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癌症、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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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安静的吃完,孙可馨帮着收拾碗筷,影一本来想要拒绝,看到孙可馨的眼神,她停下手边的动作,和孙可馨一起把桌子收拾干净。
两人一起来到厨房,一起刷碗筷。
“影一,我还以为我们的关系很好了,应该算是朋友了,为什么你又回到了原点?”孙可馨把刷完的一个碗,送到影一的手中。
“是我失职,那天在死亡森林我能够.......”
“那次的事情不是你的错。”
“可和我有关。”
孙可馨放弃这个说法,开口,“今天我们配合的很好!”
“谢,夫人。”影一还是如同刚才那样的恭敬。
孙可馨再次刷完一个碗,再次送到影一的手中,就在影一要接住的时候,她突然松手,碗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没有给影一反应的机会,孙可馨再次开口了,“你看,如果我的心碎了,就再也不能恢复了,在我心还没有碎的时候好好珍惜吧!”
就在这时,周松燕的车子从外面归来。
孙可馨来到客厅,正好看到李现利为周松燕打开车门。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时间,这个点回来,是吃饭了,还是没有吃饭。
想着,走出去的时候,看到走来的两人,“妈,你回来了?”说着,有意看了一眼李现利。
李现利有些躲避孙可馨的目光。
那天被孙可馨那么一闹,没有经过大脑说出来那话,这几天,他一直躲着孙可馨,不想,这样撞上了,又被她看过来的眼神,偏黑的他还是脸上微微红了。
“嗯。”周松燕似乎又被疲惫,走着,没有了以往的精神。
孙可馨立刻上前,扶着周松燕一起进屋。
扶着坐在客厅,影一送过来一杯茶,“夫人。”
周松燕喝了一杯茶之后,脸色稍微缓和一些,看向孙可馨,让李现利和影一先下去休息。
“妈,可是发生什么事情?”孙可馨看出来了,能让周松燕变了脸色的事情不多,此刻,又把人都支走了,更是在心底有些不安。
“我今天去了一趟医院。”
“医院?”不是和朋友玩去了吗?
“嗯,你~爷爷的化验单出来了。”
孙可馨的心理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到那个小时候,站在他面前维护的老头子,想到那个给她棒棒糖的老头子,想到这些天的相处,她的心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你~爷爷的身体拖不了几天了。”
“不可能!”孙可馨的声音忽然拔高,人也跟着站起来。
周松燕看了一眼,低头,抹去眼角的泪水,“我也不相信,可是医生就是那么说的。”
“没事,妈,我们可以找更好的医生为爷爷看病。”
周松燕摇头,“别折腾了。”说着,叹气,艰难的站起来,往卧室走去。
孙可馨站在原地,刚才还因为小小的胜利一把,心理高兴,此刻,所有心底的小兴奋都跟着消失了。
她带着复杂的心理,静静的半天,等到傍晚,孙可馨没有控制住来到周松燕的房间敲门。
听到里面的声音,她推开门走进去,看到周松燕通红的眼睛,明显大大哭了一场,“妈,爷爷是什么病?”
“癌症,晚期。”
四个字,如同一把大锤了重重的砸在了孙可馨的心间。
她脸色苍白,目光看着前方,有些呆滞,过了许久,孙可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会的,一定是弄错了,爷爷的身体那么好,怎么可能会......”
“是真的!”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两个人一震,一起扭头看向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徐苏军站在门口,此刻,他脸上带有淡淡的笑意,似乎刚才那件大事不是落在他的身上。
“爷爷,你......”
“爸......”周松燕起身,来到跟前,用布满皱纹的手,为周松燕擦去脸上的泪水,“哭什么,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爷子——”
“我早就知道了。”徐苏军再次开口,“人都会走的,有什么好难过的,我只是希望走的时候不要太难看。”
“爷爷,一定会过去的,你千万不要这么想,我们可以找专家.....”孙可馨找回自己的声音,看向徐苏军,想要却说可是在徐苏军看过来的眼神,她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周松燕回来的情景,显然就是确诊过了,要不然不会让经历大事都面不改色的人,会变成这样。
“不用费事了,我只想走的时候体面一点。”徐苏军看向周松燕,“到时候能让从硕送我吗?”
周松燕哽咽了,许久,她努力控制情绪,让自己点点头,后来,看到徐苏军转身要离开,周松燕一下子拉着徐苏军的手,“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如果有希望,你不要拒绝?”
徐苏军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答应了。
周松燕扶着徐苏军往外面走去。
孙可馨立刻给徐从硕打过去一个电话。
不想,反而遭到徐从硕的安慰。
这时,孙可馨知道她是最后一个知道,但,她没有在意这个,而是盯着手机,再次开口,“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有。”
“真的。”
“当然,我正在努力。”
孙可馨有了徐从硕这话,算是放心了。
她一直待在周松燕的房间,许久没有离开,后来看到周松燕回来,情绪不好,她安静的陪在旁边,一等到周松燕睡着,这才离开。
回到玻璃屋内的孙可馨在脑中还是想着些事情。
想着,想着,她觉得似乎了漏掉了一条线。
周松燕应该是可定的,可是,既然是癌症,还是晚期,对目前而言似乎只有最后一条出路,但,为何徐从硕那么肯定?
是徐从硕没有听明白自己刚才说的那话,还是和自己知道的有些什么出入。
想着,想着,她觉得这也许就是事情的关键。
努力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看书,半天的时间过去了,孙可馨再也没有心思看书。
傍晚。
徐从硕归来。
孙可馨一直压抑的心情似乎找到了缓冲的借口。
吃饭的时候,情绪有些低落,基本没有人开口,饭后,没有交谈,都回房间了。
孙可馨和徐从硕在进门的那一刻,孙可馨立刻关门,看向徐从硕,“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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