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苦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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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接触社会
这种情况让冷啸天触动很大,他想:中国解放二十多年了,在北京附近就有如此贫穷的地方,这里农民的生活水平一直没有提高,他们的生活状态和自己现在生活状态,有着天壤之别。如果,在祖国边远地区,那里的生活水平还不知是什么样子呢?
改革开放以后,他又去过一次海子村,由于“铁壁银山”开辟成旅游胜地,‘海子村’因此面貌一新。低矮老旧砖房全都变成二、三层小楼,家家出门都有小汽车,所有人都享受着改革开放的成果,过上了社会主义美好生活。
地还是那块地,人还是那些人,环境还是那个环境,只是政策的一个改变,祖国经过短短10年却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这种强烈的对比,在冷啸天记忆里留下深刻印象,让人感叹改革开放给神州大地带来了何等巨大变化。
冷啸天被分配到非金属化验室工作,非金属化验室只有一位女老师带冷啸天。
这位女老师有40多岁,叫林馨悦,面目姣好,身材妙曼。她笑起来最动人,不光嘴在笑,弯弯的眉毛在笑,眼睛也在笑,脸上的两个酒窝跟着笑。
她见到冷啸天就说:“小冷,你和我孩子一样大,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孩,眉清目秀,诚实机灵。我会认真教你,你要尽快学会为我解忧。”
“林老师,我会认真向您学习,争取早日学会本领,尽快为人民服务。”
林馨悦是从“老航校”的老师直接转换为化验员。她身上留有知识分子特有的气质。
冷啸天在大学生活,接触的都是知识分子,非常熟悉他们行事作风,很快就适应了林馨悦言谈举止和处事方式,相处较和谐。林老师也非常认真地教冷啸天。
冷啸天从林老师口中得知,非金属化验室工作是为飞机附件生产中相关非金属材料进行检验。检验按照国家标准和操作规范进行检测,得到数据以后对比国家规定的标准数据。
数据符合国家标准,该材料就可以使用于飞机附件产品,反之材料就要报废。
冷啸天认识到化验室工作对飞机附件生产的重要性,决心好好学会各种检测方法,争取熟练掌握,早日独立操作,为祖国建设多出力。
冷啸天、李国庆刚到化验室没有几天,就赶上林彪发布了他的第一道命令,全国开展亿万军民野营大拉练,工厂也在准备此事。
寒露季节,落木萧萧。工厂让小青工和老青工先参加第一批野营拉练。一百人左右的队伍男女老弱都有。
他们的拉练路线是:队伍步行从工厂出发,经房山区大石窝镇半壁店向北、走东方红化工厂,京城东方红炼油厂,卢沟桥,首钢,门头沟。延庆,怀柔,密云,延密云水库边上从西向北,再向东转一圈,最后回到工厂;为期15天。
冷啸天、李国庆共10个人被分到炊事班。炊事班要提前出发,在拉练队伍前到达宿营地,用事先运到的米、面、肉、菜,做好拉练队伍用餐的晚饭。然后再做第二天早餐和带在路上每人吃的午饭。
他们每天工作紧紧张张,但因为是初次体验这种生活,冷啸天、李国庆心情舒畅,一点不感到累。这一路就像旅游,但是一路风土人情体会不少,大家心情愉快地完成野营拉练。
拉练结束,冷啸天认识了炊事班的8个老青工,他们分别在2连和7连工作,他们已经成为朋友。
霜降之后,香山的红叶开始红透了,周末,冷啸天向往年一样,带上油画箱、食品、水,从家里骑车来到香山脚下。
他存好车就沿着香山的围墙外的小道,向山腰的红叶区走去。到了红叶区,围墙有上有许多坍塌之处,冷啸天翻过围墙在红叶区找好一处平地,支起油画箱,开始画画。
一会儿又来父女俩在他不远处开始画画。画到下午,冷啸天油画已经完成,父女俩的写生也结束,他们收拾好画具,走过来看冷啸天完成的写生作品。
3人正在讨论色彩关系。这时,不知道从那里钻出4个痞子,吹着口哨,一晃一晃地从远处走来,父女俩一看来者不善,急忙向山下走。
刚走出十几米就要走出围墙,,他们俩的正面又走出两个痞子拿着垒球棒拦住父女俩的去路。他们说:“我们在山上游荡,老远就看见你们俩,才过来,你们怎能走掉呢。”
“你们想干嘛?!!”
“和你们交个朋友,可以吗?”
“我们不认识,交什么朋友。”
“我们现在认识也不晚吗!”说着其中一人就摸向少女的脸。
“你要干什么?别碰我女儿!”
“老家伙,老实点,否则我先对你不客气。”痞子挥起垒球棒,吓得大人闭了嘴。
在他们说话时,冷啸天已经收拾好自己的画箱,一切准备停当。这时,痞子们有两人缠住父亲,4个人开始对女孩动手动脚,女孩尖声叫着进行反抗。
4个痞子听到女孩尖叫好像打了鸡血,更加亢奋,开始扯女孩的衣服。“吃啦”一声袖子掉了一个,露出雪白的肩膀。
冷啸天看不下去了,高叫一声:“不许对女孩动手动脚!”
冷啸天冲到为首的痞子面前一掌打在心口上,为首的痞子闷哼一声倒下。另外3人松开女孩就向冷啸天冲过来。
他迎了上去,一个痞子在最前面迎面一拳打来,冷啸天抬手用挒法,另一只手已经到他肋部一掌,他倒飞出去,一个屁墩坐在那里起不来了。
第二个和第三个痞子同时到达,一个起腿,一个挥拳,击向冷啸天。冷啸天快步闪到起脚痞子身旁,起脚踢在他二哥处,痞子双手捂裆,蹲在地上起不来。
冷啸天又一闪身到了第4个痞子面前,一拳打在其下巴上,他头一仰瘫倒在地。这时,两个拿垒球棒的痞子冲了过来,挥动垒球棒打向冷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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