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六十四章劝降

“埃西铎的失败导致了人类衰落。他被魔戒诱惑，人类很容易被诱惑。就算是埃西铎也不例外。”

        阿拉贡摇了摇头，双手捧着伊兰迪尔之星，慢慢放回到原本的展示台上：“等我做好准备后，我会取回这枚宝石，但不是现在。如果西方的人类归于一统，然后在索伦的诱惑下投入魔多的怀抱.......我无法想象这样的未来。”

        “这是你的选择。”泽林耸耸肩：“我理解，不过你还有的选。”

        如果在去年，在洛穆涅，泽林选择更加深入北方和南方的政治，也许他的一个决定就可能改变狩魔猎人这个职业的命运。这也正是为什么泽林不愿意让把狩魔猎人变得过于紧密的原因。在一个人的指挥下，一切都可能高效且有力的执行，但同样的，一旦一个人犯错，剩下的所有人都可能要为他的错误付出代价。

        “但是在有些时候，总要有人站出来承担责任。”泽林拍了拍阿拉贡的肩膀：“而你也不是埃西铎。等到获胜的时候，魔戒肯定已经被摧毁了，到时候，谁来诱惑你？当大战在即的时候，你的担心可能是多余的。我们走吧，希莎莉，希优顿陛下还在等着我们的消息。”

        阿拉贡出神的望着展台上的伊兰迪尔之星，莱戈拉斯和金雳则继续到其他地方，查看欧克桑耳之塔还有哪些被萨鲁曼藏起来的宝物。

        骠骑王和他的王子，还有他的侄子伊欧墨都待在艾辛格内，洛汗人在城外扎营，因为要塞内已经不适合大军驻扎。树人在进攻的时候摧毁了水坝，大水淹没了艾辛格的一切。它们原本还想攻击高塔，但无论是岩石还是撞击都无法对艾辛格造成任何伤害。

        “伊欧玟到战场上去了？这怎么可以？”伊欧墨微微眯起眼睛：“让女人上战场，伊多拉斯的男人呢？他们在什么地方？”

        “所有人都在战场上，除非是无法行动的老人和孩子。”泽林淡淡的说道：“伊欧玟殿下做的非常好，她一直在鼓舞士气，和士兵们待在一起，在战斗的间隙安慰伤员，安抚平民。而且鲁恩人的确被击败了，全军覆没。洛汗暂时不用担心来自东方的袭击。”

        “伊欧玟做的非常好。”希优顿双手垂在身前，搭在一起，希优德站在他左边，伊欧墨在右边：“当我们在外征战，而伊多拉斯遭到袭击的时候，历史上没有多少人能做的比她更好。我很高兴她没有选择坚守伊多拉斯，而是转移到黑蛮祠后与敌人决战。房屋可以重建，家园可以重建，只要人还在，洛汗就还在。既然这里的战斗结束了，骠骑军团将在明天撤退，我会在伊多拉斯举行宴会，巫师，我真诚的邀请你和你的朋友到金殿，享受胜利。”

        “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会去的，陛下。”泽林点点头：“我很期待。萨鲁曼被关押在这里面，对吗？”

        “没错。”希优顿顿首：“树人在看守他。我想这件事也许只有树人能做，我的骑士一旦靠近这里，就容易被萨鲁曼的声音蛊惑。他现在做不了任何事情，除了摇唇鼓舌。如果没有任何人能听到他的声音，那么他连最后一丝反抗的能力都失去了。明天你会和我们一同出发吗，巫师？甘道夫，还有阿拉贡他们都会和我们一起返回伊多拉斯，庆祝胜利。”

        “也许吧。”泽林揉了揉鼻尖：“现在事情太多，我都没办法确定明天自己可以做什么，又是否会遇其他的困难。希望一切顺利。”

        希优顿再次感谢泽林的计划，以及对伊欧玟的帮助后，转身返回营地。希优德走过泽林身边时，他单手按在肩膀上，对泽林微微弯腰

        “这场大胜多亏了你，巫师。”他微笑着说道：“让洛汗能在接下来的大战前保存实力。谢谢你。如果你以后遇到任何麻烦，我不知道父王会做出什么样决定，但只要你需要，我会离开派亲兵帮助你。在艾森河口，我欠你一个人情。”

        说罢，希优德快步跟上国王的脚步，卫兵跟在他身后。

        “一个王子的友谊。”希莎莉轻吁了口气：“我记得你和安度因王子的关系也不错吧。这也算是好运的一部分吗？”

        “不。”泽林摇摇头：“我认为如果我帮助索伦，他肯定不会说‘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样的话’。而且萨鲁曼也不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考虑他的仆人的安危。”

        “怎么样？”一个柔和仁慈的声音从阴暗的岩石库房内传来：“当你们把一位老人囚禁在阴森潮湿的牢房时，却还要在背后诋毁他的名誉吗？”

        希莎莉有些担心的望向泽林，后者对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这里交给我吧。”

        “你确定？不需要我在一旁陪着你吗？”

        “不用了，他失去了魔杖，连施法的力量都没有，你会害怕一个失去施法能力的法师吗？”泽林指向地面：“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说着，泽林推开库房的门，走进这座位于艾辛格城墙下的仓库。仓库规模不大，这是萨鲁曼的私人库房，但根据梅里的说法，这里面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奢侈品和价值昂贵的美食。可以确定，萨鲁曼在享受方面要比甘道夫懂得多。

        一个穿着白袍的身影端坐在一块岩石上，另一个披着黑色绒袍的人影则鬼鬼祟祟的躲藏在萨鲁曼身后，仿佛从门口映照进来的阳光都会刺瞎他的眼睛。

        “我不认为你还有名誉，萨鲁曼。”泽林走到距离萨鲁曼五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一个背叛了白道会，背叛盟友，投靠敌人的家伙，还能有什么名誉可言？不过你还有一个挽回名誉的机会，一个可以减轻你的罪行的机会。如果你知道索伦接下来准备攻击什么地方，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索伦也不会派遣士兵来救你，而失去了军队和力量，你已经不配再作为索伦的盟友。好好考虑一下吧，萨鲁曼，你手还有多少有价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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