来的报告和一堆需要检测的东西，看来研究科今晚要加班了。
  ……
  一连过了好几天，又恰好碰上任务频繁的时候。曾先锋不断收到有关烟绫的风声，说是张开了翅膀到处飞，将每一个任务都参与个遍了。
  曾先锋不免觉得有趣，据他所知，烟绫的休息频率每天一次，一次就只有四个小时。除去进食和清洗以外的一个小时，烟绫每天有超过十六个小时的时间投入到任务和学习中。
  望着烟绫的简历上一个个不断跳动的数字，距离一级行动员的衔位也不远了。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单异人杀人案也有了进展。
  通过采集而来的唾液与死者身上伤口采集而来的些许唾液进行比对，发现对方和凶手是同一个人。同时在这一点上也证实了烟绫的猜测，同种后天性异人不止有两名。
  虽然手枪上没有指纹，可是把手枪拆开以后，零件上的指纹就都暴露了。里面的指纹大多属于那名男人，当中混杂了几个陌生的指纹。而这几枚指纹又在他的打火机的内胆上发现的几枚指纹相同。研究科又将弹簧刀拆开，从里面的缝隙中惊喜地发现了金海的DNA。
  事实证明男人确确实实参与了杀害金海的犯罪，只不过在后续审问中根本就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另一说因为指纹库的关系，很轻易就找到了对方的基础信息，进而推测出另一名异人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曾先锋起初还以为这是一单很让人头疼的案件，谁知这名异人完全就是个蠢货。或许他的自信来源于他对自己的实力和反侦查能力，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确实实被一个简简单单的“偶然”给击溃了。
  案件的进展会变得这么快是谁都没想到的，只可惜还是无法得知那些陌生指纹到底是属于他弟弟还是属于其他人的。
  审讯小组问不出什么来，曾先锋索性把这件事交给烟绫去办了。比起成年人的理性，烟绫或许更懂得动物的感性和本能。
  烟绫肩上顶着三条杠自顾自地走进审讯室中，她并没有关门，倒是先上下打量了一番被自己打到多处骨折的男人。
  男人认得烟绫，不如说记忆深刻：“是你啊？原来你也是这里的人么？”
  烟绫点点头，说：“没有任何命令就擅自将你打伤真是不好意思，有关于此我感到很抱歉。”
  “所以呢？你这是要补偿我吗？”
  “有心无力，毕竟我接到的是运送陈辰的命令，明天我要送他去刑场执行死刑。我来只是通知你，在我回来前不要被弄死了。”
  听到烟绫口中的“陈辰”，男人并不为所动，而这个“陈辰”就是男人的弟弟。
  多数时候要挟、欺骗、反间、诱导，这些都能成为审讯的工具。这件事是真是假尚且不论，就单单是特保局拥有一定的执法权这一点，就足够有理由让人认为这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
  说到“陈辰”他不再说话，烟绫倒是想过他会这么做。烟绫不再理会他，随手抽出甩棍像玩似的两棍将看守打倒在地，极其霸道地说：“老样子，给我把他看好了。”
  倒在地上的看守有些诧异于烟绫为什么要两棍打在自己的护膝和护肘上，虽然声音很响，但也只有屁股有点疼而已。
  可闻言烟绫的话，他还是朝烟绫弯下腰去应了一声，随后将审讯室的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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