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五零五章抉择与财富

飞艇所在的停机坪上飘起了雪花，马拉凯的矮人和跟随泽林而来的人类们全部躲藏在飞艇的酒吧里，喝着烈酒和热汤。只有三个看守飞艇入口的士兵，围绕在一堆小篝火旁，不停的搓着手，免得被寒风和飘雪冻僵。泽林出现时，他们对泽林致敬。

        “跟我来。”泽林走过他们身边时，对他们招手：“我们有事情做了。哦，别忘了把火灭了。”

        士兵们连忙踢灭篝火，小跑着跟着泽林走进飞艇。对于喜好温和气候地区的人类而言，永恒峰山巅的严寒实在是难以忍受，就像帝国人很难理解基斯里夫人如何在那样的冰天雪地生存一样。

        巴丁和马拉凯聚集在舰桥的圆桌旁，上面铺着一张地图，描绘出永恒峰以及附近矮人城塞。地图最北端是激流关，位于永恒峰群山的最北方，下方则是希尔瓦尼亚的黑暗平原，是矮人与吸血鬼的分界线。在激流关与卡拉扎阿卡拉克之间，是一片就连矮人都难以在地表上轻松穿行的群山。泽林睁大眼睛，努力把群山王国的地形和城塞分布记在脑海。菲尼克斯也在，他对

        “我们的下一站是激流关。”泽林伸出手，在激流关上点了点：“这是来自至高王的消息。激流关的巴伦丁.石心国王有麻烦了，他希望我们能去帮助激流关。”

        “我知道激流关，那里的工程师协会是群山王国里最好的。”马拉凯说：“也是最疯狂，最不守规矩的。我听说他们不止一次忽视长须尊者和符大师的意见，制造违背传统的机器。如果你真打算去帮他们，那我们得快点了。激流关里有最好的工场，可那里的城防不是最棒的。在哀伤时代，激流关曾经被绿皮占领过。”

        “我听说过这个故事。”菲尼克斯补充道：“激流关的阿拉里克曾寻求西格玛的帮助，以夺回家园，而报酬就是十二把符宝剑，这就是后来的十二把选帝候之剑。”

        “可我记得，激流关不是很坚固吗？”巴丁挠了挠后脑勺：“那里有一整支旋翼机编队，还有符加固的防爆墙。当年激流关和红眼山沦陷，完全因为我们在和背信弃义的小胡子开战，结果遭到偷袭。激流关还好，红眼山的氏族从战场上回来发现他们的家被占了，结果连续那么多年都没办法打破自己的防御工事。”

        “我还以为，我们要去帮助峰山。”菲尼克斯双手撑着桌面：“峰山能撑多久？”

        泽林很清楚至高王的话语到底是指什么。

        危急存亡的时刻，矮人绝不能再将更多的力量白白浪费在峰山。如果在永恒峰决战，矮人拥有地形以及防御工事的优势，他们可以在永恒峰以一敌百。

        在泽林看来，这是个明智的决定。假如在永恒峰获胜，矮人依然可以保有王国最核心的区域，还能有东山再起的资本。

        和峰山相比，激流关的矮人更倾向于与帝国合作。这得益于当年他们的家园是在西格玛的帮助下夺取，而过去许多年，激流关矮人经常与艾维领的人类合作对抗绿皮与吸血鬼。

        “我们只能希望峰山能够撑足够久的时间，拖到我们抵达。”

        “安格朗德氏族欠了不知道多少债务。”巴丁嘟囔着说：“他们到处借债，就为了夺回峰山。如果他们被击败，所有的债务就要一笔勾销了。不过，安格朗德氏族的先祖会保佑他们，还有钢铁兄弟会，那些战士在一起，能够对抗数十倍于自己的对手。说不定，他们真的可以撑到我们抵达。”

        “马拉凯，你知道前往激流关的航线吗？”

        “我很清楚。那条航线不难，等到这场雪过去。如果在暴风雪的时候出发的话，飞艇可能会偏离航道。或者，有一个可能远一些，但比较安全的路。”马拉凯的手指扫过地图：“按照我们回来的路线，去接高崔克和凯瑞莲，然后沿着黑火隘口的东侧进入激流关境内。这条路很远，但我们不需要等暴风雪，能立刻出发。”

        “也就是说，我们得做出选择？”菲尼克斯问：“要么等几天，赌明天天气会转晴……”

        “……或者直接出发，但可能要多用几天时间。”西耶娜用手帕擦着魔杖：“泽林，你认为呢？我们听你的吧。”

        “暴风雪要持续多久？”泽林对其他矮人问道：“你们清楚吗？”

        “唔……泽林，大山是无法被摸透的。没人知道一场风雪什么时候会过去，又是否会变成暴风雪。就连最睿智，最年长的尊者也无法做到。”巴丁摸着胡须，摇了摇头：“唉，希望在激流关我能找到一把可以新的铁龙手炮。”

        “既然这样，我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赌博”泽林摇摇头：“让我们即刻出发，绕过永恒峰，从黑火隘口西侧进入激流关。”

        在确定情况后，泽林立刻去通知其他士官和队长。弗里希里德、赫歇尔和安吉洛便立刻召集士兵，在飞艇集合。马拉凯也召集了追随他的矮人们。虽然很多矮人为只能在永恒峰待那么短的时间而感到惋惜，但没有人抱怨或者不情愿。和永恒峰的矮人不同，他们亲眼目睹了混沌部落对北方的侵袭。谁也不希望赫吉格的命运降临在激流关头上。

        在离开前，飞艇外出现了一批新的拜访者。

        还是为泽林送信的那名矮人。这一次，他身后跟着名矮人，分别抬着三个沉重的箱子。

        “这是什么，矮人朋友？”泽林好奇的打量着摆放在飞艇入口木板前的箱子。

        “这是至高王的礼物。”

        矮人打开箱子，里面冒出的金光几乎要闪瞎飞艇旁围观士兵的眼睛。

        “……这是？”

        “这是至高王的慷慨，他出你这一次行动的军费。”矮人使者似乎很满意其他人的反应：“万王之王决定取出如大海般富裕的黄金，赐予你其几滴，作为奖励。陛下期待你能带回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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