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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刘鸿生


10  论道

        冷啸天按照十三势的接敌方式,接手黏住对方,只要是虚招就任其变化,一旦感到其发力就是迅速反击,朱祥又一次飞了出去。朱祥心里大惊,于是,他改变方法,加强了进攻速度,双拳如雨点般打出。冷啸天任其变化双手始终沾、黏、连、随着对方的双手,只要是虚招就任其变化,一旦其发力就是迅速反击,朱祥还是接手即败。朱祥沉思一下,开始变招,直接用腿连环攻击,冷啸天沉着应战。他游走于朱祥几种脚风中,变换身形,朱祥的攻击渐渐慢下来,冷啸天抓住朱祥两腿交替瞬间的空挡,直接攻击其支撑腿,朱祥重心不稳,还是摔了出去。

        朱祥只能使出最后一招,拳后夹脚,脚法缠绊细腻,起踢直起直落,低而沉重。只要容朱祥使出,对方就不好应对。冷啸天听出拳为虚,脚为实于是后退半步,正好让过朱祥的攻击点,接着向右侧滑去,到达朱祥身侧出掌,他又飞了出去。

        接连5次,朱祥未能占到便宜。于是,朱祥停止切磋,拍着冷啸天的肩膀说:“我现在的功力不如你,我会好好练功,半年以后咱们再切磋。”

        “好,这个约定我接了。只要你说话,我定会赴约。”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1972年,林彪事件在全社会公布,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接班人,国家二号人物,为何要舍下已有的权力和荣耀,叛国投敌?这个问题成为冷啸天心中的疑问。问父母没有答案,问周围人也没有答案。接下来的批林批孔运动,林彪被全盘否定,被批得一无是处。这同林彪倒台前大树特树的光辉形象形成鲜明对比,问号越来越大。

        现在看来,9.13事件成为阶级斗争时代“从盛到衰”的转折点。林彪事件爆发的另一个现象就是大批受迫害的老干部接连复出工作。2年后老邓也复出工作。

        春节,冷啸天一家又去了大伯家,这次冷啸天没有去看书,他和父母一起听听大伯从内部得到的关于林彪信息。大伯说:“林彪,新中国成立前,立了无数战功值的肯定。新中国成立后,因病就没有怎么在第一线工作。只是在破四旧前,开始才逐渐进入权力中心。从后来他的所作所为来看,他是一个机会主义分子。靠拍毛泽东的马屁上位,对毛泽东吹捧他叫得最高,但是得到权力之后转变为野心家。在阶级斗争一抓就灵的时代中利用手中权力,制造一个一个冤案,将挡在路上绊脚石一个一个踢开,安插自己的手下到重要岗位上。直到成为党章上规定的第二把手,还不满足。最后只能叛党叛国,折戟沉沙蒙古温都尔汗。”

        冷啸天这下在脑中,形成一幅清晰的林彪画像,此前,很多谜团,基本解开。

        1973年10月,由于有泰山之旅的经验,冷啸天、刘鸿生、胡心诚和赵毅等4个人和2位新结识的女青年包括冷月天,一起游历了深藏于崇山峻岭的北岳恒山和附近‘奇悬巧’的悬空寺。在恒山上冷啸天正在站桩运气,走过来一位风度翩翩的老道士注视一下冷啸天的运功练气,在冷啸天从练气状态回复过来,老道士开口问道:“施主就要达到神明境界,身体有什么感受?”

        “禀告道友,我已经逐渐感知天地之气可为我所用。”

        “施主可是内家拳门派。”

        “道友眼力不错,我师承十三势。”

        “哦,王宗岳的弟子。”

        “道友,明鉴。不知有何指教?”

        老道士请冷啸天到大殿中坐下,老道士问:“施主是否看过老子道德经?”

        “少年时,读过道德经。特别注意到老子的无为而治。”

        “施主已经得老子精髓,无是道之体,有是道之用,人应无为、无事、无智、无知、无欲、无我、无私才能达到道德最高境界。”

        “谢道友指教,我受益匪浅。”

        “施主可自行离去,我要打坐了。”

        老道士已经闭眼入静,冷啸天一躬到地,离开大殿。

        下了恒山,刘鸿生上前问道:“老道,只说一句,还无这无那的;什么意思?”

        “中心意思是说,天下万物是从有而产生的,而有却是从无产生而来的,无是道之体,有是道之用。”

        “太深奥,我不懂!咱们还是说些易懂的吧!下一站,去哪里?”

        “直奔应县木塔。”

        “什么有无的,我只知道吃饱了就是有,肚子饿了就是无。”

        “你说出了真理,民以食为天吗。”

        “那我就是美食家‘刘鸿子’。”

        他们乘车去了应县木塔,在应县木塔停留半天一起参观中国最古老的木塔。接着,他们乘车去了大同,游览了云岗石窟、上下寺等名胜古迹。一路畅游,尽情潇洒。冷啸天的大周天经过这次多地练气更加巩固。

        刘鸿生、胡心诚和赵毅的重点转到找对象上,寻找另一半成为重中之重的事情。有了女朋友几个人就各忙各的,他们就再也没有一起畅游祖国大好山水。

        1981年8月,刘鸿生有了可心的女朋友,她在大学通讯系统工作,叫张丽颖,是个大方得体的人,俩人很相配。按照冷啸天爱人白晓月的话说:他俩处对象可以说是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相见恨晚。经过一段时间相处,双方家里相互认可,就定了终身。冷啸天和白晓月也同他们一起逛过公园。冷啸天看出他们是一对,有夫妻相。

        1982年4月,刘鸿生和张丽颖要结婚了,刘鸿生请冷啸天做结婚时的司仪,冷啸天虽然没有给人做过司仪,但马上接受。刘鸿生和张丽颖的婚礼是在大学父亲的房子办的,他们没有大办,只是亲朋好友前来祝贺。婚礼从早上一直进行到晚上,人流络绎不绝,冷啸天迎来送往整整忙了一天,直到天黑来人不多时,他才离开刘家回工厂。

        时间飞逝,13年以后,1995年,冷啸天早就调离工厂,进入大公司工作。白晓月一直在工厂工作,她和刘鸿生还经常见面。有时聊聊双方家庭情况,只有在刘鸿生的女儿满月,冷啸天去他家看了一次刚出生的侄女。

        1995年,社会环境已经有了巨大改变,贫富差别进一步扩大。歌厅、夜总会等供人娱乐的场所很多。黑社会势力也在扩大。人们打架开始动砍刀,冷啸天就捉摸假如自己遇到成群用砍刀的人,袭击过来怎么办。于是冷啸天画了张图纸,找同学刘鸿生在工厂,用废的45钢边角料为他做了几把长一尺、宽4公分、厚1.5公分的铁尺,铁尺倒了圆角。他出差或到治安比较乱的地方就带上它,以防万一。这把铁尺,让冷啸天在行侠仗义中,屡屡立功。

        人的经历有时非常奇怪,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几十年下来,竟能相互帮助、相互扶持,各行仗义之事,各做侠义之人。就拿冷啸天和同学刘鸿生来说,从中学一个班上学,毕业后,分配在一个工厂,然后就一起从少年走进青年,由青年过度到中年,在冷啸天在国外工作期间,白晓月、刘鸿生和其他同事,他们一起去河南旅游等地。冷啸天和同学刘鸿生由中年走向老年。一直在相互帮助,相互支持,退休后,他们还在相互来往,相互串门。白晓月爱好打羽毛球,刘鸿生也爱好打羽毛球;他们相约一起打了许多次羽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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